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冷漠的帮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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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是在帮我吗？..........”
回教室的路上，婉芯一直无法理解肖焕的表情，他好像有些许讨厌自己，但是如果讨厌又为什么要帮自己？
“不管了！”
婉芯突然停下脚步，紧紧攥住手中刚买的肉饼。
“反正他帮了我三次，还是得感谢一下他。”
婉芯自言自语，神情坚定，下一秒又低头陷入沉思。
“怎么感谢他呢？........”
婉芯找不到答案，送内个板脸最好吃的零食都不要，直接当面感谢又显得那般别扭.........
“这铁板喜欢啥啊。。。。。。。”
走着走着，婉芯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走到了当初肖焕把她一个人晾一边的孔子像面前。些许是孔爷爷显灵，婉芯的脑海里突然就有了答案——那件还晾在自己家里的黑色皮衣。
于是放学后，婉芯急速回到家里将攒的零钱拿到市里最大的商场中心——挑了个最好看的孔子的小手办。
“我回来啦！”
买到东西的婉芯像是充满了电，一蹦一跳地回到家中。
“芯芯回来了？”
婉芯妈妈端着热腾腾的饭菜，慢慢走向餐桌。
“我来吧，妈妈。”
婉芯将手中的东西丢在地上，跑到母亲身边帮忙。
“芯芯，你这是又买玩具枪了？”
“？”
婉芯小时候本就是个性子野的孩子，经常喜欢男孩子玩的玩具，这也是她和其他女生合不来的原因。
婉芯妈妈捡起地上散落的包装盒，慢慢递给婉芯。
“不是的，妈妈，这是孔子爷爷的手办。”
婉芯指着包装盒上的几个大字，解释道。
“是给你文捷哥哥的嘛？”
“.........”
婉芯一时匆忙，都忘记给自己最好的朋友买一个了，只能缓缓点头。
“额.......是的，妈妈。”
“看你们俩关系这么好我就放行了，洗洗手去吃饭吧。”
“好。”
说完，婉芯就急速回到房间，将孔子爷爷的小手办拿了出来，小心地塞到那件黑色皮衣的内口袋里，像是完成了一个了不起的杰作，兴高采烈地走下楼。
次日，婉芯像往常一样在路口等着文捷。
“芯芯。”
文捷一路小跑到婉芯身边，递给她最爱的松饼。
“尝尝，我今天早上做的。”
“谢谢文捷哥。”
松饼很好吃，和以前做的一个味道，酥软可口，很是香甜。想到这里，婉芯越觉得愧疚，文捷哥对自己这么好，自己昨天都没给他买礼物。
“怎么了芯芯？太噎了嘛？”
文捷一脸连忙将矿泉水和纸巾递给婉芯。
“文捷哥.......”
“？”
婉芯的目光很是火热，照得文捷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个——”
“——给你。”
婉芯慢慢从书包里翻找出昨天重金买的孔子小手办，递到文捷面前。
“我昨天去逛商场，看见的，送给你了....”
文捷错愕地看着婉芯手中孔爷爷那张慈祥的脸，脸上渐渐浮出洋溢的笑容。
“那就谢谢我们家芯芯的小惊喜了噗——哈哈哈”
“笑什么？..........”
“没事没事，走吧，上课了，芯芯。”
这也不怪文捷，毕竟他遇到的女孩子还没有像婉芯这般送礼物的，也是，在幼儿园的时候婉芯就能经常从兜里掏出不同寻常的事物来，让幼儿园老师操碎了心。
哒哒哒——
婉芯这次来的有点早了，走廊里只有自己的脚步声。
“肖焕？！”
婉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踏进教室看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肖焕。
空荡荡的教室里只有肖焕的翻书声，他慵懒地依靠在座位上，对周围的宁静很是享受，反观婉芯，在看见过肖焕的第一眼就很是后悔。
尽管气氛很是尴尬，婉芯还是装作无事发生走向自己的座位，熟练的打开课本。
“婉芯。”
“？！”
婉芯后颈一凉，像是刀架到了脖子上。
“我会还的......”
婉芯频繁地翻开书本，不敢转身和他对视。
“？”
肖焕无语，默默盯着婉芯细弱的背影，手中的笔却迟迟没有碰下去。
兴许是感觉到婉芯的害怕，肖焕慢慢朝着门外走去，走廊里，他抽烟的样子依然和婉芯当初看到的场景一样，冷漠，威严，让人无法接近，不一样的是——
“好像也没那么让人可怕，讨厌。............”
