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江皖乔kay

5、第 5 章

　　妙峰做了个美丽又神奇的梦，窗外是一片紫兰的兰花，兰花丛围着个背站的姑娘。妙峰不等女子转身就知道她是慧，他猛然起身，觉得头有些晕，身子遥遥惶惶地出了门，走到花丛里，慧转过身对妙峰说：“妙峰，你来了，你还好吗？”妙然温柔地看着她，欢喜地连头晕都忘记了。对她说：“我不好，没有你的世界一直都黑暗。”慧又说：“对不起，妙峰，我这一辈子已经觉得十分幸福了。我爱你，如果你不爱我了，你的幸福就开始了，求求你，不再爱我，那样我们的轮回就开始了。”妙峰恐慌地天昏暗地般对慧说：“如果不爱你，那我的生命就应该禁止，带我走吧！你就是我的轮回，我要下辈子成为你的幸福。”慧泪眼金花地看着妙峰说：“你如果还爱我，你的悲剧永远伴你。”妙峰激动地说：“我不再乎。”慧接着说：“如果我不再爱你呢？”那我的人生将永远黑暗，突然秋鸣推醒了妙峰，对妙峰说：“少爷你哭了。”又是一阵头晕的感觉，晕了过去。秋鸣喊着：“少爷，你怎么了！”秋鸣没有看过这样地场面，被吓坏了，只在一旁哭。正巧林芳房里的嫣儿看见，她对秋鸣说：“秋鸣，你不伺候少爷，怎么在这哭。”秋鸣呜呜地嘟囔着刚才发生的事。嫣儿急着说：“秋鸣，你别嘟囔了，说清楚，你要急死我呀！少爷怎么了。如果少爷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都担待不起呀。”秋鸣又说了一遍，比上次清楚。嫣儿急忙说：“快！快！告诉太太去。”两人急急忙忙去了林悦芳房。
　　悦芳看着两个丫头跑这么急，没等他们站稳，问：“怎么了，什么事让你们急忙”
　　嫣儿说：“太太，大少爷不怎么，你快点看看吧！”
　　悦芳看着秋鸣哭的伤心，没有责怪她。说：“秋鸣，不要伤心。你说，大少爷怎么了？”
　　秋鸣忍住自己的哽咽，跪了下来说：“太太，你贬我吧。少爷，他……”伸出颤抖地双手，说：“他的额头好烫，快要化了我的手。你快点看看去吧！”
　　悦芳：“孩子，起来吧。你别急，我去看看。”
　　悦芳、秋鸣、嫣儿急忙来到妙峰的房里，悦芳看着儿子难过的样子，心疼地说不出话来。
　　悦芳快走几步，扶着门槛。叫：“老萧，快请大夫，要西医。”
　　老萧应了一句“是”，就急急忙忙去了。
　　悦芳回来，看着儿子，说：“妙峰，你一定会没事的，你不能跟慧走，你是我的生命，你不可以那样脆弱。没有慧，还有慧婉。你不要跟她走，你不能看着母亲为你伤心。”
　　嫣儿拿来用冰水沁湿的毛巾，放在妙峰额头，帮他散热。
　　妙峰呼吸急促。说梦话：“等着我，不要离开我。我不要让你一个人轮回到下辈子，等等我，这就来。”
　　悦芳听后哭着说：“你不能，我不允许，慧也不允许的，她会等着你，你不能走的那么急。”
　　这时远轩也急忙闯进妙峰的房间。哭着说：“早知道，是这个结果，我和你妈，就不该生你。”然后坐在悦芳体边，悦芳涌进远轩怀里，呜呜地哭着起来，远轩也哭着把头放在悦芳的头上，抱着悦芳一块哭。
　　医生被老萧架来，医生说：“老伯不要这么急。”
　　“不行呀！少爷都快死了。医生，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少爷，他是好人。”
　　“我会近力。老伯那也不能这么快呀，我都快散架了。”
　　医生给妙峰检了检查。说：“他，不行了。我已经给他打针了。如果可以好，就是他的运气。”
　　悦芳肯救医生说：“求求您，救救他，他不能死，您再想想还有什么办法。“
　　医生想了想，说：“如果三天后，他不发烧，他就有救。”
　　悦芳无望地看着远轩，远轩低着头，认命似的坐在地上。
　　医生看着这种场景，摇了摇头，背着医药箱就走了。
　　妙然和慧婉兴高采烈地回到萧府，看见医生从家里出来，便急忙跑到家里。回到家里才知道妙峰要死的消息。
　　慧婉不相信的看着妙然，妙然也看看慧婉。来到妙峰房里才相信。
　　老萧对悦芳说：“太太，民间有一种谣传，说“如果人快死，给他成亲，也许还有用””。
　　“这不是冲喜吗？可倒哪里去找这样一个姑娘呢？”叹了口气，接着说：“谁会愿意嫁给他呢？”
　　“姑妈，我愿意嫁给他。”
　　“慧婉，你不要这样，你知道它的后果吗？”
　　“姑妈，我知道我的存在就是慧。如果慧不死，我就是个空气，存在哪里都好。我愿意成为姐姐的替身，愿意替她照顾妙峰。就请你们成全吧。”
　　“慧婉，你真的想好了吗？”
　　慧婉看了看妙然，妙然摇了摇头，眼中十万个不愿意地看着慧婉。
　　“姑妈，我想好了，明天我们就成亲。”
　　悦芳看着慧婉，说：“那就委曲你了。”
　　慧婉走妙峰的房间，妙然也跟了出去，在走廊里。
　　妙然说：“你真的要嫁给我哥哥吗？那，那我又算什么。”
　　“对不起，你知道他是为了我，如果我不出现，他也不会那个样子，我不能不管他。”
　　“不，你都是为了慧，不是为了你。”
　　“那我会让他活的。就让我试试吧。他一好，我就会离开他。”
　　“那你一离开他又变成这样子呢！”
　　“不会的。我会乞求月老，让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这世上，那里有什么神铭。那都是骗普通百姓们的，我们都是大学生，怎么样会信。”
　　“不，这世上是有奇迹的。只要我们相信，我们的爱情要有结果的。”
　　“救活他，葬送我们的爱情吧。”
　　慧婉听到这句话，眼中闪流着晶莹的泪水。
　　妙然说：“慧婉，你能不能像王桅和沈放那样，接受你真正所爱的人，和我一起走。”
　　慧婉回答：“不，我不能弃他而不顾，他不可以没有我，那怕只能当一个克隆品也无所谓，你可以没有我，去吧，妙然去找你的真爱。”
　　妙然说：“难道你不是吗？没有你我也会生不如死的。跟我走吧，别说那些气话了。”
　　慧婉说：“妙然我并没有说什么气话，我不能跟你走。”
　　妙然问：“为什么？”
　　慧婉没有回答，望着天空那块曾给她快乐的猎户座。
　　妙然随着慧婉的目光，也看见那块净土。
　　慧婉自语说：“如果不曾认识你们，那有多好。我平静地心就永远不会起任何波澜。”
　　妙然说：“你还记得我们的星愿桥，它可以见证我们的爱恋。”
　　慧婉低下头，看着妙然：“对不起，那是我永生难忘的。你知道人不可以只有自己快乐，而别人不快乐的。王栀，父亲并不爱她，只有沈放爱她，她走的悄无声息。任何人不因为她的走而悲伤，也不因为她的走而高兴。她可以走，我不可以，我要替那个不曾蒙面的姐姐来照顾妙峰，请尊重我的选择。”
　　“好，我尊重你，我离开。”妙然狂奔出去。
　　慧婉的面颊上划落几滴泪珠，“对不起，我爱你，忘记你。如果走了，就永远不要再回来。”慧婉模糊的回了家，躺自己的床上，不开任何灯，珍珠一颗颗坠落在枕头里，枕上的水珠渐渐向四周散开，连成一片，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慧婉坐在梳装台边，看见自己的眼圈红胀黑地一圈一圈，便吩咐下人用白芷、臆米之似的东西做粥，吃完之后，立刻红润起来，眼圈也不见了。
　　看见父亲，父亲问：“你有选择了吗？”
　　“妙峰。”
　　“那妙然呢？”
　　“父亲，请不要问了，一些都结束了。”
　　“想清楚了，我现在已经不把你当慧了，你就是慧婉，我飘流在外的女儿，我要你一定要幸福。只有这样我才能补尝对你的亏欠，否则我会一辈子愧疚你，你明白吗？我爱你，像你姐姐一样爱。”
　　“父亲，你不要这样说。我一定会幸福的。”
　　“那我就去萧府给你提亲去。”
　　萧府依然十分严肃而庄重，门两旁的石狮，张着大口，另外门的妖魔胆寒，又思想地一百年的沧桑。往日的悲欢依然与它们无关，可它们却看风了所有的悲欢离合。
　　“不行，我怎么能把女儿给他呢？如果他好不了，难道要我的女儿守寡吗？”
　　“哥，你去问问慧婉，只有她知道，如果她不坚持，我们也决逼不了她。”
　　“那也不行，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不能让她也……
　　“父亲，请不要阻拦我，这是我的心愿，妙峰他一定会好的，我会幸福的。”
　　“那好吧，我就相信你自己的选择”。

