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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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相遇、相知到相守要多久呢？有人说很短，有人说很长，还有人说不知道。人生匆匆数十载，我所追求的只是拥有一个可以相守到永远的的人。一个足以，因为我知道，能拥有一个愿意与我相守的人，我便拥有了一个世界，一个在她心里只为我存在的独一无二的世界……
为何是她而不是他呢？因为我知道她有着比他更细腻更敏感的心，她能拥有这世上最坚硬的武器，她能为守护我而成为无坚不摧的利剑，但她的心却是世上最柔软的最温暖的心，她的爱是如同冬日的阳光般柔软而温暖的。这样的她，我怎能不选，这样的爱，我又如何放弃……
阳光透过窗纱密密地泻进屋内，那光调皮地在脸上跳跃着，惹得床上睡着的小人儿眼皮微动，似是要醒了呀。
薄薄的眼皮颤动着，睁开了又闭上，然后又一次睁开。眼睛眨了几下，待适应了光线后，水灵灵的小眼珠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四处看了看后终于将视线收回，然后投射在近在咫尺的那张容颜上。
微闭的双眼，向上微卷的睫毛，光洁的额头，还有那如凝脂般的肌肤。又因为离的近，眼前之人所散发出来的香味一丝一毫尽数被自己吸入。[好安心的味道呀！]碧儿心中想到。从被子里慢慢的抽出自己的手，不敢有很大的动静，因为害怕惊醒了此刻睡在身旁的人，所以碧儿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自己左手，待终于抽出左手后把手放在了自己脸庞前。
做好了一切后，换作平时碧儿定会大呼一口气，可此时的她却屏住了呼吸，把小嘴微微张开，尽量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呼吸太过急促，从而影响了眼前的人。看着眼前睡着的人，碧儿看得出神。
[姐姐的眼睛很漂亮！]那天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回想着的同时，左手也不自觉地伸了出去，手指轻触那长长的睫毛。[不知道有多少根？我数下就知道了吧！一、二、三……十……三十……]
数着数着，在碧儿没看到的地方，婉容嘴角微微上翘……
感觉到手指尖那睫毛在微微抖动，而眼前的人眼皮亦在颤动，碧儿心想，[姐姐要醒了呢！]于是连忙将手握紧成拳放在嘴巴前，同时闭着双眼，紧张地装睡。
当婉容睁开双眼的时候，看到的景象就眼前的小人儿握得青筋微凸的小拳头，还有那颤动的鼻翼和因为紧张而紧闭的双眼以及眼皮下滴溜溜直转的小眼珠子。
[呵呵，在装睡呀！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呵！]不自觉地婉容露出了宠溺的笑。
好想逗逗这个孩子呵！心动不如行动，婉容抽出了自己的右手，因为知道对方在装睡，所以婉容也不掩饰自己的行动。
[姐姐动了！要干什么呢？是不是我弄醒了姐姐？]心中或不安，或紧张，或不知所措，一时间碧儿惟有把拳头捏的更紧，只感觉到手心里满是汗水。呼吸也更是急促。
当感觉到自己的鼻子被人捏住，不是很用力，只是捏住了自己的鼻子让自己呼吸不得。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碧儿只好睁开了双眼。
大大的眼睛睁开后，映入眼帘的是姐姐那双漂亮的眼睛还有那促狭的笑容，一时间碧儿红透了那张小脸，只是不知是因为适才的呼吸不畅所致还是因为那一时窘迫所引起。
看着眼前小家伙红扑扑的小脸，还有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婉容心里有种说不出柔情溢了出来，于是放开了手指，看着这小家伙口鼻并用的喘着气。
