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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修女妈妈十 ...

  •   整个腰腹圈在怀里,对方过热的体温和他冰冷的身体形成强烈的摩擦,太烫了,烫的好像怀里抱的是一个太阳一样,可是他没有舍得松开分毫,纵容着那跟小火炉似的小家伙在他温凉的身体上肆虐,他感受到那具身体逐渐发抖升温。
      小心的探出来脑袋贴在那裸露的皮肤上,对方的每一下呼吸都传到他的身上,随之热切的欲望翻腾,从早已翻腾的胃里升出的灼热,一路烧到了他的喉咙,迫使他不得不张开了嘴,咧开的口唇无限延伸,好像要彻底剥开面皮似的,不过在颊肉上堪堪收住,露出一条猩红的舌尖。
      就看他的舌头很长,舌尖居然分岔成俩半,看起来形似蛇舌,呈现Y形,从他的舌根蔓延出来,冰冷的舌尖永远分离,却又共用一身,就好如混沌纯稚最初本也是一体。
      黏腻的味道化在嘴里,情绪波动起来的味道,会让他更加疯狂,动作从最初的小心,愈发的急躁,折磨的睡梦中的人在分舌中颤抖起来。
      跪在床边的男人身上爬出黑色的纹路,迅速蔓延在他的上半身上,密集交叉的黑白色条纹里隐隐透着微光,在下面还有一层鳞片,很薄基本上可以忽视,纹路完全长满了他的上半身,包裹着腰肌线条延伸到隐秘的黑夜中。
      黑色的蜜纹层峦交叠,沿着他的喉咙爬满了他的半边脸,脸颊上的豁口咧开一半,一边的瞳孔眼白完全消失,完全漆黑的瞳孔犹如黑洞,张开异变的嘴角,吐出来的舌头愈发的长。
      :好痛,他的腰要断了似的,四肢像被扔在洗衣机里滚了一遍,他还梦见了一条蛇?还是什么爬行动物,冰冷的顽蛇一直追着他,紧紧缠着他,戏弄他,他还没有死,但是他看着那条蛇啃咬着他的胸膛,耳廓,还有大腿,隐秘的软肉被无情的掰开。
      它比蛇要肥硕太多,头小身大的,身上的沟壑一点也不光滑,挨着他的皮肤都被蹭破了皮的疼,它还有四肢垂在身侧,尖锐的指甲频繁的往他身上爬,冷冽的獠牙咬破了他的皮肤,疼的他不住的磨蹭着身体,想要逃离。
      “唔唔……”
      可怜的呜咽从男人的喉咙里溢出来,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下来,顶在男人的脸上狠狠的嗅着,衣角塞进了嘴里,他才能控制自己,不去啃食掉一块对方的嫩肉以解饥饿,他的皮肤本就黝黑,现在控制不住的异化,让他的皮肤呈现焦色,上面已经粘了一层水迹。
      随着他的呼吸收缩的皮肤铁硬,黑白色的皮肤舒张有力,隐约可见里面的薄薄鳞片已经发红泣血,他是一个蜥蜴科的大家伙,原来引以为傲的皮肤盔甲,在这个时候竟然成为了碍事的东西。
      他越想要收起来,就更兴奋了,他有些失控了,湿淋淋的舌头歪在嘴边,不停的嘀嗒着口水,看着宽大的手掌里从黏腻的大腿根里取出来,那颤抖的腿肉已经淤红一片,被惊醒的男人看着手掌心的黏腻,蓦地红了脸。
      赫赫的滚烫呼吸充斥着整间房间,木质地板里的腥气裹挟着空气中的黏腻气息,两条秀白的腿被他肆意攀折了良久,已经瑟缩着合不拢,埋进枕头里的小脸被翻出来,已经惨白不堪,只剩一口嫣红的唇珠被他掐住,吐了出来。
      “你,你,穿这身更好看。”
      无法回应的男人被一顿亵玩,巨人男迷茫的双眼闪躲,一颗黑色的眼瞳瑟缩着,像一颗弹丸玩具,丝毫没有生机。
      慌忙的致歉后,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停留了,为了避免自己再陷入情绪,对躺在床上的修女他是不敢再看一眼,低眉顺眼的把修女的衣服给周误套上,看着那身被他撕碎的衣服默默良久,最终揣进了兜里。
      刚回到岗位上的巨人男陡然被射灯圈住,他已经很久不用上台表演了,可是在那束灯光锁定他的时候,他还是浑身发热,俩眼猩红,汹涌的兴奋一瞬间爆发出来,他走上了舞台,伸手把中央起舞的海马圈在怀中,阴湿的体温和他一样,他们都算不上人类,只是无限趋近于人类的怪物罢了。
      隐藏在深夜中疯狂献媚,他们是路西法的奴仆,是他们的奴隶,摇尾乞怜是他们的职责。
      阿尔法是他的名字,希腊首字母代表着一切的头首,他也是最早进行实验手术的人,糅合的基因并不够成熟,他保留的人性难得的很多,虽然也在这不见天日的轮回中湮灭,如果对自己定义的话,他想他还是个人类就好了。
