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王者的威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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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外交部发言人称，政府昨日同西欧第一金融帝国——安德烈财团签订多项合投资协议，双方将从经济、科研、教育、农业等多方面展开正式的合作，这是日本政府首次同国外财阀直接达成的如此大规模合作，这无疑为日本今后十年的经济发展争取到了难能可贵的机遇，其影响将遍及日本全国各大领域……”
“同时，据安德烈财团代表——执行总长霍金•安德烈先生透露，他们首批签订的合作项目总投资近60亿美金，之后将逐年增长……”
河村学长家开的寿司店里，我一边听着电视里无聊的时事新闻，一边不满的瞪着对面那个连请客也如此敷衍了事的家伙。
这几天，网球部为了周末的决赛，兴志高昂地进行积极备战，每天练习到很晚，准备拿下关东大赛的冠军。突然听说我们的王子殿下要请客，激动不已，兴冲冲地提前赶到，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
在和城成湘南比赛之后，为了让大家放松一下，由不二学长牵头，网球部举行了一场业余桌球对抗赛。我们的越前同学少年天才，初次玩桌球就不客气地包揽了优胜，所得的奖励就是一张河村寿司店的无限量免费招待券。我就说嘛，龙马这家伙怎么会细心到想慰劳我在关西的辛苦而特意请客呢？原来是附带的。
其实附带也没什么，毕竟河村大叔的手艺远近闻名，上次的鳗鱼卷就让我留恋不已，可关键是今天掌厨的不是河村大叔，而是河村学长，听说河村学长的技术好像只是半调子耶！
“喂，瞪我也没用，我也是刚才才看清楚的。”对面那家伙很不负责地说。
“哼，我知道，下次要补上，这是你欠我的，记住啦！”我冷哼一声，决定不多计较，改天连本带利讨回来。
“切，まだまだだ！”越前龙马偏着头，斜视着少年，亏他好心叫这家伙一起来，他还挑三捡四。
“也，准备工作完毕，好了两位，要吃什么请随意！”这时，河村学长换好一身正式的大厨服，裹着头巾、神采依依地走过来问我们。
“呃，这个，”可不能辜负河村学长的一番心意，于是我快乐地点道：“什绵和纳豆味的，拜托啦学长！”其实还是掂量过，都说河村学长做出的东西最适合不二学长的特殊味觉，不过这两样最普通的类型应该不至于吧。
“没问题，越前呢？”
只见龙马盯着河村学长打量了半天，小声道：“恩，这个状态好像有点不对。”于是在学长一头雾水之时，将包里的球拍取出来递给学长。
“Oh——Burning——小鬼们吃什么，河村大厨正等着呢！”哇，学长像变了个人似地，状态十足呀，看得我瞠目结舌。
龙马得意不已：“我要金枪鱼和鲟鱼，学长！”
没想到这小子还懂这招呀，时刻不能小看耶。看着忙碌的河村学长，转身问：“喂，龙马，既然是不限量的，为什么不叫其他学长一起来呢？”我好久没参与网球部的集体聚会了。
哪知龙马眨着金色的大眼无辜地哼了声：“麻烦——”。
此时，寿司店的门再次被打开，那群亲切而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
“喂，越前，你这家伙说什么呢？有这种好事竟然不叫我们？”桃城学长挑着眉走进来，一脸不满地盯着一向不将他放在眼里的越前君。
“对呀，对呀，小不点好偏心，怎么可以只请小可爱一个呢？”菊丸学长嘴里抱怨着，轻快地跳进来走到我们桌子边坐下。
“呵呵，越前和天上在约会吗？打扰了呀——”不二学长温柔地微笑着，嘴里却说着令人吐血的话；就算没这回事，也让我和龙马窘迫不已。
“约…约会…”海堂学长一脸僵硬的抽动几下。
“哎呀，哪有，我正要给学长们打电话呢，大家一起好好聚聚嘛！”恶狠一眼坏心的不二学长，我露出灿烂的笑容，热情地对学长们说。
河村学长闻声出来，望着店里突然出现的一大群人，惊讶不已。
“打扰了，隆，我们不请自来了。”大石学长客气地说着，估计是被其他学长拽过来的。
“网球部的人难得到齐，也不错呢！”乾学长的眼镜闪着奇异的银光。
“哈哈，欢迎大家——”善良的河村学长依旧热无比：“那么就让我们为关东大赛的优胜，提前庆祝吧——Burning——”信心十足呢！
……
“哇，原来如此，这么说，小可爱这段时间很轻松，太好呢！”
当我告诉大家自已会停赛一段时间时，菊丸学长开心不已地抱住我，弄得我哭笑不得，对职业棋士而言，这算是好事？
