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新新哥谭人生模拟器》D321

36、她看起来好像很喜欢你。

　　两个人站在门前，穿着制服的只有理查德·格雷森。站在一旁的帕维尔离不开配色过于超乎人类正常审美的无袖T恤和过膝短裤，手臂上还缠着两三圈聊胜于无的白色绷带，再加上挡了大半张脸的鸭舌帽，活像是警察带着□□份子重回犯罪窝点执法。
　　没有意识到大面积印花无袖T恤和黑色短裤到底对自己的形象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帕维尔的头靠在墙上，摆弄着息屏的手机，试图让手机在食指上旋转起来。无聊的行为举动让他有了余力瞄了几眼按响门铃的迪克，所幸房屋的主人没有任何一点躲避警官的想法。
　　对门外警察加“□□份子”的组合摸不着头脑，杜克谨慎地只拉开了一条门缝，露出半张脸要求检查两个人的警察证。合理的要求很快就被两个人满足。看到“□□份子”掏出来的证件，他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曾经见过，就在阿帕罗高速公路而且对方认识雇佣兵扳机。
　　“我想吃饭。”杜克家的午饭对帕维尔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比起几乎能猜出来的速食产品，他更宁愿带着两个人在外面找个地方吃饭，比如钻石区著名的意大利餐厅旁边的玫瑰餐厅，听说在那里布鲁斯见证了一段双面人和毒藤女的爱情引诱故事，虽然最后被证实是一段烂到掉牙的故事。但好歹帕米拉·艾斯利也算是他的学姐，植物学专业的人对于食物会有共同语言的，哪怕对方是个极端环保主义者。
　　“我开车，请你们去吃饭。”帕维尔的手故作自然地伸进迪克的衣兜里，摸出来车钥匙，“我想要吃点土豆泥和牛排，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能吃下两份，我真的要饿死了。”
　　杜克看了一眼明显要等自己走在中间的警官，没说什么。出于对嚷嚷着要吃饭的警官的信任，他迈开腿跟在了对方身后，目光更多地聚集在自己身前的探员身上，“你们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在最后的迪克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就听到帕维尔缓缓说：“有，有一件相当大的事情。如果办成了，说不定会直接改变哥谭的历史，而你的名字也会镌刻在哥谭的历史上。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等到了玫瑰餐厅，你再一五一十地把它们全都讲出来，务必要真实可靠。如果有能够佐证的物证是最好的，没有也无所谓，你只要保证它们全都是真的就行。”
　　他看见走在中间的杜克不自觉挺直了的脊背，不由地歪了歪头，望向一心扑在手机上的帕维尔。很快，揣在兜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迪克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不出意外，面对的信息是围绕着中午吃什么的点餐推荐。
　　一点都不意外，快速地点了餐，最前面的人回头和临时搭档对视了一眼，似乎在疑惑为什么对方要点和自己一样的午饭，但没太纠结就拨出了电话，顺嘴问了青少年想要蘑菇芝士焗饭还是别的什么。没得到否定的回答，帕维尔就替杜克点了。
　　“是关于猫头鹰法庭的吗？”直到坐进后排座位，杜克才有机会把问题问出来。他的目光直直地投向后视镜，希冀着有谁的视线能和自己对上，暴露出一点存在破绽的地方。对于找上门的叫做帕维尔·霍洛多夫的探员，他很难不去想是不是雇佣兵扳机有什么事情要联系自己，或者是反悔索要拖延罗宾们的报酬。
　　“是。”迪克看了眼后视镜里揣揣不安的青少年，语气放得较为温柔，惹得帕维尔扭头不住地扭头看他。对GCPD的临时搭档眨眨眼睛，他轻轻地笑起来，把人逼得只有余光小心地观察自己后，才接着说：“但主要是我想要知道关于猫头鹰法庭的消息。这段时间新闻媒体上全是你们在讲这个童谣组织，说句实话，要不是最近的案子，我会以为你们在撒谎。”
　　没着急反驳猫头鹰法庭是童谣组织的言论，杜克对上有着蓝眼睛的警官的视线，张了张嘴，还是问了出来：“是什么案子？是崔维斯被杀害的案子吗？”语气很是沉郁，像是在自责与愤懑，火山耐心地等待着喷发的最佳时机。
　　“不，是另一起。”迪克没再透露到底是什么案子了。
