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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四章(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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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令玉!”叶翊焦虑不安,见不断敲门也毫无反应,正准备拿工具来撬锁,门却从里面推开了。花令玉走了出来,她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好似刚睡醒一般。
“你没事吧?!我刚喊了你快五分钟,以为你晕过去了。”
“没事了,”花令玉拜拜手,轻描淡写地说道:“回去吧。”
“不是,你刚才到底怎么了?”叶翊惊讶之余,脸上还挂着担忧。
可花令玉却没有回应叶翊,只自顾自的往回走。见她又要回到刚才患者住的病房,叶翊连忙阻拦:“你怎么还去!我们还是快走吧,你不知道刚才医院都要联系局里了!”她小声地警告。
花令玉听到摇摇头,对叶翊比了一个嘘声动作,叶翊气不打一处来,无论怎么说,花令玉都像当作小事一般挥挥手,让叶翊百思不得其解,而自己白白在门外吓掉了半条命。
她们回到病房,患者静静地看着她,也不敢再说话。花令玉的目光被画布上的景象吸引,在火中,一个人扭曲着诡异的舞蹈姿势——那是黎宴。
“告诉我,你是不是认识黎宴?”花令玉好声好气的对着患者说,把刚才发生的事像都给忘光了。
叶翊听了,更是眉头一皱,心中生疑了。
“当然了,他是我的朋友,他说过,下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给我照相,我给他拍照呢。只是这次他没给我拍照。”
花令玉盯着那幅画,眼睛闪烁了一下,说道:“我把你的画转交给黎宴好不好?”
“你能见到他?太好了!当然好!”
她转头问医院能否带走画,医院说如果患者同意他们也没有任何意见。
“我们把这幅画带着吧。”花令玉对叶翊说道。叶翊接下,脸上却显得不悦。患者激动地鼓起掌来,用他充满寄托的目光护送二位离开了病房。
俩人回程,气氛远不如刚来的时候这么融洽。叶翊觉得花令玉忽略了她的感受,花令玉却没有察觉,甚至可以说是无视。
“要不联系以下白石世奈,看看调查进度到如何了?”
花令玉把耳机塞进耳朵里,用手表拨通了白石世奈的电话。
“世奈,黎宴那个案子,警方后来有什么新的线索吗?”
电话的那头,白石世奈似乎没有预料到花令玉会突然提起这个案子,说道:“啊……听说并不是和那个慈善机构有关,他墙上贴的那个就是他小时候长大的慈善机构。好像说准备安排他下葬了。”
“那你知道他们在哪里举行葬礼吗?慈善机构的人会去吗?“花令玉说着,看了叶翊一眼。叶翊不想回应。
“会啊,应该就是他们安排的葬礼,怎么了?”
“因为明天碰巧周末,我想和叶翊一起去看看,毕竟是我们来局里第一次案子。”花令玉这么说着,其实是想去替黎宴探查那笔钱收到没有。
“你还挺上心的啊!”白石世奈笑道。
“那,我来问问霍警官,之后把地址发给你。”
花令玉跨上机车,手伸进了叶翊的口袋里,可是这次却感觉不太一样。她这才隐约发现叶翊比起先前来的时候要沉默了许多,表情似乎也在做无声抗议。
“怎么了?”
叶翊沉默了一会,说道:“我刚才真的担心你。”
花令玉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如梦初醒般的意识到自己沉浸在任务中忽略了叶翊,深感抱歉,心里却高兴地挠痒痒,笑容都跑到了脸上,说道:“谢谢你,叶同学。我有的时候会这样……可能是偏头痛引起的神经性昏厥,一般几分钟就好啦。”
“我们都是学医的,别骗我。”
“别担心我了。”花令玉把叶翊的腰搂得更紧了一些。
花令玉心里的痒痒好像传染给了叶翊,但心里有些不情愿这么快就原谅她地说道:“如果总是有这种情况就要去看医生。”
花令玉点点头。
“明天陪我去黎宴的葬礼吗?”
叶翊看了眼后视镜,沉重的头盔笨拙地点了点头。
花令玉把头贴在叶翊背上,看着夜里的风景。秋天的晚上骑车还是有点冷,幸好穿了一件挺厚的外衣来抗风。花令玉给了叶翊自己家的地址,叶翊小心驾驶着机车穿过一串小巷,突然来到了一幢高档公寓楼前。那公寓楼地前庭还有金色的瀑布,越过瀑布,可以看见同样金碧辉煌的大堂。叶翊抬头望去,楼顶已直插云霄了。
“这是你家?”
“嗯,别告诉别人我住这儿。还有……谢谢你,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