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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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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雀蹲在玄武门城楼啃芝麻饼时,苏小碗正指挥三十只信鸽往北飞。每只鸽子腿上绑着染成粉色的密信——用太后特供胭脂写的"御膳房新菜谱"。
"你确定钱贵妃的耳坠能开城门?"林阿棠第三次检查铜钥匙,锁孔形状活像条胖头鱼。
"昨儿拿太后给的糯米糕试过。"沈小雀吐出饼渣,"连冷宫耗子洞都能捅开。"
五更梆子响过,德妃宫方向突然窜起烟花。苏小碗掏出弹弓瞄准:"这娘们又搞什么......"
"咻!"
烟花炸成凤凰形状,惊起满宫信鸽。林阿棠镜片反光:"是北疆的联络信号!"她展开《女科举草案》,凤凰尾羽纹路与书页暗纹严丝合扣。
钱贵妃摇着团扇飘然而至,耳坠在月光下泛着幽蓝:"本宫突然想赏月。"指尖轻点城砖某处,锁孔应声而现。
"咔嗒。"
玄武门缓缓开启的吱呀声里,混着太后中气十足的吆喝:"哀家的爆米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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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膳房地窖,沈小雀盯着满墙腌菜坛发愣。苏小碗拍开第三坛辣白菜,掏出生锈的虎符:"难怪皇后要炸观星台——真货藏这儿呢!"
林阿棠蘸着酱汁在墙上勾画:"玄武门守将轮值表。"泡菜汁晕染出诡异图案:"等等!这像不像太后老花镜上的红线?"
地窖门突然被踹开,贤妃提着灯笼冷笑:"本宫早觉得你们......"
"娘娘!"沈小雀举起虎符,"想不想知道户部把您的脂粉钱贪哪去了?"
灯笼"咣当"落地。贤妃颤抖着摸出块猪头酥:"这...这是证物!"
酥皮里夹着户部尚书的小金库钥匙,齿痕与德妃烧焦的胭脂盒锁孔完美契合。苏小碗突然笑出声:"难怪您月月超支——全被拿去养蛀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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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三刻,玄武门外响起布谷鸟叫。沈小雀刚要探头,被太后揪着领子拽回来:"傻丫头,暗号得这么对——"
"咕咕!咕咕咕!"老太太学得惟妙惟肖。
城门阴影里走出列黑衣女子,领头的摘下兜帽,额间凤纹与初代皇后画像如出一辙。太后把老花镜往城墙一按:"导航完毕,收工!"
镜腿红线在月光下延伸成路标,直指北疆方向。钱贵妃突然扯下耳坠抛过去:"物归原主。"
耳坠嵌入领头女子佩剑,剑柄弹出卷羊皮。林阿棠借灯笼细看,竟是完整的《女帝登基流程》。
"现在......"太后抓了把爆米花,"该让那些老头儿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宫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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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庆功宴上,苏小碗用御膳房锅底灰烤红薯。沈小雀晃着虎符:"你们说皇上发现玄武门失守没?"
"他正忙着试新腰带呢。"林阿棠翻着《女帝流程》,"尚衣局送了十条加长版。"
窗外飘来贤妃的尖叫:"本宫的猪头酥少了两块!"
三人对视憋笑。太后拎着酒壶晃进来:"丫头,明儿把洗衣局的绳结给哀家编个秋千。"
月光扫过晾衣绳,九连环已变成北斗七星阵。沈小雀咬了口红薯轻笑:"是该换个玩法了。"
沈小雀蹲在御膳房房梁啃鸡腿时,苏小碗正往火锅里扔户部账本。"涮羊肉要七上八下。"她捞出发皱的纸张,"贪腐证据得涮足时辰。"
林阿棠蘸着芝麻酱批奏折:"这赈灾银子数目,比德妃的腰围还虚。"朱砂笔尖戳破宣纸,墨迹晕染成只叉腰的母老虎。
"圣旨到——"太监尖嗓惊飞檐下燕子。沈小雀翻身落地,油手在明黄绸缎印出爪印:"皇上要加开恩科?"
"是女子恩科!"林阿棠镜片反光,"考题竟是《论如何识别渣男》。"
苏小碗舀起勺辣汤泼向圣旨,墨迹遇热显出小字:【主考官:浣衣局沈氏】。三人对视憋笑,惊觉太监竟是太后扮的。
"哀家新研制的易容膏。"老太太撕下假喉结,"明日殿试,拿这个考他们。"甩出的瓷瓶刻着暹罗香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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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地窖,钱贵妃对着初代皇后舞衣发愁。"这腰带尺寸......"她捏着酸痛的腰,"本宫当年能塞进三把匕首!"
沈小雀嚼着芝麻糖凑近:"改造成玉玺收纳袋如何?"指尖划过金线牡丹,"在花蕊处加暗扣。"
林阿棠突然扯开裙摆:"看这里!"内衬密密麻麻绣着北疆方言脏话,"初代皇后骂朝臣的手稿!"
苏小碗用辣椒粉拓印纹样:"做成考题附加分——翻译十句送状元。"
窗外传来贤妃的哭嚎:"本宫的猪头酥全被耗子啃了!"三人扒窗瞧见她抱着空食盒,裙角沾满井底红松木屑。
"该收网了。"沈小雀吹响骨哨,三十只信鸽撞开殿试大门。考生们惊见试题变成《男德规范手册》,太后举着喇叭喊:"不及格的进宫当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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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夜宴,皇上对着新龙袍傻乐:"这金线绣得甚好!"浑然不觉龙眼是初代皇后画像。沈小雀憋笑斟酒:"陛下英明。"
林阿棠在丝竹声中敲算盘:"北疆军费还差三万两。"苏小碗往茶点撒巴豆粉:"让户部尚书吐出来。"
子时梆子响,德妃宫飘出焦香。众人冲进去时,只见钱贵妃摇着烤红薯:"妹妹在练火遁术呢。"灰烬里躺着完整的传国玉玺,印文【日月同辉】映亮太后笑颜。
"丫头。"老太太抛来瓜子,"该学批奏折了。"沈小雀接住刻满吐槽的玉如意:"先从《男德考核细则》开始?"