“小家伙，数清楚有多少根了吗？”看到这样的碧儿，婉容心里就是不自觉得想去逗逗她。只见刚才还大口呼吸的小家伙，一听到自己的声音，立刻闭住了嘴吧，两腮鼓鼓得，活像个涂了满脸胭脂的青蛙。因为此时的碧儿脸红的似要滴血一般，如果刚才的脸红只是红在了脸上的话，现在的脸红则是连那双小耳朵都红了起来，而且大有向下漫延的趋势。
这番景象看的婉容忍俊不禁，最后不由得笑出声来。
“姐姐……姐……姐……”大呼了一口气，碧儿结结巴巴地叫道。
“呵呵，不逗你了。起来吧，洗漱一下，去吃早饭了呵。”说完婉容掀开了被子，准备起身。被子里钻进了空气，虽已入春，但仍让人感到了一丝冷意。于是一旁的碧儿也起身穿衣。
听到房里动静，知道里面的人醒了，于是蕊儿低着头拿了一盆水进了房。
婉容从小便习惯早睡早起，加之曾有三个月习武的经历，作息时间十分规律。对于蕊儿，虽然名义上是主仆关系，但婉容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小妹妹，并不让她做许多的事，而且也时常教她识文断字。只是平日里这丫头起得都较自己晚些，所以自己早起洗漱都是别的丫头或是仆人准备的，今日里却见蕊儿进房不免有些许诧异。
“蕊儿，今日怎的起得这般早？”
“没什么，蕊儿一向如此！”蕊儿闷闷地说道。
听到自家丫环这般回答，又见小丫头只顾低头忙，婉容只她心中有事，便也不拆穿她，心中暗自决定等下定要问问小丫头。
蕊儿等婉容穿好衣服后，又为她整理了一下，然后便服侍婉容洗漱。婉容素来不喜浓妆，所以仅上了点淡妆，略一描眉，显得淡雅出尘。
待一切都弄好后，婉容转身却见碧儿扭捏地拉扯着身上穿的衣服，想起初见她时，虽然衣着破烂，但显然那衣服应该是男装。再看自己为她准备的衣服，不由一笑，显然这小家伙对女装极是不适应。于是上前为碧儿整理着装，又取下架子上擦脸的布巾沾了水后亲自为她洗脸，然后又拿了梳子帮碧儿理她一头略显凌乱的秀发。
一旁的蕊儿看着自家小姐为那昨日救下的孩子做这做那的，心里说不出的憋闷。看到平日里总是宠着自己的小姐，如今竟对一个刚认识的孩子这般关心。而昨夜自己更是一直守在房外，本想等小姐回房睡下后自己再回屋睡的，谁知小姐后来竟和那孩子一起睡下了。于是自己便在外一直守着，因而今日才能如此早得为小姐准备洗漱。现在见到眼前情景，又忆起昨日种种，便觉小姐太过欢喜那孩子，心中纠结起来，万般滋味齐上心头。眼睛一红，蕊儿转身拿着脸盆退出房间。
而婉容为碧儿收拾妥当，便准备带着碧儿去吃早点，本想同蕊儿一道，却见小丫头早已不知何时退出了房间，便想着呆会儿蕊儿还是要来吃的。于是不做多想，带着碧儿出了屋子。
来到厅里，桌上早已准备好了些许小米粥，几碟小菜，还有几个热乎乎的馒头。之前先走的蕊儿也早已坐在了桌边，闷头啃着馒头。当婉容和碧儿坐下时也不抬头，只自顾自地吃着。
婉容见小丫头闷头吃着，知她此刻定是又不知生着什么闷气，于是自己起身为自己和碧儿各盛了一碗粥，“碧儿，喜欢就多吃一点。”
“恩，知道了。谢谢姐姐。”碧儿乖巧地应着。
蕊儿本想起身为小姐盛粥，抬头却只见小姐已经动手做好了一切，耳中又传来小姐的话语，心里暗自觉得小姐不关心自己了。
刚开始婉容为碧儿夹了些小菜，碧儿想到昨晚婉容所说的话，于是连忙说：“姐姐，我自己来。姐姐也吃。”说完便自己吃了起来。见此情景，婉容也喝了些小米粥。
只是，过了一会儿，婉容又发现碧儿一个人只闷头吃着粥。抬头看看，原来是每次当碧儿动筷子时，蕊儿都先一步夹走，几次下来碧儿也就低头吃着自己碗里的粥了。
“蕊儿，怎么如此放肆！”婉容放下碗筷，皱着眉头看着自家小丫头。
“小姐……”看到小姐的神情，蕊儿顿觉委屈。丢下碗筷，红着眼跑出了饭厅。
“碧儿，你自己好好吃，我去看看这小丫头。”说完不等碧儿回话，便走了出去。
看着婉容的背影，碧儿咽下了嘴里的食物，呐呐的说了声“哦”。但碧儿心里觉得蕊儿生气应该与自己有关，于是便悄悄跟了去。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九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