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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逃跑失败 ...

  •   白秀秀和司马继意也不遑多让,只是两人都比较斯文。

      听到是南初初的丫鬟瑶琴帮忙支开两个打手,武大通一把抓住元儿,“元儿姑娘,是不是初初让你帮我们的?她现在怎么样?没事儿吧?”

      元儿害怕的躲到白秀秀的身后,“你干什么?!”

      白秀秀把元儿护在身后,怒瞪武大通,“武大通,注意你的行为!”

      武大通讪讪收回手,给小姑娘道歉。

      “没事没事,他没恶意,你别怪他。”白秀秀也安慰着元儿。

      元儿见状,摇摇头从白秀秀身后探出身来。
      她来见白秀秀,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

      “白姐姐,我来这儿之前偷听到一个关于你们的消息。妈妈给下面的人说,过了晌午,你那个学生还没回来的话就让你们做龟奴。”

      “什么?!不是说给两天的时间吗?时间还没到,这老鸨子出尔反尔想反悔?!”游从差点跳起来。

      元儿再次摇头,妈妈的想法,她一个小小的小丫头怎么会知道?不过在这之前她担心白秀秀的身份被妈妈发现,以白秀秀的容貌,妈妈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原本迷迷糊糊的武大通也逐渐反应过来现下的危险处境了。

      游从和武大通都是性子急躁之人,听了元儿说的话,两人都是一副慌乱的样子,倒是平日里总是默默无闻的司马继意,第一反应便是看向白秀秀。他在脑子里迅速思考着可用的对策。此时他的第一想法和元儿的不谋而合,若真的等不到曲觞回来,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白秀秀出事!

      “元儿/元儿姑娘,”白秀秀和司马继意同时开口。白秀秀看了眼司马继意,道:“司马同学,你先说。”

      司马继意也不客气,问道,“姑娘是否能帮我们逃出去?!”武大通、游从和白秀秀齐齐看向元儿,眼中充满希翼。

      “我...我吗?”元儿有些不敢确定。

      四人齐齐点头。

      元儿自然想帮助白秀秀,可是她也怕妈妈呀!若是被妈妈发现了,定然少不了惩罚。
      司马继意见她迟迟不肯答应,给元儿行了个大礼,道:“若元儿姑娘此次能帮我们摆脱此困境,我等必以重金相谢姑娘!”

      游从和武大通见状也效仿司马继意,“还请元儿姑娘帮助我们!”

      “我...!”白秀秀见她实在害怕,刚要说算了,元儿就鼓足了勇气道:“好!为了白姐姐,我今日就豁出去了!”

      说做就做!说话间四人也算恢复了些力气。先是元儿出去打探,见楼里的人确实都没醒,才带着白秀秀四人从飘香楼的后门偷偷逃出去。

      五人一路小心谨慎来到飘香楼后门,眼看就要逃出生天之际,老鸨子突然带着十多个手下冲出来。

      在此紧急时刻,白秀秀下意识把游从推出后门,“你的轻功好,赶快回去搬救兵!”

      “你们,”追上来的老鸨随手指了身边两个打手,道:“把人给我追回来,绝对不能让人给我跑了!”

      那两人身手利落,擦着身就追了出去。

      白秀秀见状,赶紧和司马继意武大通把门关上,把人拦在门内。几人背抵着门,白秀秀左右看了看武大通和司马继意,又看了看朝她们涌来的打手,露出一抹兴奋的笑问,“俩个臭小子,身手怎么样?打过群架吗?”

      司马继意跟着笑了一下,“主讲不必担心我。”

      武大通亦道:“以一敌四没有问题!”

      既然这样白秀秀也就不必担心他们了,朝元儿喊了句“你找个位置躲好!”随后第一个冲上去,对着敌人的脸就是狠狠一拳。

      武大通见状,当即也“嗷嗷”的冲上去。或许是被白秀秀和武大通的情绪所感染,一向内敛的司马继意也不禁热血滚烫。

      无奈三人再厉害和双拳难敌四手,不到两刻钟的功夫,三人就被打手们给擒获了,同时一直躲着的元儿也被老鹰拎小鸡般的拎到老鸨面前。

      看着被打伤的十多个手下,老鸨心中怒火终于压不住了。

      元儿站在老鸨的面前,战战兢兢的喊了句“妈妈。”,随后众人听到一道清脆的巴掌声,老鸨抬手狠狠打了元儿一耳光。

      “胆子不小啊,老娘供你吃供你穿,养你长大,没成想竟养出了个白眼狼!”

      老鸨用了十足的力道,元儿的脸歪向一边,当即嘴角就流下了一抹刺眼的鲜红。

      白秀秀双手被人缚在背后,挣扎的怒吼道:“你别打她,是我要挟她带我们出去的,你要打就打我!”

