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同人-仙月流星》彦彦的蓝莓派

24、第十章 放空的青春（2）

　　作为县内有名的的长人队翔阳，五个人里有四个190公分以上的。
　　这可怕的高度对于湘北而言，莫大的压迫感排山倒海般在一开始就喷薄而下。

　　樱木带着绝不退场、比流川拿更多分的压力在场上时常疯癫，而令人吃惊的是：赤木居然在争球时也抢球犯规！开场没多会儿，那个柔性中锋花形透的后倾跳投，便令湘北感受到莫大的震撼。

　　那个美妙的姿势，那个从容不迫跳起的瞬间，那个落地稳当的力度拿捏，由不得你不在心里暗赞一声；漂亮！

　　压低帽檐，远远看去，星在流川的眼里，看到了仿佛被擦亮火苗般的光芒。
　　流川，那样的技术，那个射篮，已经在你的脑海里存档了吧？加油啊，流川！
　　即使翔阳的高度令所有人吃尽苦头，即使你传给赤木的球也给长人抢断，我还是注意到你的眼中，闪着令人胆寒的光彩！冲吧！她在心里，狠狠地替他捏着把劲。

　　可开场并不理想，在那么多长人的压迫之下，在花形可怕的实力体现中，连赤木在内，全部都行动僵硬，接连被对方的假动作骗过，失分连连。

　　满场的加油声，似乎都是冲着翔阳而来。
　　翔南的女孩子们群情激昂，为了盟校的斗士们而欢呼雀跃，三井月无奈的夹在其中，也被迫跟着队友们为花形呐喊，为长谷川加油。
　　心里却雀跃不起来，站在敌营里被动的看着，虽然不是太懂篮球，却从比分与场上的形势里瞄出不妙的气氛。
　　桃子般淡粉色的小脸，就这样渐渐暗沉起来，如水的眸子里，充斥着隐隐的担忧。

　　一个转眸，一个低落，看在楼上的仙道眼里，一颗心也随之挂起。
　　这对湘北而言，是场绝对的硬仗，而对月而言，又何尝不是？他怜惜地看着那个他想看到的人，小兔子，我的计划，让你受累了。

　　十一比零，一上来湘北就被压制得很死，田冈甚至以为这将会是翔阳的表演赛。
　　每个人看上去都很累的样子，星也明白他们的确打得不轻松。可如果不克服这一点，比赛后面就完了。

　　不愧是问题儿童军团，在如此的节骨眼上，赤木、三井和樱木居然吵起架来，流川长臂伸出，暗示着宫城传球，却被半途截走！

　　可恶！难以忍受内心的愤怒，站在做记录的彩子身后，星的心中七上八下，却始终紧密盯着那个她想看着的人。
　　只要给他球，只要给他球，他就可以冲出来的！她捏着小拳头，忿忿而视，她分明在他的眸子里，看到对球的无限渴望，只要给他球！
　　我相信你的，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让这个僵局持续下去，流川！

　　再度成功以假动作骗过了赤木，花形刚要跳起投篮，啪！球已经落入白皙的大掌中！
　　流川枫！
　　我怎么可能会就此作罢？我要球！
　　橘色的球体满场翻飞，流川只用指尖轻轻触碰，翔阳的人就纷纷与它失之交臂，就这样愣是冲出了包围圈，冲向了对面禁区！

　　“流川枫，流川枫！”彩子在喊，赤木在喊，樱木在喊，所有人都在喊。
　　流川枫，冲吧！星，在心里喊着，在用整颗心，看着！

　　三个人包围着他，阻击着他，他像一匹战马，追着那橘色的球飞奔而去，终于将它囊括在手！
　　不顾宫城让他传球的暗示，忽略樱木在身后的鬼叫，冲吧！
　　晃过一个，再晃过一个，发丝在跑动中划过额头，黑紫色的眸子里，只有前方的篮筐！
　　“一年级的毛头小子，居然想单枪匹马？”翔阳的长人们嗤之以鼻。
　　单枪匹马又怎样？无视要毁掉机会的危险，穿越两个长人夹击的缝隙，在跳起的同时换了好几个动作，上篮，进了！
　　沸腾，全场，像开了锅的沸水。
　　“你们几个的行动硬的像石头一样，当然不能够传给你们。”面对其他队员的指责，他依旧那个死样子，轻描淡写的一句，本能的一句，却让紧绷的几个人全数觉醒。

