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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异界摆摊，零食风暴席卷集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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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雪把储物袋往地上一放，袋子沉得差点把她带歪。她扶了下腰，喘了口气。刚才那条匿名消息还在脑子里转——齐铁柱的摊被砸了，炉子碎了一地。但她没空管。
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干。
她拉开拉链，从里面掏出一块折叠桌板，啪地展开，又抽出四根金属支架咔咔固定。这桌子是她在现代五金店顺的样品，老板说退货不收，她顺手塞进了包里。现在正好用上。
桌上摆出三排塑料盒，最前面是自热火锅，红油包装看着就辣眼。后面两排是辣条和泡面，可乐罐子码成小山。她还贴心地在角落放了口香糖和薄荷糖，标着“打坐专用，净口气”。
没人理她。
西街这时候人不多，几个修士裹着袍子匆匆走过，看都不看她一眼。有个背剑的年轻男修路过时多瞅了眼那堆红盒子，眉头一皱，加快脚步走了。
温雪不急。
她撕开一盒自热火锅，倒进冷水，再把发热包放进去。盖子一合，不到一分钟，白气就开始往上冒。麻辣味顺着风飘出去，像一条看不见的钩子，勾住了半个集市的鼻子。
一个穿灰袍的老头停在五步外，鼻子抽了抽。
“这……什么东西？”
“自热火锅。”温雪抬头笑，“不用火，不用灶，加水就能吃。”
老头眯眼盯着那冒着热气的盒子，像是见了鬼。“它自己会发热？”
“对。”
“灵力驱动？阵法内置？”
“化学反应。”
老头听不懂，但香味太冲，他咽了口唾沫。温雪趁机打开盖子，红油翻滚，香气炸开。老头眼睛都直了。
“尝一口？”
她递过去一根一次性筷子，上面串着块午餐肉。老头犹豫了一下，接过咬了下去。腮帮子猛地一鼓，随即瞪大眼。
“这肉……竟含一丝灵气！而且辛辣刺激，通经活络！”
“不止。”温雪指着他脑门，“你刚才是不是觉得脑袋有点闷？现在呢？”
老头一愣，摸了摸头。“好像……真清醒了点。”
“我们公司内部测试过，这种辣感能激活神经末梢，提升专注力。以前我改方案到凌晨三点，全靠这个续命。”
老头听得云里雾里，但嘴没停，又夹了一块土豆。
围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有人问价格。
“一份十颗下品灵石。”
“太贵！”
“那你走。”温雪把盒子往回收，“我还嫌卖得太便宜。这一盒成本就得八颗灵石，我只赚两颗，图个啥？图你们夸我长得好看？”
人群哄笑。
但笑声没持续多久，那老头吃完整盒，抹了把嘴，掏出钱袋：“再来两份，给我徒弟也带一份。”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第三个是个女修，披着轻纱，手里摇着扇子。她本不屑一顾，可闻着味实在扛不住，凑近一看，发现那辣条居然是橙红色的，还泛油光。
“这是什么丹药？”
“辣条，非灵材制作，纯靠工艺。”
女修不信，接了一根咬下去。
瞬间，脸红了，鼻尖冒汗，眼泪都要出来。但她没吐，反而双眼发亮。
“这……这是痛并快乐着！我的灵脉像是被打通了！”
“恭喜你，获得了正宗川渝灵魂认证。”温雪给她递了瓶冰可乐，“来一口，降温。”
女修喝了一口，整个人震了一下。“冷泉？还能装进小铁罐里？！”
“不止能装，还能摇一摇再喝，口感更爽。”
女修当场买了十包辣条、三盒火锅、六罐可乐，外加两盒口香糖，说是回去研究“饮食与修行的关系”。
生意一下子爆了。
温雪忙得连水都顾不上喝。她干脆挂了个牌子：**首批限量三百份，售完即止。**
这话一出，人群更急了。
“给我留五份！”
“我要十份火锅打包！”
“那口香糖我也要三盒！”
她一边收灵石一边记账，手指都快抽筋。这些石头拿在手里沉甸甸的，颜色有深有浅，有的还带裂纹，但她知道，这些都是实打实的钱。
半个时辰不到，货架清空。
最后一位买家是个胖乎乎的中年修士，捧着最后一盒咖喱牛肉味，满脸幸福地走远。温雪长舒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小马扎上，从储物袋里摸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猛灌一口。
成了。
她低头开始数钱。
灵石一堆堆分开，按大小归类。大的放一边，小的放中间，残次品挑出来另放。她数得很慢，生怕漏掉一颗。当最后一颗下品灵石被拨进总数堆时，她抬头看了眼天。
太阳还没落山。
她算了算，总共收入两千七百四十颗下品灵石。扣掉进货成本和前期杂费，净赚一千九百多。这还不算后续复购和口碑传播。
她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这才第一天。要是以后能稳定供货，再搞点新品，比如薯片、鸡爪、冰淇淋……她都能在这边开连锁店了。
正想着，人群忽然安静下来。
她抬头，看见一个灰袍修士站在摊前。
这人和其他人不一样。衣服干净，袖口无绣，脸上也没胡子，眼神平静得像口井。他站在那儿，周围的人就不自觉让开了路。
温雪手里的矿泉水瓶顿住。
灰袍修士看了看空荡荡的桌子，又看了看她脚边那堆灵石，声音不高不低地说：
“小友，血刀门主邀你茶楼一叙。”
温雪没动。
她放下水瓶，慢慢把最后一堆灵石推进储物袋，拉好拉链，抬头看他。
“现在？”
“即刻。”
“我不去呢？”
灰袍修士没回答。他只是抬起手，掌心朝上，轻轻一托。
温雪腰间的储物袋突然一震，像是被什么力量顶了一下，差点从腰带上跳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