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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卯 ...
卯
爱情,突然而至。
幸福。有些沉重。
看着他们微笑的脸。
心,在鼓荡。
我的你哟,能否让我忘记忧伤?
最近的事情似乎格外多哦。白白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唧唧咕咕地抒发着她这阵子的感慨。
是哦是哦。麦笛正忙着在photoshop上给平面设计上色,却不忘施展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绝技。
我跟麦笛是不考研的誓死支持者,在考研者忙得日夜颠倒的时候,我们却从网上查一些广告设计的赛事,没事凑上两脚,“搞点儿高品位的东西给他们瞧瞧”。如此一来,“最近的事情似乎格外多哦”后面的“是哦是哦”纯粹是在没话找话,没事找抽。
白白温柔地送来两颗卫生眼,惹的小Q咯咯地笑个不停。
我不得不放弃从汉字元素中找灵感的想法,把鼠标一放:姐姐们,你们是不是该去上自习了?
马上马上。白白笑。
没看到她正忙着穿衣服啊?小Q把书往包里一塞,戴上她花了600块大洋买的mp3朝我们摆了摆手便出门去也。
咦?我有些纳闷的看着关上的门。那个小Q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我看她是红鸾星动,桃花运找上门来了。麦笛充分发挥她八卦的水准。
嘿嘿。白白又开始笑的不怀好意。
只有我在状态之外。
你呀,别整天趴在电脑上写你的乱七八糟的文章,有空就看看你周围美好的世界,还有,最重要的——爱情!白白用力地拽拽有些皱的衣摆,有些恨恨地吐出“爱情”这两个字。
笑意漫上我的唇角:怎么,谁又得罪了你的爱情?
白白用力地瞪了我一眼,大有把我挫骨扬灰之势,然后摔上重重的考研包,走人。
我很无辜的耸耸肩,目送未成功的革命者上路。
麦笛冷不丁又冒出一句话来:问问你那亲爱的青梅竹马吧。
又扯上谷子晟屁事啊?我嘟囔着。我可没那么多闲事管别人,我自己的事还搞得我一个头俩大呢,操那份闲心干吗?扭回脑袋,几句盯着汉字发呆,心里却想着:得,下次逮到他的时候记得问清楚……
在忙乱和闲暇的交叠中,白白的的事情很快就被我摸清了。
呶,现在。
亲爱的青梅竹马,麻烦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我语气平静地说。
我的语气越平静,说明我的火气越大。这点谷子晟最清楚不过。
嘿嘿,米儿。很显然,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我抓包了,所以气势上明显弱了我一节,因为我不止一次警告过他:死花心,惹谁都不可以惹到我的姐姐们!可是——
米儿。白白温温柔柔地叫着,有些不好意思。
谷子晟把我拉到一边,唧唧咕咕解释了半天,还得我给他结尾:你的意思是你喜欢白白?
对,对。呵呵。他傻呵呵地笑着,没有半点之前的痞子样。
白白似乎有些担心,我扯出一抹安抚的笑,继续和眼前的男人的话题。
她也喜欢你?我问,语气平静。
嗯。他沉静地回答,那么肯定。
我呢?我凉气森森地说,你把我置于何地?
我本来不想这样的,可看着他忘了我和他之间的约定,我忽然不想让他这么好过。我知道我很自私。不爱他,却不甘心他就这么爱上别人。
米儿。谷子晟的脸暗淡下来,语气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配得到幸福了吗?我冷冷地看着他,说。
米儿,你不要……他有些愤怒了。
你要口不择言么?我凉凉地笑。
没。他深吸一口气,试着平复自己的情绪。
我扬起甜甜的笑,朝白白比了一个“等”的手势,她朝我温温柔柔地笑。
撤回笑脸,却看到齐放,站在谷子晟不远处,手插在兜里,斜靠在树上,静静地打量着我,眼神深不可测。
我忽然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原来沸沸腾腾地问罪的心忽的冷却下来。看着面前一脸为难的男子说:罢了,罢了。转身就想走,本来就没打算把我的幸福压在他身上。
他拉住我的胳膊,说:不跟白白打个招呼?
笑意再次漫上我的脸,我抛个飞吻给在注视着我们的白白,看着她羞怯地低下了头,我转身走掉,扔给谷子晟一句话:你们最好幸福。
那你呢?低低的声音飘进我的耳朵,随着我的离去袅袅地飘散的空气里。
我?
我怎么了?
我的幸福吗?