　　你，果然是个精灵呢，流川。
　　她看着他，拽拽得跑他自己的，迟钝得面对其他人的鬼吼鬼叫而满脸问号，心里满溢着暖暖的宠溺。
　　她明白他的，他说出的话，做出的事，全都是自己的本能和直觉而已。可是，正是这样，你才更加的吸引别人吧！
　　你总是无声无息的，就在关键时刻让死球变成和活球，让僵局变成动感。
　　就像现在，眼看翔阳的高野就要抢到樱木投到篮板的球，你只是轻嗤了一句“那个笨蛋”，就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从他的身后高高的划过，跳起来，掌控住球，轻轻的推过去，就进了！

　　眼眶有些发热。她推推厚重的黑框，却捕捉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你在看我么？还是，只是我的错觉？她笑了，尽管藏在帽檐下看不清晰。反正，我会看着你的，流川！

　　我想，不只是我，每个仔细看着你的人，稍微有些懂球的人，都有这样的一种预感：你，一定会成为篮球巨星的，假以时日，一定会称霸篮坛的！
　　到那一天，她突然有些小小的惆怅，到那一天，我还能像现在这样看着你么？我好想，好想这样子呢！

　　活络起来的湘北，打出了一个顺堂的波段。
　　翔阳，叫了暂停。
　　湘北的一段小高峰，就这么被藤真的暂停搁置。

　　心中不得不佩服学长冷静判断形势的厉害。
　　趁着被人群阻挡，星悄悄挪到了流川的身边。
　　经历刚刚的紧张与压迫，一定耗费了不少心力吧！
　　才一会儿就流汗了，可恶。
　　摸着脖子去拿毛巾，一只搭着毛巾的小爪子已经递了上来。
　　手指修长，手掌白嫩，他不用看，也知道是哪只猫的小爪。
　　就这么擦着汗，一边听着队长的部署，一边用余光斜睨着那压着帽子偷看他的小脸。
　　从背后伸出手去，拿回来后掌心就多了瓶水。

　　恩，还是蛮管用的家伙。
　　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还有些莫名的满足。
　　不知为何，似乎知道她一直在这里看着自己，就好像在压迫中多了些冷静与安心。

　　三井月站在翔阳的阵营旁，离他们相当的近。
　　那个俊美的教练在慢条斯理地分析战况，从容不迫地布置阵型。三言两语，几个眼神，
　　瞬间就让翔阳的人冷静了下来。
　　不禁有些暗自胆寒，在心里悄悄嘟哝：这个人，很厉害呢。

　　比赛继续，藤真的策略果然有所奏效：让长人们全部守在禁区线上，整个包围圈仿佛铜墙铁壁般令人难以攻入。
　　宫城的球很难传出手，赤木也快要30秒进攻违例！
　　不过他们好像忽略了一个湘北的关键因素：一个球队的隐含杀手，外线三井寿！
　　在快要超时的威胁中拿到球，从容不迫地起跳，前后臂微微绽出，球进了，得分！

　　哥哥好棒！月与星的眸子里，同时映入自家兄长那帅气的身影。
　　那个姿势，那个美妙到极致的投篮姿势，是从小看到大却似乎永远看不够的优美定格。
　　武石中学的三井寿，最有价值球员的三井寿，在最后几分钟挽回劣势的奇迹射手。

　　哥哥，你曾经是个传说呢！
　　月的耳中瞬间灌入了在嘈杂加油声里仍然清晰冒出的议论，心里满涨着自豪的感觉，
　　眼眸里，映出对寿的崇拜。
　　仙道在楼上，遥遥看着那小兔子的表情，就知道她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微笑的同时，心里也有个不甘示弱的声音在悄悄响起，小兔子，我也会让你出现那样的表情呢。

