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s charming man》小鱼21

7、A jumped up pantry boy

　　“没想到你还有副业，酒调的不错。”
　　“业余罢了，我不常来。”
　　“哦？那这么说你是老板？”程玉非放下酒杯环顾四周，刻意避开了对面的眼睛。
　　“算是吧。”司晏平惜字如金，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程玉非眼睛一亮，试探地问道：“那sweet child这个名字是怎么取的？”
　　“嗯……”司晏平转了转眼珠，似乎在考虑什么，“我有个比较欣赏的乐队……”
　　“难道是……”程玉非瞪大了眼睛。
　　“枪花。”
　　异口同声。
　　“有品啊司老板。”程玉非差点儿要拍桌子跟眼前人称兄道弟，握着他的手使劲甩了甩，“我前些年还去看过他们的现场呢，家里一堆之前的碟，快成古董了，我跟你说izzy的吉他真是太棒了……”
　　乔凌是听不懂他们两个弯弯绕绕说些什么，口中全是他听不懂的外国人名，他只觉得这俩人好像忽然臭味相投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快活的气息，连带着背景音乐也逐渐大声起来，像是一个嗓子破掉的男人嘶吼着没调子的歌。乔凌只觉得自己已经错过了融入他们谈话的时机，坐在吧台一个人喝着无聊的小酒，凄凄惨惨戚戚。
　　就在这时，程玉非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想起了铃声，乔凌见他聊得火热忘我没功夫的样子，就替他接了起来。电话对面的人是丁易成，听见这一头乱七八糟的音乐声，提高了说话的语调。
　　“喂？你在哪儿呢，刚散就跑没影了，是不是又跟乔凌那小子混去了。”
　　丁易成的语气听起来不太友善，乔凌有点心虚，顿了顿才开口：“丁哥，是我，我是乔凌。”
　　“哦哦，程玉非呢，没醉让他接电话。”丁易成有些尴尬，声音又高了几度。
　　“他忙着呢，你可以等一会儿再打，或者有什么急事先说，我等会儿转告他。”
　　丁易成在电话那端有些无语，想了想还是道：“我就想问问，华仪导演的新片他到底演不演，制片人说还有一个多月就开机了……”
　　果然又是这事！
　　虽然不是自己的事儿，但整天听他们抱怨来讨论去也烦了，只觉得丁易成怎么是这么不识趣一人，程玉非都明示自己不想接了还要逼他，干脆自己也装作没听见，对着手机“喂喂喂”了半天，无视电话那一端丁易成有些气急败坏的语气，一下就挂断了电话。
　　手机合在桌面上，乔凌见司晏平也正是放下手机的姿势。他们二人对视一愣，摊了摊手。
　　“程，他人呢？”
　　司晏平摇了摇头：“我就打了个电话。”
　　就在此时，舒缓的乐声忽然暂停，舞台上传来话筒有些失真的声音，试音的那几声打断了此间所有人的思绪，程玉非的声音响在每个人的耳朵里。
　　“接下来是史密斯乐队的《this charming man》。”
　　“表演者，Lucien Cheng。”

　　程玉非的演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很不错，还原了原曲中时而的鬼叫。酒吧内的气氛被点燃，明明大家来这里是想安静地喝酒与谈天，却不曾想被一首忽如其来的live表演搅动了氛围。人们纷纷离开了座位走到舞台上，更有好事者点播了几首劲曲，酒吧俨然成了迪厅。
　　此时乔凌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来往的人群已经淹没了程玉非的身影，将吧台通往舞台的路堵得水泄不通。
　　司晏平皱着眉消化了眼前的形势，转头开始安慰起乔凌：“没事的，反正空间就那么大，等他反应过来自己会出来找你的，我等会儿找人把音乐停了。顿了顿，他又继续道：“这里还从来没有这样热闹过，幸好做了隔音。”
　　乔凌点了点头，刚放下心来，就听见自己的手机响起一长串提示音，手忙脚乱点进去，发现是丁易成甩过来好几条长语音，还附赠一小段视频和微博链接。
　　“你们#-～??@……”
