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罪羊》我的个神啊

35、送给你

　　次日，顾允之醒后另一个床位已经没人了，只有浴室传来水声，没一会浴室门被打开，伊屠已经洗漱完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从里面出来见顾允之醒了开口说道：“你醒了。”随后来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顾允之下床拿衣服开口说道：“嗯，一会我们下去吃早饭。”说完便拿着衣服进浴室洗漱，伊屠嗯了一声，按下通讯器给伊芙发消息‘姐，我和朋友昨天去泡了温泉，有机会我带你来试试’迟迟没有回复，已经是在忙吧。
　　清晨的阳光穿透星晶窗时，掠过极光残留的淡紫光晕，在仿冰地面上折射出冰晶般的棱光，冷蓝色光带与阳光相融，泛着冷冽又温柔的光泽。
　　顾允之洗漱完后换下了身上的浴袍穿上自己的衣服，随后打开浴室的门朝沙发的方向开口说道：“走吧，记得把房卡带上。”说完便来到门外等她。
　　伊屠从沙发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好。”走到玄关处拔下房卡，和顾允之并排下楼。
　　来到楼下后，俩人找了一家早餐店坐了下来，顾允之看着触摸屏开口说道：“你吃什么？”伊屠回答道：“都行，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顾允之挑了挑眉开口说道：“好。”手指在触摸屏上滑动选了两份分子肉沫粥。
　　二人安静的吃完早饭后，打车来到云境原乡，昨天体验了温泉看了星守塔，今天准备逛点别的。
　　顾允之带着伊屠到昨天导游介绍过的滑雪场，刚到滑雪场门口便被工作人员拦了下来，穿着专利工作服的人礼貌的开口说道：“抱歉二人，今天滑雪场已经被人包场了。”顾允之皱了皱眉开口说道：“知道了。”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顾小姐，你也在这啊。”一道极具磁性的声音将顾允之叫住，顾允之转头看向滑雪场门口，伊屠也闻声看去。
　　随成御站在滑雪场门口，像是刚从里面出来，身上穿着冷蓝色的星际滑雪服，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顾允之，根本没注意到一旁的伊屠。
　　见来人是随成御，顾允之皱了皱眉冷冷的开口说道：“嗯。”随成御笑着开口说道：“一起来吧顾小姐，今天是我包的场。”
　　顾允之转头看了眼伊屠开口说道：“可以，但我朋友也在。”意思很明显，要他让放伊屠进去。
　　随成御这才注意到顾允之不是一个人来的，看清伊屠的脸他想起来了这是那天随星辞雇佣的保镖，没想到她居然和顾允之是朋友，他读懂了顾允之话里的意思，只能无奈的接受这个外来者。
　　随成御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开口说道：“二人一起来吧。”顾允之听后转头看向伊屠问道：“你的意思呢？”伊屠双手插兜轻声回道：“可以。”反正都是来玩的，应该没什么。
　　有了随成御的邀请，工作人员放二人进了滑雪场，随成御带着二人进到内部。
　　“今天下午约了合伙人来这里滑雪，所以只能让两位玩到中午，抱歉。”随成御走在前面带着些歉意开口说道。
　　二人跟在他的身后，顾允之冷冷的回答道：“谢谢，足够了。”
　　到了起步的位置，随成御开口说道：“我去给二位拿滑雪服，稍等一下。”后面俩人点了点头。
　　同样穿着滑雪服的随星辞正摆弄着滑雪板，抬头发现自己的哥哥身后还带着俩人，刚想询问便看清了他身后偏头张望的伊屠，眼前一亮，上前来到二人跟前礼貌的说道：“罗斯福女士，顾小姐你们也来了。”
