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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   清晨,朝阳洒满整个海面。

      玩了一整个夜晚的玦汐拥着顾禾安暖暖的身子,满心欢喜的瞧着熟睡的女人。对着她的脸左亲一下,右亲一下怎样都不满足似得。

      顾禾安是被蹭醒的,睡梦中,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一直在胸口蹭。

      “小鱼。”顾禾安沙哑着嗓音,勾起他的下巴,“你是不是一夜没睡?”

      看着某只不听话的小鲛羞涩的点头,她就知道书上说的没错,发情期的鲛人无比依赖配偶,在这段时间他们会尽情释放动物的本能,不分昼夜的合欢。

      事态怎么发展成这样了呢?顾禾安不想有意瞒着他,“小鱼,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嗯。”他点点头,望着顾禾安无比珍重的说:“玦汐非常非常喜欢你。”

      “那你一定会听我的话,对不对?”她试着再次跟他商量。

      “当然,你说的什么话我都会听。”哪怕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一定会给她摘来。

      “那我陪你度过发情期,你放我离开好不好?”

      闻言,玦汐身形一顿,皱了皱眉,脱口而出:“不好。”为什么她总想离开,他能为她做任何事,但唯独放她走他不能答应她。

      固执的小鲛一口咬在顾禾安圆润的肩头上,带着点故意折磨她的意味就着那块软肉轻轻□□。

      顾禾安哄小孩子般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玦汐逐渐安静下来,就这么靠在她的肩头恹恹的不说话。

      “小鱼,你能困住我的人,但能困住我的心吗?”

      顾禾安迟早会走,他救了她一命,她陪他度过发情期就当报了他的救命之恩。

      小鲛不想听这些,抱着她的身子撒泼打滚,那种怪异的感觉又上来了。

      蹭着蹭着,顾禾安逐渐感觉他的不对劲,低头一看,某个东西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饕出来了,雄赳赳气昂昂的对着她的守心。

      “小鱼。”顾禾安佯装生气般朝他一吼,昨晚为了某只不听话的小鲛她躺在石壁上将就了一晚,怎么到现在还不能消停。

      玦汐也控制不住他的身体,在被顾禾安调教了一番后,仿佛彻底打开新世界,现在完全是凭借自己的本能。

      “岁岁,我憋不住。”他软了软嗓音,苦苦哀求的望着她。

      对着这张满是委屈的小脸,顾禾安闭了闭眼,压下心里那一点苦楚。算了,他只是一头还在发情期的小鲛,一举一动完全是凭借着动物的本能。

      顾禾安上手捏了捏,怎么比昨晚大了些?

      随着她不轻不重的肆意揉捏,玦汐一声声溢出了声,原本美妙的嗓音在浪花一次次的拍击下一声高过一声。

      怎么回事?某只小鲛怎么这么会了,顾禾安瞥了一眼埋在她肩头的玦汐,昨晚不还是一由她一手操办的吗?怎么只过了一夜,竟然会主动丁页弄了?

      而且还只会憋着不出声的小鲛现在舛得如此熟练了,这条坏鱼,昨晚他究竟弄了多少次?

      “小鱼,别叫了。”随着他的焦舛连连,顾禾安竟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被自己打想法惊到了,他还只是一条小鲛啊,她竟然会对一条涉世未深的小鲛有这样的心思,真是该死。

      天生魅而不自知的小鲛哪懂她的想法,他现在一举一动完全凭着本能。鱼尾在水中一摆一摆的,有规律的荡漾起水花。

      又不知过了多久,顾禾安感觉自己的手都发麻了,趴在她身上的小鲛仿佛还还不知疲倦。算了,让他自己弄去吧。

      照这么下去,他的发情期还没有过,她怕自己的手都要被他玩坏了。

      ......

