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番外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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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了好一会，孟公威跟向朗才离开庞家。
只是比起来时的轻松，此时两人的心情却都增加了一股莫名的沉重，他们很清楚庞德公说的那些话是对的，庞统的个性实在让人无法放心。
“公威，我觉得德公先生说的对”向朗开口：士元的事你回去之后最好找时间跟山民兄长谈谈。
“我知道”孟公威摇头叹气：可我就担心士元那性子是谁劝也没有用，你不知道，我听荀从事说他之前甚至敢跟王别驾动手，还因此被兄长狠狠的骂了一顿，你也知道王大人虽然不管军事，可在青州他的地位跟郭军师事实上是平起平坐的啊，况且兄长既然任士元为别驾长史，就是要他帮王大人不是吗？
外界对于青州几乎都只注意郭图跟审配，但事实是青州的民生能恢复得这么快，王修运筹的功劳同样不小，不然庞山民为何会愿意继续把他摆在别驾一职？就是因为他有这种能力不是吗？
王修跟目前在并州的沉季一样，他们不擅长也不插手军事，因此很少被人注意，但在内政上两州却是绝不能少了他们。
在青州甚至连郭图都绝不会对他颐指气使的呢，更别说是庞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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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也是为什么庞统的行为会让庞山民如此生气的原因，甚至直接问了他这官到底还想不想做？如果再不知道收敛他会立刻把他赶回荆州。
“刚才德公老先生说官职越高责任也越重”向朗看着手上的帽子说：可我更觉得这责任重得很有意义，我没有举过孝廉，能任县长还是多亏刘景升大人愿意破格提拔，可在临沮待了三年，我却一直有空耗时间的感觉，可如今能为山民兄长办事我却觉得跟以前不同，这不是官职高低的问题，而是.... ....。
向家在荆州虽然也是望族，可前几代人不太中用，没当到什么像样的官职，因此名气上比起蒯蔡庞几家可差远了。
他父亲生前也不过只是宜城的县丞呢。
他跟大哥还是因为刘表看上他们的能力才得以任官，只是........。
“我了解你的意思”孟公威点头：我相信蒯大人他们也有相同的想法，兄长就是能给人一种愿意为他拼命的感觉，哪怕官职再低都一样。
“在下能不能请两位稍候一下？”两人正谈论著，这时后面传来声音。
“你们要做什么？”两人一回头才发现刘备跟徐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们后面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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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有话想跟两位说，不知能否请两位拨点时间？”刘备上前说。
“不需要”向朗一口回绝：“我一点都不想跟敌人讲话”又对孟公威说：公威，我要去太守衙门一趟，你先回老师家吧。
“巨达兄，我跟你一起去吧”孟公威说：我也想见见刘别驾跟李郡丞。
说完两人不再看刘备他们一眼，转头就走。
“你们不要太过份”刘备还没说什么，徐庶已经爆发了：这就是那庞山民底下之人待人的态度吗？
“我们不想跟敌人讲话你们听不懂吗？我们更不会说出任何你们想知道的事”孟公威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这两个人还真是不把他们的话当话听哪：我劝你们如果有时间动我们的脑筋，不如提防曹操那边吧，你最好别忘了他们那边同样也有个足以影响到孔明的人，徐元直，我可听叔平说了他之前才收到荀公达的信呢，虽然是十几年没见，但你别忘了他可是孔明的启蒙恩师，他在孔明心里的份量我可不认为会输给水镜老师。
果然此话一出让两人都瞬间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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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公威跟向朗两人实在不想跟刘备废话，人家已经摆明了不想理他们不是？他们大步就走。
“这些人简直是没完没了”向朗忍不住说，又问孟公威：公威，荀公达真的写信给叔平过？
孟公威点头，放低声音說：“还连续两封呢，但我是不认为孔明会被影响到，我们都知道他有多痛恨曹操不是吗？不过说出来让他们伤点脑筋有何不好？省得他们整天纠缠我们。”
“听闻孟先生如今在冀州不过就是个别驾参事而已”此时后面却传来刘备满是酸味的声音：亏你还口口声声的称呼那庞山民为兄长，他居然让你跟着崔季珪那种小人办事，摆明了根本没把你当一回事，你们敬他為兄，可他什么时候有把你们当自己兄弟看过了？这种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之人哪一点值得他人效忠？我劝你们两位清醒一点吧。