　　顾允之嗯了一声，伊屠转头看向来人，见是随星辞心里泛起一丝不耐，怎么他也在……伊屠知道随星辞和西利娅关系肤浅，她害怕随星辞会是西利娅派来监视自己的人。
　　但伊屠面上还是礼貌的回了一声嗯，随成御拿着两套滑雪服走了过来，递给二人开口说道：“你们的滑雪服，后面有更衣室，你们可以去那换。”
　　俩人接过滑雪服开口说了声谢谢，分别去了不同的更衣室。
　　没一会俩人换好了滑雪服出来，随星辞上前给二人递上滑雪板开口问道：“二位以前有滑过雪吗？”
　　顾允之接过滑雪板回答道：“没有。”这类运动顾允之一向不感兴趣，伊屠也接过滑雪板回答道：“没有。”这种娱乐活动伊屠一般没机会尝试。
　　随星辞笑了笑和身后的随成御对视一眼随后开口说道：“没关系，我和我哥可以教你们。”顾允之穿上滑雪板开口拒绝道：“不用麻烦你们，让专业教练来就好了。”
　　随星辞没想到顾允之回绝的这么干脆，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见伊屠没有要帮他说话的样子只能客气的说道：“不麻烦，今天教练不在，我们来教也是一样的。”
　　这种情况顾允之也不好再推脱什么只能应下：“嗯。”
　　雪道两侧是透明能量屏障，人工合成的星晶雪含纳米反光粒子，白日折射恒星光芒如碎钻铺地，夜间吸收星能发出淡蓝荧光，即使天气回暖滑雪场也不会融化，踩上去会泛起涟漪状的能量波纹，无消融损耗且触感绵软如云端，寒风中夹杂着星际尘埃的微腥气息，雪场广播偶尔传来星际航线调度的电子音。
　　俩人站在顶端，手里拿着滑雪杖，旁边的随星辞开口说道：“像这样。”说完便用滑雪杖将自己轻轻推了出去，最后滑到低点。
　　看着很好玩的样子，顾允之抬手将滑雪板插在地上将自己推了出去，速度不快但滑得很远，最后平稳的停了下来，她转头看向伊屠，距离有些远看着有些模糊。
　　伊屠见顾允之滑雪的样子也有模有样的照着她的方式将自己推了出去，貌似太用力了，速度越来越快，眼看快要滑得比顾允之还要远，伊屠侧身刹车，雪花被掀起一大片，停下来时顾允之就在前面不远处。
　　顾允之因为穿着滑雪板的缘故只能慢悠悠的走上前略带诧异的开口说道：“你不是没滑过吗？怎么第一次就会刹车？”
　　伊屠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想让自己停下来，她开口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无师自通吧”
　　随星辞滑到二人身边开口夸赞道：“滑得很好，罗斯福女士很有天赋嘛，第一次就能稳稳刹住车。”顾允之挑了挑眉，怎么只夸她？伊屠谦虚道：“运气好罢了。”
　　随成御也滑了下来开口说道：“二人滑得很好，刚开始学可以滑得慢点。”顾允之和伊屠嗯了一声。
　　几人回到顶点，一直玩到快中午时才停下来，过程中随星辞全程围着伊屠转每次都毫不吝啬的夸赞她，伊屠只能礼貌性的回应着谢谢，心里却觉得尴尬和烦躁，这人话太多了，顾允之没什么好脸色，听着随星辞的夸赞只觉得不爽，随成御时不时的会夸顾允之，但顾允之只是冷漠的回声谢谢或者回声运气好，这让随成御丢了脸面有些不敢上前夸赞了。
　　四人退掉滑雪服换上自己的衣服，随成御还在更衣室换衣服，随星辞站在门口对伊屠说道：“中午了，我请你们吃饭吧。”伊屠早已厌烦了他的献殷勤，只想离这人远点，但她还是得看顾允之的想法，于是她转头看向顾允之开口说道：“顾小姐觉得呢？”