　　“赶紧带着程玉非滚出来哈，看我不收拾你*?$#@-%……”
　　不知道谁录下了刚才程玉非唱的那一首歌，还顺手发在了网上，如今那篇帖子下面已经有很多人解码，看样子应该有一群人正浩浩荡荡往这边赶过来。眼下已经是十二点过，周边的居民都已经休息了，如果是程玉非一个人被围堵事小，打扰到周边正常住户可就是罪过一条。丁易成的愤怒不是事出无因，乔凌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随意往酒吧外撇了一眼，好像已经看到了涌来的人群。
　　“门已经关上了，他们进不来。”司晏平注意到乔凌陡然变化的脸色，也意识到事态的发展或许已经不受控制。这片街区车进不来，人估计不会有想象中多，但是毕竟在半夜，没什么人看着，会有人硬闯也说不定。当务之急是赶紧让程玉非离开这里，酒吧内再慢慢善后就行，但是走正门显然不行，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司晏平穿过拥挤的人群，焦急地寻找程玉非的身影，看准了便一把将他拽了出来。他的手上摸了一手的液体，再看过去发现程玉非头发湿湿的，衣服前襟处也湿了一大片，看起来是被泼到了酒。他的头发粘在一起，统统被掀到了头顶上，翘起的一大片头发像鸡冠一样直立着，看起来好不滑稽。
　　程玉非脸上有些闷闷不乐，但他的神情也说不出是醉还是没醉。司晏平来不及考虑，将自己的口罩和帽子扯下来递给乔凌，又把程玉非放在吧台上的衣服也塞给他：“车钥匙在这里，你假扮一下他吧，从前门走，把那些人引开就好了。这里后门连着楼梯，楼上是我家，今天就让他先去我家，你跟他经纪人说一声。”
　　司晏平安排完这一切，就拽着程玉非消失在后门处，留下乔凌一人凌乱在原地，靠着一个口罩一顶帽子“杀出重围”。
　　“当时程玉非的样子可丑了，我还拍了照片呢！”
　　乔凌说完他们第一次来这间酒吧的奇遇记，迫不及待掏出手机给叶以均看照片。看得出来照片拍得很匆忙，人脸都被虚化成什么样了。叶以均看着屏幕中那张脸也微微发笑，这样狼狈又滑稽的程玉非属实少见，配上他一脸的不情愿，更显的荒诞。
　　但比起这些照片，他更加关心这场闹剧是如何被平息的。
　　“反正我后来被程玉非他粉丝追了一路，被认出来不是的时候差点挨一顿打！至于他们两个嘛……”乔凌眼珠一转，露出了个讳莫如深的表情，“我怎么知道！”
　　确实，他们两个人的事，旁人怎么会知道。
　　立柱的背面，司晏平放下那只被他擦了许久早已金光锃亮的玻璃杯，唇边浮现一抹苦涩的笑。乔叶二人刚进门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只是一直没露面营造出今日不在店内的假象，实则是不想面对他们，不想主动问起也不想被动当回答，不如装作不在。
　　司晏平叹了口气，方才听他们二人谈话，不禁让他也想起那天的境况。那是他第一次和程玉非说这么多话，也算是二人相熟的开始，之后程玉非就常来sweet child，还给这家店引来了大量的人流，但是司晏平倒一直藏得很好，没被人发现过。他原来大几个月都不一定在店里一次，从那之后也时不时过来看一眼，表面上是关心店铺营收，实则也是想等一个人。
　　那天司晏平不由分说带着喝得半醉的程玉非上了楼，他原本以为家里没人在，拿钥匙开门的时候门却被人从里面打开，一束橙黄的光照在脸上，让他这个主人都没来得及反应。司晏平的母亲简兰披着一件格子披肩站在门里，脸上的神情却隐在了阴影处，看不大真。
　　还是程玉非反应过来，立刻站直了身子：“伯母好。”
　　简兰点了点头，目光却始终落在司晏平身上：“回来了，我一直等着你呢，一早听说你去店里了……”
　　她将二人迎进来，搭了把手扶着程玉非，却又很快把手松开。随后她转身去厨房倒水，眼睛还时不时往他们那里瞟着，不知为何，看得程玉非有点发毛。
　　简兰是个身材比较矮小的中年女人，方才一瞥没怎么看清，只觉得板着脸很严肃的样子。这跟他想象中司晏平的母亲不大一样，这倒不是说他曾经想过这个问题，而是简兰身上所展现出来的气质，并不像是一个功成名就的大明星的母亲，而是更像路上随处可见的中年妇女。借着简兰去厨房，司晏平回房间收拾东西的档口，程玉非坐在沙发上悄悄打量这间屋子，老式的木质家具颇有些陈旧，装潢也像怀旧电影里看到的那样，这个街区确实有些年头了，往外拐几个路口就是繁华的商业街，却不曾想几墙之隔，天差地别。
