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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回 秦淮烟月藏杀机 塞北风雪送狂客 ...
第二回秦淮烟月藏杀机塞北风雪送狂客
金陵,秦淮河。
夜色如绸,河面上画舫凌波,灯火璀璨,倒映着满天星月,也倒映着两岸的笙歌箫管,软语温言。这里是六朝金粉地,温柔富贵乡,销魂窟,也是英雄冢。
最大最华丽的一艘画舫“醉月舫”顶层,一间雅致非凡的舱室内,丝竹声暂歇,取而代之的是清越的吟诵声。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
吟诵之声带着几分懒洋洋的磁性,却又字正腔圆,韵味悠长。说话的是一位白衣公子,约莫二十三四年纪,面容俊美得近乎邪气,一双桃花眼似醉非醉,流转间自带三分风流,七分不羁。他斜倚在铺着白虎皮的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支玉箫,身前矮几上摆着几碟精致小菜,一壶酒,还有笔墨纸砚。
他便是西毒欧阳锋的侄孙,白驼山一脉如今的少主,欧阳克己。与先祖欧阳克一般,他容貌俊雅,文武双全,尤擅音律词章,只是性子更为疏狂放诞,不拘礼法。因其家世与才名,在这金陵风月场中,乃是无人不知的翩翩浊世佳公子。
此刻,舱内除了他,还有八位姿容绝丽、气质各异的女子。她们便是名动秦淮的“八艳”,或抚琴,或弄筝,或焚香,或斟酒,或铺纸研墨,目光却大多有意无意地流连在欧阳克己身上。
方才吟诗的,是八艳之首,以诗才著称的苏芷嫣。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罗裙,气质清冷如兰,此刻正执笔在一张薛涛笺上录下方才的诗句。
“老苏学士此诗,旷达超逸,道尽世事无常,人生漂泊之理。”欧阳克己放下玉箫,执起酒杯,浅啜一口,目光扫过众女,最终落在苏芷嫣身上,“芷嫣以为,这‘雪泥鸿爪’,喻的可是你我这般萍水相逢?”
苏芷嫣抬起眼帘,眸中清光流转,淡淡道:“相逢即是有缘,是萍水还是磐石,存乎一心。公子以为呢?”
欧阳克己哈哈一笑,不置可否,转而看向另一位抱着琵琶的红衣女子:“红绡,今日可有新曲?”
那名叫红绡的女子嫣然一笑,眉眼间自带一股秾丽风情:“正要请公子品评。”说罢,纤指拨动琴弦,珠落玉盘般的琵琶声淙淙流出,曲调婉转缠绵,却又在旖旎中暗藏一丝金戈铁马之音。
欧阳克己闭目聆听,手指在膝上轻轻打着拍子。听到激越处,他忽然睁眼,赞道:“好!融《十面埋伏》之杀伐于《霓裳》之柔媚,红绡此曲,别出心裁,当浮一大白!”说罢举杯一饮而尽。
众女见他高兴,纷纷凑趣,或歌或舞,舱内一时春意融融,笑语喧哗。
然而,在这片软玉温香之中,欧阳克己那双桃花眼的深处,却始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与审视。他看似沉醉风月,实则耳目清明,舱外河风吹拂柳梢的细微声响,邻船传来的隐约对话,乃至身边这些女子每一个细微的眼神动作,都未能逃过他的感知。
他来到金陵,并非只为寻欢作乐。白驼山远在西域,消息相对闭塞,他需要在中原腹地建立一个据点,网罗消息,尤其是关于西域魔教近期异常动向的消息。这秦淮河畔,龙蛇混杂,正是绝佳之地。而这“八艳”,看似只是歌姬舞女,实则各有来历,与江南武林、官场、乃至西域商队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与她们周旋,既是掩护,也是搜集情报的手段。
酒至半酣,一位穿着鹅黄衫子、气质活泼名唤黄莺儿的女子,捧上一卷画轴,笑道:“公子,前日您画的《秦淮夜宴图》已完成,姐妹们都说好,您自己也瞧瞧?”
欧阳克己展开画轴,只见画面上正是这醉月舫顶层舱室的景象,人物栩栩如生,八艳或坐或立,或弹或唱,姿态神情各异,背景的屏风、几案、灯烛乃至窗外模糊的河景,都描绘得精细入微。更妙的是,整幅画气韵流动,似乎能听到画中人的笑语丝竹,感受到那满室的旖旎风华。
“尚可。”欧阳克己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自得,随即又叹道,“只可惜,画得出形貌,难描其神韵之万一,更画不出这暗流涌动之下,即将到来的风雨。”
众女闻言,皆是一怔。苏芷嫣若有所思,轻声道:“公子何出此言?”