刘备还没讲完，孟公威已经变了脸色，刘备等人怎么侮辱他们还无所谓，可却如此侮辱庞山民跟崔琰，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孟公威一开始是独立办事，但由于徐贤去江陵之后崔琰的身边人手不够，庞山民才让他帮忙崔琰。
人人都知道崔琰在庞山民面前的份量，众人更敬佩他的耿直敢言，能跟在他身边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呢。
他几乎立刻就要翻脸，还是被向朗抓住手臂：“公威，跟不值得争吵的人争吵只是降低自己的水准，这也是他们的目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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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孟公威用力的吸着气，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
向朗实在是懒得应付刘备等人，更不想理会他那些酸话，只是非常故意的当着他们的面重新将帽子戴好，又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佩饰。
“倒是巨达兄，之前李都事交给兄长的那幅益州地形图你看过没有？”走没几步孟公威像想起什么似的，提高了声音问。
“看过了”向朗点头：那幅地图虽然看上去是旧了些，却已经比孔明画的那幅清楚不少了，到底李都事本身就是益州人，对益州的整體狀況自然是更为了解。
“我倒是觉得比起地图，人更为管用”孟公威一笑：李都事能文能武，不但有谋略自己也能带兵，这样的人才何其难得哪。
两人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管后面的人听到时是什么脸色了。
这些人自从知道李恢来自益州之后，就是一直缠扰不休，意图说服他改投徐州，他们还以为没有人知道呢。
刘备如今都已经得了徐州了，还如此不知满足，屡屡挑衅甚至当着他们的面羞辱庞山民，实在惹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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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襄阳衙门之后才知道，刘备早上已经先来了这里，结果被刘先叫人拿武器挡在大门口。
他活到快半百了就没见过有这种人，今天居然敢直接找上门，那是把刘先气得火冒三丈啊。
刘备对刘先的注意是丝毫不输给蒯越的，刘先能文能武，虽然在军事上至今还没有什么成绩，但在处理内政上在荆州是数一数二，他能稳坐别驾之位超过十年绝不是毫无理由。
因此刘备早就有意说降刘先，更想不费半分力气的拿下襄阳，没想到竟是吃了闭门羹。
结果这些人竟然在门口毫不客气的嚷嚷起来，大骂庞山民是卑鄙无耻的小人，荆州众臣竟然这样背叛刘表助纣为虐云云........，话是越讲越难听。
刘先本来不想理这些人，这下却是火冒三丈，结果双方竟打了起来，刘先连续两箭穿透刘备两个侍卫的脑门，第三箭则只差几公分就命中徐庶的左手臂，其手下又砍了一个。
刘先更毫不客气的大嚷刘备要是再敢出现在衙门，他绝对会直接砍下他的头，当真以为他会怕他们吗？
本来荆州众人跟刘备面对面时是连吵都懒得吵，这回却是直接动手了。
人家已经说了多少遍他是敌人，而且他才在这里吃了败仗，居然还敢屡次三番厚颜的上门骚扰，到底是谁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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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此时，青州有一篇劝农文传了出来，作者是刚投庞山民不久的徐康，字仲明，现任青州文学掾。
而这个徐康不是别人，正是徐庶的胞弟。
徐庶一直意图阻止自己弟弟出仕，几次去信劝阻，让徐康可以说十分恼火。
刘备得了徐州之后，徐庶本有意接母亲跟弟弟一家子过去，没想到却被徐老夫人拒绝，反而劝小儿子来了冀州。
这等于是公然的给徐庶难堪啊。
话说当徐康被任官时那边还说了不少酸话呢，说什么庞山民不过就给了个小小的文学掾，而且還把他扔到青州，居然就能那么轻易的让徐康满足，当真是小家子气，果然跟徐庶没办法相比。
如今徐康也算展现出自己的才能了。
徐康或许比不上徐庶懂谋略.能用兵，但处理内政的能力颇佳，而且很有文采，一篇劝农文洋洋洒洒一千多字，堪称文情并茂，一方面写出了青州民生逐渐恢复的荣景，一方面更盛赞燕侯关心百姓疾苦.值得效仿。
一篇文章下来，可是连曹操看了都忍不住叹息庞山民底下的人才为何如此之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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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明这文采确实无话可说啊”庞山民望着手中的绢帛忍不住感叹：只是对我却是太过赞扬了些，我哪有他说的这么好？要说恢复青州民生的功劳，你跟叔治才是首功哪。
