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法则之舞蹈圈里的那点事》夜刃风流

24、第二十四章：唐婉的另一盘棋

　　几天后，唐婉主动约我去喝咖啡。
　　她选的地方很隐蔽——舞团附近的小巷尽头，有一家书咖，灯光昏黄，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焦糖香。
　　推开包间的门，隔音好得像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沈妙的鞋，”她慢慢开口，“是你怀疑的那个人动的。”
　　我皱眉：“是谁？”
　　她没急着回答，而是把一张照片推到我面前——
　　照片里，副团长贺林蹲在后台，手里捏着一只舞鞋，低头专注地摆弄。

　　“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帮你上位？”唐婉抿了口咖啡，“他需要一个能被掌控的黑天鹅。”
　　她的声音平稳，却像在说一件已经被反复论证的事实。

　　“那你呢？”我问，“你需要什么？”
　　唐婉笑了，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我需要一个能和我合作的人，不是某天被舞台吞掉的替补。”

　　她告诉我，舞团内部正酝酿一次高层换血。
　　江烨的位置，有人盯上，而她在其中扮演的是信息中转站的角色。
　　“如果你聪明，就跟我站一边。”唐婉的语气笃定，不容置疑。

　　回到宿舍，我一遍遍翻那张照片。
　　贺林的表情被灯光切成阴影，看不真切。
　　我分不清照片是真的，还是唐婉刻意布的局。
　　但有一点很清楚——任何一个被“扶上台”的人，都有代价。

　　晚上，沈妙回来了。
　　她的脚踝还绑着护具，走路略微一瘸一拐，但眼神锋利得像刀。
　　她站在门口，冷冷地说：“你跳得不错。”
　　那语气里没有一丝夸奖，反而像在审判我。
　　“不过别忘了，这个位置，本来是我的。”

　　我没有回嘴，只是直直地看着她。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唐婉、贺林、江烨……他们每个人都在下自己的棋。
　　而我，如果只是被动走棋，最终会被谁吞掉，连名字都不会留下。

　　我必须，提前下自己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