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First Kis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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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地，慕恩转移了阵地，他现在跟蓟圣爱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蓟圣爱不仅人回来了，她还带回来一提啤酒和……葡萄？
慕恩视线落到她手上的时候，说不诧异都是假的。
疑问还没有说出口，蓟圣爱先开口了。
“我以为你睡着了，”她拿着手上的啤酒，晃了一下“我猜你没有玩尽兴，要不要再喝一点，和我，两个人？”
一只金毛愣怔地点了点脑袋，说好。
“艾比说你喜欢这个牌子的酒。”蓟圣爱简单地冲了个澡，换了睡衣浑身清爽地坐到慕恩旁边。
某位男士刚刚在她待在浴室里的时候已经紧张地快要把裤子摩擦起火了。
蓟圣爱视线落在面前的茶几上，惊喜表情不似作伪：“哇，这是你刚刚弄的吗？”
慕恩略显机械地点点头。
他刚刚不过是想，和蓟圣爱只是喝啤酒的话，会不会……太单调了。
冰箱里还剩点火腿和奶酪，所以慕恩简单处理了一下，可以当做下酒菜……还有就是，碰巧看见了上一个室友留在厨房的蜡烛，点个蜡烛……会不会更有氛围感？
喂喂疯了吧，喝个啤酒而已，要什么氛围感啊！
葡萄被一个个洗干净摆好了。
垂涎欲滴的。
蓟圣爱单手拿住啤酒罐，又用抵住拉环根部发力“咔嚓”一声，易拉罐开了。
啤酒沫在罐口浮起细白的层，蓟圣爱仰头，喉结轻轻滑动，吞咽时眼神却落在慕恩的脸上。
慕恩这回倒是没有回避视线。
女孩子的喉结……
“好喝，我第一次喝啤酒。”蓟圣爱冲他笑了一下。
“第一次？”慕恩精神放松下来“你以前有喝过酒吗？我还以为你不喝酒呢。”
“啤酒是第一次……”
……
“你居然转过专业吗？”蓟圣爱问他。
“嗯。”
“你之前是学什么。”
“学医，”慕恩笑笑“有些难以想象吧。”
“也没有，不过为什么要转呢，学医很好啊……”
“说出来有点……我告诉你，你不要和别人讲，因为我晕血，奇怪的是平时完全没有问题，只有在拿手术刀的时候……很奇怪吧？”
“感觉好神奇，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那小爱你是什么专业的呢？”
“主修哲学，副修美术……”
“感觉好适合你！”
“是吗哈哈……”
两个人靠在沙发上，喝着酒，天马行空地聊着。
蓟圣爱说聚会比她想象得无聊，她是以为慕恩会去才去的。
慕恩听到愣了一下，蓟圣爱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稍等一下，Amos。”她说完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慕恩脖子和脑袋跟着她转，视线紧随，最后一口啤酒被灌进喉咙里。
哪知道蓟圣爱从房间搬出来一个壶，慕恩连忙起身去帮她，蓟圣爱也不客气，把壶递给慕恩，让他放茶几上，自己又去拿了个小盒子。
单孔碗、葡萄、冰块儿……
慕恩看着她操作。
“shisha？”
“嗯，没有尼古丁的，试试？”她对他发出了邀请。
慕恩含住烟嘴吸气时，玻璃壶里的水咕噜噜翻起细泡，葡萄的甜香混着一股凉劲儿漫出来。
冰葡萄的味道……
蓟圣爱侧靠在沙发上，她盯着慕恩，慕恩的金发隐在烟雾之中，看不见真容。
蒙上了一层雾的慕恩。
“比啤酒甜。”他把烟管递过来。
慕恩没想到蓟圣爱还会做这个。
没有尼古丁……为什么感觉脑袋会昏昏的，像是醉了一样。
蓟圣爱含住烟管时，慕恩的喉结动了动，和水烟壶里的冒泡声缠在一起。
嘴唇张合，深吸，葡萄冰雾混着凉意在齿间漫开，白烟缠绕，慢悠悠地飘向慕恩。
蓟圣爱的手指纤长，慕恩又想起来她在自己手心描摹她的名字时，痒痒的……
吐烟时蓟圣爱微眯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烟圈从唇间袅袅升起，先拢成完整的圆，到他肩头时忽然散了，带着甜香漫过他的颈窝。
又是不一样的蓟圣爱……
慕恩觉得这个氛围实在是太……“凉丝丝的？我第一次抽，感觉还不错哈哈。”他干笑两声，去够茶几上的啤酒罐。
蓟圣爱没接话，只是把烟嘴又含进唇间，这次故意放慢了吸气的节奏，舌尖若有似无地蹭过橡胶边缘，玻璃壶里的水声突然变得格外清晰，咕噜，咕噜，像在数着他漏跳的心跳。
慕恩咽下的啤酒也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有点热。
蓟圣爱垂下的眼尾泛着水汽，她说：“我也想喝。”
慕恩闻言自然又打开一罐递给她。
蓟圣爱没接，她凑上前去。
慕恩可以说是瞳孔震颤了，然后……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葡萄香的凉意、啤酒的清甜……在两个人之间环绕环绕又升腾升腾……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
……
“抱歉……”过程中慕恩的嘴唇被蓟圣爱咬破了，有些疼。
流出的一点点血液又被她舔干净。
“没事……”慕恩想，他可不能表现得太小气了。
于是两个人又继续。
……
……
“像这样是第一次吗？”
“接吻、张开嘴巴、舌头交缠在一起。”
慕恩脑子里一瞬间闪过许多，蓟圣爱这样问他是有哪些意思，她不喜欢吗？觉得他的吻太笨拙？还是……希望自己不是毫无经验的无趣家伙？
而且，她这么冷静地说出来的样子未免有些……太性感了。
但最后慕恩还是说了实话，似乎面对着蓟圣爱，他本能地不想撒谎
“是……第一次。”
“我也是。”蓟圣爱笑了。
蓟圣爱又突然凑近他，两个人鼻尖都快碰上。
慕恩还是紧张了一下，又在心里骂自己，蠢货，都舌吻过了，距离近一点怎么了！
“不要和别人做，”她说“只能和我做。”
似乎是太过霸道的话。
但沉浸在此时氛围中的慕恩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第一反应居然是「除了蓟圣爱，他不会和别人做的。」
除了蓟圣爱，别人都不行……
唇瓣摩擦着，蓟圣爱轻轻地念着他一个个昵称，“只有我才可以……Amos、慕恩……”
粘腻又含糊。
怎么会这么暧昧……
脑子像是被酒精融化了一样。
他分明没醉。
……他醉了吗？
还是被烟雾给蒙蔽了大脑？
他不知道，但他这回还能记得自己在哪、自己在做什么、还有他旁边的人是谁。
“嗯……只有你才可以。”
——
——
【神父，我有罪。】
【我妄图亲吻您的嘴唇。】
【不是那种温柔的吻。】
【要撕咬。】
【像一条饥饿许久在啃食的野狗。】
【凶残地连同血肉也咬下来。】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First Kiss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