      "岁岁,我要吃这只螃蟹。"玦汐将大螃蟹“咻”的丢上岸,又接二连三的往岸边丢了许多鱼虾。

      自从顾禾安给他喂了一口烤熟的虾之后,每次只要她开始起火他就会眼巴巴的望过来,等食物烤熟之后,明知故问道:“这是什么呀?闻起来好香。”

      而顾禾安则会熟练的剥好壳将肉递到他嘴边,有时候没有吹凉,他还会一副气鼓鼓的骄纵样说道:“你都没有吹吹。”顾禾安只好耐着性子敷衍了事的吹了两下再喂给他。

      吃饱喝足后,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顾禾安看了一眼在水里独自嬉戏的小鲛,精力这么充沛,她顿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小鱼。”她高呼一声。

      听到声响,玦汐立马将手中的水母丢到一旁,欢快的朝她游过去。

      水母:#@¥%^&*

      “岁岁,你叫我什么事?”他的眼眸亮如星辰,歪着脑袋,尾巴还一翘一翘的。

      “现在有一个好玩的,你要不要玩?”

      听到好玩的,玦汐蓦地睁大了双眼,忙不迭的点头,“好啊好啊。”

      “这样,”顾禾安从身后拿出她做好的‘风筝’,“在我们人类有一种游戏叫放风筝,现在天气正好,很适合放风筝。”

      所谓放风筝就是顾禾安用自己的衣裳做了一个简易的风筝,要是能放起来至少可以让别人注意到自己。

      “喏,你试试。”一根细绳系到他的手腕,顾禾安轻声对他说:“游得更快,风筝飞得更高,但记住,千万别让线断了。”衣服只有两件,要是这件丢了,她怕会在岛上冻死。

      玦汐记住了她的话,郑重其事的点头,“放心吧,我肯定会让它飞得又高又远。”话音刚落,他便“咻”的一声窜出去了。

      起初,放得并不是很顺利,但好在小鲛足够刻苦,与它斗智斗勇了一番薄薄的轻纱衣裳才飞起来。

      “岁岁,你看。”玦汐喜出望外的惊呼,“飞起来了。”

      湛蓝的海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顾禾安看着不远处玩得自由自在的小鲛,嘴角染了丝丝笑意。大海养育的子民本该就这样活得无忧无虑的。

      其实人也应该活得这样自在,只不过这里面掺杂了太多荣辱与利益,才会过着这般痛苦。

      而她注定只是他的过客。

      ......

      “岁岁,你在做什么?”游了好几圈,玦汐这会儿躺在石壁上,撑着脑袋定定瞧着她。

      顾禾安举起手中的风车递给他看,“这是风车。”

      虽是只由四片芭蕉叶做成的简易风车,但好在顾禾安手比较巧,这么一弄还挺像模像样。

      玦汐觉得岁岁好厉害,什么都做得出来。他满心满眼的都是她,就差把整颗心掏出来给她看了。

      顾禾安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默默撇开眼不去直视他的眼睛。

      小动物的爱意直白又强烈,顾禾安对他有莫名的好感完全是由于玦汐太像她之前养过的那条大黄狗了。

      她还记得那只大黄狗来到她寝宫时是何等的乖巧可怜,当初就是看它瘦得皮包骨了才收留它。每次只要她一回头,就会发现那条大黄狗在不知名的角落默默注视着她。

      她太容易心软了,面对那些的小动物总是生出一股怜爱之心,或许正是因为自己也是无依无靠的吧。

      玦汐从她手里拿走风车,鼓起腮帮子吹了吹,眼见吹动了,他的眼眸腾得亮起来,抑制不住兴奋般说:“诶~岁岁,动了诶。”又连续吹了好几口,这下让他掌握规律了。

      湛蓝的海水,汹涌的海浪,明媚的阳光以及活泼可爱的鲛人,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到了夜晚,每次顾禾安想进她搭建的避风港睡觉,可玦汐却死死缠着她,撒泼打滚什么招数都用上了就是不让她离开。

      对于这一点,顾禾安还表示有些无可奈何,跟一条不通人性的小鲛有什么好争论的呢?只是苦了她,每到后半夜自己的手都快要不属于她了。

      好在,白天的时候,会让玦汐放半天风筝,以此来消耗他的精力。只是没想到,越到后半夜他的精力越来越充沛。

      有时候,顾禾安不禁想,小鲛什么都不会,只会就这么毫无章法的乱捣,是没有别的鲛人教过他吗?而且从未听他提及过他的族人,是不是他之前过得不太好?

