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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报仇无用 ...
云一山和丫头同样湿淋淋从水里出来,不到半个时辰,身上就可以不带水汽,这会跟阿蒙商量事情之余,只是眼风轻轻一斜,就让丫头自动自发从那小子身上下来了,而且是乖乖地。
所以说,人比人气死人。
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丫头面对小舒心疼的表情,只好勉强解释:“你身上好冷哦,弄得我都发抖,还有没有衣服?”
一件衣服随着怀抱从身后绕过来:“冷都不说话?万一病了怎么是好,我可会心疼的。”那人的嘴就在丫头耳边,趁着说话,还轻轻印上一吻。
丫头粉无辜地看了一眼瞬间冷脸的小舒,一时没想好怎么解这堆乱七八糟的桃花线。
小舒捏了捏拳头,忍住将丫头拉回怀里的冲动,他当然知道丫头不是真的冷。她这一路上来的反常,次数一多,除非有心犯蠢,否则哪里有察觉不出来的?可是,他没有问,也没有说,甚至都没有向阿蒙探听。
因为他相信丫头不说,是为他好。这些年的历练,和在丫头身边呆的这么久时间,他也不再是当年的舒郁疏,如果要说好处,应该是他早已不再是玉连城口中的幼稚男孩。
垂了眼,浓长的睫毛遮住情绪,小舒冷冷:“丫头虽然喜欢闹,可她身子素来弱,经不起折腾。我们不管你是敌是友,你有你的阳关道,不要逼她停走自己的独木桥。”
云一山箍住想挣扎的丫头,让她靠在怀里不得动弹,不以为然地笑:“我的道有阳关,有独木,她喜欢走哪里都好,她要的选择,我这里都有。”
丫头张张嘴,小腰却立即被人示威似地狠掐了下,皱了眉,有些委屈。不过,那人的确有先见之明,因为她本来想说“我不喜欢走阳关道,也不喜欢独木桥,我走羊肠道行不”的。
结果说成:“这样吧,我不管什么道,哪条道有吃的?我肚子饿……”
幸晓琪那首歌怎么唱来着?“男人该说话的时候总是无声。”
现在丫头扮演了这一角色,进说些不着边际的混话,不过,一边是老虎,一边是豹子,虽然那头豹子是她家养的…
一只小胖手解救了她:“你跟我过来,有话跟你说。”
呼,还是阿蒙好,随便弄个竹蜻蜓,就带她出了这个野生动物园。
“连心无解”阿蒙很严肃。
“????”丫头很困惑。
“就是你和那人之间的一种纽带关系”阿蒙进一步解释。
“?????”丫头多加一个问号,摸摸自己,以为发烧,居然听不懂人话了。
郁闷,望天叹息,然后伸手戳戳丫头的心口:“你这里疼的原因!”
恍然大悟:“这东西居然真叫连心?!”
“要不然你以为叫什么?”
“……呵呵,不知道,这名字好挫哦……呃,好吧,我承认,这会不是探讨这类问题的时候”丫头赶紧承认错误,安抚要暴走的小胖子。
“移世有解。”阿蒙恢复严肃。
丫头张了张嘴,到最后没忍住:“其实我真不知道沈家先祖怎么想的,你说怎么起个这么烂的名字?移世!我觉得叫移命不是更加贴切?要不然咱诗意一点,叫移花接木……厚厚,嫁衣神功也不错……”
“……死丫头!你给我认真点!”阿蒙一声吼,那边的两人同时望过来,自然结束了眼神战。
“好好好,乖胖子,我不是在认真听嘛,请赐教!呵呵”丫头赶紧弯下身子在他脸上啧了一口,小胖子气得直擦脸。
两个男人同时一愣,眼里掠过羡慕,又想起什么,对望一眼,不屑转过头去。
阿蒙颓然放下擦脸的手:“死丫头,你就这么不担心自己的身体?”
丫头坐下来,靠在小胖子肩膀上,也不管人家承受不承受得住:“不是不担心,是没法担心,就好象我真不想卷入这些纠纷,可是它们却一个接一个地来,我根本拒绝不了。既然管不了,担心不是更加多余的情绪?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不是也说了?连心无解,移世有解,既如此,又有什么多余的需要担心?”
