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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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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人突然消失,谢怀临立马警惕起来,环顾四周并没有人,谢怀临蹲下身子,仔细的看着地面,地面没有任何的阵法痕迹,谢怀临也没有在那个聋哑人身上看到灵力波动,那只能是有人躲在暗处,且实力在谢怀临之上。
一道光束晃到了谢怀临的眼睛,他朝着那光束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把剑,谢怀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站起了身,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怎么什么都没有发现呐,我还是走吧。”谢怀临故意说的很大声。
谢怀临说完之后便往村口走去,一边走一边用神识偷偷地看着那个人,在看到那个人有一瞬间的愣神,便闪身躲到了一个树后,顺便往自己身上套了一个隐蔽术法。
谢怀临为了万无一失还往自己身上整了一个隐蔽法器,那个神秘人看到谢怀临不见了,竟是主动暴露了。
谢怀临在看到神秘人的全貌时,没看到,神秘人很是警惕,脸上覆着一层面罩,谢怀临正看着呢,突然感到自己的神识被人锁定了,连忙撤下神识,不过晚了一步,他的神识还未完全撤掉便被攻击,谢怀临痛的身形一晃,神秘人立马向这边冲过来,谢怀临来不及躲避,他感觉自己要完了。
突然一阵风刮过来,风沙迷了眼,谢怀临睁不开眼,但他能感到自己被人抱着。
岁华安有些不舍的将人放下,放之前还偷偷地摸了一下谢怀临的腰,谢怀临刚一落地便迅速向后退,跟岁华安拉开距离。
“你是谁?”谢怀临没问出你为什么要救我这种脑残问题,因为救你肯定是你有利可谋,或者就是有关系,谢怀临是第一次到这里所以排除第二个可能,那只能是第一种了。
但是谢怀临失策了,因为他面前的少年在他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脸红了,这让谢怀临感到很莫名其妙。
岁华安意识到自己让别人等的很久了,连忙开口:“我叫岁华安,是李婆婆让我来的。”
这个答案在谢怀临的意料之中,除了李文秀,谁又会这么好心呢,只能是李文秀。
“李婆婆有说让你把我带到这儿之后做什么吗?”谢怀临环顾了一下四周之后问道。
“李婆婆只说让我把你带到这里,让你在这里好好的待着,其他的没有说什么。”岁华安回答。
谢怀临继续追问,“那李婆婆有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吗?”却不想岁华安不回答了。
岁华安朝着谢怀临走过来,等岁华安站到他面前时,谢怀临才发现岁华安竟然比他高,岁华安离得有些近,谢怀临不自然的往后退了几步,抬起头示意岁华安说话。
“我还不知道哥哥叫什么呢?”
“谢怀临”谢怀临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回答了。
“哥哥的名字好好听,哥哥要喝水吗?”岁华安问
“不用了。”谢怀临拒绝了。
岁华安:“那哥哥累不累?哥哥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谢怀临头都大了,怎么这个少年着么能说呢,“我不累,你累的话你自己坐吧。”
岁华安走过去搂着谢怀临的肩膀将他推到椅子上,强制性的谢怀临坐下。
谢怀临:∑( ̄□ ̄;),他本来想甩开岁华安的手,结果用上了灵力都没能甩开,谢怀临有些郁闷了,怎么随便一个人都比他厉害呢。
手里突然被塞进来一个茶杯,谢怀临茫然的抬起头看着岁华安,岁华安感觉自己要被萌死了。
岁华安:“哥哥不渴吗?我给哥哥倒了水,哥哥喝一点吧。”说着,手就握住了谢怀临的手,带着他喝水。
谢怀临急忙放下手,但他忘了岁华安的力气比他大,既然放不下,那他自己喝了,谢怀临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
