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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赌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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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鸣鸠这厮从小就擅赌,不管什么样的玩法都能赢出新高度。和他赌了几次李沁总是输,心里便觉得事情有诈,总觉得宋鸣鸠这厮出老千,便教了宋鸣鸠几个新玩法。
谁知宋鸣鸠学会以后刚开始借助新手光环便赢了几把,等熟悉玩法之后之后便一直是赢。李怀不得不佩服宋鸣鸠这赌运,但还是不信人还会有不输的时候,便教了宋鸣鸠靠运气取胜的炸金花。
虽说□□这活儿有算牌的技巧,不过主要还是靠运气取胜。谁知宋鸣鸠在开局以后手就一直好的不得了,李怀同他和陈蔚枫一道玩了几牌,身上的银财都被输光就差赌衣服了。李怀瞧着有些不甘心,看着对面数钱数笑眯了眼的宋鸣鸠。大手一拍把高公公往桌上一放,喝道:“最后一局,输了就把高贤给你!”
宋鸣鸠听到这话惊呆了,眨巴着眼睛看着面无白须的一脸惊慌的高公公嫌弃道:“我要他有什么用啊!”
高贤发现自己成了赌注,一个劲儿的在劝李沁对他道万万使不得,但听到宋鸣鸠这嫌弃的话,让他作为一个公公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要我怎么没有!咱家用处大着呢!”
宋鸣鸠对这话嗤之以鼻,坐在那里洗着牌道:“那你说说你有啥用?除了打小报告这事儿啊!”
高贤听了面红耳赤,急忙道:“京中有名的赌坊还复来就是我在打理的!”
宋鸣鸠听到这话,转了十八个音调的“哦”了一声,斜眼看着高贤满眼不信。李沁见了终于开口道:“还复来是我的营生,确实一直都交给高贤打理。”
宋鸣鸠听了还是怀疑,又看了看陈蔚枫见他毫无震惊的模样,问道:“阿枫,你也知道?”
陈蔚枫端起杯子喝了口茶,随后才慢哟哟的点头道:“这还复来确实是皇上的。”
要问起这宋鸣鸠最信谁的话,不是李沁而是这陈蔚枫。现在陈蔚枫都点头肯定,宋鸣鸠立马炸毛,“啪”的拍了桌子道:“好你个李沁,这些年你坑了我多少钱!”
李沁听了他这话不过是掏掏耳朵假装在看风景,等他发完火才无辜道:“你怎不说说你这些年从我这儿赢了多少钱回去?”
听到这话,宋鸣鸠一脸得意道:“这些钱都是我正大光明赚来的,又不是偷来抢来的。愿赌服输,李沁你不会不知道。”
李沁点点头:“知道知道,最后一局赌完。你赢了就把高贤给你,连着他一起的还有还复来,要是你输了就去给我当吏部侍郎,你看这赌注可好?”
起初听到自己要是赢了就得到这还复来,宋鸣鸠满心欢喜。不过听到后一句却嗤之以鼻,这李沁还真是不死心,时刻都想着让自己入朝为官。不过小爷我何时输过,便道:“好,现在就让阿枫做个见证人,要是你赢了不把还复来给我,那我就闹到宫门口去!”
李沁知道宋鸣鸠这厮是说的出做得出,哭笑不得道:“你怎么就知道你一定会赢?”
宋鸣鸠闻言反问道:“皇上你又何时见我输过?”
李沁听了也不再与他争论,让陈蔚枫洗牌发牌。等拿到手后瞧见手上的QKA,嘴角扬起一丝笑,只要这宋鸣鸠摸到的不是豹子,怎么都是他赢了。
宋鸣鸠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牌,一脸的高深莫测,看着李怀蹙眉道:“还加么?”
李沁倒是想加,但觉得自己要是再给这厮加道经箍咒倒是会适得其反。别到时候输了哭鼻子不认账,便摆摆手道:“不加了。”
宋鸣鸠听到这话眉头蹙得更加厉害,示意李沁亮牌。
李沁一放牌QKA,宋鸣鸠见了一脸可惜的放出自己的牌AAA。李沁见了桌上的牌一脸错愕,愿赌服输的把高贤给了宋鸣鸠,自己负手回宫了。宋鸣鸠看着李沁那散发着生人勿近的背影,立马笑逐颜开。使唤高贤给自己收拾了赢到的钱财,自己则拉着陈蔚枫去自己刚赢到的赌场去视察。
不过这宋鸣鸠高兴的有些早,第二天早朝李沁就颁布了一条法令,全国赌场要交的税由原来收入的二成增加到了五成。
等宋鸣鸠睡在赌桌上被摇醒后知道了这一消息,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大骂李沁是只老狐狸。但也没有进宫去找他理论,而是老老实实的给李沁打起工来。
不过这宋鸣鸠在这一方面还真是有些才华,他把李沁当初教给自己的玩法也都带进了赌坊里,让这赌场的生意比从前更加好了几分。而且定了条新规据,凡是在赌场里输了的普通百姓都可以免入场费。不光如此,这宋鸣鸠也极是懂得隐私这玩意儿。在赌场里开设包间,每个包间又被分成了几个小间,虽然是一桌子在赌,但对方都不知道和自己赌的人是谁。如此又吸引了京中一大帮官员来玩,赚的钱比从前多了几番。
于是这还复来的名声便被打响,成了富家子弟在京中不得不去的一个地方,又因玩法众多吸引了不少江湖人士,这施大夫也是其中之一。
要知道这神医施大夫可是个骄傲的人儿,不管你是皇亲国戚还是普通百姓你请他给你看病都得看他心情。这李怀之前不就是帮了他一回而得到了这施大夫的三次看病的机会。不过这施大夫爱上了炸金花以后常常到这还复来里玩上一把,不过总是输的只剩一条亵裤。
宋鸣鸠知道了这事儿以后看他可怜,亲自过来嘘寒问暖然后和他同桌玩了几把炸金花,可怜本就输的剩亵裤的施大夫输的只能捂着□□出门。宋鸣鸠实在看不下去,于是大方道:“施神医妙手回春不知救了多少人起死回生,但却从来不肯接受身外之物,这样好了施神医,你就用一次出手相救的机会来做赌注,你看如何?”
捂着□□是施大夫连连称好,等穿上衣服后想才发现自己掉进了宋鸣鸠挖的一个坑里。以后便一直成了宋鸣鸠的人,而且要随叫随到。于是那以后这施大夫除了外出寻药,别的日子都吃喝拉撒睡在了还复来。
赌博之人切忌贪心,这施大夫虽是一代神医却在赌博这一事上贪心有余。赢了不知道见好就收还想赢更多,输了也不知道要保本只想着下回再赚回来。于是输给还复来的义诊次数也就越来越多。宋鸣鸠自从当了这还复来的小股东后,见过不少像施大夫这样的赌鬼,但却没见过像施大夫这样破罐子破摔的,于是就爱在赌桌上虐虐施大夫来取悦自己。
一上赌桌施大夫就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哪里知道这宋鸣鸠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宋鸣鸠这次被李沁摆了一道心里正在不爽,和施大夫玩了几把瞬间心情极好。笑眯眯的打趣着施大夫时猛的一抬头,看见围在桌边看热闹的主仆三人眼睛里闪过一丝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