欧阳克己正要说话,舫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兵刃交击之声与呵斥怒骂!
“什么人敢来醉月舫撒野!”
“保护欧阳公子!”
欧阳克己眉头一挑,放下画轴,身形已如一片白云般飘起,无声无息地到了窗边,掀帘外望。
只见河面上,三四条小艇不知何时靠拢了醉月舫,十余名黑衣蒙面人正与舫上的护卫和水手激斗。那些黑衣人武功路数诡异,出手狠辣,舫上护卫虽拼死抵抗,却已落下风,不断有人受伤落水。
“又是西域的路子…”欧阳克己眸光一冷。他认出其中一名黑衣人使用的弯刀和掌法,与当年西毒欧阳锋麾下某些部属颇有相似之处,但更为阴狠毒辣。
“公子,外面危险!”红绡惊呼道,其他女子也花容失色。
欧阳克己却淡然一笑,整理了一下衣袍:“无妨,几只宵小之辈,扰了雅兴,打发了便是。”他并未取兵刃,只顺手拿起了那支玉箫,身形一晃,已如鬼魅般穿窗而出。
他轻飘飘地落在舫首甲板,正逢一名黑衣人挥刀砍翻一名护卫,狞笑着向他扑来。欧阳克己不闪不避,手中玉箫随意点出,后发先至,正中那人手腕。
“咔嚓”一声轻响,那黑衣人惨嚎着撒手扔刀,腕骨已被点碎。欧阳克己箫势不停,顺势向前一送,玉箫看似轻柔地撞在那人膻中穴上。黑衣人如遭重锤,双眼暴突,哼都未哼一声便软倒在地。
其余黑衣人见状,又惊又怒,纷纷舍了对手,向欧阳克己围拢过来。
“布阵!拿下这小白脸!”
黑衣人们迅速移动脚步,结成一种古怪的阵势,刀光闪烁,掌风呼啸,将欧阳克己困在核心。这阵法似乎能彼此呼应,气机相连,攻势一波强似一波。
欧阳克己身处阵中,白衣飘飘,神色依旧从容。他步法精妙,在刀光掌影间穿梭,手中玉箫或点、或刺、或扫、或拂,招式潇洒,宛如舞蹈,却每每于间不容发之际化解危机,并予以凌厉反击。他的武功源自白驼山,诡奇狠辣,但又融入了中原武学的精妙变化,更添几分难以捉摸。
“嗤嗤嗤!”玉箫破空,精准地点中三名黑衣人的穴道,让他们僵立当场。
“这阵法有点意思,可惜火候不到。”欧阳克己轻笑一声,看准阵法运转的一处滞涩,玉箫陡然加速,化作一道白影,直刺阵眼所在的一名头目。
那头目举刀格挡,却觉一股阴柔诡异的劲力透过刀身传来,直侵经脉,半边身子顿时酸麻。他心中大骇,想要变招已是不及,被玉箫点中胸口要穴,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阵眼一破,阵法立时溃散。剩余黑衣人见首领被擒,心生怯意,发一声喊,纷纷跳船欲逃。
“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欧阳克己声音转冷,手中玉箫脱手飞出,如一道白色闪电,在空中划出数道诡异的弧线,只听“噗噗”数声,那几个跳在半空的黑衣人皆被点中背心穴道,噗通噗通栽进河里,挣扎不起。
舫上护卫和水手这才回过神来,纷纷上前,将那些被打倒的黑衣人捆绑起来,又下水去捞那些落水的。
欧阳克己拂了拂衣袖,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走到那名被点了穴道的头目面前,蹲下身,扯下他的蒙面巾,露出一张深目高鼻、颇具胡人特征的脸。
“西域来的?谁派你们的?”欧阳克己语气平淡,眼神却锐利如刀。
那头目咬紧牙关,闭目不语。
欧阳克己也不生气,伸指在他颈侧轻轻一拂。那头目顿时浑身剧颤,额上青筋暴起,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神色,却偏偏叫不出声。
“我白驼山的手段,你应该听说过。”欧阳克己的声音依旧温和,“说出来,少受点苦。”
片刻之后,欧阳克己站起身,眉头微蹙。从那头目断断续续的招供中,他得知这些黑衣人果然来自西域一个新兴的教派,自称“圣火教”,行事诡秘,势力扩张极快。他们此次潜入金陵,目标似乎并不仅仅是找他欧阳克己的麻烦,更好像在搜寻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
“圣火教…搜寻…”欧阳克己沉吟着,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醉月舫顶层,那间仍亮着温暖灯光的舱室。八艳的身影在窗纸上摇曳。
“风雨,果然要来了。”他低声自语,嘴角却勾起一抹兴奋的弧度,“这金陵,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他吩咐护卫将俘虏押下去仔细看管,自己则整了整衣冠,恢复那副风流倜傥的模样,重新走向那笙歌未歇的温柔乡。只是那双桃花眼中,先前的一丝冷冽,已化作清晰的警惕与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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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塞外,蒙古草原与长白山交界之地。