“所以?”阿蒙闷闷地。
“所以,乖胖子你就告诉我,移世怎么解?要我脱层皮还是什么?只要不是毁容断肢,我都可以接受。”丫头恢复嬉皮笑脸。
“那要是需要毁容呢?”阿蒙没好气。
“那就杀了我吧”丫头一脸视死如归:“我的脸比命重要。”还特意握拳以示坚定。
阿蒙哭笑不得:“你个死丫头……幸亏倒不必毁容,可是,过程也很幸苦,而且……还要那人配合才行”回头望望身后,若有所思。
“哪人配合?”
“我想……他应该不会拒绝”阿蒙没有正面回答,仿佛自言自语。
丫头愣一下,叹口气:“不是那头老虎吧?”
“啊?”
“没什么,没什么。”
这边厢一派宁静祥和,丫头和阿蒙像大姐姐和小兄弟,亲密依偎着,谈论的生死却异于相亲相爱的外部现象。只是,本来两人就很有爱,话题沉重,气氛还算轻松。
两个互相冷脸的男人却在此时突然有了一致的表情,快速对望一眼,不约而同走近丫头和阿蒙,一左一右。阿蒙也突然停止谈话,表情凝重起来。
丫头尚不明就里,一声尖锐的唿哨就让她也闭了嘴。
原本宁静的丛林里不一会就聚集了一大帮人,对着湖面呈半圆形散开,层层包围四人,力求插翅难飞。显然,训练有素。
为首一人丫头认得,是沈月谨的得力干将,好像叫戚烈的,身后赫然跟着被小舒点穴后就遗忘在林中的沈清淼。
“爷果然猜得不错,他说云一山可能还没有走,如果小姐还活着,那就是跟他共同设计,想要背叛明鼎,背叛北派。”戚烈冷冷看着四人,开口。
明显一顶帽子扣在丫头脑袋上,就要她做不得声。
未等丫头开口,对方又在帽子上加了个盖:“小姐你要水性杨花我们不管,可你没有资格把明鼎至宝带走!今天,只要你把鼎交给我们,秘笈交出来,可以看在你是沈家人的面子上,放你们走。”
丫头没开口,云一山怒了。
他何时受过这等鸟气?
不答话,突然一闪身就欺向戚烈,打算给这小子一点教训,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收敛。
岂料那家伙看来非常清楚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他一见云一山来袭,立即向后一缩:“弓箭手!”
后面就有一帮人齐刷刷跃上树去,张弓搭箭目标精确……瞄了丫头。
丫头那个郁闷哟,你说是云一山招你们,你们倒是瞄我做什么?向左走,向右走,箭尖如同亲密的朋友,如影随形。要不要喊一句冤有头债有主?
小舒倒是看到这样,立即快速移行换位挡在了丫头身前。
顿住身形的云一山眼神朝那帮人群中凌厉一扫,似看到什么,稍微一顿,冷哼一声:“左青云?!”
一身形瘦削似竹竿,人却阴沉的男人缓缓自人群中走出:“云界主,久违了。”
“不久,上个月我们好像才见过?”云一山冷笑:“我不知道原来他也对北派感兴趣。”
左青云躬躬身:“天下莫非王土,王土之上也是他的子民,他关心这些事情难道不应该?倒是界主,似乎插手得太宽了。”
“是以他打算派你来提点提点我?”收了攻势,云一山轻背一手,傲然而立,却说得云淡风轻。
“云界主言重了,提点谈不上,想必您也是识大体之人,老朽这次来不过为了助阵,毕竟那鼎属于沈家,人家的家传至宝,外人还是不要沾染的好,于情于理才合。”左青云也不急,却句句藏针。
“你,还有那边那个叫戚烈的吧,你们都入赘沈家了吗?”丫头突然问,从小舒的背后探出头来,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
“入赘?”所有人都有些惊奇,毕竟这个环境肯定不适合谈入赘这种问题的,更何况,谁都知道,沈家人丁本就不多,直系的要说女儿,尚待字闺中,哪有入赘的?