　　二手黑色雪佛兰很快就进入停车场，率先打开车门的帕维尔措不及防被哥谭的闷热烫了一下。甩了被车门烫到的手，他把钥匙放进裤兜里，等着两个纯种哥谭人回归家乡的温度。眼珠子转了转，眼神在两个人的脸上打量了几圈，他失望的发现本地人和外地人真的是会有区别的，不管离开多久的本地人都会比外地人更适应城市的一切。发现看不成笑话，帕维尔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气馁，走在前面带着两个人朝玫瑰餐厅走去。
　　搅了搅碟子里的芝士土豆泥，耳边是迪克和杜克的交谈声，帕维尔咽下一大勺甜咸混合堪称完美的土豆泥，抬起眼皮，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两个人的神色，确定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后，继续安安心心地吃着午饭。
　　“你消失的这段时间里看见了利爪？是童谣里面说的利爪？”
　　这是一道不可置信和怀疑交杂在一块的疑问。
　　“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回答了，他们绝对就是利爪。但是，你之前说的和猫头鹰法庭有关的案子是什么？”
　　这是一道试图探回更多消息的声音。
　　突然转头，帕维尔看见隔了两三张桌子的女士因为自己敏锐的感知力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飞快地染上一抹红霞，不太好意思地举起了手边的酒杯，想要和他隔空捧杯。放下勺子，他的余光扫过还没发现有位女士邀约的迪克，伸手拿起了装着白水的杯子，按着美丽淑女的意思进行一次捧杯。
　　大幅度的举动还是引起了两个人的注意，他们齐齐扭头看向害羞的女士，又齐齐望向白水一饮而尽的帕维尔。
　　“你认识？”迪克看着保持沉默的帕维尔，再一次扭头看了一眼忍不住望向对方的女士，“还是说还没来得及认识？你需要我帮你去要电话号码吗？”
　　听起来有点怪，杜克对两个人的关系有点困惑，狐疑地等待着打扮得过于□□份子的帕维尔回答问题，心里在琢磨这是什么语气，琢磨了半天也没能在探员开口之前想到要用什么词语去形容，总而言之就是他本能地感到了有一点奇怪。
　　“不，不认识。我也不需要她的电话号码。”挥了挥手，帕维尔又拿起勺子搅合着碟子里的土豆泥。直到重新听见两个人的谈话声，他才松了一口气，为着临时搭档突然表露出来的在意，也为着淑女终于挪开的视线。对于前者，他当然是高兴偏多，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别的什么，喜欢的人在意自己的举动是一件非常值得欢乐的事情。但有个必须的前提是，这一切没有发生在这位女士的注视下。
　　纯粹的探究欲与恶意，黏答答地粘在他的身上，带着想要破开胸腔的微妙试探。帕维尔刚刚只来得及看清那位女士的衣着和面容，很容易就能得出来对方出身非富即贵的判断，再加上作为扳机的时候总是爱调查哥谭阔佬们的习惯，淑女的姓氏简直就是呼之欲出的。
　　猫头鹰法庭成员的组成应该只是个传说对吧？帕维尔又咽下一口土豆泥，新的一道目光又钉到他的身上，这次是要将他固定在十字架上的钉子了。微不可察地瞄了一眼视线来源，穿着西装的男人刚巧扭头和同伴讨论起自己最近靠着什么股票赚了一大笔钱。好了，这不会只是个传说了，早在不知道的时候，自己是真的捆了好几个猫头鹰把人送到了GCPD，希望他们的财产没有因为保释金大幅缩水。
　　这么明显的目光，扳机晚上感受到的注视也找到了算账的对象。说真的，一个裹着兜帽斗篷的制服雇佣兵有什么好看的？总不至于是要把人绑来拆了吧。吃完土豆泥的帕维尔注意到迪克和青少年聊不了两句就会侧头用余光瞄一眼自己，顿时就把疑问挂在脑子里悬着，等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时候再细究。
　　作出选择的探员自然而然地一头撞进大西洋里，过度的蓝色挤压着他的心脏，每一次鼓动都与欢呼无异。两个人望了一会儿，帕维尔率先转开瞳孔，挡得住寸头的鸭舌帽挡不住泛着红的脖子。很快，迪克也挪开了目光，手里的勺子搅着碟子里的土豆泥。
　　坐在对面的杜克认真观察了两个人的表情，确定刚才没有发生任何异常情况，但为什么感觉自己错过了很多内容？没想明白的青少年这次发现了女士没来及收回的目光，她的脸上依旧带着羞涩的笑容，一副对帕维尔探员跃跃欲试的模样。
　　“但看起来那位淑女很需要你的联系方式。”杜克又往旁边看了几眼，确定女士时不时就会专注地凝视一会儿帕维尔，被人发现了也只会微微一笑，是希望发现的人保密的态度，“她看起来好像很喜欢你。”
　　竖起耳朵的迪克听见勺子放回碟子上的轻微碰撞声，眨了眨眼睛，瞧见备受欢迎的GCPD宣传明日之星叹了一口气，带着笑说：“那要怎么办？总不能来一个欣赏我的，我就要给出一个联系方式吧？现在的联系方式里可是有我喜欢的人了。”