风雪漫天,朔风如刀,将天地间染成一片混沌的银白。一支庞大的商队在深可及膝的积雪中艰难跋涉,驼马嘶鸣,人马呼出的白气瞬间凝成冰霜。
商队中间,一辆装饰华贵、由四匹健骡拉着的巨大马车里,却温暖如春。车厢四壁挂着厚厚的毛毡,当中放着一个小小的铜火盆,炭火烧得正旺,发出噼啪的轻响。
一个穿着宝蓝色锦缎棉袍,外罩银狐皮坎肩的少年,正盘腿坐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面前摆着一副围棋棋盘。他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圆圆的脸庞,一双大眼睛灵动之极,滴溜溜转着,显得十分机灵跳脱。他一手抓着个油光光的烤羊腿啃着,另一只手拈着一枚黑子,对着棋盘愁眉苦脸。
“哎呀呀,又输了!不玩了不玩了!”少年把棋子一扔,抓起旁边的马奶酒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抹了抹嘴,对坐在他对面的一位身着素白狐裘、面容清冷如雪的少女嚷道:“阿雪,你就不能让让我吗?这都连输十二盘了!”
那被称作阿雪的少女,看起来年岁与他相仿,容颜极美,却如冰雪雕琢,不带一丝烟火气。她静静地收起棋子,动作优雅从容,闻言抬眸看了少年一眼,目光清冷如泉:“棋道如剑道,让便是辱。周慕云,你心浮气躁,如何能赢?”
这少年,正是老顽童周伯通的关门弟子,周慕云。他天性烂漫,好玩闹,耐不住终南山的清寂,缠着师父要下山“见见世面”。周伯通被他磨得没法,又算出他命中有一场大机缘在北方,便打发他跟着一支前往关外的大商队出来了。
而这商队,实则并非普通商队,乃是长白山“雪魄宫”在外行事的伪装。雪魄宫乃是塞外极其隐秘的一派,门人多为女子,修炼寒属性功法,极少与中原往来。阿雪,便是雪魄宫这一代的首席弟子,奉宫主之命,接引这支满载宫中所需物资的商队返回。
周慕云在商队中与阿雪结识,被她清冷绝俗的气质所吸引,又见她武功高强,棋艺精湛,更是心生亲近(或者说挑战)之意,一路上没少缠着她。阿雪性子冷淡,起初对他爱答不理,但周慕云脸皮厚,性子又天真烂漫,久而久之,阿雪倒也习惯了他的存在,偶尔也会与他说话,下棋,虽然大多时候还是他在自说自话。
“心浮气躁?”周慕云跳起来,指着窗外,“你看看这鬼天气,走了半个月了,除了雪还是雪,连只兔子都少见,闷也闷死了!能不急吗?”
阿雪不为所动,淡淡道:“长白山就到了。”
正说着,马车忽然猛地一震,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和呵斥声。
周慕云好奇心起,掀开车帘钻了出去。只见商队前方,风雪中影影绰绰立着数十骑人马,皆穿着白色皮袍,与雪地几乎融为一体,手持明晃晃的弯刀,杀气腾腾地拦住了去路。
“雪匪!”商队护卫首领紧张地喊道,拔出了兵刃。
周慕云眼睛却亮了:“嘿!总算有点好玩的了!”他摩拳擦掌,就要跳下车去。
一只冰冷的手按住了他的肩膀。阿雪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清冷的眸子望着前方,低声道:“别冲动,这些人…不简单。”
她话音未落,那群白袍骑士中,为首一人越众而出,竟是个女子。她同样穿着白袍,却未蒙面,露出一张娇艳如花的脸庞,眉眼间带着一股凛冽的煞气。她目光扫过商队,最后落在周慕云和阿雪所在的马车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雪魄宫的妹子,等了你们好久。把‘冰魄玄晶’交出来,或许可以留你们全尸。”
周慕云一听,更兴奋了,扭头对阿雪道:“哇!是来找你们麻烦的?还有宝贝?冰魄玄晶是什么?好吃吗?”
阿雪没有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只是缓缓取下了背上的一柄连鞘长剑,剑鞘亦是纯白,散发着丝丝寒气。她一步踏出马车,立在风雪之中,白衣胜雪,与天地浑然一体。
“想要冰魄玄晶,凭本事来拿。”
那女匪首娇笑一声,笑声在风雪中传开,带着刺骨的寒意:“好!早就想领教雪魄宫的‘玄冰剑诀’了!”说罢,她身形一动,如一道白色闪电,自马背上掠起,手中弯刀划破风雪,直取阿雪!
