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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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型扫地机器人载着劫后余生的彼得二人在纽约市的上空快速移动，留下许多因为彩虹飞天圆盘这一奇特造型不由停下手头的事情向上望去的好奇路人，更有甚者直接开车跟着圆盘的方向追了上去。
当然这也是由于没有任何人能够用电子设备拍摄到飞在空中的“彩虹UFO”，没有图像转播看的他们假如想弄清发生了什么就只能自己在下面跟着圆盘跑。
至于为什么拍不到，倒不是因为用彩虹变成现在模样的扫地机器人还自带类似屏蔽身形一类的魔法什么的，而是借由另一种格外科学的方式实现的——贾维斯通过以app作为主机搭载的服务器对所到之处的电子设备进行了信号干扰，即便是没有联网的镜头也逃不过被系统加持过的神奇黑科技，没有一个设备能成功留下包含喷着彩虹划过天际的飞盘影像。
要是说到贾维斯为什么会做拦截影像这件事情，原因还要追溯回彼得他们刚逃出敌人封锁圈的时候，那是彼得已经从刚上天的激动中找回理智之后的事情了。
彼时他蓦然意识到他们正飞在繁华的纽约上空而不是先前被清过场的无人区，如果这么大一个圆盘飞在天上一定会引起其他人的围观吧？至少换做是他看到天上有圆盘在飞是一定抑制不住好奇心抬头看的，这是人类的好奇天性。
这样想着，彼得不由自主地向下望去。他不止看到了由于飞翔的扫地机器人驻足观望的一群群大概是围观人士身影的小点，更是看到了距离他不远处、准确说就是在扫地机器人底端喷涌而出的一层薄雾一般的彩虹色光芒……
为什么会有彩虹？！
彼得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语气惊疑不定地发问：“贾维斯先生？！这些彩虹是什么？！”他的声音在当前高空飞行的这个环境中略显失真，可显然同行的两位是都听到了的。
“什么彩虹？”“这些彩虹是推进扫地机器人机身飞行的过程中所产生的气体。”
哈利和贾维斯的声音几乎同时传过来。
紧接着彼得听到身旁传来衣服摩挲的声音，是哈利在另一边伸出头向下查看。当他看见正下方的彩虹后不由惊呼一声同样问出来：“哪来的彩虹？！”随后他想起和他同时开口的贾维斯的解释于是换了个说法又问出一连串问题：“你不是靠魔法飞的吗？为什么还要用动力推进飞行？还是彩虹色的？！”
“是这样没错，奥斯本先生。扫地机器人当前的动力源的确是我检测不出成分的魔法，我只需要控制它的行驶方向和速度，但在最初设想飞行功能时我参考的是一般机械具备飞行能力的必要条件。至于彩虹，这似乎与我的数据库中记录默认这台扫地机器人会喷出彩虹有关。”贾维斯很快回复道。
比起还在犹豫地思考着贾维斯的解释到底是符合魔法还是科学范畴的哈利，彼得倒是完全听明白了：贾维斯先生这是在尝试模拟人类思考的过程中不免带上了属于机械智能的惯性思维，因此才导致依靠魔法驱动的扫地机器人圆盘上装备了并不需要的动力转换功能……还是极其显眼的彩虹喷气。说起来这其实也是一种进步吧？毕竟人类有时思考的起来时候就是乱七八糟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发散性思维，彼得思维发散地想着。
不过说到显眼，彼得又想起最开始的问题——
“贾维斯先生，请问我们现在是可以被拍到的对吗？扫地机器人上没有什么‘魔法’会让底下那些人拍不到我们的对不对……”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并在下一刻就得到贾维斯“没有”的答复。
好极了！他已经能够预想到明天社会新闻的头版头条了：“纽约上空惊现彩虹UFO，其上方还有两位疑似外星人的人形生物！”他现在把脸遮住还来得及吗？
似乎是察觉到机体上方猛地抽回看向地面的脑袋捂住脸的彼得有些大的动作，贾维斯主动开口询问：“请问您需要我现在进行屏蔽措施吗？”
彼得：“可以吗！”
贾维斯有条不紊地说：“魔法的运作方式我不能理解，但您的app应该能够帮助我通过数据的方式做到这一点。”
“那就拜托您了！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可以帮忙把之前可能已经传出去的影像也删掉！”
就这样，贾维斯不仅成功阻止了接下来所有经过的路人手中拍摄他们的举动，还把已经保存下来的影像以及早就上传到网络上的相关讯息全部删得一干二净。好在当他们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距离他们飞上天空并没有过去很久，被删除的信息也就没能引起轩然大波，更多的人还是呆呆地望着天上的圆盘看热闹，再一回神飞盘都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点还没消散的彩虹。
