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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腰眼 ...
苦思了十年的腰眼
紫蔓山时,祁笠偷亲了何酝,至今他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只是看着何酝就想贴上去。鬼使神差、身不由己、不管不顾的就是想贴上去。
每当何酝呼出的气息拂过祁笠,他定会泛起一片涟漪。
每当何酝的手指触上祁笠,他定会掀起一波浪澜。
每当何酝的身体贴上祁笠,他定会扬翻一艘巨船。
何酝搅乱了祁笠的神经,夺取了祁笠的魂魄,瓦解了祁笠的骸骨。
不管是涟漪,还是浪澜或者巨船,更不论哪一方,或祁笠或何酝,两人一见面总能不由得靠近彼此,他们中间似乎有一个无形的巨大磁铁不得不拢向彼此。
正如一负一正,两极相吸。
祁笠撬动着何酝,他也不知自己凿了多久,笨拙生疏的动作直抢而入。
何酝故意僵着面容、唇瓣、牙齿、舌信子,眼睛扫荡着祁笠,看着祁笠奋力努力吃力的模样一时不忍泄了一股劲儿,一股热血涌上头,疾出手钳紧了祁笠。
一个粗重低沉的声音从上方挤入祁笠耳尖,“祁教授,你很想我。”
何酝嘴上说着,手、骸、|厀|上的动作忙不迭地寻索探究,开锁落锁最后直接锁死。
“啊!”
“啊!”
一个闪电直击窗檐,一个‘啊’字一上一下,只一积就喷薄而发。
啊声同时不同息响起,又错时分散消失……
何酝扬直了下颌,借着霹雳光瞥见沙发后方不远处的餐桌,一个蘑菇瓶立在桌上,凝目一定,瞧见了包装图,那是一个卡通儿童。
“祁教授,还需要借助外物吗。”何酝粗喘气息,猛地停顿了一秒,“打枪必须自身硬。”
管它八倍镜还是六倍镜,或甚夜视镜,统统不需要。物理辅助、法力辅助,何酝统统不屑。他就是先天圣体,只管瞄准了靶子瞄准了目标,扣下扳机就是了。
“……不……”祁笠的指尖划裂了沙发皮。
真是可惜了这套意大利进口的纯手工纯真皮沙发了。
“不什么。”何酝问。
“不……需要……啊……”
祁笠瞳孔涣散,他好像喊了两个字“救命”也不知某人听没听见。
“我信你。”何酝说。
汪洋大坝一旦决堤,堵都堵不住。你还想堵呢,这可是汪洋啊,逃都逃不及,除非抽干了源头阻断了所有汇入水坝的支流。
十年间,何酝抓着梦境熬过了无数个日夜。天河潭酒店都被他爆浆了。直至此时此刻他仍恍恍惚惚只觉极不真实,似梦似魇。
“……疼……慢点……轻……”
“……醒……”
“什么?”
何酝停下了动作,摩挲着两个低洼处。他拎清地不能再门儿清了,那是腰眼。十年前他就亲过的腰眼。就因为祁笠这个人,害得他苦苦眷念了十年的腰眼。
“祁去病还在睡觉。”祁笠憋着一口气吐了出来。
何酝拧了一下眉骨,抬起湿哒哒的手指拂上祁笠唇瓣,蹭了又蹭,“我知道了。”
知道了,何酝知道祁去病就是祁笠的弟弟。知道是知道,至于接下来如何,何酝只知该怎么行动就怎么行动,该怎么用力就怎么用力。他使出的力道极其讲究,何时加力何时减力又或是何时削力,何酝总能精准把控。
莫兰蒂不愧是实至名归的飓风,一旦登陆死活不肯离去,肆意扫荡着普海,他很执着他就是个死心眼儿,轴得比牯牛还犟。他就像当之无愧的战神,一马平川,踏破铁鞋也要平了普海,誓死不退。
轰隆——!
一连几道炸雷落了下去,除了气象局的工作人员应该无人知晓这阵雷声是今晚第几波了。
“哥哥,哥哥——”
卧室的门砰了一声,一束灯光穿过门框|射|向客厅,一个小男孩背着光束|赤|着脚跑了出来,直奔向祁笠的卧室,三秒不到又从卧室跑了出来。
嗖!
何酝出手扯着毛毯裹严了身子。
祁笠僵怔了,动不了一点儿,幸好有人顾及了他将他密不透风地藏在怀中。
两个人窝在沙发上一动未动。
“哥哥——”
小男孩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手抹着眼泪,还不忘迈着大步跑到墙边摁下了灯关按钮,“哥哥,你在哪啊,我害怕——”
两只手交替着抹着串成线条的眼泪,“哥哥,我害怕——”
哭声越来越响,哭源时而去了书房,时而去了厨房,时而又去了杂物室……绕了一圈,哭源终于定格了,哭声逐渐变小。
他好像瞧见了沙发处散落一地的睡衣,越看越眼熟。“是哥哥的衣服。”
他大步跑到沙发后面捡起了地上的衣料,带着哭腔,抽噎着“是哥哥的。”
余光瞥见了沙发,一双意味不明的黑眸正瞅着他。
“啊——!”一阵惊叫,比窗外的雷声还震耳。
“你……你是谁!”小男孩哆哆嗦嗦地定在沙发背后,脸色煞白,泪珠扑棱扑棱地滚在了地上,“哥哥——!”
