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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二十二章 ...

  •   第二十二章: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在你的回忆里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瞬间是你不曾回顾过的,因为它提醒着你,你有多么愚蠢和懦弱!至今你都不肯承认!

      许琅宇偶尔会闪过那一天看到的画面,但很快就阻止自己去想起。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厚重的窗帘投射到昏暗的房间,许琅宇睁开眼睛,利落下床,窗帘滑轮发出声响的瞬间,阳光照亮整个房间。

      南方清早的6点,天色已经很亮,窗外有五六只麻雀飞入茂密的树丛里。他回国多久了?将近三个月,他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这里的时间,不需要闹钟也会准时在6点起床。

      他先洗了一个热水澡,但他不喜欢淋浴,即便再温暖的热水从头顶淋下来,他也不喜欢,因为这会让他产生被雨淋湿的错觉,就像十八岁的那一场大雨,将他身心都淋成一滩水!

      他顺便也把头发洗了,从洗手盆里抬起头时,水沿着他的轮廓蜿蜒滑落,滴在裸露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上,他将头发往脑后捋,镜子里头的人的面孔没有刚回国时的淡漠和冰冷。

      他似想到什么,眉头一皱,又捧起一把水洗脸。

      今天的天气很好,但总隐隐约约的感觉会发生什么事,让他担忧。

      苏斓雨这个傻丫头,别人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她都没有发觉,对他却总是畏畏缩缩的,害怕他吃了她似的。虽然他也承认自己是只虎视眈眈的大老虎,也确实想吃她这只小白兔,但他可不会将自己和其他男人归为一类!

      准备出门前,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瓦尔登湖》,书页已经泛黄,封面有一半不知去了哪里,书脊也有些变形,似曾经被狠狠甩出去砸到哪里造成的。

      今天,是他母亲舒灵的祭日,他没有与苏斓雨说,只说英国那边答应的事情需要提前一天过去。

      她的声音有些失落,似很不舍,他心有不忍,笑着调戏两句她便匆匆挂了电话。

      他驱车上高速回Q市,来到海边,海风扑面而来,恍若回到过去。从副驾驶座上取下早就准备好的白玫瑰,找人开了游艇入海将花扔向大海。

      许琅宇的父亲许牧言是A市衡越集团董事的小儿子,和他的母亲舒灵在大学认识后相爱结婚,因为许母喜欢大海,不喜他继承家业,许父就在海边建了一座房子和许母一起生活,美好浪漫的爱情却因许父的大哥,也就是许琅宇的大伯的一场车祸结束。

      许牧言不得不回家继承家业,许母固执不肯随许父离开海边的住所,两人就此开始了分居的生活。许母忍受不了许父违背他们的诺言常常和许父发生争吵,许父由于工作上的繁忙和压力疲于应对,加上和许母沟通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两人的感情开始破裂。许母在发现许父外遇后崩溃吵闹,两人最终以离婚收场。

      离婚后的许母患上抑郁症,最后跳海自杀!

      许琅宇小时候很不理解为爱痴狂的母亲,认为她的世界太过狭窄,只围着许父一个人转。他作为旁观者都为自己的母亲感到可悲。他认为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脆弱的东西,难以维系,即便最初爱得刻骨铭心,到最后也有可能相互厌弃。

      他当初喜欢苏斓雨,默默在她身后做过许多事,却不敢告诉她,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害怕自己会和他的母亲落得同一个下场!

      只是现在他明白了一件事情,他既不是他的母亲舒灵,也不是他的父亲许牧言。

      还没从游艇下来,许琅宇便看见岸上孤独伫立的苍老的身影,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眼睛像秋风吹拂的黑夜。

      “您怎么来了?”

      许母过世后父亲就将衡越集团的总部迁到北京,几乎没有回过Q市,这两年因为身体欠佳到美国静养也没有回过国。

      许牧言拄着拐杖,身后站着一位四十多岁静默的妇人,她打扮儒雅端庄,看见许琅宇走过来朝他点头笑了笑。

      许牧言声音沙哑而虚弱,“今日是你妈的祭日,我来看看她。”

      “妈要是知道您来一定很高兴,毕竟她这辈子只为两个男人活着。”

      许牧言回忆往事有所触动,沧桑的眼睛似有泪光,“听说你辞去英国的工作回国,是打算留下来吗?”

      许琅宇淡淡应了一声表示承认。

      “有没有意愿到衡越来上班?”

      “我说过我不感兴趣。”

      “如今你堂弟长大了,开始慢慢接管衡越,但衡越能有今天离不开我的付出,我想把它们留给你!只要你想要,衡越就是你的,我会为你铺好前面的路。”

      “那些东西从来就不是我的,我也不想要。”

      “为了一个女人?这条路我曾经走过,我不想你后悔。”

      “我虽然是你的儿子,但我不是你。你走过的路不代表我也会走,而且,在感情方面,我更像我妈!”