反正如今不劳你费心了。曾经,你对我说,你会守护着我直到我的幸福出现,如果我不幸福你会娶我,给我幸福。即使,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几乎,我就坚持了这么一个诺言了,可是你的幸福说到就到,转眼,就把我丢在了另一个世界的边缘。我不怨你,我只是有些猝不及防。我很高兴因为受你终于找到了你的爱人,之余,还不忘询问我的幸福。这些足够了。毕竟,你没有欠我什么。毕竟,那个承诺只是你为了安慰我而说的一个美丽的谎。
可是你问我的幸福。我不知道它在哪里。齐放么?我很害怕。设防了这么久的城市,不是这么容易就坍塌的。
苏米儿。低低哑哑的声音拽住了我前行的步伐。是齐放。
我回过头,他就站在我面前。我说:真巧碰到了你。
真巧。他也这么说着,淡淡地笑点缀在他的眼际眉梢。
他真好看。我心里想,有些不合时宜的脑袋。
我不自觉地笑出声,之前的多愁善感在他出现在我面前时一扫而空。我说:刚才看到你了。
嗯。以为你会说没看见呢。他有些调皮地又加上一句。
哪能?免费的搬运工呐。我也皮皮地说。
你看,这样不是很好么?他冒出这句话来。有些莫名其妙,可我明白这句话的含意。
笑意隐去,我说:好与不好与你何干?一个字一个字地嘣出来,生生地砸在我和他之间。
他丝毫不受我话的影响,反倒径自牵起我的左手,把我拽到一边说:你不爱他。
你不是我。从他手里挣出有些发热的手,右手神经质的搓着,试图搓去莫名的热浪。我赌气地吐出一句话。
我不是瞎子。他有些好笑地看着我稚气的动作。
我说,你真是的,老挑一些吃力不讨好的话题。
你老是不肯面对一些事情。他继续扮黑脸。
我跟你又不熟。我懒得理他,丢下他往前走。
他长腿长脚的几步就追了上来,然后不紧不慢地走在我的左侧,气死人不偿命地话从他嘴里冒出来:我以为看到你的内在美的人并不多。
是不多——你!我猛地刹住脚,向来冷静地我第一次有了想砍人的欲望,而目标就大剌剌地站在我跟前正得儿意的笑。
我正要施展我百年难见的泼妇功时,口袋里的手机催命似的响了起来。我看着他脸上碍眼的笑,口气不善的接通了电话:喂。
米儿,是我。麦笛慌里慌张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我微微皱着眉:怎么了,慢慢说。
小Q又走桃花运了。麦笛忧心忡忡。
嗯,你就为了和我说这事啊?我有些咬牙切齿。
唉,你不知道,白白估计真和你的青梅竹马勾搭上了。麦笛在那边唉声叹气。
不是估计,是证据确凿。我凉凉地说。
嘿嘿,被你捉奸了?她笑得有些奸。
嗯。唇角一弯,我说:你不必说得这么龌龊吧。
呵呵。奸笑大作,接着口气又凄惨起来:小Q又整天不在宿舍。你吧,今天也不知跑那里快活去了……
停。我打断她的罗罗嗦嗦:你到底有什么事?
我,我好寂寞啊。冤鬼似的声音哀哀怨怨地幽幽飘荡。
你!我没等她继续发癫,直接切断通讯。
抬举看齐放,静静地盯着我,脸上依旧是温温柔柔地笑。在我还呆呆的时候,大手摸上我的头,柔乱我的长发,说:回宿舍陪你哀怨的姐姐去吧。我也还有事,先走一步。
他竟然都听到了!还没等我发飙,人已和不远处的四个人说起话来,完全不把我的火气当回事。
我很纳闷为什么一面对齐放时,我就很难在保持平静的面具?这种现象不好,我很清楚,可我竟开始期待下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我莫不是中了什么邪吧?
正当我还在为我和齐放莫名其妙的关系一筹莫展的时候,小Q的幸福不期而至。
白白和谷子晟的幸福,再加上小Q的幸福,让我不得不承认:在幸福面前,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总是无能为力的。
任何一个人都知道小Q并不想这样的,至少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男子,有些欲哭无泪。她朝我们看来,那种神情可怜的让我想逃。南方女子的哀怨从她的大眼里无辜的传达给周围的人。
躺在床上的男子,是爱她的人。
小Q是有男朋友的人,而且已经三年了。不简单的,大学里的爱情除了一小部分可以天荒地老以外,剩下的估计就属于“小猫钓鱼”性质的了,三心二意的令人咋舌。只是她这段算是命长的爱情也是命运多舛啊。一年前的一句玩笑话差点导致分手,之后虽然还在一起,不过已经像蜘蛛网一样,扯着乱七八糟的丝却摇摇欲坠。小Q一直在努力维持着这段爱情,到后来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一直这么纠纠缠缠的到底是因为她还爱着他呢还是习惯了坚守从一而终的感情。每周固定的见一次面,吃一顿饭,对于别人口中他另结新欢的话有些不痛不痒了。小Q不止一次的说过:不是不爱了,只是太累了。是啊,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还有什么比反反复复的分手与复合更能让她心神俱疲的呢?只是这段感情能拖拖拉拉到现在,倒也有些出人意料了。不止小Q,连我们也相信,这段孽缘恐怕只有等到“毕业”这两个字来划下句号了。可好死不死出现了这个叫封的男孩子。这个爱她的男子眉眼之间是她初恋情人的影子,低我们一级,高高大大的,是在一次上自习的时候碰到的,男孩子对她一见钟情,就像当年小Q第一眼见到她的初恋情人似的,没有理由的喜欢。小Q乐了,心想,嘿,这风水轮流转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俨然就是她的初恋情人来还债的,可是故事发展总是不在我们自己掌握之中的,一段小小的意外就可以终止一个繁杂冗长的故事,开始另一个故事。