      他是什么人,是从哪里来,以前的记忆已经没有模糊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然几岁,但是那些在他们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这里都不重要的。从有记忆里,他好像就在这里了,路西法是他唯一接触的主人,他给他吃,给他穿,他就是自己的父亲,顺从是他能做出的一切。
      海马男的下半身并没有完全变成海洋生物,他的膝盖处长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圈一圈的褶皱,小腿到脚掌几乎连在了一起,脚掌作蹼,踩在阿尔法的手中,掌中舞轻盈美妙,黏腻的□□粘的阿尔法身上到处都是,黝黑的皮肤上更是一层油亮,看的周围贵妇兴趣盎然,洒下来的金豆子更是如雨下,砸在海马身上,就会触发隐秘的喘息,挺起来的胸脯柔软无比。
      从苍白的夜空中洒下来的蓝雨,被他的皮肤遮挡在外,没有吸收分毫,他也就不会被催化发狂,在万众瞩目下,他一只手就把在身上发情的海马摘下来,对方的吸盘还在他的胸膛扯下来一块皮,血气萦绕着,他擅自退下了台。
      “alpha。”
      “在的,主人。”
      “今天心情很好呢?”
      “主人开心,我就开心。”
      路西法伸手丢下来一个毛巾,阿尔法跪地捡起来擦拭自己身上的污秽,他直视着地面,不敢乱看分毫,面前踱步的皮鞋踩在他的手上,他为对方擦出上面的灰尘。
      “你知道你值多少钱吗?”
      “不值一毛,主人需要我才能有所价值。”
      今天为阿尔法重金倾囊的人不计其数,路西法真有些后悔,他不应该答应让阿尔法退出舞台的,可是,他现在真有些后悔了。
      他久久不再开口,阿尔法却敏锐的感觉到了路西法的审视和犹豫,他在那道目光下,膝盖分开,袒露自己平静的下半身,公狗似的腰身雄壮挺拔,折叠有力,挤出来的汗水顺着肌肉纹理流淌,他无声的解释着,路西法只能遗憾的摇摇头。
      是啊,他的大狗不举了,不然能卖好多好多钱啊,可惜了,太可惜了,就是不知道,他的神医能不能治啊,以前不能不代表现在不能啊。
      “该隐的伤怎么样了?明天能不能好。”
      阿尔法浑身一震,面庞隐秘的抽搐着,虽然路西法没有明说,但是今晚的情况,他最是清楚,他知道到路西法是要治他的病了,还没开口,路西法就接了一个电话,消失在面前。
      他直起来身体,眯着眼睛看看向东方,那里的晨曦已经渐渐逼近,那隐秘的紫色雍容美艳,尽管远在天边,已经让人无比期待,可是美好的晨光的到来,只能代表着,他们这些怪物就要回到深渊里去。
      他们的皮肤大多脆弱不堪,不能被强光照射,特别是水里的半兽人们,一接触阳光就会干涸死亡,他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他也从没有碰过真正的阳光。
      “呕——”
      他望向声音所在的地方,那是一位修女的背影,他比起周误要矮上一点,身体也比他强壮,可是现在的她跪地不起,不停的呕吐着,就看她的嘴里呕出来鲜红的血水,缝线让她的嘴不能彻底打开,痛苦和反胃同时存在着,她的手指想要撕开缝线吐个尽兴都做不到。
      “滴答……”
      她呆愣的靠在花坛边上,两眼无神,脸上却带着鲜红的笑容,犹如一具行尸走肉。
      一夜痛苦,周误好不容易从梦中醒来,借着窗户缝里透进来的雾色,现在还早,他眨巴着眼睛,紧皱着眉头。
      他刻不容缓的回想着昨天晕倒前的事情,他可以确定,电梯里有的楼层真的存在,就在他的头顶,只是被一层射灯完全覆盖住了,而楼下的大花坛设计俨然就是个舞台,只有舞台才需要射灯聚焦重心,混乱的雪花点终于聚拢形成了画面。
      这堪称巨大的发现,一下带给周误巨大的底气,他现在要立刻去验证他的猜想,尽管身体疲惫无力,眼角也发疼的厉害,他费劲的偏过头,眼神微眯,枕头上有大片深色的痕迹,其中还有星点蓝色的粉末。
      他皱了皱鼻尖,怎么都是口水味儿,他昨晚饿的吃枕头了吗?手指捻起来那点点粉末,触感有些热,疑云重重中,他掀开被子就下了床,没成想两条大腿疼的一抽,他一下跪在地板上。