谢怀临拿着茶杯就往嘴里灌,“咳咳咳——”岁华安急忙让谢怀临弯腰,自己轻轻的拍着谢怀临的背。
岁华安见谢怀临稍微好点了就让他直起身来,“哥哥以后不要喝水太急了,对身体不好。”
谢怀临没说话,岁华安也不在意自顾自说着自己的。
谢怀临快要被无聊死了,这个房间他早都看过了,整个屋子都被布下了阵法,只能进不能出,最崩溃的还是旁边有个话痨,吵的他头都痛了。
“你说这么多话不渴吗?我给你倒杯水吧。”谢怀临说完之后急忙给岁华安倒了杯水,没想到抬头一看天塌了。
“你怎么哭了,你别哭呀,我给你擦擦。”谢怀临拿着自己的手帕给岁华安擦眼泪。
“没事的哥哥,只是第一次这么有人关心我,我是个孤儿,一直都是自己生活的,后来被人领养也只是因为我是个男孩。”岁华安捧起来谢怀临的手,用自己的脸贴着谢怀临的手,加上泛红的眼眶,就像是一个可怜巴巴求人安慰的小猫。
谢怀临有一瞬间的怔楞,后来反应了过来,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仔细的将岁华安脸上的泪痕擦干净,“那还真是可怜。”
谢怀临见岁华安又要说话,又倒了一杯水放在岁华安手中试图堵上他的嘴。
岁华安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伸手拉住了谢怀临的手,“哥哥对我这般好,我好喜欢哥哥。”
“你知道怎么出去吗?”谢怀临试探性的问了一下。没想到岁华安一下子就变了脸,“哥哥是想出去吗?可是李婆婆说了不让你出去的,若是知道我将你放了,她会罚我的。”说完,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谢怀临有些无语,这人真是说变脸就变脸,他这会儿也懒得自己动手了,拿起自己的手帕塞进岁华安的手里,“把眼泪擦一擦,我只是问一问,不想出去的。”
哄人谁不会,无非就是说点对方的爱听的话而已,既然岁华安说他放了我会被罚,那我就说我只是问问,我不想出去,岁华安立马就不哭了,带着点哭腔问我:“真的吗?”
“真的,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呢?”岁华安信了,大概是哭累了,他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谢怀临看到岁华安睡着之后,站起身绕着屋子转了一圈,仔细看阵法的薄弱之处,在确定薄弱之处后,布下自己的阵法将法阵逆转,做完这一切之后,谢怀临坐到桌子旁等着岁华安醒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岁华安也没醒,谢怀临有些疑惑?他下得药也不多呀,他拿起茶杯一闻发现自己下错药了,应该下山与的结果放成簌耘了,不过这样也好,他能多安静一会儿了。
岁华安睁开眼觉得自己浑身酸疼的要命,在看到自己身边没有人时,脸色直接阴沉了下去,在看到桌子上的纸条时,岁华安连忙拿了起来,看完之后只觉自己更气了,将信纸随手扔在地上,只见信上写着:走了,再也不见。后面还极为嚣张的画了个叉腰笑的小人像。
岁华安就要打开屋门去追谢怀临,去发现自己出不去,抬头环视了一下这个屋子,岁华安看了好几遍才终于在一个小角落发现谢怀临做的小手脚。
虽只是改动了一个小地方,但这个位置至关重要,谢怀临一改,这个法阵就从禁锢阵变成封闭阵,岁华安轻笑了一声,直接暴力破开阵法。
岁华安刚走出去就又返回去将自己刚刚扔到地上的纸捡起来,好好擦干净揣进自己的怀里这才又出了门。
谢怀临出了门之后便目标明确的直奔云溪镇的东南角,那里有一座寺庙,寺庙从外边看起来破败不堪,里面也是破败不堪,这一切都在那个金光闪闪的女相下照的无处可看。
谢怀临面色凝重的看着这个浑身散发着金光的女相,明明该是慈眉善目的形象,眉梢呈吊稍形,高高在上的样子,透露着阴卉的气息。
他绕着女相走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异样之处,谢怀临又绕了回来,谢怀临发现女相的嘴红的有些过了。
他打上去一张符咒,符咒吸了点女相嘴上的颜色,谢怀临拿着符咒仔细的看着,上面是暗沉的红色,像是多年沉积下来的血,推测一旦出现,人的想法便会不自觉的向这个猜测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