      闻声,老鸨猛地转头,目光如利剑般射向三人,眼中闪烁着冷冽的杀气。她走到白秀秀面前,朝抓住白秀秀的一名手下看了一眼。那个手下立马扯下白秀秀的帽子,一头秀丽的长发披散下来。

      老鸨用她那干瘦,力气却极大的手突然扼住白秀秀的下颚,像看货物般左右打量,道:“我竟然看走了眼,我飘香楼来了位女娇娇我都没认出来。”

      白秀秀下颚被迫高高抬起,嘴上却一点也没有一个败者的谦虚,嘲讽道:“一次两次的看走眼不要紧,怕就怕次数多了,不瞎变成了真瞎。”

      “你...!”老鸨刚想发火儿,随即又觉得自己混了这么多年就因为一个小姑娘随随便便的挑衅就沉不住气了,岂不是白活了?老鸨压下怒火,皮笑肉不笑的道:“看看,不愧是做老师的人,嘴皮子就是利索。”

      “啧啧,长了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儿,若是扮上妆容,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

      老鸨说着放开白秀秀下颚的禁锢,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噗嗤”一声笑出来。紧接着她高声道:“我决定了,我要把你培养成我飘香楼下一任的魁首!”

      武大通挣扎道:“你放屁!就你这鸡窝也敢让我们白主讲做花魁,你配吗?!”

      “安静!”武大通的肚子立马遭了一记重拳。
      打手老大立马轻声在老鸨耳边道:“掌柜的,这女人太能打了,万一她打伤客人,这......;还有,她毕竟是怀恩书院的主讲,怀恩书院的院士孔熙和副院士应如是颇有威望,若他们起心报复,咱们可”

      白秀秀:“是呀,我这人脾气不好,还有狂躁症,脾气一上来,就喜欢打人,就挑那种一看就不好惹的,硬骨头,有嚼劲!”说罢朝老鸨挑衅的“咔咔”咬了几下牙。

      老鸨沉默了片刻,接着对白秀秀哼道:“不就是打人吗?我飘香楼开了十几二十年,见过的烈性女子没有八十也有一百,最后还不是乖乖听我的话接客?就你?”老鸨不觉得白秀秀会是她事业生涯中的例外。

      老鸨:“素雅!”

      一名四十多岁的,长相刻薄的中年女人走到老鸨面前,道:“掌柜何事?”

      老鸨指着白秀秀,道:“她就交给你了,今夜,我要给她□□。”

      “好的,掌柜的。”素雅应声道,对抓着白秀秀的两个打手说:“带去暗房。”

      “你们敢!要是我少了一根毫毛,我孔叔叔一定带人一把火烧了你的鸡窝......”白秀秀挣扎着高喊,然后被带去了素雅口中的暗房。

      武大通害怕又心慌,脑子就像一锅浆糊,半点主意都没有了。因此急得直朝司马继意喊,“这下该怎么办?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司马继意还算冷静,脑海里快速思索着可用的方法。游从的轻功很好,现在的问题就是他们要拖延时间等着游从搬来救兵。下一刻他对老鸨子道:“妈妈,砸门可是签了契书的,现在两天的时间还没到,你如果这个时候毁约了,是拿不到银子的!”

      老鸨子眼下脑子里全是白秀秀成为她飘香楼的头牌后为她挣银子的画面,所以听司马继意提到契书,不在意的道:“就那几千两银子?我现在有了这么一棵摇钱树,还会在乎那点钱?”

      “他们三个,给我打二十板子!不是还有力气逃跑吗?那就饿他们个个三天三夜,我到要看看三天后他们还有没有力气逃跑。”老鸨指着司马继意和武大通还有元儿道。

      闻言,三人脸上瞬间血色全无。

      打手老大看着元儿那张白惨惨的小脸儿一时心软起来,问老鸨道:“元儿也要吗?她毕竟是楼里的姑娘,过两天也要□□了,本来脸就伤了,如果再打二十板子,那岂不是要误了□□的日子?岂不会错过许多银子?!”

      老鸨看了眼元儿,又看向打手老大,接着冷哼一声,“那就免了她的板子,关在房间里三天不给饭吃!”

      打手老大赶紧拱手谢恩:“多谢掌柜的开恩。”接着朝元儿道,“还不谢谢掌柜的!”

      元儿慢半拍的给老鸨行礼,保证道:“谢谢妈妈饶了我这次,下次绝对不会了。”

      老鸨瞧打手老大那张笑得跟花儿似的脸,心中不免鄙夷,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的心思,看着元儿小姑娘长得水灵灵的,想染指,那也得看她允不允许!

      老鸨子挥挥手让那老大把人带回去。武大通和司马继意也很快被人拉下去打板子。

      老鸨和剩下的人回到前面大堂。没一会儿,前去追游从的两个手下回来了。

      老鸨:“人呢?!”