刀光凄冷,快如惊鸿!
阿雪神色不变,长剑倏然出鞘,剑身晶莹,仿佛冰晶凝结,带起一蓬森寒剑气,迎了上去。
“叮叮当当!”
刀剑相交,发出一连串清脆急促的鸣响,火星与冰屑四溅。两道白色的身影在风雪中倏分倏合,速度快得令人眼花缭乱。那女匪首的刀法狠辣诡异,带着浓重的血腥气,而阿雪的剑法则灵动缥缈,寒气逼人,每一剑都似乎能冻结空气。
周慕云趴在车辕上,看得目不转睛,嘴里还啧啧称赞:“好身手!阿雪这招‘雪花六出’漂亮!哎呀,那女土匪的刀也太刁钻了…”
他看着看着,手痒起来,见旁边有几个白袍匪徒试图绕过战圈袭击商队,他嘻嘻一笑,抓起车辕上挂着的马鞭,手腕一抖。
“啪!”一声脆响,那马鞭如同活物般窜出,精准地卷住一名匪徒的脚踝,将他扯得凌空飞起,重重摔在雪地里。不等其他匪徒反应过来,周慕云身形如鬼魅般滑下马车,空手入白刃,施展的正是老顽童亲传的“空明拳”与“双手互搏”的功夫,招式古里古怪,却又妙到毫巅,三拳两脚之间,便将那几名匪徒打得东倒西歪,兵器脱手。
他这边打得轻松惬意,那边阿雪与女匪首的战斗却已到了关键时刻。女匪首久战不下,心中焦躁,刀法愈发狠厉,全然不顾自身防御,一副两败俱伤的拼命打法。
阿雪剑势一凝,觑准对方一个破绽,长剑如毒蛇出洞,直刺其咽喉!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那女匪首竟不闪不避,左手猛地一扬,一蓬碧油油的细针如同牛毛般向阿雪面门罩来!针尖闪烁着幽光,显然淬有剧毒!
“小心暗器!”周慕云惊呼出声,想也不想,将手中刚夺来的一柄弯刀奋力掷出!
“铛!”的一声,弯刀撞偏了大部分毒针,但仍有三四枚射到了阿雪身前。
阿雪临危不乱,长剑回旋,在身前布下一片冰冷剑幕,“叮叮”几声,将剩余毒针尽数击落。但这一分神,那女匪首的弯刀已带着凄厉的风声,砍到了她的肩头!
眼看阿雪便要香消玉殒,周慕云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什么招式,合身扑上,使出一招极不雅观却极其有效的“懒驴打滚”,抱住阿雪的双腿,两人一起滚倒在雪地里。
“嗤啦!”刀锋掠过,将阿雪的一片衣角割裂,险之又险。
那女匪首一击落空,正要再下杀手,忽然脸色一变,侧耳倾听。风雪中,传来一阵悠长而苍凉的号角声。
她恨恨地瞪了滚作一团的周慕云和阿雪一眼,又看了看那些被周慕云打倒的部下,知道今日难以得手,当机立断,发出一声唿哨。
剩余的白袍匪徒闻声,立刻扶起同伴,迅速退入漫天风雪之中,转眼消失不见。
周慕云从雪地里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又伸手去拉阿雪。阿雪却自己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除了衣角破损,并未受伤。她看着周慕云,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极淡的复杂情绪。
“刚才…多谢。”
周慕云嘿嘿一笑,浑不在意地摆摆手:“小事一桩!路见不平,拔刀…呃,拔刀相助嘛!”他凑近些,好奇地问:“不过,那冰魄玄晶到底是什么?她们为啥要抢?”
阿雪望着匪徒消失的方向,眉头微蹙:“冰魄玄晶,乃是我雪魄宫至宝,关乎一桩百年秘辛。这些人…恐怕不只是普通的雪匪。”
她顿了顿,看向周慕云,语气依旧平淡,却少了几分疏离:“长白山就要到了,宫中有变,你…还要跟我去吗?”
周慕云想也不想,一拍胸脯:“去!当然去!这么好玩…呃,我是说,这么危险的事情,我周慕云岂能袖手旁观?咱们可是共过患难的朋友了!”
阿雪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模样,那冰雪般的容颜,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融化。她转过身,望向风雪弥漫的长白山方向,轻声道:
“那就,走吧。”
风雪更急了,将两人的身影渐渐吞没。塞北的严寒,似乎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在那座古老而神秘的山脉中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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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不胜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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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回 秦淮烟月藏杀机 塞北风雪送狂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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