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提瓦特》无双王者何神

43、灵矩关摧毁战

　　风魔之影，璃月之殇

　　灵矩关的山道上，月光如洗。

　　刻晴站在关口高处，紫发在夜风中微微飘扬。她的目光锐利如电，扫视着下方蜿蜒的山道。甘雨站在她身侧，手中长弓已备，麒麟角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蓝光。

　　“情报准确吗？”甘雨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

　　“千岩军的斥候不会错。”刻晴的指尖抚过剑柄，“至少有千人以上的敌军，正朝灵矩关进发。但他们行踪诡异，不似寻常军队。”

　　甘雨点头：“我也感觉到了...空气中有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像是...”

　　“像是阴影本身在移动。”刻晴接过话头，眉头微蹙。

　　就在这时，远方山道的尽头，第一支火箭划破夜空。

　　那不是进攻的信号——那是死亡的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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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条氏康麾下的风魔小太郎站在灵矩关外三里处的一棵古松枝头，身形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他身后，三百名风魔忍者如影随形，静默无声。

　　“璃月人以为会有大军压境。”风魔的声音低沉如古井，“他们准备了应对千人军队的防御。但阴影不需要正面冲击城墙。”

　　他做了个手势，三百名忍者如黑水般四散开来，消失在灵脊山的阴影中。

　　风魔的目标很明确：为武田信玄打通通往璃月港的道路。灵矩关是必经之路，但强攻代价太大。北条氏康与武田信玄的盟约需要这场胜利作为献礼，而风魔一族擅长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战果。

　　“先解决哨塔。”他低语道，声音还未消散，人已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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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晴突然感到一阵寒意。

　　“不对劲。”她转身对甘雨说，“太安静了。如果真有大军临近，鸟兽应有反应。”

　　甘雨闭目凝神，麒麟的感知能力扩展到极致：“有东西...在阴影中移动。很多，但很小，很分散...”

　　话音未落，第一声惨叫从东侧哨塔传来。

　　刻晴瞳孔骤缩：“敌袭！不是正面进攻，是渗透！”

　　她纵身跃下高台，剑光如紫色闪电劈开夜色。甘雨紧随其后，箭已上弦。

　　但她们看到的景象让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哨塔上的四名千岩军士兵无声倒地，喉咙处皆有一道细如发丝的血痕。没有敌人的踪影，只有夜风呼啸。

　　“这是什么战法？”甘雨的声音带着罕见的震惊。

　　刻晴没有回答，因为她已经看到了——不是用眼睛，而是用武者对杀气的直觉。阴影在蠕动，墙壁上的暗影似乎有了生命。

　　“散开！”她大喝一声，推开甘雨。

　　两人原先站立的地面突然爆开，三名全身黑衣的忍者从地下窜出，手里剑如暴雨般倾泻。刻晴剑舞成圆，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

　　“忍术？这不是提瓦特常见的战斗方式！”甘雨连续开弓，冰箭钉住了两名忍者，但第三人化为一阵烟雾消失。

　　刻晴心念电转：“他们是专业的暗杀者，不是军队。我们的布防完全错误！”

　　她吹响了紧急号角，但已经太迟。

　　灵矩关内，惨叫声此起彼伏。三百名风魔忍者如瘟疫般在关内蔓延，他们不正面交战，只进行暗杀、破坏和制造混乱。千岩军训练有素，但面对这种前所未有的战法，阵型迅速崩溃。

　　“集中！背靠背防御！”一名千岩军队长大声呼喊，但下一秒，他就被从影子中伸出的短刀割断了脚筋，随后一柄苦无精准地没入他的后颈。

　　风魔小太郎本人则如鬼魅般在战场上穿梭。他的目标明确——指挥系统。每杀死一名军官，璃月军的混乱就增加一分。

　　刻晴眼中紫电闪烁，雷元素力在周身奔涌。“甘雨，掩护我！我要找出他们的首领！”

　　甘雨点头，跃至高处，箭雨如瀑，冰封了一片区域，暂时限制了忍者的移动范围。刻晴则如紫色闪电在战场上穿梭，剑下已倒下十余名忍者，但她清楚这远远不够。

　　突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直取甘雨。

　　“小心！”刻晴回身救援，但另一道黑影已挡在她面前。

　　风魔小太郎终于现身。

　　他并不高大，甚至有些瘦削，但全身上下散发着如同实质的杀气。面罩之上，一双眼睛冷如寒星。

　　“你不是凡人。”风魔的声音平淡无波，“但暗杀不分种族。”