　　顾允之挑了挑眉开口说道：“你的心意我们心领了，但我们还有别的事。”拒绝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随星辞只能无奈接受：“好吧，有机会下次再请你们。”伊屠敷衍性的回答道：“好，我们先走了。”二人一秒都不想多待，原本只是想尝试一下滑雪，却遇到了随家的两个少爷，原以为不会有什么，现在只觉得俩人的存在实在扫兴，出来玩的好心情都快磨没了。
　　顾允之站在云境原乡的入口处打车，伊屠站在她的身边有些警惕的观察着四周，从昨天开始她便觉得有人还不止一人一直在跟踪自己和顾允之，但对方也很谨慎，而且云境原乡的人太多，以至于过了一天伊屠也没能把人揪出来。
　　等顾允之打的车到了，伊屠才回神给顾允之打开后排车门，二人上车后，伊屠看了看窗外问道：“我们去哪？”顾允之回答道：“去吃饭。”
　　到达目的地，二人下车，伊屠跟在顾允之的身后进入了餐厅。
　　主厅无实体墙面，四周是360度全景星窗，可按需求切换成不同星球的背景，但在外面看来就是普通的一面墙，餐桌由陨石核心打磨而成，表面泛着幽蓝金属光泽，餐具是用外星水晶雕刻的，触碰时会发出柔和的共振音，地面铺着会随脚步变幻星光的生物纤维地毯，间隔摆放着发光的星际植物，花瓣会释放舒缓神经的香气，看着貌似是个很高档的餐厅。
　　搭载了共情芯片的类人机器人上前扫描了两人，带着温和的语气开口说道：“顾小姐，罗斯福小姐，你们的包间在二楼，请跟我来吧。”说罢便自然的转身，带着二人上到二楼的包间。
　　二人面对面坐着，顾允之低头看触摸屏上的菜单，伊屠无聊，也学着顾允之的样子，假意看着触摸屏上的菜单。
　　机器人来到二人身边弯下腰，仍带着温和的语气说道：”二位需要我为你们推荐符合你们口味的菜品吗？”方才扫描的时候就知道了对方的口味偏好。
　　顾允之面无表情的说道：“不需要，谢谢。”机器人开口说道：“好的。”说完便离开了包间站在门口守着。
　　顾允之在触摸上点餐想开口询问伊屠吃什么，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反正她只会说都行，顾允之点了一份晶鳞鱼融合套餐。
　　不一会套餐便被机器人端上了餐桌，机器人带着温和的语气说道：“二位贵宾请慢用。”随后离开了包间。
　　鱼皮在量子波作用下形成微脆的薄膜，内部鱼肉仍保持汁水充盈，鱼的下面垫着烤至焦香的火星岩地麦秸秆，带着淡淡烟熏味，搭配一份星尘荧光菜沙拉，淋上热的星云孢子果酱汁。
　　附赠的酒水原本是星核烟熏威士忌，但被顾允之换成了合成汽水。
　　俩人吃完饭，顾允之开口说道：“走吧。”伊屠回了一声好，俩人打车来到另一个景区，云境原乡顾允之已经不想待下去了，因为她不想看到随家那两位少爷。
　　车上，伊屠收到了来自伊芙的消息‘好，我等着，你们玩的开心’她看着消息轻笑了两声，顾允之在一旁挑了挑眉转头看着窗外。
　　到了目的地，俩人下车，这里是一个小镇，保留了以前的建筑风格，这里的居民也保留他们民族的特色服饰，也是苍野市最后一个保留以前风格的居民小镇，这也让他成为了独一无二的存在，吸引了很多外地游客。
　　镇子不大，挨家挨户最少都是双层楼房，不同于城市里的别墅，他们的建筑风格更加有特色，房子的外壳上有着民族的几何花纹，一眼就能看出与普通别墅的不同，内部的构造也是一样，他们的家具上也有几何花纹，墙上还会挂动物的皮毛，和他们的服饰相互应，房子的背后还有圈养牲畜的地方，有着别具一格的特点。
　　雪絮裹挟着星际尘埃，小镇的街巷铺着一层薄雪，踩上去会发出咯吱的轻响，雪粒里混着星际矿石的碎屑，在脚下闪着星子般的微光，小镇中心的能量塔生成透明的能量罩隔绝着外头的低温，罩面上凝着薄薄的霜花，隐约能看见里头暖黄色的灯光，生态商铺的货架上摆着民族的特产——裹着冰晶的星莓，泛着蓝光的冻果，还有用外星兽毛织成的围巾。街角的维修站旁，还停着几辆落雪的磁浮摩托，金属外壳上积着的雪堆，被风雕出弯弯的弧度。