      顾禾安默默为这件事发愁。

      虽然,她自己在宫中过得也不太好,但起码能吃饱穿暖,还能看各种各样的书,毫不夸张的说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联系就是通过阅读古籍来认识的。

      “小鱼?”

      “嗯~”小鲛抽空回她一声。

      “你有没有看到过其他鲛人是怎样□□的?”

      “没有。”玦汐不想承认以前偷看过,只是闷声一个劲的自己动。

      顾禾安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摸了摸他蓬松的发顶,可怜的傻孩子,还没体验过真正的快乐。

      作为一名认知比他高深的人类,顾禾安决定给他一点甜头。

      女人摸上他绯红的面颊,她发现小鲛脸上的脸颊肉没有了,而且身形比前几日更健硕了,难道他正在慢慢蜕变吗?如果真是因为这样的话,那么她希望小鲛能够蜕变成一个有担当,有责任的成年雄性。

      “小鱼。”她轻唤他一声,玦汐立刻停下来望着她。

      “怎么了?”

      对上一双不解的蓝眼睛,顾禾安轻柔的声音响起:“待会儿发生什么不要惊讶好吗?而且,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跟我说。”

      顾禾安将他轻轻推倒,两人调换了一下位置。在那双蓝眼睛的注视下,女人缓缓俯下身子。

      跟书上说的有些区别,有些粉嫩,而且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异味。怕自己不小心伤了他,任何动作她都尽可能的放轻。

      “额~”玦汐惊呼出声,瞬间抓紧了手底下的石壁。这种感觉比以往都要奇怪,仿佛灵魂快要被她吸走。

      小鲛双眼迷离的望着天上的明月,尾巴绷得笔直,因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溢出了晶莹的泪光。

      “岁岁,岁岁。”他口中不停地念叨她的乳名,直至最后关头哑了嗓音。

      整理好自己,顾禾安瞧了一眼躺在一旁一动不动的小鲛,她凑近了看,发现某只鲛脸红的都要滴血,这下真成‘红烧鱼’了。

      借着月光,顾禾安打趣他:“明明做这种事的是我,你脸红个什么劲。”

      玦汐憋着一股想看不敢看她的劲,眼珠子吭哧吭哧的转着,不知在想什么。

      “岁岁。”他又投进她怀里,嗓音闷闷的,“岁岁,你以后就只有我一个鲛人好不好?”岁岁太优秀,他怕别的鲛人抢走她。

      虽说抢走别人的雌性是一件可耻的事情,但保不准岁岁会被别的鲛人吸引。

      “不好。”

      听到她说不,玦汐的心都死了大半。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要我怎么做岁岁才能只有我一个鲛人呢?”声音哑哑的,听起来一股委屈劲。

      细腻的指尖点上他直挺的鼻尖,温和的声音响起:“那要某只小鲛变强了才行,至少不会动不动就赖在别人怀里。”

      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玦汐在她怀里蹭了蹭。就赖,就赖,我还要时时刻刻粘着你。

      大尾巴berber的在水里甩来甩去,溅起的水花糊了顾禾安一脸。

      “小鱼。”女人拔高了音量,玦汐立刻安静下来。

      轻叹了口气,顾禾安又连忙安慰道:“小鱼是大海的,是自由的,终有一天你要成长为一个有力量,有担当的雄性。”

      不管什么世界向来讲究弱肉强食,这条小鲛心思这么单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但愿他的族人一直都有好好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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