“主公太谦虚了”郭图开口：主公掌管河北以来所做的事我们都看得很清楚。
自从青州归附之后，郭图便是一心埋首内政，军队的事几乎都交给审配，也因此虽然他已经位居军师中郎将一职，但却很少出现在冀州。
“说起来公佑在青州适应得还好吗？公则”这时庞山民却是想起孙乾来。
“已经完全融入环境了”郭图微笑的说：臣本来还在好奇他到底有多少真本事呢，没想到比臣想像中还要好，许多我们看了都头昏的帐目公文他一下子就能理清，已经成了叔治的好帮手了。
“那就好”庞山民微笑点头：在荆州时新招募的这批人无论官职大小大多都能胜任，也让我总算可以放心了。
“只是主公，有些关于公佑的谣言实在让人忍无可忍”说到这郭图脸上尽是不忿：背主忘恩，忘恩负义，什么难听的话都出来了，良禽尚且知道择木而栖，更何况是人，还说什么他处心积虑搞背叛却只换来一个主簿的位置，简直是大笑话，难听到连我都快忍不下去了，这些人摆明了就是欺负公佑老实。
虽说这个时代不乏x姓家奴之人，可文臣比武将更重名节，而身为贰臣注定是免不了得忍受他人各种议论，甚至指指点点的，但这些话委实也太难听了一些，任何人都听的出来这是故意放出来的。
“算了，那边的手段又不是没见识过”庞山民只是摇手：你回去告诉公佑不必理会这些话，只要他好好办事，以后不怕没有升官的机会。
讲真的，庞山民从来就不信世上真的有毫无才能之人，只不过是要看能不能用在对的地方，刘备拿孙乾.简雍.麋竺他们三人跟诸葛亮还有徐庶相比，自然就显得他们黯然失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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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荆州情势安定下来，蒯越他们也才能把心思放在正事上。
除了重新整备以及训练军队之外，更重要的是要安抚民心。
庞山民把荆州的事全权交给蒯越处置，而事实也证明蒯越的确有这个能力。
就在这时，崔州平的来到却是让庞山民万分的惊讶。
“州平，你可真是把我吓了一大跳呢”庞山民看着他半开玩笑的说：我之前跟你谈了那麼久，可你都坚持不愿意做官，如今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拜托兄长不要挖苦我了可以吗？”崔州平苦笑了一声：“本来我确实不愿意出仕，甚至想过就此离开荆州，四海遨游，却是老师跟大哥一再劝我，说我身为男儿在这乱世之中怎可只图自己平安？尤其大哥是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啊，再加上..........”
说到这他脸上有几分愤怒之色：“我之前在筑阳时亲眼看到有一家十口人竟在一夜之间被侵入的盗匪杀害，财物也被抢夺一空，而如果在荆州这种安定许久的地方都会发生这样的事，那简直无法想像其他州郡会是如何了？”
“这种乱世违法乱纪的事太多了”庞山民深深地一叹：我在冀州这几年看到的可也不少，虽说老百姓或许有不得已之处，可这种目无法纪之事绝不應该被纵容。
这也是为什么他始终坚持必须要严格肃立自己治下领土法治的缘由。
当然了，法律绝不只是给老百姓的，对付官员同样必须如此，只要是贪赃枉法.欺压百姓的官员他也要求绝不能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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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这话是对的”崔州平点头：现在这世界如此混乱，战乱频仍固然是主要原因，但自先朝以来纵容各种违法乱纪之事，国家毫无纲常可言又何尝不是原因呢？而正因为兄长愿意重视这个问题，才让我改变自己的想法。
“你太夸奖我了”庞山民微笑摇头：只是州平，你今天愿意来帮我，我心里是真的很高兴。
庞山民任崔州平为主记，让他回荆州协助蒯越。
要说崔州平的才能倒真的是不差，迅速得到了蒯越的重用，虽然一开始官职并不算高，但不到两年便连升主簿.参事。
如此诸葛亮的师兄弟除了一个徐庶之外都入庞山民麾下了。
啊，对了，还有一个尹默，不过尹默是益州人，到司马徽门下很晚，庞山民与他连面都没见过，只怕以后还得琢磨琢磨。
刘备知道司马徽门下没有简单人物，因此是一直想利用他们与诸葛亮还有徐庶之间师兄弟的关系拉拢他们，现在这样他一口气简直快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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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却是江东派了裨将军吕范到冀州来，希望能与庞山民缔结友好关系，并表示希望两家联姻之意。
“联姻？”庞山民一脸的错愕：我记得吴侯之女不是才刚出生.如今还未满百日吗？
这就算要订娃娃亲也未免太早了一點吧？
“燕侯误会了”吕范赶紧解释：是这样的，吴侯有一幼妹年方十八，尚未婚配，如果燕侯不嫌弃，吴侯愿意将郡主嫁与燕侯，与您缔结秦晋之好，只是国太年事已高，膝下又只有郡主一女，希望燕侯能过去江东成亲。
