《[ff7]爱的另一面》清徽qH

8、第 8 章

　　时间过得很快，我在三名1st的教导下，从3rd晋升成了2nd。或许是课后小灶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到了后来，杰内西斯有空时就会来找我，最开始是聊战术，后来也会聊其他，比如他最爱的《Loveless》。但我们之间偶尔也会爆发矛盾。

　　“你就那么喜欢萨菲罗斯？”特种兵部门，杰内西斯堵住我的去路，不让我离开。

　　“……什么意思？”

　　“每次他带你的时候你的眼睛都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了，萨菲罗斯布置的任务你总是完成得最快，质量也最高，我还看到你手机屏幕的锁屏都是他！”

　　“你甚至在因为他躲我吗？！”

　　我惊愕地抬起眼，没有留意到远处的阴影里，有人动了动。

　　“那又怎么样？”我回道。

　　杰内西斯忽然安静下来。

　　“萨菲罗斯性格好，为人沉稳，有耐心，实力还强大。喜欢他，敬佩他，憧憬他，是很奇怪的事情吗？”

　　“躲着你又怎么样？我想接触谁，不想接触谁，不是我自己的事情吗？我们只是同事。”

　　我在同事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空气好像凝滞下来，杰内西斯眼神复杂。像是被惊到了一样，远处有谁在匆忙走远。但我和杰内西斯谁都没看向那边。

　　我吸了口气，稍微活动了下手腕，认真道：“但萨菲罗斯是英雄，而我是普通人。”

　　这是对他所说，也是对我所说。

　　“英雄和普通人是没有未来的，所以我只会仰望他。”

　　“……那我呢？”红发青年身上的气焰弱了下来，只余一双青蓝的眼瞳仍在注视着我，“我算什么？”

　　“你也是人。”我说。

　　“我对萨菲罗斯的喜欢只是憧憬。那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为什么要在意我躲不躲你，杰内西斯？”

　　“……你也喜欢我吗？”

　　我的话音轻如呓语。

　　没有回复，比言语更直观的是青年的吻。

　　在那以后我们依然时常四个人结伴出行，但我和杰内西斯谈了的事情并没有和他们说，我只是有意识地开始注意起和萨菲罗斯的距离，以免我的男朋友又横生飞醋。安吉尔可能发现了我的变化，萨菲罗斯或许也，但萨菲罗斯并没有问我，只是常常用一双深不可测的碧眸端详着我。

　　0000年，风波之年。杰内西斯因为劣化一声不响地叛逃了神罗，没有告诉他的两名搭档，也没有告诉我。不到一个月，安吉尔也一起走了。过去的四人队伍，只剩下了我和萨菲罗斯。

　　那时特种兵里面经常有人小声讨论，说我和萨菲罗斯真可怜。甚至有两个神罗的高层主管都这么说过。

　　被丢下的人，除了我，只有他。

　　或许是怕萨菲罗斯也跟着他们一起跑了，而我在过去那些年里，又是和这三个1st走得最近的人。上面就将我和萨菲罗斯分成一组，经常给我们分配组队搭档的任务。

　　忘了是哪一次，由我和萨菲罗斯带队外出（其实主要是他带），路上我遇到了点波折，晚了两个多小时才归队。回到去的时候，萨菲罗斯正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月下，遥望着浩渺的远方，看到我回来时，他的眼里浮起明显的诧异。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我还是能看得出来，他的表情是在说：我还以为你也走了。

　　但我没走，那两年杰内西斯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我就一直待在神罗。

　　“我没有走。”我主动走过去开口，“我不会走的。”

　　萨菲罗斯有些意外。

　　“……因为我也是被丢下的人。”

　　在那以后，我和萨菲罗斯的关系好像发生了些许改变，又好像没有。难以言述。

　　唯一不同的是，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更多属于“人”的一面。

　　英雄是不会有弱点的，是不会脆弱、也不会难过的。
　　只有人才会。

　　我有尝试过去找杰内西斯，休假的时间里，我都在四处搜寻杰内西斯的线索，然后为了那一点影子就满大陆地跑。有好几次我都差点就追上他了，但也只是差一点。确认关系以前，我躲过杰内西斯，没想到如今却是他躲我。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明明恋爱那些年我们之间关系很好，也没有发生过会影响关系的冲突，为什么忽然之间，我的恋人就撂下我一人，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只有新晋的1st扎克斯给我带回过杰内西斯的消息。

　　“那个……”扎克斯小心翼翼地喊了我的名字，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在安吉尔的老家遇到杰内西斯了，他让我给你带句话。”

　　“什么？”

　　“他说，人和英雄不能在一起。”扎克斯的话音越来越弱，“……和怪物也不能。”

　　我没有说话。

　　等我再次见到杰内西斯的时候，已经是0002年，在尼布尔海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