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时空百年》顾芳华

14、第 14 章

　　15、重视
　　“那个贾赦怎么样了？”皇帝心血来潮想起了贾赦，荣王爷水榕听见了，眼睛立马放光了。这几日他可是听说了很多关于贾赦的“事迹”的，但是苦于没人分享啊！
　　皇帝见到自己弟弟的眼神就知道有事，“怎么，那个贾赦出事了？”
　　“倒不是什么大事。”水榕哈哈大笑，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见到自家皇兄不耐烦和好奇的神情，开始讲述，“那个贾赦也是个奇人！因着自己不懂怎么做事，竟然下班头一天就请了全部人去酒楼吃饭，听说他还有个‘无敌宝鉴’，总是揣在怀里不离手，有什么困难或者遇上解不开的事情就喜欢看看那本‘宝鉴’。”
　　“哦？什么宝鉴？”皇帝好奇，“他从哪里得来的？”
　　“这个您绝对想不到！”水榕叹气，“是他的儿子，贾琏。”
　　“贾琏？”皇帝真的是惊讶了，“小小孩童，会写出什么？”
　　水榕不服气：“皇兄您可别不服气，人家聪明着呢！嘿嘿，我偷偷叫人偷抄了一份，您可以看看。”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一本小小的本子。
　　皇帝翻看了几页，眼睛一眨不眨的。水榕还在边上说道：“那个孩子倒是个能耐的，将来是必有大作为的。可惜摊上了那么一个爹和亲戚。也是个可怜的！”说着叹气，似是想到了自己不成器的儿子，“听说他拜了一个师父在准备明年的科考。皇兄可是有福了，明年又有新的人才可为皇兄效力了。
　　“贾琏，贾琏……”皇帝嘴里不住地喃喃自语，“你说他才十岁？”
　　水榕点头。这样的机敏和聪慧，若不是为己所用那必成大患，想必皇帝也是想到了。
　　“那孩子心性如何？”
　　“纯孝。”皇帝看着自己手里的小本子笑了，点头。
　　“尊师。”看见皇帝的不解，微笑着解释，“听说他师父有顽疾，就借着贾赦的名义请了宫中的太医为其诊治。”这倒是不错，皇帝再度点头。
　　“对待幼妹也是关怀备至。”然后讲了贾琏因着自己庶妹被下人苛待甚至拿银钱和首饰去变卖就发配了全部的奴仆，就连奶娘也没放过。
　　“还是过于心慈手软了。”皇帝虽然这么说，但是眼底的满意还是叫水榕看个真切的，也就不戳穿他。
　　“对于自己的祖母和兄弟也是和善。”水榕几乎夸了个遍，就差没在贾琏脸上贴上“完美”二字了。
　　“也是忠君之人。”皇帝看着小本子里的条条框框，无不是写着“安守本分”、“为君分忧”的意思。
　　“朕倒是不知道你这么喜欢贾琏？”皇帝倒是有些疑惑，按说哪怕那个贾琏真的是很好，倒也不至于叫自家弟弟这么喜欢吧？
　　“嘿嘿，其实……”水榕有些不好意思，“我已经认识他了。”瞧见皇帝的眼神，就怕他多想，“就是觉得这个小人儿有些意思，忍不住嘛……嘿嘿，不过他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是借着他师父朋友的名义结交的。”水榕的性子皇帝倒是知道几分，不怕他做小动作，就是觉着无奈，有时候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因为他们相差了几近十几岁，有时候皇帝也是将他当做了儿子在养了。反正养弟弟和儿子也没多大差别！
　　“皇兄，你要不要也认识认识？”看出了皇帝的犹豫，水榕便极力推荐，“哎呀，也当是提前考察他的人品嘛！”皇帝心动了，心里转了几个弯，就点头同意了。

