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魂》桧春

7、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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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将小木屋简单打扫收拾了一番，休息了数历与（历与，天）再启程。
　　“我记得前面有村子，”正在带路的秋野山桧停下脚步，肆时零点点头表示明白并在此处做下记号。
　　“各位小心点。山桧，你站侧边，我待会教你侧攻远射。”肆时零招呼秋野山桧，称呼直接取后面两个字，秋野山桧没觉得哪里不对，按照指示站在队伍中央。“唉，辅助位怎么办？”余欢提出问题，“齐乐，你替辅助位，你擅长的应该是辅助系。”肆时零开口，齐乐听到不易察觉的怔住，点点头，疑惑的是余欢，一个劲问齐乐：“你那会为什么要报后攻啊？你什么时候学辅助系了……”
　　“齐乐，你站队伍中间，余欢你站前面，我替后攻。”肆时零安排，谁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换队伍站位。
　　“站好，”肆时零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挥出一把木制弓箭，往秋野山桧手里塞，“左肩顶紧，右肘抬平，别晃。”秋野山桧努力按照肆时零的指示去做。
　　肆时零上前，手指骨节分明，捏住秋野山桧手腕往高处提：“弓弦贴耳。”指腹划过耳廓，没带半分温度。
　　“看前方，别盯箭心，”他退开半步，抱臂站着，“拉满，三指齐放。”
　　他也没说靶心是什么，秋野山桧也没问，射中树枝上一片叶子，肆时零貌似是认为靶心不在那，抬了抬眼皮道：“再拉。”
　　“靶心是什么？”秋野山桧保持射箭的姿势没动，问道，期间又射出一发，
　　“那边，余欢。”肆时零随意一指。
　　秋野山桧手一顿，箭插在木干上，不解问：“啊？你认真的？”
　　还在问齐乐的余欢听到这边的动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肆队标上“靶心”的事情，只知道秋野山桧射出的箭在木干上，还赠送一片树叶，星星眼望向秋野山桧：“哇，好厉害啊，能再射一次吗？我……不是，齐乐想看。”齐乐莫名被扣上想看的帽子，只好点点头。
　　秋野山桧奈何不了，只好站在原地搭箭，举弓，开箭，靠位，瞄准，撒放和收势，这些动作一气合成，仿佛做过无数遍，这次射出的箭将原本钉在树干上的箭一分为二劈开了，而原本的落叶还被钉在树干上。
　　余欢凑到秋野山桧面前央求教他射箭，被秋野山桧回绝了。
　　“教教我嘛，我想学，感觉好厉害！”
　　“不教。”
　　在旁看戏的肆时零脸上没什么表情，他脸上似乎一直没什么表情，眼神一直锐利、深邃，又或者是缺乏表情变化让人感到冷漠，也只有羽毛耳夹依附似的在他耳边显得有些情感，他突兀的一句：“和我预期有差距，再练。”余欢被噎住，不敢说话，小步挪着躲到齐乐身后，秋野山桧站在原地，只好继续练。
　　傍晚。
　　“秋野山桧，你出过这林子吗？”余欢趁肆时零离开想搭上秋野山桧的肩膀，但被无情躲开，“没。”
　　“那你要听听外面的故事吗？我觉得你会感兴趣。”
　　秋野山桧听到这话放缓脚步点点头，木制弓箭已经被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