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第六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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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
洛卡想问罗为什么没有在最初看见奥克塔抱着拉米闯进多弗朗明哥的视野的时候就将她们救出，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能开口。
她看了看死去多时的奥克塔，罗没能将她的双眼阖上，她依旧那样空洞无神地望着天空。她的嘴唇微微张着，大概是多弗朗明哥的那一击实在是猝不及防抑或是太过疼痛，她的表情看着竟有一丝惊讶。
“啊……我好像明白了，她实在是不聪明啊。”洛卡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她说过她这么多年只看错过你一个人，你们是有什么很深刻的误解？不管那是什么……她为什么不直接问你呢？”
“如果我直接去问，她肯定不会回答我。”罗抱着他的刀，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我想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要站在多弗朗明哥的那一边。她死的那一瞬间我终于懂了，她只是在求一个安身立命的归宿。但是因为她抱着对我的恨意，所以她始终无法彻底到我这里来，恐怕也无法忍受被我保护。至于你说的那件事——这么多年，她一定是笃定我抛弃她们独自苟活，才……”
她一定是在无数的困境里无数次下定自己的决心，长年的怨恨早已经揉进她的骨血，成为她的一部分。
“算了，人都死了。”洛卡起身缓缓升到空中，“战斗已经结束，草帽弟弟也没事了。”她瞟了一眼躺在蕾贝卡膝枕上的路飞，“我该去报信了，回见。”
是了，战斗已经结束了。
但是路飞复活后多弗朗明哥对着路飞说的第一句话却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怎么，愤怒吗？”多弗朗明哥的笑声依旧透着嚣张的得意和狂妄，“你们该感谢我才是——结束了她肮脏不堪又无聊至极的一生的人，可是我啊。”
可惜他来不及问那个“肮脏不堪又无聊至极”到底指什么。
他问过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却冷冷地说，我本就是现在这样。
但是，如果这才是她的原本的面目，那原来那个，被全镇人笑成是罗的童养媳、天天和他争着给拉米讲故事、说将来要在父亲的身边当一名护士的奥克塔，又是什么人？
*
洛卡找到艾斯的时候他和巴沙斯的战斗也已经结束。
“……白胡子已经死了，就算你能够活下来又有什么意义？”巴沙斯趴在地面上古怪地笑了一阵，“我记得你在被移交给海军之前可是已经做好了被处刑的觉悟的。怎么，最后还是觉得活下来才是正道？”
洛卡定在原地，正想着是先卸他的胳膊好还是先挖他的内脏好，艾斯就发话了。
“我后来有了要保护的人。”
只是这么一句，再没有别的下文。
巴沙斯先是一愣，继而是一阵更为嚣张的狂笑：“你说那个在顶上战争里不知道为什么背叛海军跟了你的白毛小丫头啊？擅自离开海军滴水不漏的保护，现在又是海军一力追杀的死刑犯——你们知道她的价值吗？随随便便就把这么危险的人物放在身边，以后有你们苦头吃……”
话音未落巴沙斯已经被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吞没，最后一个音节干巴巴地消失在了火里。
洛卡跑了几步到艾斯身边站定：“那个什么……草帽弟弟他没什么事，外伤的话已经没问题了，就是一时半会恢复不了体力。”说话的期间一直扭头不看艾斯的脸，脸颊仿佛还有些微红。
“哦，抱歉了。”艾斯习惯性地揉她的头发，“约好了我去找你，最后还是要你来找我。”
“谁找谁还不都一样。”洛卡抓住了艾斯的手臂，“赶紧去看看你的好弟弟吧。”
*
艾斯把洛卡从柜子里拖出来塞进棉被里裹好，将她手里喝剩的半瓶酒拿过来还给索隆，又试图把她胡乱挥舞的双臂塞进被窝里去，一不留神额头就挨了一巴掌：“抱歉……吵醒你们休息了。她就是这样，一喝醉找到洞就钻……”
“像个孩子似的，真可爱呢。”罗宾毫不介意地笑笑，“要我帮你吗？”
“……暂时不用。”艾斯不停地把她踢掉的被子捡回来盖好，然而一个不注意洛卡就又往旁边滚了两滚，撑起上半身就要往床底下爬——被艾斯抓住小腿扯了回来。
萨博已经离开。这两兄弟重逢的时候是哭得稀里哗啦，分别的时候倒是一派平静，只是互相打了个招呼，也没叫醒熟睡中的路飞。
洛卡睁开双眼，像是醒了又像是没醒。她回头不满地甩开了艾斯的手，快速地向前爬行几米，双臂一伸抱住了一个柔软的物件觉得十分舒适便再也不肯撒手，跟个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地抱紧了怀里的物件，头一歪一靠，觉得脑袋底下像是垫了团质地优良的棉花一般舒服，比枕着埃拉的肚子还要惬意几分。
“啊啦。”罗宾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动爬进怀里的姑娘，却没有半分介意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心，“这下子倒是老实了。”
“非常抱歉。”艾斯认真地向罗宾鞠了个躬，“这家伙酒量差酒品更差，但是却非常喜欢喝酒，我也很困扰。”
“不必介意，我并没有生气。”暗自为眼前的青年表现出的礼貌和沉稳而微微吃惊，罗宾低头看了看双唇一开一合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的洛卡，和善地微微一笑，“她很可爱，我倒是挺喜欢的。”
天快亮的时候艾斯正式告辞，而一旁的弗兰克刚刚从萨博的回忆里走出来没多久，又沉浸于艾斯自述的和洛卡的推进城的回忆之中流泪流得不可自拔：“你……这么快就走，不和我们船长……告别了吗？呜嗷嗷……”
“你也要走了？”罗宾有些惊讶，正在此时她怀里的姑娘动了动，终于醒了过来。
“咦……？”洛卡看了看眼前一双浑圆柔软的脂肪，本就不怎么清醒的脑子更加糊涂了。
她抬起头，看见笑意盈盈的罗宾，一时间有些慌神——虽说同为女性，但是看看现在这个情景，是自己缠在人家的身上，双臂紧紧地抱着人家的腰，双腿更是缠着人家的其中一条腿，怎么看都是自己占了人家的便宜，想抵赖都抵赖不了。
“那、那个。”洛卡一边擦着嘴角的哈喇子一边诚惶诚恐地退到一边站好，“你、你也看到了我是喝醉了，我真的不是有心要轻薄你的。”说着还配上了一个委屈又诚恳的表情，“如果罗宾姐姐不高兴，我还可以让你摸……不是，抱回来！”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