婉芯紧紧盯着肖焕的侧脸，有一种直觉告诉他肖焕不算是个坏人。
“肖焕。”
肖焕侧头望去，婉芯身上单薄的衣服在走廊里随着风飘动，她的手里紧紧抱着那件黑色皮衣，好像冷得有些发抖。
“这，这是你的衣服，谢谢你在学校对我的帮助。”
婉芯弯了90度，手中的衣服硬是端出了加冕的皇冠般的姿态。
肖焕吐出口中的烟，摊在围栏上的双手慢慢收紧。
“送你了。”
肖焕的语气十分平静，甚至带着几分冷漠。
“？”
婉芯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却入了肖焕早已铺好的圈套。
婉芯怎么都想不到，有一天有这么一个人离自己的脸只有2cm之进，他绝对是故意的。
婉芯因为肖焕措不及防靠进的脸，大气都不敢喘，肖焕紧紧盯着婉芯的双眼许久才慢慢直起腰杆，锋利的视线然婉芯不自觉地撇过双眼。
“送你了。”
“我不...不要你旧衣服。”
“那给你件新的？”
“........”
婉芯无语，他真想掰开肖焕的脑袋看看内个板脸每一句话和每一个动作的意思。
婉芯将衣服猝不及防强塞到肖焕怀中后撒腿就走，本以为肖焕会追上来，回头却看见那个板脸把衣服丢在地上，正在接电话。也不知道，打完后，会不会捡。
“知道了，何叔。”
肖焕挂了电话——何叔说嫌疑人已经被抓到了，只不过对方死不开口，然后还在嫌疑人身上搜到了一张照片，看起来语肖焕关系很大，得过去一趟。
“铁板凳。”
肖焕就这样走了，衣服还在地上，婉芯走过去捡了起来，顺便拍了拍灰，她也不知道这个烟鬼还回不回来了。
吉州部队中心——
审讯室内，嫌犯被五花大绑，惨叫声不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汽。
“何叔。”
“记得敲门，肖焕。”
“..........”
“来，过来看看。”
何叔向肖焕递了一张缺了半边的照片——照片上，开怀大笑的稚嫩青年竟何自己有几分相似。
“回去给老肖看一下，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
“对了，这嫌犯应该是“毒婴”势力的手下，他嘴里有点东西...”
“知道了，何叔。”
“哈哈—— ”
何叔满意地拍了拍肖焕坚硬的肩膀。
“别把人弄死了，肖焕。”
“放心。”
何叔离开审讯室后，其它的人员也陆续离开，肖焕慢慢将照片藏在胸前的口袋里，游刃有余地戴上手套，装备审讯台上的各种审讯工具开始操作。
嫌犯像是见了鬼，叫得更大声，身体不停地抖动，吵得肖焕耳朵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审讯时间仅仅过去3分钟，嫌犯的每一次惨叫像时间一般快速流失。
“没了？”
肖焕一鞭子甩在嫌犯的身上，仔细观察后才发现只是痛昏过去了，索性扔下鞭子在嫌犯身边坐下，等他醒来，期间还不忘抽根烟提提神。
就这样，从早上到凌晨，嫌犯连续3次从恐惧中醒来，经过一番折磨后又痛昏过去，然后又醒...........往复，肖焕一个字也没吐。
“求，求——求你了，我说——我都说——”
嫌犯的衣服早已随着血肉绽开，说话都困难，只能大口地呼吸。
肖焕的手法很是毒辣，每次执行的刑具都不一样，还都没有把人打死，恰好卡到可以醒的边缘。
肖焕利索地脱下手套，不慌不忙地走到洗手台上，清洗刑具。
“我求求你，求——”
刑具一件件洗好，整齐地放在托盘上，碰击的声音覆盖在安静得审讯室内。
直到凌晨3点，肖焕将一桶冷水再次无情地泼向嫌犯。
“啊啊啊啊啊——”
冷水里掺了药酒，疼得嫌犯恨不得马上了断。
“我说，我说，啊啊啊啊——”
肖焕一把揪起他的头发，言语中满是压迫感。
“谁指使你来的？”
“啊啊啊——是，是，我是被收买的，不，不是我——”
“他们藏在哪里？”
“秦——秦沨山——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啊啊啊——”
肖焕没有多问，立马放开摁着嫌犯伤口的手，大步走出门外。
“何叔。”
“小子，这么晚还给我打电话。”
“问出来了，是毒婴，您猜的没错。”
“嗯........那帮小子又要搞事了，最近可多注意吉州的治安情况，先挂了。”
“好。”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冷漠的帮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