月光漫过晾衣绳,北斗阵已变八卦图。苏小碗往火锅扔进最后一片羊肉:"该换鸳鸯锅了。"
沈小雀蹲在御膳房房梁啃鸡腿时,苏小碗正往火锅里扔户部账本。"涮羊肉要七上八下。"她捞出发皱的纸张,"贪腐证据得涮足时辰。"
林阿棠蘸着芝麻酱批奏折:"这赈灾银子数目,比德妃的腰围还虚。"朱砂笔尖戳破宣纸,墨迹晕染成只叉腰的母老虎。
"圣旨到——"太监尖嗓惊飞檐下燕子。沈小雀翻身落地,油手在明黄绸缎印出爪印:"皇上要加开恩科?"
"是女子恩科!"林阿棠镜片反光,"考题竟是《论如何识别渣男》。"
苏小碗舀起勺辣汤泼向圣旨,墨迹遇热显出小字:【主考官:浣衣局沈氏】。三人对视憋笑,惊觉太监竟是太后扮的。
"哀家新研制的易容膏。"老太太撕下假喉结,"明日殿试,拿这个考他们。"甩出的瓷瓶刻着暹罗香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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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衣改制】
冷宫地窖,钱贵妃对着初代皇后舞衣发愁。"这腰带尺寸......"她捏着酸痛的腰,"本宫当年能塞进三把匕首!"
沈小雀嚼着芝麻糖凑近:"改造成玉玺收纳袋如何?"指尖划过金线牡丹,"在花蕊处加暗扣。"
林阿棠突然扯开裙摆:"看这里!"内衬密密麻麻绣着北疆方言脏话,"初代皇后骂朝臣的手稿!"
苏小碗用辣椒粉拓印纹样:"做成考题附加分——翻译十句送状元。"
窗外传来贤妃的哭嚎:"本宫的猪头酥全被耗子啃了!"三人扒窗瞧见她抱着空食盒,裙角沾满井底红松木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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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试风云”
"该收网了。"沈小雀吹响骨哨,三十只信鸽撞开殿试大门。考生们惊见试题变成《男德规范手册》,太后举着喇叭喊:"不及格的进宫当太监!"
苏小碗在考场四角架起火锅:"答错的罚涮牛肚!"热油翻滚间,户部尚书之子晕厥在地——因翻译不出"老匹夫吃屁"的北疆俚语。
林阿棠镜片闪过寒光:"第三题,若夫人月事腹痛该如何?"考生们抓耳挠腮,沈小雀在旁补刀:"答'多喝热水'者,直接阉了送净身房!"
钱贵妃突然踹门而入,佩剑挑着玉玺:"本宫加试一题——"剑尖指向瑟瑟发抖的礼部侍郎,"你纳的第七房小妾,实为北疆探子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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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惊变】
御花园夜宴,皇上对着新龙袍傻乐:"这金线绣得甚好!"浑然不觉龙眼是初代皇后画像。沈小雀憋笑斟酒:"陛下英明。"
林阿棠在丝竹声中敲算盘:"北疆军费还差三万两。"苏小碗往茶点撒巴豆粉:"让户部尚书吐出来。"
子时梆子响,德妃宫飘出焦香。众人冲进去时,只见钱贵妃摇着烤红薯:"妹妹在练火遁术呢。"灰烬里躺着完整的传国玉玺,印文【日月同辉】映亮太后笑颜。
"丫头。"老太太抛来瓜子,"该学批奏折了。"沈小雀接住刻满吐槽的玉如意:"先从《男德考核细则》开始?"
“密道追踪”
五更天,沈小雀顺贤妃裙角的木屑摸至枯井。林阿棠用火折子照向井壁:"北疆红松木,三十年树龄。"指节叩击处传出空响,"夹层有东西!"
苏小碗掏出铁勺撬开暗格,霉味扑面而来。堆积的账本上赫然盖着"户部秘"朱印,最底层压着泛黄婚书——贤妃与户部尚书的合谋证据。
"难怪月例总被克扣!"沈小雀抖开婚书,"原来拿我们的血汗钱养私生子!"
井口忽然传来德妃的嗤笑:"姐姐们才发现?"她甩下火把,"可惜晚了——"
火焰吞没账册的瞬间,钱贵妃破窗而入,剑挑井水浇出焦页上的暗纹:【北疆军粮账目】。太后提着食盒晃进来:"哀家带了爆米花,继续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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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晨浣衣局例会,沈小雀在晾衣绳系出九宫格。苏小碗分发"状元糕",每块刻着贪官罪名。林阿棠宣读新规:"即日起,告发男子违规奖胭脂一盒!"
小宫女们欢呼着抖开各宫衣物,德妃的披风赫然绣着北疆密语:【三日后攻城】。钱贵妃倚门轻笑:"本宫的耳坠该派上用场了。"
太后突然从晾晒的被单后探头:"丫头,给哀家的老花镜系个红绳——要能当流星锤使的!"
阳光穿透北斗阵绳结,在地上投出【女帝临朝】四字。沈小雀咬了口状元糕:"该换鸳鸯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