　　“师父，这是我写的字。”贾琏这几月苦练毛笔字，已经写得不错了。
　　“还可以，但是要持之以恒。”王焕之点头，然后圈出了几个写得不太好的，叫贾琏回去后好好练练。每次贾琏都会在三百的基础上对于写得不好的反复练习，写上一百遍。不提其他布置的作业，贾琏的态度是端正的，王焕之十分满意，更兼之贾琏的聪慧，每每让他惊喜。几乎是倾囊相授，每次都要叫贾琏晚归回去，所以有时候贾琏会留宿。因着王焕之家中奴仆不多，冷冷清清的也就那么几个人，饭菜也是一般。贾琏在贾家大鱼大肉山珍海味的吃惯了，开始受不了忍着，后来就忍不住了跑了趟厨房才好。王焕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说君子远庖厨，但是谁不爱吃好吃的，又是自己徒弟孝敬的，更是不会阻止了。他也看出了，贾琏几乎是个全才，就没有他做不到的，人家缺的也只是个领进门的师傅而已——只能说，叫他捡到宝了。
　　“先休息，吃点点心吧。”王焕之这么说了，贾琏就不好坐着继续了，赶紧跑去厨房，在厨娘打下手中，做了好几样点心，又沏了一壶绿茶。
　　然后恭恭敬敬地替王焕之倒了一杯茶，自己坐在一旁继续看书。当然看得是闲书杂记之类的，美其名曰放松。王焕之也不拘着他，只要他文章考试没问题，他几乎不管贾琏做什么，最多提点一下他的字画。
　　“老爷，荣公子拜访。”
　　水榕和皇帝终于来见贾琏了。而皇帝心里真的是有些期待了，等到真的见着了真人后，“不负期望”！就是觉得果然如此，完全和心里，甚至是比心里想的还要满意。
　　“这是我兄长，容楚。”水榕充当中间人，介绍了自家兄长，更是自豪地介绍了贾琏。贾琏总感觉自己像是被猎物盯上的猎物，而容二哥的兄长似乎过于热情了？
　　“这便是……我弟弟提到的贾琏吧？真的是闻名不如见面啊！”荣大哥热情地拉着贾琏的手，满眼都是喜爱之情。直叫贾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而且怎么动手动脚的？贾琏倒是没有挣扎，他看得出蓉二哥是个人物，说不定是个什么王爷或者一品大官什么的呢？所以对于和容二哥的结交就没有反对，更可况人家还是自己师父的朋友，不会是什么大坏人之类的，反正多交朋友也没有坏处。
　　而这位所谓的荣大哥就感觉有压力多了，似乎是做久了上位者，总是不经意间就有股威势，有时候贾琏会感觉见到了穿越局的总局长一般，让人心虚发颤或者不敢直视。
　　“哎呀，链儿做了点心吗？”水榕瞧见了桌案上的点心，直接拿起一个一口吃了，嘴里不住叫着好吃。因为水榕随意惯了，而王焕之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就招呼大家一起坐下了。
　　“链儿还会做点心？”尝了一口绿茶，忍不住惊叹，“好茶！”
　　“您不说我不学无术就好。”贾琏露出了个“羞涩”的笑容。皇帝对贾琏尊师重道更是有了直观的体会了。这王焕之完全是把贾琏当“奴仆”在使唤啊，当然这么说有些夸大了。贾琏只是替人家师父倒茶递水而已，在他师父身子不舒服时，就替他按摩捶打，就连皇帝都能感觉到王焕之被按摩得舒服极了，可惜人家不是自家的啊，皇帝忍不住捏了捏手指。
　　“时间到了，去做功课吧。”王焕之是个老神在在的，也不理会皇帝和水榕，自己到了院子里晒太阳——这是贾琏要求的。皇帝无聊了，忍不住去了里面去看贾琏做功课了，而水榕则是陪着王焕之晒太阳去了。
　　“这都是你写的？”皇帝拿起一张贾琏写的字，满意地点头。
　　“嗯。”贾琏没抬头，继续自己的功课。这次王焕之布置了时政方面的作业，要写一篇策论，关于旱涝。贾琏写得很认真，皇帝看着他也很认真，有时候都会忍不住要惊叹出声了。里面的有些意见都是很实用的，虽然文笔稚嫩，有些地方过于理想了，但是皇帝凭借自己多年来的经验也是不得不赞一声了。
　　等待笔墨干后，贾琏就带着文章和沉思的皇帝去找王焕之了。
　　“一般，过于空想，格式有错误。”王焕之一一指出哪里不对，也不评价那些皇帝认为好的地方。
　　“学生受教。”贾琏恭恭敬敬地退下，去修改他的文章了。为此，他还要多另写一篇，这也是自己对自己的严格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