　　比赛进入了胶着状态。
　　花形屡屡爆发可怕的实力想证明给藤真看，樱木也意识到自己作为篮板王的重要作用，迷糊天才也有不在迷糊的时候，关键性的一个篮板，让比分的差距止步于两位数之前。
　　而这么半场耗下来，湘北已经耗费了大半的体力与心绪！

　　中场休息，湘北控室

　　每个人都很累，毕竟是面对翔阳这样的强队，在并不顺当的开场里，从紧张僵硬到放开去拼，是需要心态与体力全方位跟进的。

　　流川趴在水池边用冷水扑脸，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瞅见某个鬼鬼祟祟打扮的家伙，在身后探头探脑。
　　于是回身，粗声下了最高指令：“水。”
　　“有！”像个店小二般，顶着那古里古怪的装束递上早已准备好的水。
　　彩子在一边暗自叹息，这么要强的丫头，怎么到了白痴学弟面前，就这么没出息呢！= =

　　咕咚咕咚灌着水，他斜睨着她迷离的琥珀色瞳仁，哪怕是藏在黑框的后面，却依然可以看见瞳眸里映着自己的脸。
　　心里就莫名的安定下来。

　　“三井，你看上去好累了呢！”木暮的担心并非没有根据，他喘得非常厉害。
　　星回眸，果然看见哥哥肩头的毛巾已经湿透了！
　　有些担心地蹲在他面前，“腿会不会痛？是不是累了？”
　　“切，我早着呢！”寿当然不会轻易地示弱，拍拍妹妹的头，死活也不会让人看扁的！

　　下半场开始，湘北如一尾活龙，在樱木奇迹般可怕的篮板能力下屡屡得手，球被赤木从花形的手中盖下，迅速传到了宫城手里，没有一秒迟疑，流川枫！
　　快攻志在必得的法宝就是速度。作为前锋的星了解这一点，也了解流川跑得有多快。冲吧！有种恨不能追随着那股迅疾之风一起冲刺的欲望！

　　如若无人之境，也的确快得没有人能够追上，就这样在无人阻挡的阵地里，狠狠地一个灌篮！
　　仿佛星辰般的光芒，四下倾泻在他的周身，她，看痴了。

　　藤真终于站了起来。那股冷静而高傲的气场，似乎在偷偷地燃烧起来，他出场了！
　　离开裁判席，走过翔南的拉拉队阵营，经过三井月的身边，走向场地中央。
　　月感受着那股自他身上散发出的张力，已经不再是冷静的感觉。可怕的是他看她的眼神，临上场时，经过她的身边，那蓝色的眸子似有若无的给她一个讳莫如深的眼神。
　　那眼神，令她有些忐忑，令一直注意这里动静的仙道，也凝重了表情。

　　“湘北离前四名，还早得很呢！来吧！来呀？”
　　褪去教练冷静自制外壳的他，在场上宛如换了一个人般的外放而张扬，那股冲锋枪般的魄力与技巧，让翔阳最完美的阵容展现出来，挡住了湘北的攻势！
　　上场没有多久，这个长着天使般脸孔的狡黠藤真，便令樱木吃了苦头，遭到了恶意犯规的处罚。

　　学长，还是这么的可怕。
　　三井星的眸子里，闪现着过往的记忆：一年级就当上正式球员，连续四次打入四强，却被海南的阿牧四次挡住去路。
　　尽管看过他上场的比赛是凤毛麟角，却是，如此的难以忽略他在场上疯狂而执着的表现。
　　最后的夏天了，你求胜的欲望，是如此的旺盛吧，藤真学长！

　　寿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是人都能看出：他已经累得快不行了。
　　眼看着汗水从他的脖子里不停地流下，星的担心愈来愈沉重，哥哥！

