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我喜欢牛若,冷静的、有安全感的、有责任心的,令人心安的爱人。但我想探探他的另一面,一位年轻男孩、一只八月狮子座会有的情绪化、孩子气、执拗与苦恼,写爱而不得,写爱而不说,写爱的人相互磨合,写磨合不成的放手与压抑,写理解、尊重和守护的成长与救赎,写狮子愿意低头,写雄鹰甘愿降落。
他们仗着相爱有恃无恐。
“我将要踏上这条无冕之路,鲜花和牛粪,掌声和利刃,金钱与牢笼,权力与斗争,向来不是伟大航手考虑的选择。瞭望前路,唯有披荆斩棘,冲破舆论枷锁,这才是我的职责。”这是我很早想写的在泛娱乐化时代仍坚持初心的内心强大坚定的女孩,这个形容换个性别也适合描述若利,所以某种程度来说他们是势均力敌的并行。
而性格他们是相得益彰的互补。在哪处看到关于爱的表达,我私认为若利应该是不会“爱的表达”的人,家庭里强势的母亲与缺席的父亲没有教他如何表达,但他成长路上的许多时候确实也不需要,用最简单和直接的沟通和动作就能解决球场上绝大多数的问题——但唯独爱情不行。时吟是他爱情课题的导师,她感情充沛又不忸怩于表达,她感知生活中细小的幸福,向朋友和爱人从不吝啬表扬和表达自己的喜爱、感谢和依赖,会解释自己为什么有情绪,也会在自己有情绪的时候到他怀里撒娇充电,他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地笨拙学步,也逐渐从强大的孤者多了温暖人情味的一块拼图;若利呢,是时吟的软肋,也是她的长矛。这是隐没在18岁到20岁之间的成长,也是我自己不想标上ooc的原因。
《波兰来客》正好是很喜欢的诗,是明朗的过去与艰韧的未来,是琉璃一般的理想与要付出一切守护它的坚定,是来波兰接她的故人,是波兰风尘仆仆的归客。最前面写的两句话都对应着两句很爱的诗,写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