“既然没有比赛，就多来网球部，反正你这家伙也偷懒得不少。”喝水的龙马突然昌出这么一句话。
“对呀天上，你可是我们的经理耶，忘了吗？”不二学长好意提醒。
“啊，那以后我就和大家一起训练吧！”以前为了自己的比赛确实疏忽了不少，在准备决赛的这几天，我决定和学长们一起努力。
“呼啦”一声，店门再次被推开，一位穿着学生服的橙色短发的少女走了进来；那似曾相识的脸颊让我一下子就想起以前在公园有过的一次照面，于是嘻笑着大声对正在和海堂学长抬杠的桃城学长说：“学长，你女朋友来了——”
只见听“呯”一声，某人手中的杯子同时落地，所有的目光都在桃城学长和那位少女之间徘徊。
“咦，杏妹妹和桃城果然是在交往吗？”菊丸学长再次得出结论。
“这个…那个…是误会，没有，决对没有啦！”桃城学长困窘不已，连连摇头喊冤，真是有失男子汉的爽快作风呀。
“学长不用害羞，我们很理解呢！”哈哈，我再次向桃城学长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谁让你和海堂学长总让我头痛呢，难得逮住机会，要整人到底。
“喂，天上，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劣’……”学长对我目露凶光。
“恼羞成怒？”龙马左着撑着脸，解释着桃城学长目前的行为成因。
比起桃城学长的反应，那位杏小姐可镇定多了，一点也不多作解释，反而大方地向我们这群人招手：“嗨，大家好——”
原来他是不动峰桔队长的妹妹杏小姐，难怪觉面熟，青学和不动峰之间，不仅是对手，更是朋友。
这时，大石学长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经意地转向杏妹妹道：“那个，你们和立海大的半决赛怎么样了？”
此话引起了所有学长的注意，唉，我都忘了，学长们下一战的对手，是那群人呀！将自己的视线转向龙马，记得我好像盯瞩过这家伙，去看那场半决赛吧；看龙马突然变得凝重的神情，就知道他看到了不得了的事。
杏妹妹良久的沉默让学长们奇怪不已，“情况不好吗？”大石学长关切地问道。
“到底怎么了？”让少女如此沉默，桃城学长很是忧心。
“那——根本就不是一场比赛！”
“太过残忍了，他们根本就是在玩弄我们，从头到尾——”桔妹妹低着头，低沉的声音中有着痛苦、忿恨、不甘和遗憾。
“咦？”学长们一听，全都惊愕了，不动峰的实力他们都了解，会有这么严重吗？虽然清楚其中差距的我，早就猜到了结果，可看少女的样子，也不禁疑惑，前辈们又做了什么过份的事？
“其实，有样东西正想找机会让大家看一看呢？”这时，一直不发一语的乾学长站了起来，伸手从包内摸出一本录相带递给河村学长：“立海大比赛的录相！”
“真的？”我无比崇拜的看着乾学长，竟然能拿到这种东西，了不起！
录相机开始转动，荧幕上的比赛录象开始，我们都全神贯注地观看着那场半决赛的再现。
比赛的影象勾引了杏妹妹痛苦的记忆，女孩双手蒙住脸，嘤嘤回忆着：“那天，大家都很有信心地去参加比赛，我们事先也对他们做过了调查和分析，可没想到完全被利用……他们完全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从一开始就不准备拿出真正的实力……”
眼前的景象是两场双打不动峰以0：6完败，除去中场休息时间，总共半小时也不到，其中包括曾经和不二学长、河村学长、桃城学长、越前君他们激战过的神尾、伊武等人，这一结果令学长们全都惊愕了。
“看，是橘队长出场了——”桃城学长和乾学长道，橘前辈的对手竟然是切原哥哥。
我看到了，在不动峰两场连败的情况下，橘前辈背负着沉重的压力出场；看到了他和切原哥哥的苦战；看到了他的拼搏和努力；看到了在被切原哥哥的刁钻球路逼得连连败退确仍拼命抢回珍贵的一分。
可是，王者眼中是没有怜悯的，胜利也不会讲究道义，切原哥哥将球狠击在橘前辈的膝盖上，比赛的撑控权完全落在了切原哥哥的手中。
“太过份了，这叫打球还是打人？有这么比赛的吗？”直爽的桃城学长对切原哥哥做法相当气愤。
“但橘队长能坚持下去，一点也看不出呀！”视力出色的菊丸奇怪道。
“咦，切原好像放慢了球速，不再积极进攻？”河村学长也很奇怪。
“可这无疑加重了橘队长伤口的负担，就像玩弄入网的猎物一样，看着它痛苦，只等最后致命的一击。”不二学长一口道破了其中的要害。
“可恶——”冲动的海堂学长也大力地拍着桌子。
“好像——《网球月刊》的井上先生提出，‘立海大的正选，个个是手冢级别的高手。’”大石学长突然提醒道。