事情很电视剧的。
这句话有些不通,可是毕竟这是在八点档的肥皂剧或者老旧的电影中用滥了的情节。具体镜头如下:当小Q终于受够了这段充斥着分手与复合的感情时,当着那个不知是偶然碰到的还是故意撞上的封的面,甩了那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男人一巴掌,就在这个令我们齐声喊爽的巴掌之后,她伤心地往对街跑去。这可能是所有女孩子在受伤之后最直接的反映:逃避。所以,有些不顾一切,有些失魂落魄。所以,那辆骑得很快的自行车来不及刹车,便直直的撞了上去。说实话,根本死不了人的,了不起破块皮撞块淤青,伤一下胳膊腿儿的,可是那个封就怕他的女神出事,想来个英雄救美。结局出乎意料,我们美丽的小Q在千钧一发的时刻纤腰一扭,与危险擦肩而过,可急于表现的英雄却惨了,美人没救着,自己却跌了一脚。更戏剧化的还在后头,他在处于震惊状态的我们眼前爬起,利落地拍拍灰尘,说没事。半个小时后,在我们庆祝失恋万岁,自由万岁的时候,从医院打来了电话,说封的耳朵出了问题。等我们四个人哗啦啦涌进他的病房的时候,严肃的医生说出令人遗憾的话:突发性失聪。见我们还在晕菜的样子,医生只好解释道,就是因为摔了一脚导致左耳聋了。
失聪=聋。很简单的等式。
我们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正值青春年华的封啊,他美好的生活刚刚开始啊,怎么这么倒霉啊。仿佛那已经成了不治之症,病人已经时日无多。
病床上的封被我们如丧考妣的神情吓了一跳,倒反过来安慰我们:没事,不是还有另一只耳朵吗?
可是小Q是多么善良的女孩子,一下子就把别人的命运扣到了自己的头上,她呜咽一声扑到离她最近的我的怀里,低低地小声啜泣:米儿,都是我害的他!
我的妈呀!饶了我吧。我非常无奈的看向麦笛和白白,意思是——咋办?
两个女人嘟了嘟嘴,耸了耸肩。我试着缓解小Q的负罪感:要不以身相许?
嘤嘤哭泣的小女人抬起满是湿意的脸,两眼冒光的看向我们——完了!我不禁哀号,这家伙当真了!
果不其然,她跑到封的面前,说:你放心,我会照顾你的。坚定的语气,类似一辈子的许诺,让封没法拒绝,而且也不想拒绝。
可是,大四的大女生VS大三的小男生,多么新潮的姐弟恋啊,有幸还出现在我们四人中的一个身上。姐弟恋,说句不雅的话就是老牛吃嫩草!可是看他们两个幸福依偎在一起的身影,看着他们喁喁私语的甜蜜,小Q得脸上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满足与平静。足已。我想,管它是老夫少妻还是老妻少夫呢,幸福最重要。而且现在也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这个时候我是羡慕小Q的,至少她敢爱,不像我,懦弱的让我自己都讨厌自己,还自己帮自己找一大堆不爱的理由,说什么没有爱上。可是齐放呢?当他一脸帅气的站在我面前温温柔柔地喊着我的名字“苏米儿”的时候,当他对我说“米儿,你不该笑得那么冷”的时候,当他说“我住在有你的姓的城市里想起你,你也许应该来看看”的时候,我的心是悸动的。齐放啊,只需要只言片语就可以让我轻易哀伤的男子,想不爱都难。可我怎么爱啊?挣挣扎扎,死撑着平静的面具活受罪。
小Q现在成了我们四个中最幸福的一个。她是该受到祝福的,四个人中最漂亮的一个,特有的南方女子的风情,婉约细腻。我们四个人,不光小Q魅力无限,麦笛和白白也不在话下。麦笛活泼,爽朗的有些微男孩气,举止却极为淑女。白白则较为安静,一直是娴静温婉的样子,不知成为多少男子心中最温柔女生的代表。我是最不讨喜的一个的,习惯了冷静沉默,给人家一种高傲或者是很拽的错觉。可是一回到宿舍,什么婉约细腻,什么淑女娴静,什么冷漠高傲全成了狗屁。我们以最真实面貌在彼此面前生活,顺便可以对外面的世界嗤之以鼻,大骂shit。我们似乎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以一种双面人的状态存在,而这种状态以我最为严重,几乎,我是说几乎,她们差不多以为我是双重性格。
没有人知道,我张了第三只眼,一只魔眼,入了魔障的眼,再也难以纯粹的去看世间的男子。这第三只眼,让我看不见摸不着却时时在它的监视怂恿下过活。那只令人绝望的眼,陪着我过了四年,整整四年。神经衰弱?!我不得不佩服,我现在精神还没崩溃倒成了奇迹。哈。我自嘲着,任梦魇一次次侵袭我佯装坚强的脆弱。
神经衰弱!!!
才怪。
偶最近老是睡不够觉。
唔。
额滴神呐!来留言吧。不撒花拍砖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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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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