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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其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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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的手掌顺着这条破边刃
深深往前推
刺骨寒心的疼痛。我咬紧牙关
>>Play Side A 罗暮sound02
LINTA药业是个从走私军火到贩卖毒品甚至介绍职业杀手无所不为的□□性质企业。
罗暮的父亲罗天弋是LINTA企业最大的股东,他年轻时打过群架,呆过□□,也蹲过监狱。
罗暮现在的母亲比罗暮还小两岁。这是他父亲第三任妻子。他的生母在他还未成年时便拿着一纸离婚协议远赴巴黎。
按照协议书,罗暮每年应该和他母亲度过至少三个月,可从她母亲离开不久就传来她再婚的消息,从那以后罗暮就一直没见过她。
父亲说,管她去死,反正她是□□上买来的女人。
说这话时,他得意洋洋地端着高脚杯,瘫在客厅皮制的沙发上透过红酒打量对面沉默的儿子。
虽然父亲一婚再婚,但罗暮是父亲的独子。表面上他是唯一合法的继承人,私底下他是父亲最得意的职业杀手。
“谁都没儿子可信。”罗天弋对罗暮这样说。
罗暮在父亲手下一干就是很多年。在道上非常有名,他这层身份也只有行内知道罢了。
所以在外人看来,罗暮就是前途无量的大好青年。毕业于国外名校商学院,在LINTA企业里是一把手,是LINTA当仁不让的继承人。
仅有一点不足,就是罗暮直到二十七岁还没有成家。这让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父亲异常烦恼。
大概是封建观念的残念,他很希望自己的事业能够后继有人。
罗暮并不和父亲住在一起。他从很早以前就住在城南一套出租的公寓,平日里除了工作几乎从不出门。
某天回到自己公寓的罗暮,在家门口捡到一个穿黑衣服的少女。
>>Play Side B 李希 sound02
上高中之后,母亲离家出走,父亲的酗酒变得变本加厉,甚至经常酒后驾车,然后开着撞得破破烂烂的车拎着酒瓶子高唱着歌回家。
很多时候,他醉得不醒人事,李希只能替父亲出车。他不敢将车开上繁华拥挤的马路,只能在黑暗的小巷子里来回穿梭或是长时间将车停在路旁等着生意。生活的重担和家庭的负担过早磨平他对未来的憧憬。
他唯一的希望是妹妹,她的成绩非常好,他希望以后攒够了钱能送她去国外读书。
可持续的破碎声夜夜缠着他不放。
他已经学会在妹妹挨打的时候挺身而出承接雨点般的拳头,可是他还是没法学会反抗。
因为他的懦弱,她甚至不能在夏天穿裙子。
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他才敢去抚摸那些伤痕。
少女白净的肌肤上,青紫暴虐的痕迹。李希无法亲吻那些伤口。也无法减轻半分痛苦。
惟有保存自己的泪水,保存到一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