“啊——七个‘手冢’？那也太厉害了呀！”菊丸学长不可置信地叫起来。
最后，橘队长以0：5输掉了，被队友抬着下了场。
对越前龙马而言，这无疑是那场深刻记忆的再现，被学长们极为赞赏全国级网球手橘桔平如何败在立海大二年级队员手上，他更加清楚，也因此更加沉重。
影片播放完毕，所有的人都默不作声，店内静得连水滴声都能听见。
其实我很清楚，这场比赛，立海的实力发挥不到10%，这种打法对他们而言连练习赛都称不上，那群前辈是不会轻易露出自己真正的实力的，除非是他们认为值得一战的对手。
我曾经也质疑过前辈们这种看似破坏性的打法，认为那是对对手的不敬；哪知话一出口就被雅治哥哥不客气地取笑。
“小晞真是善良，什么人都会心疼，那不如多心疼下你拉雅治哥哥，赤也的那种球，你雅治哥哥接得可不少呢！”
“小晞，我们训练时，也是处于同等情况下的，怎么就没伤到呢？”
“赛场上的事本来就无法意料，连自保都做不到，只能怪自己太弱了，没听过有怨对手太强的！”
“所以，那些家伙会受伤，也是自找的，基础训练不够——”
被前辈们这样一说，反而觉得是我想得过于天真了，虽然仍不赞同，可也没什么反驳的理由。
今天也算是个契机，我正头痛该怎么做才能让学长们意识到他们下一战的对手可不一般，看来都解决了；于是愉快地对河村学长说：“学长，寿司可以继续做了吗？”
“呃，天上？”这一来，大伙都奇异地看着我，好像我说了杀风景的话。
我继续笑着说：“呐，学长们看了比赛的录相，也可以继续我们的聚会了吧？”
“没错，那些就是立海大的球员，他们个个都是全国级别的；而且他们连续五年获全国中学生网球团体赛冠军，被称为中学网球界的‘王者’，那又怎样？学长们这种表情，不会因此就不打决赛了吧？”
“我可记得，之前我们还说要提前庆祝关东大赛的优胜呢！”
“之前不是也和部长约定好了，要将冠军的奖杯作为给部长的见面礼吗？”
“难道看了场比赛就什么都忘记了呀？”说着很虚心地问着在座在学长们。
众人像被突然敲醒一般，相互望着，大石学长的反应最快，对我投来会意的目光道：“没错，这就说明作对决赛的对手，立海大很适合！隆，今天我们全吃芥末寿司——”
“啊，赞成——”大家一听，全都活跃起来，“只是为什么是芥末呀？”
“我们全吃芥末寿司，然后拼尽全力去比赛——大家——”
“好——耶——”
看着满桌的芥末寿司，我欲哭无泪：“我不是正选耶，可以不吃吗？”
“不行，经理也算——”龙马立即将那挑剩余的最大块递给我。
然后，在场的除了不二学长，全都痛苦不已地喂进嘴里，尖叫声不断，唔，我的什绵寿司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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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在学长们一起的训练中，才发现我想得过于简单，王者的威慑力真的不可低估呢！
青春学园网球部训练场，看似平常的训练，却有着不一样的因素。
“果然，立海大要注意的是切原和真田呀——”乾学长不停地查着资料，分析着立海球员的数据。
“英二，再来一次，刚才打得太低，对立海的双打组无效——”大石学长的声音从双打练习区传来。
“啊，是吗？大石，你的防守也不够，月亮截击的危力太小——”菊丸学长也清晰地指出他看来的不足。
“Oh，Burning，来吧，来吧，立海大，我才不怕呢！”河村学长举着球拍高吼。
“不二学长，再来一次，刚才的扣球精度不够——”
“知道了，越前，力道太小就无法回击哦——”
“腹蛇，你打的什么球，真是难看，不会是因为被立海大吓到了吧？”不远处传来桃城学长故意的挑衅声。
“哼，怕得是你吧，扣球不到位，输是早晚的事！”海堂学长气愤地顶过去。
“什么？你敢说我会输！”桃城学长激动地上前纠住海堂学长的衣服不放，两人间的火药味一触及发。
我站在球场外的栏杆处，静静将一切收入眼底，思索着最恰当的处理方式。
“你好，天上君，好久不见——”转眼便遇到背着摄影包的《网球月刊》记者。
“你好，井上先生——”这位是我能够接收的少数几名记者之一。
“听说天上君在关西棋院很是活跃，还没有祝贺天上君！”
“哪里，井上先生太客气了！”礼貌性地表示谢意。
“看来青学的训练还是那样激烈呀”
“对呀，学长们的心理压力可不小呢？”这让我头痛。
“是因为和立海大的决赛吗？”井上先生关切地问。
“没错，三天了，至从看了立海大的比赛后，连续三天都这种情况！”忧虑、急躁、不安，这样的状态正中立海的下怀，一局都别想拿下。