　　湘北只能被逼暂停。所有人都很疲惫，尤其是三井。
　　流川的胸膛也剧烈得起伏不定。星默默递给他毛巾，他沉默地接过，沉默地擦汗，摸到了手臂上的护腕，停顿数秒，继续擦汗。
　　我想我不用说，你也知道我想说什么吧？
　　她也盯着那个护腕，抿起嘴角，抬眸看他，却与那深黝的眸子对了个正着。
　　就这样，在彼此的眼眸里交换了莫名的情绪。

　　“还记得我在比赛前对你们说的话么？”没有具体画图指示，没有设置什么阵型，安西教练只是问了他们一个最简单的问题。

　　“我们很强！”这四个字，谁都不会忘记！

　　“很好。”就这样，可以了。

　　比赛再度开始，最后的十分钟了！
　　寿的疲态愈发明显，星和木暮看着他蹒跚拖动的步履，心里愈发担忧。他真的很累了！
　　木暮请示教练是否要换下他，可老爹只是推推眼镜，“他，不会答应下来休息的。”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队员的底线和状态呢？
　　可是，这场比赛获胜的关键之一，就是三井寿。他只有无奈却又笃定：不管他的身体有多累，都不能倒下去！

　　是呀，他是绝不会、轻易离开那个他如此钟爱的球场的。
　　安西教练了解他，三井星也一样明白他。
　　从小到大，虽然没有一直在一起生活，却有着共同的执拗性格，这是无法改变的，宿命的执着。所以她只能偷偷地祈祷，让他撑下去。

　　从国中起，到空缺的两年来，三井寿还没有全场战满四十分钟的经验。
　　为了不断摆脱对手的纠缠，他必须不停地移动，却把自己弄得更累。
　　看着他不断流下的汗水，三井月的手心里，也被冷汗占满。
　　紧紧握拳，在周遭一片翔阳的呼声中，她好想请求湘北的教练让寿下去休息！

　　可是，她也知道，就算教练说了，哥哥也不会顺从。
　　煎熬，在心中翻腾。之所以不让自己去看比赛的缘故，保护欲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让脆弱的她看到这种辛苦的状态而难受吧。
　　可这就是比赛，这就是残酷却又让你不得不为之震撼的篮球比赛！

　　湘北的状态在逐步走向危急：樱木惧怕五次犯满而不再敢大胆抢球，湘北只靠流川追回失分，三井也筋疲力尽，比赛的差距却在不断地拉大。

　　星和月的表情凝重再凝重，仙道，也不再露出潇洒的笑容，为了那小兔子脸上的阴云密布。

　　唉，没想过我仙道彰，竟然在为了将来的对手而担忧。
　　他自嘲着，无奈着，却情不自禁为湘北那股曾领教过的精神力量而瞩目。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爱屋及乌么？叹息着，他苦笑。

　　只剩下五分钟，翔阳顷刻间赶上了十二分！有藤真在的翔阳是不一样的势如破竹。
　　大部分人甚至都认为湘北大势已去，而总有人还在执着的期待，正因为有这种不变的期待，才会给人以希望和力量吧？
　　晴子，星，月，樱木军团，流川亲卫，无论是怎样的人，依然坚定不移地看着他们想要看着的信念。

　　撑住啊，哥哥！加油啊，流川枫！
　　星好想，好想就这么大声的喊出口，大声的喊出来；可是，她只能在心里呐喊着。
　　郁卒的闷闷，一直以来都被哥哥管着不去看比赛，没想过第一次看湘北的正式比赛，就是如此得煎熬与紧迫。
　　心情随着赛况的起伏，随着那个人的表现，随着哥哥的状态，如十八个水桶在胸腔里七上八下，太独特的滋味！