“当然啦,你们不入赘,怎么成为沈家人?不成为沈家人,怎么来染沈家事?呃,你们不是打算入赘给我吧?可是你们太丑了,我不喜欢……”话很难听,可是难为丫头眨着漂亮的眼睛,说得粉无辜。
那左青云不怒反笑,而且越笑越嚣张:“哈哈,很好,他们都说这个沈家的女儿家没有家教,我看的确不亏是乞儿出身。云界主,你的眼光实在好不到哪里去,既然如此,不多废话,不交出来,就,杀!”
桀桀的笑声嘎然而止,左青云猛一挥手,箭如雨下。
丫头吓一大跳,你丫谈判谈判,总是谈了才判嘛!怎么还没谈拢就下手了?还是不是某类高级官员啊?知道从政的艺术不?!以为这是中国男足吗?想吹黑哨就吹黑哨。
其实丫头才是笨蛋,她要懂政治,早就该知道,对方诸多借口,不过为了顺利找到绞杀的理由罢了,什么叫做死无对证?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呃……落英淮夫妇是异类,异类……
丫头虽然在江湖上混了很久,到底算是被保护的人群,应变能力差很多,不过,幸亏她身边还不缺福星,比如小舒。
小舒本来就已经挡在丫头身前,高度戒备,自然第一时间反应隔开了射过来的箭,只是对方绝对有备而来,放了一轮,紧跟着第二轮,更加密集,这种战术下来,饶是高手如小舒,怕也挡不了多久。
云一山飞身在空中一旋,挡掉大部分攻击,已是居高冷冷开口:“左青云!不要欺人太甚!”
竹竿男脸上没有表情,身子却反应迅速,抬手一挥:“停!”
“姿势很帅,可惜人太有碍观瞻,不符合人们通常对英雄高大全形象的想象”丫头拍拍小心肝,赶紧把小舒从头检查到脚,确认完好,松了口气,小声嘀咕。
面皮紧了下,左青云决定不理会那个长得很美,却明显似乎少根筋的女人,心里暗叹英雄难过美人关,云一山这样的大家,居然也要受制于此,可见红颜祸水不是白讲,成不了大事啊,成不了大事:“云界主,老朽以为,这绝对不是针对您的,沈家的家事本来要他们自己解决,现如今您横插进来,说不得我们也要管管,如果要为公正……不如,我们都退出?”
语调和缓,仿佛在喝茶聊天,态度绝对恭谨。
“哼,我看你年纪不大,的确老朽,以为区区这点人马,就能困住我吗?”云一山冷哼。
左青云只是笑:“不敢。只是话说回来,天下绕不过一个理字……”
“这事,如果我今天管定了呢?”云一山语调又冷了半度。
要说那竹竿男也是个人物,居然眉头都不带皱的,也没见被寒流夹袭,仍然不卑不亢:“说不得,今天要试试。”
试字的尾音尚在齿间,箭雨又下,对方居然变换了队形。
丫头出离愤怒了,你丫的敢不提前打个招呼!比如说刚才的“杀”字,也算嘛!!
虽然出离愤怒,却与不出离愤怒行径一致的丫头,缩在小舒背后,发挥鄙视:“你就是排出四四二阵型,也冲不出亚洲!”
当然对方不是谢亚龙,对于丫头的鄙视根本不可能心有戚戚焉,这回连抬眼的表情都没有了,所有攻势仍然对准一人:丫头。
错了,是两个,还有完全挡在丫头身前的小舒。
云一山脸上瞬间闪过怒容,正欲上前,那些攻势突分了一半,仿若一股水被分流,他挥手抵挡,却只与小舒的能耐差不多。
丫头的下巴差点掉下来,正打算谴责他偷工减料,人家本领越大,责任越大,你居然敢在关键时刻隐藏实力!
却被小舒突然后退的力道推了一下,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小舒此时无暇分身回头看,只好大喝一声:“阿蒙!带丫头走!”