　　司晏平拿来纸巾和一些洗漱用品摆在程玉非面前，见母亲还没出来，脸上神色已是有些轻微的不耐烦。他想了想，还是钻进厨房，压低了嗓子。
　　“不用麻烦了，我们不吃宵夜。你好端端的在医院躺着，怎么又费心回来，医生不是说了不让你乱跑吗？”
　　简兰看了他一眼，停下了手中动作：“我听说你回来了，想到你会来这边的……”
　　“当初还不是你，说什么都要留下那个店面，这里也死活不肯出手。我都已经在滨江那边新买了房子……”
　　厨房里二人似乎在争执什么，程玉非没好意思继续往下听，但他们两个人声音愈来愈大，想听不见也难。可到底别人家事，程玉非哪怕自己尴尬也不愿多掺合，于是猛得站起来，朝着厨房问了一句洗手间在哪里，想要尽快处理一下自己眼下颇为惹眼的形象。
　　司晏平转过头，冲着程玉非抱歉地笑笑，缓和了语气：“就在对面那个房间，门上贴了画的，你先用吧。换洗的衣服我找找有没有新的，不嫌弃的话可以用我的。”
　　程玉非点了点头，“哦”了一声算是回应，之后便抱着洗漱用品飞也似得躲进了洗手间内。
　　眼下只有二人在场，司晏平稍稍感到没那么局促，让程玉非看到这一幕不是他的本意，如果早能预见简兰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不会把他带进来。可事已至此，这尊佛是他请回来的，那还要他好好送走，至少先过了今晚再说，想来明天程玉非经纪人那边也会有所动作的。
　　“妈你早点睡吧，我去看看程……”
　　“程玉非嘛，我在电视上见过的。”简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在寂静的氛围中有些怕人。
　　“那正好，不用我多介绍。一个朋友，临时有些事住一晚上，明天就走。”
　　简兰似乎对他的说法不甚在意，拢了拢身上的披肩，嘴角抬起一抹笑容，一直以来因病而浑浊的眼角也亮起了一点点光，但说不上是因为高兴还是愤怒。
　　“哦，你们什么关系？这么多年没见你带任何人回来过，难道你们是一对吗？”

　　—某论坛
　　楼主；程玉非常高兴
　　众所周知程玉非的经纪人丁易成是他的高中学长，但是丁易成实际上还是环悦的二公子，他们家集团主要的业务其实不是娱乐这一块，环悦娱乐背后是合盛，而合盛是众所周知的业内顶尖，但是合盛旗下的娱乐公司和项目太多了，不能说经手的顶级资源都能过程玉非的手，但是营销啊宣传之类的肯定不会短他预算。目前乐坛这个架势，很难说开演唱会跟开电影电视项目哪个更加挣钱，但是程好歹正儿八经算是歌手出声的，环悦还是合盛好一点的音乐项目都在他手里。
　　丁易成本人在他们家公司应该不挂职，就专门搞环悦艺人经营和项目这一块，同时他又亲自当程的经纪人陪着他跑商务（有老板如此真的很幸福好吗），据说程的合约跟环悦旗下其他的艺人不一样，至于是待遇方面还是自由度方面不得而知，但是能肯定他从糊糊时期就有公司力捧加兜底了。
　　之前程专辑大火的时候，微博发过一张庆功宴的照片【图片】，这张图上他和丁易成都漏了脸，还有个人漏了半张侧脸，还有一只露出来的手表，侧脸的主人楼主没有见过，那只手表是劳力士迪通拿系列的熊猫盘。楼主之后没再见过他微博里出现这两个人（也可能是真的不认识），但是据程自己说当时在英国上学，出了丁应该还有个和他关系好的学长，也是中国人，家境估计也有来头，但是可能不在国内，也可能就是他微博出国境的“侧脸哥”或者“手表哥”。
　　码到这儿已经有点累了，下一章就给大家讲最期待的人，还希望大家多dd。
　　——我记得程很早期有拍过一个vlog，好像是在意大利拍的，他那个学长有出镜好像（不记得具体露脸没），他管他学长叫daniel，不知道楼主能不能顺着八一八
　　——原来也是个天龙人
　　——他小时候在英国而且自小接触音乐乐器什么的就知道肯定不是一般家境了好吗
　　——长得好看事业有成一家子已经润了，任何一个条件给我都能拥有很好的人生
　　——srds他中国人
　　——人家中国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