      海水涌上沙滩,又退下去,留下一层层来过的痕迹。

      “阿宇,你恨我吗?恨我害死你妈?”

      许琅宇看向许父,他脸上的皱纹很深,满头白发,想来过得十分辛苦。“一开始恨,后来明白妈妈的死不全是你的错,慢慢就不恨了。”

      当年许琅宇的大伯突然车祸去世,留下未成年的一儿一女根本无法接管衡越,爷爷也一病不起,许父只能回去承担起他应尽的义务,可惜许母并不理解。

      许父刚接管衡越面临诸多困境,许母又一再相逼,两人也只能渐渐的疏离。归根究底,这并不是一个人的错,但许母自杀那年他才十八岁,说不恨是不可能的。

      许琅宇也恨他自己,那时的他被接连不断的巨大的变化压迫得喘不过气,苏斓雨迫于她父母的逼迫又无法兑现他们之间的约定,拒绝了他,他的天地在那一刻仿佛崩塌了,他根本无法做到理智的做任何决定,身心都不受控制。

      倘若他再勇敢一点,坚强一点,细心一点,或许悲剧就不会发生。

      海风咸得很,和眼泪一样咸!

      这两年许牧言感觉自己是真的老了,许多事情都力不从心,他想退下来安度晚年,但始终有一件事郁结在心不能释然,就是前妻的死和父子之间多年的隔阂,现在听到许琅宇说不恨他,一双老眼落下眼泪。

      “风太大,您身体不好,还是回去吧。”

      许牧言突然拉住许琅宇,“阿宇,对不起!”

      许琅宇愣住,这么多年,他们父子形同陌路,除去出国的时候,为了能够尽快的离开,他接受了许父在某些方面提供的帮助,后来在学习和生活上,所有的一切都是靠他自己完成与获得的。他们很少沟通与关心彼此,只因心中都有一道坎,今日他说他对不起他,他心中的恨也消散了。

      许琅宇握住许父的手交给一直静默一旁的妇人手上,“拜托您了。”

      妇人脸上露出惊讶又感激的神色,“放心吧。”

      海风吹来咸咸的味道,这是许琅宇熟悉的味道,他曾经很喜欢,常常迎着海风大口大口呼吸,每当他这样做的时候,许母就会一边柔声笑话他,一边爱抚他的头。许父则会将他背上结实宽厚的肩膀,带他迎着风奔跑!他们一家三口就住在身后的那座老房子里,是大家羡慕的一家子,但现在,房子空无一人,破旧不堪,草木深深。

      许琅宇望了一眼那座破败的老房子,然后转身离开。

      飞机抵达英国时,许琅宇发现苏斓雨似乎一点都不想他,给她打电话她都口气淡淡的,心想这丫头一定又进入防御状态,开始胡思乱想,显然是很担心他不会再回去。

      许琅宇嘴上虽然笑话她,却心疼得不行。她想念他,他又何尝不是?

      为了能尽快回去,他和项目的相关负责人及其他设计师商讨了三天,最后连夜不睡画完设计图,第二天就立即飞回国。

      下飞机后先去花店买了玫瑰,原以为会给她一个惊喜,却被小廖告知她跟杨玹出去了。

      小廖像个忠诚的小卫兵一脸得意的模样向许琅宇汇报消息,“琅宇哥,你离开这几天,我们苏姐,哦,不,是你老婆,一共见了二十个男人,其中十八个是我们的上帝,另外两个嘛,一个是那天和你铿铿铿眼神大战的帅哥,当然,不够你帅。我听他跟你老婆说,情侣做不成可以做朋友,之前学校的事他也会继续帮忙。另一个就是杨老师,貌似来者不善,我帮你探听到了,他们约会的地点是浙江路的兰桥餐厅,那里是出了名的情调餐厅,有香槟有玫瑰有烛光有流水,还有暧昧的音乐。你老婆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到了,现在过去一定能成功拦截。报告完毕。”

      “嗯,做得不错。你这周的值班我都帮你顶了,你可以放心跟你男朋友去约会!”

      “谢谢琅宇哥!”

      许琅宇依据小廖的提示找到兰桥餐厅,餐厅里果然处处都是暧昧的气息,淡淡的玫瑰花香与酒香就够让人迷醉,还有涓涓水流和缓缓的靡靡之音。

      杨玹平日衬衫西裤加皮鞋,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勾搭起妹子来手段却高明得很。

      许琅宇发现自己很有当侦探的潜质,回国的这三个月,他不知道跟踪苏斓雨多少次了,苏斓雨一次都没有发现。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样的做法有点变态!