　　“还有，托马斯·杜克，你偏题了，今天可不是来讨论一个探员的感情问题的。”帕维尔一手撑着瘦削俊美的脸，食指拨弄着挂在耳朵上的人体骷髅，在餐厅不遗余力的灯光下，那只泛着金色的眼睛透亮得和打磨好的黄金别无二致，“和猫头鹰法庭有关的事情，你应该快一点告诉我们了，不然后面就没有时间了。如果这个童谣组织的传说是真的，最近的大案子都不会有再被探查的机会了。”
　　“大案子？”杜克巧妙地领悟到了探员说的意思，张了张嘴，“爆炸案？”
　　注意力被跳着踢踏舞的耳坠吸引带走，迪克回过神的时候，领导罗宾模仿团队的青少年已经快要被探员掏走所有的情报了。并没有费太多力气的帕维尔表现得像是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就好像没有参与拯救被关在笼子里的知更鸟一样。这是在故作姿态，还是真的一无所知？

作者有话说

　　[让我康康][让我康康][让我康康]思考，如果我说猫头鹰法庭有可能会写上一百多章，会不会觉得我很拖沓？思考，因为猫头鹰法庭里面一些想写的东西还没有写到[托腮][托腮][托腮]这里面要写的东西有点多，所以后面应该会偏日常一点。
昨天和朋友们聊了一个言情脑洞，我应该不会打算写，就和大家唠一唠。大概剧情就是女主上辈子被男二囚禁，男主把她救出来的路上两个人一起被车撞死了。然后女主重生了，选择和男主在一起，结果机缘巧合听到了男主在说什么重生……攻略……爱……世界核心……女主觉得这个男主疯了，什么叫做自己是世界核心？后面就是男二告诉女主男主只是想要骗取世界核心，自己为了保护女主和世界才会迫不得已囚禁女主，希望能够杜绝他们相爱的可能性。女主觉得这个男二也疯了，但是两个男的就开始如影随形地跟踪监视女主。现在女主觉得自己要疯了。男主约女主出去爬山，说要袒露重要的事情，女主比较害怕，打算把事情透露给男二，让两个疯子相互牵制。结果在爬山的时候，女主碰到了女二和男三，不小心摔断了手。住院的时候，离奇地听到女二和男三说：不管怎么样，攻略女主获取世界核心才是最重要的。女主简直被吓疯了，但面不改色地在医院养病，最后病好了就马上订了大巴车车票打算离开。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了车祸，女主看见了被撞死的一男一女，死掉的女人脸上满是惊恐，和她现在的样子如出一辙。
再一睁眼，女主发现自己又复活了。她还没来得及检查房间，就听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男主的电话，已经打了二十多分钟了，而门外又是男二的敲门声，一直在问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外面？女主恨不得直接跳楼，这个世界简直就是疯了！但她故作镇定，接通了男主的电话，也打开了门，打算直接问什么是世界核心。结果整个世界闪频断续了一会，女主不知所措，男主和男二还在重复关心女主的话，她又问了一遍，世界继续闪频。她还想再问下去，直接大地震了。
又一次睁开眼睛，女主坐在男二别墅院子里荡秋千，她在耐心地等待男二下班一起去约会。荡了没一会儿，男主突然冒了出来，问女主觉不觉得这个世界是虚假的。女主摇了摇头，说没有什么感觉，这一切都很真实。男主就开始问女主，《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里面讲了什么。女主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开始背出一连串的名字，她真的觉得这一串名字就是书里面的内容。男主继续问其他书，女主继续背这一大串名字。男主看了一会儿女主，最后问，你真的觉得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女主点了点头，说这一切都是真的。
“你现在在哪里？”男主敲下这行字发送给正在荡秋千的女主，“我现在为什么找不到你了。”
女主敲了敲拦在自己身前的不知道什么东西，也许是玻璃，她只能这么猜，明白自己再也出不去了。
[化了][化了][化了]感觉这个脑洞很粗糙，前天下午骑自行车回家的时候想到的，本来想写的，但是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小帕还有那么长一截，现在应该算剧情发展了5%？人物还没出场完全，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好笑，怎么会有人写到快四十章了还没写完主要人物？[托腮][托腮][托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