走……不掉了。
除了刚才那拨人,又有一大帮人涌了近前,把丫头等四人彻底围了个水泄不通,上天入地都无门,如果下水,对于现在的丫头,那无疑自寻死路。
丫头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了:“不就是秘笈吗?我写给你行不??!”
没人理会,没人听,箭雨仍下。
丫头这时候要再不明白人家想灭口,那她就是二傻子了。
一瞬间心头掠过恐慌,还没想明白怎么她安静单蠢的生活就这么到头了?临了居然莫名其妙拉了几个垫背的,里头还有一绝顶高手??
不由你不信,这个世界真奇妙……
云一山为丫头过了毒,本就功力大减,尚未喘口气,这居然压了拨军队过来,双拳到底难敌四手,他很牛,却不是神,可没法关键时刻使出排山倒海,拍翻一个连的人马。
小舒渐渐力有不殆,不小心,一个漏网的箭就直直飞了过来,根据弹道,应该是擦花了小舒的俊脸之后,直直戳进丫头的小心肝这种轨迹。
云一山大急,合身扑过来,一脚踢飞那只漏网的箭,身上却被插了三根箭--他那半箭雨里追过来的。
丫头终于做了件女人该做的事:尖叫。
当然,只是尖叫了一声,就狠狠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停顿两秒,紧咬下唇冷冷笑起来:“你以为沈月谨拿了秘笈,就有把握全部炼到?那还要鼎做什么!!杀了我们,你们想的,都得不到!”
竹竿男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到喜悦,配合地挥手喊停:“丫头!你不必非要将沈大侠拉进来,不过,我们毕竟是来主持公道。不如这样,你跟我们回明鼎山庄去,不说别人,沈老爷子,总不会为难你!如何?”
云一山状似随意地也挡在了丫头身前,仿佛身上的几根箭根本不在话下:“左老四,我倒小看了你”
顿一顿,喘口气:“还有什么招?”
那男人有些抑制不住的得意:“几根小箭当然奈何不得界主大人,不过,我们在箭上涂了点东西,要说,您应该还比较清楚它的毒性……福海大人的药很好,毒,也不错。”
云一山变了脸色,勃然大怒:“你居然敢……!”猛地捂住胸口,咳出一口血来。
那血,变了颜色。云一山的脸,瞬间苍白。
苍白的,还包括丫头的脸。
于她,接触的江湖,好像从来没有遵从金老爷子的小说轨迹走过,当然没意识到她其实还是身在江湖,在江湖就有打斗,就有阴谋,就有仇杀,就有死人……
丫头的第一个反应,是直扑到云一山身边,手放在伤口旁,盯着那摊血迹,发抖,泪止不住的掉,待能说话的第一句,就是泪眼朦胧,仰望他:“你……不许死……”。
云一山什么眼神,她没看清楚,毕竟有层水帘挡着,可是那一瞬,丫头知道,灵芝从她心读出来的那个人,绝对不是因为被她自以为的故意想像所蒙蔽,只怕,在心底深处,读出的是连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事。
云一山突然笑起来,温柔得不像他,只轻轻说了一句:“好,我答应你。”
四周就突然安静得可怕。
只有树叶随风沙沙的响声,刚才那些发出箭雨,训练有素的队伍,突然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悄没声息地消失了。
还没等左青云和戚烈得意自己的战果,他们就很快发现自己成了孤家寡人,没了士兵的将军,落草的凤凰不如鸡……
两只鸡反应倒很快,只是撤退稍微慢了点,环顾四周,当初的铜墙铁壁仍然存在,只是换了人,连带指挥者也换了,一个貌不惊人的男人从人群中踱出,看到云一山的样子,仿佛吓一跳,赶紧冲过来,单膝跪地:“主人,属下来迟,请您责罚!”