“啊，也难怪，毕竟立海大名振关东嘛！”井上先生很是理解，转头问我：“对了，说起来，天上君应该是最了解立海大实力的人吧！”
回望着井上先生，我轻轻道：“我不了解，也不可能了解。”这是事实，强者不存在数据，自认将他们分析得最透澈的人，往往会输地最惨。
“井上先生似乎对青学很是关注呢？”与其被问，还不如主动问别人。
“呵呵，说来惭愧，虽然知道媒体应该保持中立；可也许是因为自己最崇拜的网球手就出自青学，也许是因为见识了手冢君、不二君、越前君这些少年的成长，总觉来这里能发掘不少趣事，当然还有目前天上君对两校决赛的态度。”
“我？”什么态度，不解地看着那位资深名记者。
“想知道，在天上君心里，觉得谁能赢呢？”
“呵呵，这个呀，没有比过，不知道哦！”淡然笑看着井上先生，我说：“而且，谁赢对我来说，不都一样？”
……
不过就是一场比赛而已嘛，有必要如临大敌？学长们的做法让我相当气恼，等训练结束，立刻上前推开了球场的门。
“乾学长，与其天天分析对手的情况，不如多计算下怎么才能使我们得分？”
“大石学长，菊丸学长，与其想哪个打法更有效，不如想想怎么配合才能发挥双打组的最大威力！”
“不二学长，你还着微着起来比较好，说不定三重回击的精确度就会提高。”
“桃城学长，海堂学长，两位与其比哪个不怕立海大，不如比比谁的球最有效封锁对手？”
“河村学长也最好实战中加强波动球的力道。”
“还有龙马，你真的是龙马吗？明明一副拽王子的模样霎是可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重了？还击球十发半中，你确定自己不是昌充的？”
“最后，大家，我记得我们青学网球场从来都是充满热情与干劲的赛场，怎么这几天我只闻到紧张、焦躁、不安的气息呢？大家有必要如此在意未知的对手到连自己的风格都忘了呀？”说着，将这几天的练习记录丢给乾学长后，‘哐啷’拉开铁门，甩头就走，丢下身后那群惊讶、呆立的人。
“天上…看起来…好像在生气？”河村不确定地说。
“那小子…有这么和学长说话的吗？”被学弟教训，桃城有点受到打击。
“嘶——”海堂不断回想着自已学弟的话。
“小…小可爱…好有气势？”被少年如此狂轰一番，菊丸第一次被天上友晞的魄力怔住了。
“哦，天上——果然不简单呢！”不二周助的脸上再次浮现出往常的笑意。
“那个——我们真的太过紧张了吗？”大石不确定道，他也发觉近日网球部的气氛不对劲，只是说不出原因。
“切，那家伙，打就打，谁怕谁——”越前龙马的金瞳再次显露出十足的自信。
看完天上友晞丢下的练习记录后，乾贞治抬了抬眼镜，一脸认真地向众人说：“各位，我们的确应该反省了——”
“我们因为见识了对手的强大，所以在练习中出现了急躁、焦虑和昌失，也出现了不少失误，这样的确不是我们青学的作风，确实无法和我们的小学弟相比哦——”
“大家想想，作为新棋士的天上在职业棋坛所面临的那些我们无法想象的严峻考验；我们有看到他焦躁、不安过吗？我们只听到一场场获胜的喜讯，可有想过天上他是如何克服这些压力的？与他相比，我们这些做学长的，是不是太逊了？”
“说得对，乾，我们可不能输给学弟呀——”
“没错，Burning，燃烧吧——”
“好，我们重新开始训练——”
这些话再一次激起了青学网球部全体正选的斗志，他们不是约好了，要拼尽全力比赛的吗？所以，决不会在任何困难面前止步——
天上——谢谢你——网球部有你，真是太好了——
那晚回到家后，网球部的每位正选都用自己的方式将真挚的谢意传达给他们的经理——天上友晞，然后在第二天清晨，看到了那个早早在训练场上等待他们的娇小少年，水蓝之瞳中饱含着温暖地微笑和无声地信任。
“学长们，我们开始吧，为了关东大赛的冠军——一起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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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这几天，学长们的状态都很不错。决赛前夜，我打开电脑，打算将最后几天的训练情况报告给部长，刚写了一半，发现收件箱的图标闪烁不断，有陌生信件吗？是谁？鼠标轻轻一点，惊讶地看到闪动不已的字母——
发件人：SHINE
收件人：SKY
主题：对局之约
三天之后晚上八点整，弈城世界围棋网六号线，定时：三小时。
作者有话说
第60章 王者的威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