      两人颔首低眉的站在老鸨面前,道:“掌柜的,那小子轻功太厉害,两三下就跑没了影儿。”

      老鸨什么也没说“啪啪”先甩了二人两大耳光,“废物!我看真应该把你们扔回本家好好历练一番。”

      老鸨说的本家是庄家,是梅竹县及附近几个县中最大的世家。说起这个庄家,和应如是还有些关系,应如是的朋友,兰溪县的庄羽生,就是庄家嫡系一脉中的小辈。

      虽说比不上陈家那样一流的大家族,却也能跻身二流世家了,在本地也是说一不二的主,产业遍布各行各业。这样的家族,在培养下人的方面,还是有些独特技能的。

      两个手下一听本家,想到本家那些训人的手段,心中不免一颤,当即跪求道:“还请掌柜的开恩,除了送我们回本家,其他什么惩罚我们也愿接受。”

      老鸨是真的想要留下白秀秀,故面对两个成事不足的手下也是下了狠手,冷血道:“既然你们说愿意接受任何惩罚,那好,给你们一个机会。每人打五十板子,能活下来,就饶了你们这次!”

      两个手下敢怒不敢言,未免老鸨真的把他们送回本家,只能咬牙谢过老鸨。

      “拉下去!”老鸨一声令下,二人很快就被拉下去开始打板子。

      打手老大淡淡撇了眼被拉下去的手下,接着对老鸨道:“掌柜的,那学生逃走了,肯定会回怀恩书院找帮手,咱们这下如何是好?考虑到公子和应如是的关系,是否放了那几人?”

      老鸨犹豫了半响,最终决定不能放过白秀秀。怀恩书院来人又如何?是他们的学生欠了她的银子,这事儿就算告上衙门也是她有理在先。就算应如是亲自前来,她也不会放过白秀秀这样的绝色美人儿。男人再好看,又哪能比得过赚钱重要!况且,就是个小呢子而已,应如是若是明事理,也不会为了她和公子翻脸。

      片刻后,老鸨吩咐道:“吩咐下去,那三人在姓游的跑了之后咱们就已经放他们离开了,楼里所有人,绝不可将他们还在楼里的消息透露出去一丝一毫,不然,我就将她打死,扔进乱葬岗了事!”

      打手连连点头,又问,“那,那个老师的事今日是否还要继续?”

      老鸨:“告诉素雅,好好看好那个小妮子,等把书院的人搪塞过去在给她□□!”

      白秀秀被那个叫素雅的老女人带到一间潮湿又阴暗的小屋子里。屋子里摆放着一张长桌,一把椅子。桌上摆满了粗细不一的银针,各种瓶子、鞭子,以及很多白秀秀认识的不认识的东西。

      白秀秀一进门就被拖到椅子上,四肢被人用麻绳绑住。人绑好,素雅挥挥手命令打手们出去。

      “素雅姑姑,这女人可不是善茬,我们留下来,她撒泼的话,我们也可以帮忙按住手脚。”两个人面露猥琐气质,流里流气的站在门口紧蹭慢蹭就是不肯出去,显然想占便宜。

      素雅当场“啐”了他们一脸,“两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兔崽子,就想占便宜!眼皮子浅得连瓢水都舀不起来,活该一辈子只能当打手!”素雅一边粗声骂着,一边走过去把人撵出门。

      就在白秀秀还在晕晕乎乎的时候,素雅已经将门合上。

      素雅走到长桌前,从头到尾一路看下去,似乎在考虑用什么刑具来对付白秀秀。最终在一堆银针面前站住了。

      那些银针有细如牛毛的,有粗如手指的,在跳跃的烛光照耀下透露着森森银光,让人不寒而栗。

      “这些东西我都用过,不过我最喜欢的,还得是这些银针。虽然它身量小巧,却能让人感受到锥心的痛,而且用在姑娘身上,也不会有损容貌。”素雅举着一根银针看着道,说罢,走向白秀秀。

      眼看着那根针离自己越来越近,白秀秀不断扭动双手,企图挣断麻绳,惊恐的道:“我告诉你,你这属于滥用私刑,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坐牢?就凭姚海一个七品县令?他算什么东西!!”素雅不屑道,“都到这里了,我劝姑娘还是乖乖顺从的好,免得吃苦头。”

      说着,素雅空着的那只手抓住白秀秀的左手,死死捏住她的中指,将另一只手中的银针猛地扎进白秀秀的中指。

      “啊!”白秀秀痛苦的惨叫一声,接着就是一阵更剧烈的扭动。由于动静太大,素雅还被她连人带椅子撞倒在长桌边上,心口疼了老半天。

      气不过的素雅也顾不上扎哪儿了,操起桌上一把针朝白秀秀就扎了过去。为了躲避那一把恐怖银针,白秀秀使尽浑身力气试图把椅子也搬走,可惜结果是被绑在椅子脚上的双脚不听使唤,整个人连人带椅子翻到在地,素雅手中的银针一根不落的全扎在左手手臂上。

      “还想跑!”此时的素雅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干脆骑在白秀秀的身上,捡起地上不知什么时候掉落的鞭子在白秀秀身上抽了起来,“我让你跑!我让你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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