　　林道敬向桌子走去，拿着一本土旧色的黄历“那，商量，商量婚期吧！十月六日是好日，也是吉日。好就好在有一个月地时间，准备他们的婚嫁之事，现在已经委曲了慧婉，就让她风光的嫁吧。”
　　悦芳高兴地说：“太好了。”
　　“不，我不需要什么好日，只要近快把我嫁他，他就一定会好的，父亲就明天好吧！我不需要风光的婚礼，只要您，大娘，我娘，就可以了。您并不亏欠我，是您让我见了表哥。只要您健康、快乐，你就可以补尝我。”
　　远轩在一旁说：“孩子，太委曲你了，还是听你父亲的吧！我们不能在委曲你了。”
　　“如果要妙峰快点的好，只有这样。他就会好的，只有他好了我才会好的。”
　　“好吧！听你的，为什么我们林家的孩子都这么傻呢？”
　　妙然临走时，给慧婉一封信。
　　亲爱的慧婉：
　　慧婉。允许我再这么的叫你。我在心里千百万次痛心地换着我那秀丽善良地慧婉。我走了，去了一个明光的世界，不在回来，因为我永远都不可叫你，嫂嫂。如果没有哥哥，我们应该是双快乐家隅，可是如果又有什么用吗？我不恨你，你是为了别人快乐而快乐的天使，我不应该阻挠你，可是这是婚姻，是不可以给予的。你幸福吗？如果让三个人都在痛苦中，那么给予，有意义吗？我知道哥哥只是把你当做慧的替身，他永远不会爱上你的。我的可怜地慧婉，你只有让他爱上你，明白吗？请幸福吧！那么我们的牺牲才真的有意义。我会在远方守护着你，我们的星座，会告诉我，你的消息。我爱你。
　　永世爱你的妙然
　　慧婉没有看，只是不愿放弃的意愿，其实她已经开始想丢弃婚礼而跟妙然走。她的心也叫她跟他走，可是她要坚持住，不要想不该想的人，所以她把她放在梳装台最后一格中，永远不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