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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师尊攻×徒弟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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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师徒恋并不少见,师徒结为道侣甚至是一桩美谈。所以当攻意识到自己对受变质的感情时,并不觉得有什么。
攻修炼的是逍遥道,本想独自一人看尽世间万丈红尘,死后化为这世界上最微不足道的一缕尘埃。
他本不打算收徒,觉得养徒弟只会影响浪费自己喝酒的钱。
攻虽然常年在外飘荡,鲜少回门派,但他的长老之位依然没有撤掉,所以每月都有月俸
,他每隔几年都会回门派拿,因为他穷。
一次他回门派拿灵石时,好巧不巧撞上了十年一度的收徒大典。掌门生拉硬拽把攻摁在了那常年空着的位置上。
面目狰狞的说让攻履行一下长老的职责,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弟子。那样子就像在说:你敢不收徒,就别想从这走出去!飞也不行。
攻敷衍的点了点头,想着趁掌门不注意时偷偷溜。
攻长相俊美,玉冠高束,又着一身白衣,气质清冷,看起来就像一位端方雅正的好师长。
掌门:呸!什么端方雅正,分明是个成精的白毛狐狸!
攻看似认真的瞅着台下的弟子,实则在想等会儿去谁那蹭酒。
台下的弟子皆是通过登仙梯爬上来的,天赋自然不低,毕竟修仙界第一门派的考核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发着呆的攻没有发现周围逐渐安静了下来,直到掌门走过来戳了戳他。
攻这才发现场下只剩下一个衣衫破烂、面黄肌瘦的小乞丐。他浑身脏兮兮的,实在是不讨人喜欢,难怪没有人愿意收他为徒。
攻:“我......”喜欢美人。
后面几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掌门打断了。
掌门:“美人在骨不在皮,这小子骨相是个美人,现在才7、8岁,好好养养,自然不会让你失望。”
攻:“....行吧。”
受站在台下忍受着其他人鄙夷的打量,他低着头,内心阴暗的情绪不断滋生,凭什么?凭什么我拼尽一切努力爬上来,却没人愿意收我为徒?
“喂,小孩,走了。”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从他身前传来,受抬起头,看到了心软的神。
……
攻带着受御剑,让受拽紧自己的衣服,受看着自己黑乎乎的爪子,没敢去拽那洁白的衣衫。
攻轻笑一声,将差点摔下去的受捞进了自己怀里。
回到自己的山峰后,攻把受扔进了浴桶,把干净的弟子服放在旁边,让他洗干净后再来找自己行拜师礼。
攻:“为师修的是逍遥道,你想修吗?”
受:“什么是逍遥道?”
逍遥道说白了就是合欢道,但说了受也听不懂,攻尽量解释的浅显。
“就是在床上打架。”
“可以杀人吗?”
“不行。”
“那我不练这个了,我想学剑,保护师尊。”
攻摸了摸他的头,含笑道:“好徒儿,师尊不用你保护,以后你赚了钱,分我一半就好。”
受重重的点了点头,坚定道:“嗯!徒儿一定会赚很多钱养师尊的。”
夜晚,攻正被身后的男人素.股,殷.红的唇微张发出动人的呻..吟。房门却突然被敲响。
攻拖着发软的双腿打开门,看到受满脸通红的看着自己:“师尊,我肚子饿了。”
看到受可怜的眼神,攻被打扰的火气瞬间消散了不少。
他满眼慈爱的捏了捏受的脸颊,“想吃什么?为师给你做。”
“饺子。”
攻擦了一下脸上的面粉,把饺子倒进了锅里。
大功告成!
良久,攻看着锅里一个个张嘴呐喊的饺子陷入沉默。
兄弟们,你们把嘴合上可以吗?
攻用灵力化出针线,将张开的饺子缝上了。他掐着腰满意的点了点头,我可真是个全能师尊!
“徒儿,快尝尝师尊的手艺如何?”
这次陷入沉默的变成了受。
受夹起一个饺子,一脸视死如归的吃了下去。
饺子算不上好吃,但他却吃的很开心。
此后经年,那一夜的月色与月下的仙人在他的心里埋下了一颗名为爱慕的种子。
攻平时嫩散惯了,对剑之一道不是很熟,等受11岁,已经把攻教给自己的剑法练的滚瓜烂熟。
早就受够门派里枯燥生活的攻觉得时机到了,将受送到了自己剑修大师兄那里,便溜到凡间游山玩水去了。
等攻把攒了几年的小钱钱挥霍干净时,已经过去了六年。再次变成穷鬼的某长老决定回一趟门派。
攻拎着从五师弟那顺走的几坛酒回到了自己的山峰,正值暖春,一青衣少年在庭中习剑,长相艳丽但不女气。
那人注意到有人靠近,剑锋一转向攻刺来,双眼凌利狠戾。却在看到是谁时紧急收回剑锋。
“师尊!”
少年的眼神炽热,一点看不出刚刚的凌利。
攻揉了揉他的头,感慨道:“两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
“师尊,是六年了。您为什么没回来看过我?”
他声音压抑着汹涌的情绪。
攻有点尴尬,总不能说他忘了自己有个徒弟吧。
看到受的脸,攻心念一动,示意了一下手里拎的酒坛。提议晚上在院中喝酒聚聚。
花前月下,受坐在树下的阴影处,脸上看不出情绪,当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时,愣住了。
攻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淡粉的两点
若隐若现。腰带松散的系在腰间,仿佛一扯就掉。
攻拎起酒壶灌了一口酒,然后跨坐在了受的腿上,受垂下眼睫,任由攻柔软红润的唇贴上自己,攻将酒渡到受口中,正想退开时,却被受按住后脑勺,肆.虐的唇..舌在他的口.腔中扫荡。
攻推了推,没推动,便闭眼承受受的侵略。
被放开时,攻眼尾泛红,故意在受身上蹭了蹭,坏笑道:“你有反应了?”
受闷哼一声,扶住攻的腰,眼眸暗沉。
“师尊,我担心您受不住。”攻不屑的笑了笑,心想就受这小身板能有多大力气。
满室旖旎。
以为自己差点死在床上的攻生无可怜的躺在床上,他双眼无神,声音嘶哑的骂道:“疯狗。”
被称为疯狗的受此时正跪在床边给攻破皮的地方上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