      他悄悄在苏斓雨与杨玹相邻的位置坐下,服务员含笑问他需要点些什么,他翻开菜单,发现里面都是情侣套餐,而且不提供饮料,想要喝水只能点酒!

      许琅宇觉得整个人都要冒火了,苏斓雨竟然敢跟别的男人来这种餐厅。他用力点在印着香槟的图案上,心里恨恨的,恨不得将手中的菜单给戳烂去!

      旁边突然传来苏斓雨的笑声,许琅宇阴沉着一张脸。

      “谢谢你,学长!过两天我就把书还你。”苏斓雨的声音就像蜜水倾倒出来一样。

      “你找这么多版本是要研究什么吗?需要我帮忙,可以跟我说。”

      “不用!我,我也只是随便看看。”

      “好吧。你先尝一下那杯鸡尾酒,看看味道怎么样?”

      “好的。”

      “怎么样?”

      “嗯,好喝,有柠檬酸酸甜甜的味道。”

      许琅宇不用看也知道她此刻的正一脸陶醉的摆动她的尾巴。

      “学长,我觉得这间餐厅很不错,很适合情侣来,下次你带你女朋友来,她一定会喜欢的。”

      “那就好,你都觉得不错,她也一定会喜欢。我们先吃吧。”

      “嗯。”

      杨玹一边切着牛排一边问,“对了,上次见到的那位究竟是谁?你一开始只说他是你的普通朋友。”

      “啊!那个啊,他,他现在是我男朋友!”

      许琅宇觉得她在讲这话的时候貌似有点不情愿,却不知苏斓雨心中愧疚,毕竟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和招兴正提出分手。

      杨玹放下刀叉,“你真的交了男朋友?”

      “嗯。”

      “斓雨,我想了很久,我觉得他并不合适你。一个舍得让你落泪的男人不值得你爱!”

      苏斓雨也停下手上的动作,“学长,这是我的事。”

      杨玹怔愣一下,气馁道:“你从以前就是这样。心里有什么事从来不愿意跟我说。”

      “对不起,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是……对不起。”

      杨玹突然激动起来,“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斓雨,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苏斓雨惊讶又尴尬,“学长你在说什么?你不是有女朋友吗?”

      杨玹站起来,走到苏斓雨身边拉住她的手,“不,她不是我女朋友。她是在追求我,可是我不爱她,我一直爱的人都是你!”

      苏斓雨挣脱不开杨玹的手往身后挪了挪,分开彼此的距离。

      杨玹紧跟着挪上前挨近她,“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斓雨,我后悔了,我不要跟你分手!”

      他压上去就要亲苏斓雨的嘴,苏斓雨猛地低下头,还是让他亲到了脸颊!

      “学长你放开我!”

      苏斓雨的手被杨玹死死扣住,挣扎不开,她不曾见过杨玹露出这样的一面,慌张不已,刚要喊救命,许琅宇一把抓住杨玹的手臂将他拉出来,下一秒就狠狠往他脸上送上一拳。

      杨玹向后踉跄几步差一点撞到对面桌子上,回头看见许琅宇立即挥拳上来,许琅宇单手抓住他的手腕,又送他一拳。

      这次杨玹直接摔倒地上,许琅宇正要继续教训杨玹,苏斓雨惊慌拉住许琅宇的手,“不要!”

      杨玹站起来趁机就给了许琅宇一拳,许琅宇的眼镜飞出去落在地上,镜片破裂出数条裂痕。

      许琅宇推苏斓雨到一边,毫不客气地将杨玹打趴在地,两人瞬间扭打起来。

      许琅宇勤于锻炼身体,更学过跆拳道,杨玹几乎没有还手的余地,只能使用蛮力。

      苏斓雨惊慌抱住许琅宇,“不要打了,许琅宇,不要打了!”

      店里的客人纷纷围上来拍照,服务员领着保安上前来,将许琅宇和杨玹分开。

      杨玹被许琅宇打得脑袋恍惚,嘴角出血。苏斓雨惊怕得都忘了呼吸,赶忙去扶杨玹。

      “学长,你怎么样了?”

      杨玹捂住脑袋,脸色发青!

      “许琅宇你干嘛下手这么重!学长身体不好,要是出人命怎么办?学长,我送你去医院。”

      苏斓雨搀扶着杨玹就要往外走,许琅宇冷得像冰,他的嘴角也渗出血来。“苏斓雨,你又要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走吗?”

      苏斓雨没有理他,甩开他的手和服务员将杨玹扶上车送往医院。

      许琅宇慢慢握紧拳头,最后一拳打在沙发背上,正想转身去追苏斓雨,餐厅的服务员和保安拦住他让他赔款,否则就要报警!