　　穿着厚绒苍野袍的镇民们，领口和帽檐沾着雪沫，手里提着热气腾腾的热核暖饮，路过时会笑着朝彼此点头，还会热情的招呼来访的游客，呼出的白雾在冷空气中凝成转瞬即逝的小云朵。
　　伊屠转头看了一眼小镇镇口的悬浮牌上面写着——雪禾镇，顾允之拉了拉敞开的衣服开口说道：“走吧。”伊屠点了点头。
　　二人并排进到小镇里面，周边的商铺卖着可以当做纪念品的小物件，顾允之看见一个卖手链纪念品的商铺，带着伊屠走上前。
　　顾允之看着摊子上摆放的手链，有一条银色的，吸引了她的注意。
　　手链的核心是那枚带裂纹的晶石，裂纹里泛着虹光，像是曾经的裂痕被暖光填满，旁边缀着的银羽轻软蓬松，光泽是柔和的白，贴着腕部时像落了片云。
　　顾允之对这条手链很感兴趣开口问老板：“老板，这条手链多少钱？”
　　老板看向顾允之看中的那条手链笑着开口说道：“小姐好眼光！十万星币，这条手链象征着‘摆脱痛苦，迎接新生’，用合成净银石打造，晶石的裂缝是故意设计的，有着破茧而出的意思，线条是参考了玫瑰的藤蔓，但因为玄翎雀羽毛的存在所以没有了尖刺，玄翎雀在我们的文化里它是从深渊与黑暗中，振翅飞出的，拥有钢铁般意志与华美羽翼的神鸟，它被称为‘玄翎’，‘玄’是它诞生的黑暗与深渊，‘翎’是它冲破黑暗后，为自己重塑的荣光，玄翎雀一生只会鸣叫一次，那一声啼鸣，据说能穿透所有维度，让所有听到的生命都能感受到从绝望中挣脱、在废墟上重建一切的无尽力量，它是宇宙中关于‘坚韧’与‘新生’最古老、也最壮丽的传说，用它的羽毛设计的手链，像把摆脱痛苦后的松弛凝在了腕间，每一处线条都带着把尖锐磨成温柔的舒展，你们再往里走还能看到玄翎雀的雕塑。”说完还指了指街道里面的方向。
　　顾允之挑了挑眉觉得手链的寓意很有意思开口说道：“麻烦帮我包起来。”老板开口说道：“好嘞。”说完便取出手链，在阳光的照射下还泛着光泽，老板把它装进一个精致的礼盒里，递给顾允之说道：“小姐慢走哈。”顾允之接过礼盒嗯了一声，付了钱后转身带着伊屠离开。
　　伊屠在听到这手链要十万的时候有些震惊，但后面听到手链的建造材料与寓意后又觉得合理了，她跟着顾允之离开。
　　还没走两步，顾允之突然将手里装着手链的礼盒递给她开口说道：“送给你。”伊屠听到这话愣在了原地，顾允之见她犹豫以为是不想要，于是开口说道：“不要的话就算了。”
　　伊屠赶紧接过礼盒开口说道：“我要。”愣住是因为她没想到这手链是买给她的，接过来是因为这是顾允之给的。
　　伊屠把礼盒收进便捷胶囊里，嘴角微微扬起，顾允之看着她的动作轻轻的笑了一下，随后和她并排往里走。
　　俩人走到一个圆形的水池建筑旁停了下来，水池的中央站着一只张开四翼，头戴皇冠，嘴里叼着晶石的神鸟，水池边缘还有狮首做装饰。
　　上方的巨翼成玄黑色，鎏金边裹着星点碎光，扇动时似要抖落银河，下方的小翼收在身侧，像拢着未说尽的神性。它的腿骨线条如铸铜般粗砺，利爪扣在石雕座上，关节处的肌理带着猛兽般的张力，每道纹路都裹着能扛住风暴的力量感，头顶的水晶冠泛着冷光，喙间衔着的晶石浸在池水里，映得涟漪都染了虹色，水池沿的狮首喷泉淌着水，石纹里的雕花缠在它爪边，像把“神性的冷锐”和“宇宙的庄严”揉进了这方水泽里，连光影都裹着古老圣殿的静穆。
　　阳光打在神鸟的羽毛上，原本黑色的身体却映射出了其他五彩斑斓的颜色，水池里面的很干净，清澈见底看不到一点杂质，底部还有别人许愿投下的星币。
　　顾允之看着池中的星币，掏了掏口袋，拿出两枚星币，转头看向伊屠将其中一枚递给她开口说道：“许个愿吧。”伊屠接过后，看着手中的星币发愣。
　　顾允之见她接过后便不在看她，面对着玄翎雀的雕塑，将自己的星币放在手心，双手交叉握着，闭上双眼像是在许愿，伊屠也学着她的模样，把星币放在手心用双手握着，闭上眼，对着玄翎雀许愿。