云一山抿了抿已无血色的唇,挥手让他起来:“把这里清了,我们再休息会。”
“是!”男人遵命起身,想起:“那这两个人……”
“他们想伤妮妮……,那就拿命来赔吧”淡淡地,仿佛说的不是人的生死。
丫头愣一下,惊觉自己刚才的确很生气,很想他们这帮混蛋去死,可是现在听说真要死了,却有些不忍。当然,她第一次管住了自己的嘴:“阿蒙,你来帮他看看是什么毒。”
阿蒙因为没有恢复,刚才什么忙都帮不上,还是被丫头硬压在身后,这会缓缓走到云一山身边,皱眉搭手,要看他的伤。
“不必”云一山轻轻摇头:“他说的毒我知道,可惜他并不知道我对福海很熟。哼,这药还奈何不了我。”
吩咐完人的梁远走了过来:“可是,主人,这毒仍然不容小视,您还是回去一趟,好好调养一下方为上策。”
阿蒙皱眉:“不行!丫头怎么办!”
梁远愣一下,看看云一山,提出折中:“那请姑娘跟界主一起回去也可。”
“不”丫头这次斩钉截铁,很有主见地要“寻死”:“沈家的事情还没完,外公毕竟对我很好,我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你都快死了!还想这些不疼你的烂亲戚!”阿蒙气急,提声八度。
“梁远跟你去沈家,助你解决事情,一个月之内赶到我身边,应该无事。”不等丫头反驳阿蒙,云一山开了口,似乎很了解丫头的心思:“妮妮,可好?”
丫头抬眼,看看站在一旁的小舒,后者满眼心疼:“阿蒙……我能不能帮她过毒……”
阿蒙不吭声,只轻轻摇了摇头。
小舒狠咬了唇,良久:“我保证,一个月之内……我,会护送她去你那里。”
一时所有人无话。
有人来,探头探脑,不敢近前,梁远微怒:“出来!藏头藏脑的,成何体统!”
那人吓一跳,赶紧出来,跪报:“禀堂主……那左青云……跑了……”
“跑了?!”梁远怒极,上前一脚:“那你还不去追!跑来让我要你的命吗?!”
“梁远”云老大淡淡发了话:“先着人护送我回一山界吧,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以后有的是机会……妮妮,我保证把他送到你面前,任你处置,好不好?”
丫头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满清十大酷刑,勉强笑笑:“哦……”
云一山挑挑眉,突然凑下身来,在她脸上印下一吻:“要么,等我来,保你满意……”
“呃?”丫头眼睁睁看着那登徒子,没反应过来。
男人已大笑飞身离去:“梁远!这段时间,你听从妮妮调遣,不得违抗!”
到底留了梁远,尽快走了,留下四人大眼瞪小眼。
“喂,你叫梁远?”丫头问。
“是,在下梁远。”
“上次你把我装箱子里的?”
“呃……”
“放心,我不是追后帐的人,更何况你也是听命行事。”
“多谢姑娘体谅。”
“不过,当初据说你给我下了很重的药哦,差点把我药傻。
“呃...那个......”
“这样吧,你教我变戏法,做我大变活人的道具,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
“呃...”换梁远吃多了打嗝。
两个人走在前面,丫头在拿话绕梁远。
小舒尽量一脸自然地跟在丫头身后,心里一波一波的痛苦却怎么也止不住。
刚才那人受了伤,丫头的心疼绝对不是假装;
那人每次都非礼,丫头从来不会拒绝,虽然拒绝不了也算是一个理由;
那人和丫头之间似乎有着某种联系,他有令丫头痛苦的能力;
那人可以救丫头,可是他不行……
“如果,我也受了这种伤……快死了……你会这么伤心吗?”小舒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挑这一句,脱口而出,痴痴盯着前面人的背影,却不敢想会听到什么回答,甚至非常后悔提问。
前面的丫头顿住,仿佛慢动作地回头,一张俏脸冷得能结冰,瞪视他良久,瞪得小舒心虚低头不敢说话,只想收回刚才那句的时候,丫头已经冷冷转回身:“上次你跳崖,我已觉得不能独活……”
不再说下去,快步向前走了几步,就被人从身后狠狠搂进了怀里:“丫头……可是……我放不了手……”
“笨蛋!”丫头怒:“我有叫你放手吗?你敢放试试看!”
非常对不起各位亲,偶......忙疯了!!呜呜......今天起开始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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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报仇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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