      隐秘的大腿根又疼又痒,周误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成了修女服,后背的拉链没有拉,他双手撑地,大片的背脊裸露在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上面爬满了紫红色的痕迹,肆意张扬,犹如盛开的荼靡之花。
      “该死的,一定是该隐。”
      昨天该隐诓骗他不说,竟然还脱了他的衣服,他要去找该隐算帐,愤恼的拉上衣服,他三步作俩步就跑到了电梯间,刚按下按钮,电梯门在他眼前打开了。
      那是昨夜的修女,跟下午请求她的时候,无助和恐慌,现在的她脸上洋溢着诡异的笑容,面纱被血浸透,完全贴在她的脸上,映出来里面上扬的嘴唇,鼓起来的颧骨,僵硬冰冷的笑永远缝在了她的脸上。
      她身上的修女服湿了又干,变得发皱,上面还有很多不知名的液体浑浊的挂在上面,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一股浓郁的海腥味扑鼻袭来,冲的周误俩眼发黑,差点背过气去。
      他紧紧咬着牙,才能控制住自己倒腾的胃酸,抬起来的手掌干燥整洁,他向索菲亚伸出手,女孩脸上被暴力缝上了微笑,变得面容可怖。
      周误望着那双目流下来两行热泪,滚去了她的唇边,她再也无法说话,只是抬手弯腰,做了个指引的动作,迎接今天的修女。
      今天是周误当班,他站在电梯里,和角落里的索菲亚一路无话,他起初只是伸手的动作,索菲亚就像触电一般,缩到了角落里,身体弓起来,呈现极端的防御姿势。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说这里的夜晚究竟有什么秘密,不过,他想他今夜就可以得观了,这么想着,他闭上了双眼,身体尽可能和受惊不小的索菲亚保持距离。
      又回到了一楼看护室,周误的脚步在门口停顿了一下,鼻尖皱了皱,他若有所思偏过头看向硕大的院子,上面的瓷砖上被泼了很多水和清洁剂,呈现白色的泡沫,已经呈现黑色的拖把被警卫握在手里,机械性的来回拖洗着。
      他顶着白炽灯,脚边的影子只有一小块,一遍又一遍拖着地板,不知道做了多久。
      就算这样,周误还是闻到了腥气,这个味道,跟索菲亚身上的一样,他保持着面色如常,在玛瑞亚下楼之前,走了进去。
      屁股刚落座,大腿肉就疼的他面色一热,不过在面纱下没有人注意到,只有他自己双拳紧握,别人在祈祷圣经,他在心里咒骂该隐十余遍。
      晨间祷告结束,不当班的修女们排着队离开,周误想了想还是没有再去叫住索菲亚,他只身一人留在了看护室,眼角余光瞥着照常走进教导室的玛瑞亚,他皱了皱眉,电光火石之间,他还是做出了取舍。
      身体先一步跟上了玛瑞亚的脚步,在脚步踩在楼梯上的那一刻,一根冰冷的蛇头权杖打在了他的肩膀上,酸疼的痛感让他身体一沉,他停下了脚步,抬起头和高处的玛瑞亚对视。
      玛瑞亚的脸色丝毫没有透露,她的面纱也比他们的要厚重,甚至看不见呼吸起伏,可是裸露在外的眼睛狠戾如麻,她犹如一条巨蟒,正在等待最后挣扎的猎物。
      顶着巨大的压力,他纤细的手指在胸前点过,他虚着嗓音开口。
      “真是糟糕至极,我好像病了,请问该隐医生什么时候来?”
      玛瑞亚的眼珠子已经浑浊,晶体变薄,让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更加透明,甚至能看见里面红色的血管,她的双眼久久没有闭合,就这么直勾勾的望着自己。
      那几秒的时间,是那么的漫长,长到周误感觉自己的脖子已经僵硬,他梗着脖子没有退缩,几个呼吸之间,那双玻璃似的眼珠子缓缓的转动了一下,才让她有了些许的活人气息。
      地上的权杖敲在地板上,玛瑞亚转过身向房间走去,在周误思虑要不要再上一步的时候,虚幻的嗓音幽幽的飘来。
      “今天维克塞尔医生,不当值。”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5章 修女妈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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