何酝动了动手臂箍紧了祁笠,“我也是你哥哥。”
“我不认识你,你……你是小偷!”小男孩颤着细腿。
何酝微拧了一下眉宇,高鼻梁也微动了一下,“我是城西刑侦支队大队长何酝。”停顿了一下,“警察,不是小偷。”
“你……是何酝?”小男孩似乎放松了警惕,“你认识我哥哥吗。”
“认识。”何酝说。
“你在沂州一中读的高中吗。”小男孩说。
“是。”何酝说。
“你是我哥哥的同学啊。”小男孩擦去了眼泪。
“是。”何酝说。
“你就是我哥哥的那个同桌吗。哥哥说,高二高三他的同桌没换过。”小男孩靠近了沙发背,“那你认识谭烁吗。我哥哥说,谭烁能用一个小石子打出三十个水花。”
“认识。”何酝停顿了一下,目光里透着一股|精|智,手臂一紧又箍了箍祁笠,“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我哥哥告诉我的。”小男孩突然啊了一声,“我哥哥去哪了。你看见他了吗。卧室、厨房、书房,我去找了,都没找到。”
“你哥哥还告诉你了什么。”何酝说。
突然,小男孩余光看向了阳台,一道闪电直奔而来好似冲着他来的,下一秒就要劈他身上去了,“啊——!”
“哥哥——!”小男孩猛抬双手抱紧了脑袋。
“别怕,闪电不会闯进来。”何酝说。
“我……你看见我哥哥了吗。”小男孩放下了手臂。
“我知道你哥哥在哪。”何酝停顿了一秒,“但是他现在不能见你。”又补充了一句,“你哥哥很安全。”
“真的吗。”小男孩看着何酝。
“真的。”何酝对着小男孩投去了温和慰藉的目光,“你哥哥是怎么说我的。”
小男孩定定地看着何酝,好奇地打量着何酝。倏尔,他道:“我哥哥说,你是他很重要的人,和我一样重要。如果有人伤我们,只要有他在就没人会伤到我们。哥哥还说只要有他在,外面的雷电就不会劈到我。”
何酝屏着息,探长了耳朵认真听着,生怕漏了半个字眼。
小男孩垂下了眸子,“爸爸妈妈总是打我,但是我……因为哥哥护住了我,爸爸妈妈的鞭子都抽在哥哥身上了。”
何酝一怔,黑瞳直愣愣地看着小男孩。
祁笠的后背、手臂,还有……粗糙粝涩、坑坑洼洼的痕迹,原来,原来是鞭子抽的。
适才,何酝借着闪电光瞥见了那些痕迹。当手肚触上时,心窝子被一寸一寸地撕碎裂开,他还愣了一下。
研究植物学的人都要遭此劫难吗,身上不受点伤,不坠过悬崖就研究不了植物吗,这和整日游走在枪口、舔着刀刃的刑警有什么区别。
“你爸爸妈妈经常打你?”何酝问。
“我不听他们话的时候……就会打我。”小男孩说。
“我看着你挺乖。”何酝说。
“我不乖,爸爸妈妈不准我和其他男孩子玩,可是我想和他们玩。他们还让我练散打,我怕疼,不想学……”小男孩说了很多,语气里全是委屈、抗议、斗争,又像是对着何酝哭诉、控诉,直到小男孩说累了才住了嘴。
“为什么不准你和其他男孩玩。”何酝说。
“爸爸妈妈说是为了我好,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哥哥说听爸爸妈妈的话就行了,等以后会明白的……”小男孩说。
突然响起的一阵雷电打断了小男孩。
“我……能和你一起睡吗。我……害怕……我想和哥哥一起睡,可是他不准……他说会看着我睡……”小男孩抽抽涕涕,眼巴巴地看着何酝,似抓住了救命稻草。
何酝的嘴角动了一下,“你先去躺床上,等会儿我看着你睡。”
小男孩又确认了一遍才动身回了卧室。
何酝垂下眼眸看着怀中之人,箍着祁笠的手臂被迫抖了几抖。何酝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保持着最原始的姿势。
祁笠推开何酝彻底脱离了他,丝丝沥沥,弯腰捡起了衣服穿好,“我去陪他。”
何酝伸手揿住了祁笠的手腕,“先去冲澡,我去陪他。”
目光扫着祁笠身上的新鲜红痕,还有陈旧的鞭痕。何酝后悔了,狠狠咬响了后槽牙,应该轻点的,轻轻的。视线移着移着就刺破了眼,祁笠肩上那处被邢玖咬过的痕迹虽然被他覆盖掉了,但心里仍揪着不放,一想起来就想捏碎邢玖,恨不得刀了邢玖。
祁笠回应了一个“好”字大步去了卧室。
何酝很快收拾好了乱糟糟的沙发、茶几,去了公用浴室快速冲了冷水澡,刚打开卧室的门就瞧见了祁笠坐在椅子上看向床头。
小男孩拒绝了何酝,抓着祁笠的手不放。
何酝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回了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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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很不可思议,《无根之源》今天完结了,但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接下来,我会重点修改本文的措辞断句,不影响阅读。 关于《无根之源》番外,若读者有意想看番外,您可以在评论区留言或者关注微博@野草奔月。若此文更新了番外,我会在微博发布动态的。 并且我也会在微博@野草奔月,发布新文的动态。若您感兴趣,记得关注我哦。[撒花] 好了,那就祝各位一帆风顺,乘长风破万里浪! 我们下一本见! 2025年9月12日记
……(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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