孙权之妹？庞山民愣了一下，立刻明白江东那边想干嘛了，这不是他们前世对付刘备的招数吗？就是想骗他过去江东将他囚禁，便可利用他威胁荆州甚至河北呢？
庞山民还在沉思，旁边却传来两声轻微的敲击声，他侧过头一看，只见荀谌一脸严肃的看着他缓缓摇头。
庞山民立刻回答：“不必了，在下如今已有妻妾三人，暂时无意再纳妾室，再说吴侯难道会愿意让自己妹妹为他人的第三房小妾？就算吴侯舍得，难道国太也舍得？”
吕范被这些话一时给噎住了，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还真别说，这事孙权还真是从头到尾瞒着吴国太的，就怕因此触怒自己母亲哪。
毕竟政治联姻虽然不太顾条件之类的，庞山民与孙郡主的年纪差距也还不到让人无法接受的地步，可是你居然打算让自己妹妹做妾？还是唯一的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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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范还想说什么，庞山民却挡住了他开口的机会：“请吕大人回去转告吴侯，在下乐意与他缔结友好关系，但联姻之事请他不要再提，再说了，冀州的境况如今才刚有起色，庞某绝不愿也不能在此时离开。”
求亲之计不成反倒被人趁机酸了自己主子一顿，偏偏他们还没得反驳，吕范只能灰头土脸的返回建业。
“孙仲谋这吴侯我看是越当越回去了”看着吕范离开议事堂，邓芝忍不住开口：他们才刚在赤壁大胜曹操呢，居然这么快就把主意打到我们头上，可以啊，有种就靠军队来决胜负嘛，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想加害主公，他当我们这么多人都是笨蛋吗？
“孙仲谋看似信任臣子，对武将却相当顾虑”庞山民开口：赤壁一场大火看似增加了他的声望，可真正被武将吹捧的只怕还是周公瑾，再加上孙仲谋自己不擅长带兵，却非要亲自出征合淝，结果险些赔上赤壁的战果，让他怎敢在短时间之内再发动战争？
“主公说到点子上了”荀谌说：“只是一个刘玄德已经够烦人了，现在连孙仲谋都开始出阴招”他忍不住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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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军师，那个刘玄德到现在还没放弃啊？”邓芝看着他的脸色忍不住问。
“三天两头的送信来，说想找机会跟我谈话”荀谌点头：表面上说只是想叙叙旧，事实上他到底企图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只不过我现在连门都不让他们的人进了，他们更别想靠近闳儿他们，之前听到州平提起文祥家发生的事，让人不得不留神。
荀谌已经年近半百，膝下就一子二女，尤其荀闳可是他的独子哪，又是他將近四十歲才有的兒子，自然是看得比命還重要，而這一點那边自然是很清楚的。
“友若，我多派些人护着你家吧”庞山民皱眉说：别的不讲，你身边的护卫也太少了。
荀谌是文人，因此始终不太喜欢一些五大三粗的武夫整天在自己家门口晃来晃去，说他们的大嗓门会让他没办法看书或休息，结果堂堂左军师家里的护卫反而是冀州几个重臣中最少的，其他人尤其庞山民早就在担心了。
就因为荀谌不会武功，遇到危险会连自保都有问题，才更让人忧心他跟他家人的安全哪。
谁人不知荀谌在冀州的份量，以及他的能力有多强，因此只怕不只是刘备，将来甚至连曹操跟孙权也可能会动他的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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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荀谌一听立刻想说什么。
“这是命令”庞山民难得对荀谌板起脸说话：友若，别的事我都听你的，唯独这事没得商量，就算你不替自己想，也该替两位夫人跟孩子想想吧。
“是................”荀谌只能无奈点头。
“倒是你们谁有听过那孙郡主是什么样的女子吗？”庞山民换了个口气说。
“臣倒是略有所闻”李孚笑着说：听说那孙郡主性格刚强，有其诸兄之风，可说巾帼不让须眉哪，身边又有侍婢百余人，常常持刀护卫左右。
“所以说啊，这样的女子我可消受不了”庞山民半开玩笑的摇头：我娶妻纳妾要的是贤内助，可不是女将军哪，这种刚烈女子还是留给别人吧。
所有人闻言都忍不住啞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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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实也证明孙权确实是别有用心，因为那之后江东那边再未提过要与冀州友好或是联盟之事，直到一年后的荆州大战。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番外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