　　刻晴没有废话，剑携雷光直刺对方咽喉。风魔身形一晃，竟分成三个幻影，从不同方向攻来。刻晴雷光爆闪，击散两个幻影，但第三个已近在咫尺。

　　短刀与长剑碰撞，火花四溅。刻晴震惊地发现，对方的武器上没有任何元素力，却坚韧异常，且对方的体术精妙绝伦，每一招都直奔要害。

　　“你们是谁？为何进犯璃月？”刻晴在交锋中质问。

　　“道路需要打通，仅此而已。”风魔的回答简洁至极，“阻碍必须清除。”

　　另一边，甘雨被五名上忍缠住，这些忍者配合默契，用烟雾、手里剑和钢丝布下天罗地网。甘雨虽然实力强大，但对方根本不给她拉开距离的机会。

　　“刻晴！他们的目标不只是关口！”甘雨突然醒悟，“他们在破坏防御机关！”

　　确实，风魔忍者分工明确：三分之一制造混乱，三分之一暗杀军官，三分之一在破坏灵矩关的弩炮、陷阱和闸门。他们的目标不是占领，而是让这道关口失去防御能力。

　　刻晴心中一沉，知道必须改变战术。她虚晃一剑，向后跃开，手中结印。

　　“天街巡游！”

　　雷元素形成的分身四散开来，暂时逼退了风魔。刻晴借此机会跃至关口最高处，俯瞰整个战场。

　　景象令人心寒——千岩军死伤惨重，许多人甚至没看到敌人就倒下了。忍者们利用夜色、阴影和灵矩关复杂的地形，将数量优势化为乌有。

　　“所有士兵，向中心广场集结！点燃所有火把！不要追击！”刻晴的命令清晰传遍关口。

　　这是正确的应对——忍者的优势在于阴影和混乱，那就消除阴影，减少混乱。

　　但风魔小太郎不会给她重整旗鼓的机会。他如影随形般出现在刻晴身后，短刀直刺后心。

　　刻晴勉强闪开，但左臂已被划伤。更糟糕的是，她感到伤口传来麻痹感。

　　“刀上有毒？”她迅速封住穴位，雷元素力逼向伤口，阻止毒素蔓延。

　　风魔不答，攻击如狂风暴雨。他的每一招都经过千锤百炼，没有任何多余动作。刻晴逐渐意识到，这个对手的实战经验可能远超自己，他的招式不是为了比武，而是为了高效杀人。

　　“甘雨！”刻晴喊道。

　　一道冰箭射来，风魔不得不闪避。甘雨趁机与刻晴会合，两人背靠背站立。

　　“我们低估了他们。”甘雨喘息道，“这不是普通的入侵...这是专业的军事行动。”

　　刻晴点头：“必须擒住首领，否则军心将彻底崩溃。”

　　两人同时发动元素爆发——雷与冰的力量交织，形成大范围的元素反应。超导反应在战场上蔓延，终于逼出了隐藏在阴影中的忍者们。

　　但代价是巨大的。当元素光芒照亮灵矩关时，她们看到了满地的千岩军尸体。一千守军，已损失过半，而忍者们的伤亡似乎很小。

　　风魔小太郎站在远处屋顶，做了一个手势。幸存的忍者们开始有序撤退，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灵矩关的防御体系已被彻底破坏，指挥官系统瘫痪，士气崩溃。

　　“想走？”刻晴怒喝，欲追击。

　　“刻晴，等等！”甘雨拉住她，“可能有诈。而且...关口需要你。”

　　刻晴咬牙停步，她知道甘雨是对的。作为璃月七星，她的首要责任是确保关口不彻底失守。

　　风魔小太郎最后看了她们一眼，那眼神中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只有完成任务后的平静。随后，他融入阴影，消失不见。

　　黎明时分，当第一缕阳光照亮灵矩关时，刻晴和甘雨站在残破的关墙上，清点伤亡。

　　一千守军，阵亡六百余人，重伤两百，几乎人人带伤。而敌人的尸体只有四十七具，且大多是甘雨的箭术所致。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甘雨的声音中带着疲惫和不解。

　　刻晴看着手中从一名忍者身上找到的苦无，上面刻着陌生的纹章——北条家的三鳞纹。

　　“来自远方的敌人。”她缓缓道，“而且他们只是先锋。甘雨，立即向璃月港汇报，战争的形态...已经改变了。”

　　远方的山道上，风魔小太郎单膝跪地，向远在千里外的北条氏康传递捷报。三百忍者，伤亡不足五十，歼灭敌军千人，摧毁关键关口。

　　任务完成。

　　但在他心中，没有任何喜悦。只有对那两个非同寻常的女子的警惕——她们展现出的力量，超出了他对这个世界的所有认知。

　　下一次相遇，必须做好更充分的准备。

　　灵矩关的月光依然皎洁，但已沾染了血色。而这片血色，只是漫长战争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