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法则之舞蹈圈里的那点事》夜刃风流

25、第二十五章 副团长的邀约

　　雨下了一夜，清晨的舞团像被雨水洗过，干净得有些冷清。
　　我刚推开练功房的门，就看到副团长贺林站在窗边，背对着我，手里捏着一支香烟，烟雾在窗外的雨雾中散开，几乎融为一体。

　　“来得挺早。”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分量。

　　我放下包，正准备去换鞋，他忽然转过身：“晚上，有空吗？”
　　那是一种没有给拒绝余地的语气，不像邀请，更像命令。

　　我停下动作，看着他：“什么事？”
　　贺林走过来，脚步很轻，直到离我不到两步的距离才停下。
　　“有些话，不适合在这里说。”
　　他看了看门外，然后低声补了一句，“关于你在黑天鹅的未来。”

　　晚上七点，我在舞团后门等他。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雨中，他摇下车窗，朝我微微点头。
　　车内的气息混合着皮革味和淡淡的檀香，让人本能地紧绷神经。

　　车开得不快，雨刷有节奏地刮过前挡风玻璃。
　　贺林先开口：“沈妙的事，不是意外。”
　　我握紧了手指：“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不必知道全部过程，你只需要明白，有人希望你站上那个位置，而我，是替你清了路的人。”

　　他的语气像是在谈一场早就安排好的交易。
　　我想反驳，却发现喉咙有些发紧。

　　“我可以保证你稳坐黑天鹅的主演位，甚至推你去巡演。”贺林的眼神透过后视镜落在我脸上，“条件是，你要记住，你的第一选择，永远是我。”

　　餐厅在城北的一家私房会所，木质推门的瞬间，暖黄的灯光将外面的雨夜隔绝。
　　他替我拉开椅子，手指碰到我肩膀时，那股细微的凉意让我本能地后退半步。
　　贺林似乎没在意，只是替我倒了一杯酒。

　　“你要知道，舞团不是靠跳得好的人就能赢。”他慢慢晃着酒杯，“而是靠站对的人。”
　　我看着杯中的液体，犹豫片刻：“那如果有一天，你站错了呢？”
　　他笑了，笑意里带着不加掩饰的自信：“我不会站错。”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贺林不是在给我选择，而是在宣告，我已经在他的棋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