　　为了活用寿的外线能力，赤木和樱木都拼命地抢篮板，被围堵的赤木将球传给寿，拿着球高高跳起的刹那，却被长谷川狠狠地盖了个火锅！

　　曾为手下败将的长谷川，也不再把寿放在眼里，区域防守，特定盯防，狂妄的他已经将寿锁定！ “曾经一度抛弃篮球的三井寿，你是赢不了我的”。

　　什么屁话？！
　　汗水不断地自身上各个汗腺里涌出，停不了的喘息，停不了的疲惫，可是，被名不见经传的家伙说要遏制在五分以下，这口气谁他妈的能咽得下去？

　　已经到达体力的临界点了，停不下那疲倦的喘息，受过伤的膝盖隐隐作痛，体力的透支导致脚步愈发虚浮。
　　可恶，这就是现在的我么？让板凳上的一年级菜鸟都替我担心的三井寿吗？
　　一股难以名状的挫败感油然而生，像一把利刃，撕扯着他的心，凌驾在身体的痛苦之上，撕裂着。拿着球，蓦然正面射篮，砰！被长谷川撞了个仰面朝天！

　　哥哥！月强忍住要冲出翔阳亲卫队的欲望，瞪大了美瞳，恨不能插翅飞到寿的身边。这是怎样的一场比赛，让她的心脏，经历了轮回般的折磨。

　　汗水滴在地板上，一滴，两滴。
　　不需要任何人的碰触，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够让我燃烧。他站起来了，那双充满自信的眼神，是刚加入湘北时的眼神！
　　他的眼神，变了！

　　想起来了，那个时候比现在更痛苦，只剩下十二秒钟，横田对抗武石，那时候的超级明星三井寿，是怎样的力挽狂澜？！

　　“直到最后一刻，也不可以放弃希望，一旦放弃，比赛也就结束了”。安西教练，这句话，我一直都记得呢！

　　努力挪到罚球线上，怔怔地看着那个熟悉不过的篮筐。
　　三分球的罚球可以射三球，大家都希望他慢慢地投完，可以趁机休息。
　　可是他拿起球就张开了手臂！
　　“咣”！进了！趁我还有斗志的时候，迅疾投完这三球，这才是我的作风！
　　打进了就可以进联合决赛了！他毅然选择了全场盯人，盯住的目标，是长谷川！
　　在体力耗尽的时候，选择大费力气的全场盯人，哥哥，你烧起来了么？星的心脏在砰砰跳着，热腾腾的感觉袭满全身。

　　“三井！”宫城将好不容易抢断来的球传了给寿！
　　在所有人都觉得要慎重考虑这球的千分之一秒，他高高的跳起来了！
　　前后臂九十度，小扇子般轻轻挥出，射篮！
　　球儿在空中旋转着飞过，所有人的眼神看着它飞行的轨迹，在藤真喊着“抢篮板”的刹那，稳稳落入篮筐。

　　我好不容易加入了球队，怎么能就这样止步于八强外？永不言弃，直到世界的终结之日，我三井寿，依然不会放弃的。
　　张大嘴巴，停不了剧烈的喘息，心脏在承受巨大的负担，可大脑却依然能够思考，能够回忆。透过朦胧的眼神，看过他曾经伤害过的每一个人：宫城，流川，樱木，赤木，木暮，樱木军团……
　　怎能让曾经如此混账的自己，就在这里停止立功？绝不！
　　得球，退至线外，跃起，再一个三分！一气呵成，宛如在梦中都是如此的节奏。

　　“呵，好漂亮的姿势！”
　　安西在看，星在看，月在看，流川在看，仙道在看，所有人都在看……
　　挥出的手臂，张开的手掌，紧握成拳。
　　星的眼眸闪亮起来，因为她知道，那是哥哥必进的暗号！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会让你燃烧起来吧，哥哥！我们都一样，是不放过自己的傻瓜呢。

　　一球，再一球，在长谷川自认已经影响到的球路之后，那个三分球的旋风，依然迅疾地的卷入篮筐！

　　为什么，不早一点让我们去看你的比赛呢？为什么，不早一点让我看见你燃烧时最美丽的光呢？你一直都是如此的优秀啊！
　　淡淡的酸楚，突然就觉得鼻子有些酸楚，月努力呼吸着，按住胸口，睁大双眸，看着他撑着透支的身子在场上发光，心疼和自豪感交织于心中，哥哥，你是最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