      许琅宇抹去嘴角的鲜血,抽出银行卡丢给服务员。

      出了餐厅,许琅宇一路狂踩油门,黑夜里灯光刺目,苏斓雨的车子已经不见踪影。前方路口绿灯一闪一闪,许琅宇想抢在红灯之前开过路口,但红灯突然亮起,他猛地踩下刹车,头差一点撞到方向盘上!

      在这不到一分钟的等待中,许琅宇盯着红灯,双眼渐渐模糊,眼前出现幻觉,那妖异的红色像一朵开在地狱彼岸的花,又像他心口上滴的血,一滴两滴慢慢滴落,但更像一双召唤入狱的手缓缓朝他伸过来。

      许琅宇握紧方向盘的手开始颤抖,额头冒汗,右脚从刹车板上放开,缓缓移向油门。左右两边路口的车辆正在拐弯,他只要用力踩下油门,就可以摆脱这噩梦般的纠缠……

      猛地踩下油门,车像一支离弦的箭嗖的一声飞出去,幸好,左右两边路口拐弯的车辆已经全数通过,绿灯亮了起来!

      许琅宇将车猛地停靠在路边,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身体控不住地颤抖。他慌张地掏出手机,拨通何深坤的电话。

      “快点过来,快点!”

      丢下手机,许琅宇把车熄火,下了车。他开始一支烟一支烟不停地抽,他平常不抽烟,但一抽就很凶,当初许母自杀的时候他也曾经这样疯狂抽过,不过现在似乎不管用了。

      苍白的手在黑暗中颤巍巍地一次性点亮三支香烟,他急切地吸着,却因太过急切,呛得一阵激烈地咳嗽,胀红了一张脸。

      “许琅宇!”何深坤夺下他手中的烟,“你怎么回事?”

      “送我回去!我控制不住自己!”

      何深坤看着地上一堆将灭未灭的烟头,皱着眉头没有说什么。

      回到公寓,许琅宇慌慌张张地打开红酒柜,拔了木塞就猛地灌自己。

      “许琅宇,你究竟怎么回事?和苏斓雨有关吗?”何深坤不是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但这次和前几次都不一样,之前他还能控制自己,这一次似乎完全失控了!

      “之前你不是说进展得还算顺利吗?”

      许琅宇颓废的跌坐在地上,不停地灌自己喝酒,似没有听见何深坤说的话,方才回来的路上他也在不停地抽着烟。

      “我去给她打电话!”

      何深坤刚掏出手机就被许琅宇一巴掌拍落掉在地板上,手机屏幕裂出几道裂痕。

      “别告诉她,我不想让她看见这样的自己!”许琅宇咆哮着,眼睛里都是绝望。

      何深坤虽然很同情自己的兄弟,但看见自己的手机被摧残成那样,他欲哭无泪。“那你也别砸我的手机啊!”要是宁婵打电话过来,他不接,就惨了!

      为了兄弟丢了老婆可不行!

      何深赶紧去捡电话,果然,宁婵的电话打进来了!幸好他的手机耐摔,虽然屏幕裂了,还是可以接听电话!多亏他当初买手机的时候明智,挑了个耐摔防水的!

      “喂,老婆啊!”

      “大晚上的你跑去哪了?”

      “我在许琅宇这!”

      “骗人!他在英国能这么快回来?”

      “真的,在他自己家里都快疯了!”何深坤偷偷走到门外小声道:“赶紧给斓雨打电话,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何深坤回来时,许琅宇已经喝光三瓶酒,第四瓶也快见底了!

      何深坤夺过许琅宇手上的酒,“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有什么事能让你这样想不开?”

      许琅宇又从酒柜上拿下两瓶酒,打开木塞。

      何深坤抓住他的手,许琅宇用力甩开,红酒洒出来,像血一样流散开。

      “别让她知道!”

      人心都是贪婪的,欲望永远不灭。

      果实太过甜美,没有尝过之前尚可忍耐,尝过之后,哪怕是一点点他都放不开手,并且想要更多!

      不管是什么原因,苏斓雨当着他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别男人走掉,如同是对他的抛弃。他虽然聪明,但感情实在太过脆弱!这样脆弱的自己,他都讨厌!

      他要把自己关起来,不能让她看见,否则可能会被厌弃!她可能还会害怕,然后真的离开他!

      他不是他的母亲,但多多少少还是会像他的母亲,爱得痴狂偏执,同时脆弱得不堪一击!

      上一辈人发生的悲剧,会在下一辈人的身上延续。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终究会发生。这是墨菲定律。它诞生于20世纪中叶,一种心理学效应,由爱德华墨菲(Edward A. Murphy)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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