　　过了一会，顾允之睁开眼将手里的星币弹向上空，星币在空中朝一个方向快速旋转，到了一定高度便掉入了水池里，伊屠睁开眼学着她的动作，将星币弹向上空最后掉进水池，与顾允之的那枚星币掉在了一起。
　　伊屠好奇像顾允之这样什么都不缺的人回许什么愿望，于是转头看向她开口说道：“顾小姐许了什么愿？”
　　顾允之转头与她对视，嘴角弯起笑着说道：“我说出来就不灵了。”伊屠看着她的笑容，思绪已经不在愿望上了，她只觉得顾允之笑起来好看极了，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因为笑而微微弯成月牙状，显得极致诱惑与温柔。
　　伊屠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顾允之也不说话，就这么让她看着，感受到四周的寂静，伊屠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赶紧别开视线，局促的回答道：“好吧。”
　　顾允之看着她红透的脖子转头轻轻的笑着开口说道：“走吧，还有时间，可以再逛逛。”说完便转身离开，嘴角怎么都降不下来，伊屠回了声好跟上她的步伐。
　　二人逛到一处买衣服的地方，顾允之抬手摸了摸衣服的材质，很柔软似乎是用兽毛做的，但顾允之对这些不感兴趣，她又跨步离开，伊屠像个保镖一样跟在顾允之的身边，有意无意的观察周边的人，那种熟悉的被跟踪的感觉又来了。
　　两个伪装成雪禾镇居民的人，看见了顾允之送给伊屠的东西，也看见了顾允之和伊屠许愿的场景，但她们为了不别发现，离得远了些，听不见二人说话，上午顾允之和伊屠因为被随家兄弟俩邀请进了滑雪场，所以她们只能在更远的地方观察她们，也看到了随家兄弟俩围着二人转的场景，其中一个人将看到的情况报告给了林慕锦。
　　此时的林慕锦正在开会，看到手下发来的消息和照片，她眉头紧锁，尤其是在看到自己的妹妹将买来到手链亲手送给那家伙的场景，周身的气息瞬间降到冰点，会议室里的人被吓的大气不敢喘，还以为是这次的方案出了问题。
　　林慕锦看完手下的消息只能忍气吞声，尽管看不惯那家伙，但她确实一直没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还一直帮助自己的妹妹，自己这么看不惯她也只是因为那家伙是西利娅养出来的，而且那家伙一头的银白色头发，让她想起了一个特殊的种族，虽然少了一样特征，但无法排除那种可能，她只能暗暗祈祷那家伙和那个种族之间没有关系，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情绪，继续和会议室的人开会。
　　顾允之带着伊屠逛了一下午，直到快饭点时才从雪禾镇里出来，二人走了一天，顾允之的腿有些受不了，出了雪禾镇便忍不住弯下腰，给腿按摩，伊屠看着她的动作知道她肯定累了，看了看四周发现不远处有长椅于是开口说道：“顾小姐，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吧。”说完指了指长椅的方向。
　　顾允之直起腰朝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随后回头说道：“好。”俩人跨步来到长椅上坐下。
　　伊屠按下通讯器准备打车，但她不知道接下来去哪，于是开口问道：“顾小姐，我们去哪？”顾允之揉着大腿开口说道：“都行，在酒店附近顺便找个餐厅吧。”
　　伊屠回了声好，在顾允之订的酒店附近，搜索餐厅，原本想问顾允之吃什么的，突然想起来顾允之貌似喜欢吃鳗鱼，算下来也有段时间没有吃了，于是找了个会做鳗鱼料理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