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月光闪耀之与神共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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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排风扇嗡嗡地运作着。
她在庄屿舟怀里玩水泡，小小的手指撩起水花，指尖一扬——“哗啦啦”地落回水里。
天真烂漫。
不一会儿，像是玩累了，湿漉漉地靠在他肩上，仰起小脸看他。她的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唇瓣被蒸得嫣红，唇珠诱人，庄屿舟忍不住低下脑袋，轻啄，一下又一下。
她好像被亲不耐烦了，直勾勾地盯着庄屿舟，眼睛里写满怀疑：“你真的纯洗菜啊？”
“……”庄屿舟一抖，猛地呛咳了声，“嗯……纯洗菜。”
“哗啦——”
她转了过来，一脸认真地发问：“你是怎么做到像宠物店里的工作人员那样心无旁骛，毫无波澜的？”她指着浴缸外面的小板凳，“我刚刚坐在那里就感觉你在把我当一只猫洗，洗完下一步就是掏耳朵、剪指甲了。”
她那香香软软的脸蛋绯红一片，庄屿舟忍不住上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然后被她一把拍开，她气呼呼地指着自己脑袋上的那团发包：“还有这个！你给多少人扎绑过头发？”
“没有，就给你绑过！”
这是实话——人，他确实就绑过她一个。
“那为什么这么熟练？”
“自学…成才？”
她怒视着自己。
她好可爱，好想吃掉。
“好吧，好吧。我其实还给……”庄屿舟故意拖长语调，享受着她瞬息万变的表情，“给马尔济斯、西施、约克夏它们绑过小辫子……”
她咬牙切齿了一会儿，一头栽进他怀里，“啊呜——”一声，往他胸上啃。
“很疼，霖筱。”庄屿舟吃痛呼喊，捏起她的下巴把她拎起来，另一只手指着他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牙印，“你看看！这是第几个了？你属狗的啊？”
“不是啊！我属牛的！”她理直气也壮，“倒是你……”她整个人靠过来，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指尖搓了搓他的太阳穴，“你这里到底什么构造啊？”
感受到她的触碰，庄屿舟骤然紧绷，手臂瞬间拦住，掌心发烫，声音比平时哑上三分：“不要。”
“那你把我抱进来做什么？”
“洗澡……”庄屿舟钳住她，不让动。
“你总是这么矛盾，我一点儿也看不懂你的秩序。”
他确实是矛盾的，有时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他只知道她想做什么他都不觉得奇怪，无法拒绝，甚至有些期待。这段关系，本就是他先心猿意马。
“反正……我又拒绝不了你。”
庄屿舟放弃了抵抗。
水面漾起一圈圈涟漪。
“庄屿，舟…”
“嗯？”
“你知道，有个词，叫颅内，蹦极？”
“那是，什么？”
她纤细的手指抓住了浴缸沿，勉强找着支撑点，完整地叙述：“就是大脑缺氧昏迷前，释放超量多巴胺……”收回手抚摸庄屿舟的脑袋，“像现在这样，空气稀薄，不能呼吸。”
水面涟漪起起伏伏，荡漾不停。
庄屿舟微微起身，摸索着排风控制器，加大了排风的力度：“不行，会死。”
“哈哈哈哈哈。”她揽住他的肩膀，不让自己掉下去，“傻子。”她低下头，过来咬住他的耳朵，“もっと…激しく…”
庄屿舟呼吸一滞，怕自己幻听：“你说什么？”
“もっと…激しく…”
真真切切地听了清楚。
托着她落下一吻，热辣滚烫：“望み通りに……”
……
他们又一次一起完成登峰造极的共舞。
一股空虚和倦怠袭上心头，贤|者|时|刻到来，庄屿舟本能地嫌弃起自己。
初次之时，庄屿舟完全无法自洽，对上她充满水雾的眼神，悔恨感袭来，不知作何反应。直到她迷迷糊糊将要睡去，才反应过来应该给她擦一擦。
她那样勇敢，义无反顾。
他却自顾自地悔恨，将她抛在脑后。
庄屿舟抱她起来：“去把头发吹干。”
她乖乖坐在他面前，任由他摆弄头发，又很享受他抚摸脑袋的动作，时不时动脑袋蹭蹭。
吹完头发，她抬脑袋，一双眼睛倒着看他，张了张嘴又什么都没说。
“怎么了？”
“感觉你在把我当女儿。”
“……不是。”
“那当小猫，小狗？”
“……”一瞬间是有那么一点错觉，“只是想这么做。”
除了照顾她，当下他想不到还可以为她做什么。
“你这么想，是因为你爸爸会给你吹头发吗？”
她摇头：“小时候都是林姨照顾我的！哈——唔——”她打起了哈欠，脑袋干脆往他身上一靠。
看着她又要迷迷糊糊睡去的样子，庄屿舟有点不甘心，她刚刚怎么不要他抱一抱？她也有贤|者|时|刻吗？
她不要，那他过去抱。
霖筱，我还要这样和你来很多很多次。庄屿舟给她抱进被窝，在心里说道。她好像在给自己回应，脑袋靠过来蹭了蹭，发丝撩过他的胸膛。
又有了反应。这次贤|者|时|刻褪得有点快。趁她还没有完全睡着，庄屿舟喊她：“霖筱。”
“……嗯？”她迷迷糊糊地回应。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嗯？”
庄屿舟摸了摸她的鼻头，不想让她睡着：“再来一次。”
“哈？”她听清楚了，惊醒了过来。
庄屿舟带着她的手。
……
这一夜，他又撕开了两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