得知他和哈利趴在圆盘在天上飞的画面并没有流传出去，彼得的心终于定下大半，他总算有时间思考其他的问题了，比如说：
“说起来，我们现在是准备去哪里？纽约警察局？”虽然他无法想象他们在警察局门口下了扫地机器人大声说他们刚才差点在地铁站被坏蛋绑架的场景，估计到时候他和哈利才是会被当成奇怪的可疑人士抓起来的人。
“去斯塔克大厦？”哈利也给出一个听上去很合理的猜想，毕竟贾维斯就是从那里来的。
而贾维斯的答案却十分出人意料：“不，实际上，我只是单纯地在空中飞行。”细一想倒也合理，因为彼得没有说过目的地所以作为被叫来帮忙的他也没有擅自决定带着两人回到他的运算告诉他的最佳选择，复仇者的大本营。
“那不如我们去那里吧……”彼得和哈利对了下眼神，得到同意的答复后又拍了拍圆盘的机壳询问贾维斯是否能带着他们前往他给出的位置。
十分钟后，一座居民公寓的顶楼天台上，内德正握着手机紧盯着上方因为夕阳西下而已经开始泛红的天空。他在几分钟前收到好友彼得传来的“因为一些意外情况他和哈利换了种乘坐工具现在才要到他家来，所以让内德到楼顶等他们给他个惊喜”的消息。
此时的内德就是紧张中带着期待地等待将会以不知名方式出现在顶楼的好友以及另一位新认识的朋友。紧张是因为彼得的讯息有点语焉不详，让他有种忽上忽下的不踏实感；期待则是对着他们来的方式，从空中过来的话说不定会是奥斯本集团的直升飞机……他还没近距离观察过真的直升机呢！
正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头顶一黑，夕阳的余晖被什么东西的影子给遮住了。楼顶很安静，内德没有听到预想中直升机螺旋桨嘈杂的卷动声，他下意识地昂起头想查看是不是彼得他们来了，一抬头却在正上方对上一个看上去正向外散发彩虹光泽气体的圆形底盘。
见鬼这是什么玩意儿？！
内德心中警铃大作，不可避免地想到一些关于外星人用飞碟绑架地球人的都市传说。就在他准备以不符合体型的灵活动作光速逃跑前，他听见有人在上面叫自己的名字。再仔细一看，圆盘的上方左右各探出一个脑袋瓜，正是他据说用新的乘坐工具来为他带来惊喜的好友彼得以及新朋友哈利。
“内德！惊喜嘛！”彼得趴在飞盘上双手做扩音状对着内德大声喊道。
内德皱着一张脸苦笑，惊喜，这可太惊喜了，好友这一路上是经历了什么啊，居然坐着飞碟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来到他家楼顶。“你们就这样子来不要紧吗？”他紧张兮兮地朝楼下看去，一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的样子。
真正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的彼得正拜托贾维斯把圆盘降落在天台好从上面下来，他好不容易把自己从用来固定的金属环中解放出来又忙不迭地跑到另一边协助哈利，手上动作未停头也不抬地回复内德的话：“不要紧呀，贾维斯先生说他们拍不到我们的。”
末了他又拍拍扫地机器人的外壳，“对了内德，和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贾维斯先生，斯塔克先生的智能管家，是不是超级酷！”
他手下的贾维斯也配合地自我介绍起来：“您好，利兹先生，我是贾维斯。”
内德：“！！！”他一时间竟不知该震惊于彼得话中的信息量还是眼前这个会发光还会说话的大圆盘。
这边内德还在组织语言要怎么询问好友这段看起来就不一般的经历，那边的彼得就再一次有了动作，他在问贾维斯对方是否能变回最初的样子。
然后，挑战内德三观的事情再一次出现了。只见圆盘被其喷出的彩虹包裹住，彩虹的光芒最终在空气中向四周扩散开来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光芒散尽后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看上去极其普通还有点简陋的——
“一台扫地机器人？！”他不敢置信地指着地面上出现的扫地机器人问彼得。
“你没看错，就是扫地机器人，还是我说今天要找你研究是哪里有问题的那个。”彼得好心地补充道。
“啊？”内德神情呆滞并合理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不然他怎么会听到好友说他那个据说循环系设计出了问题的课题作业居然可以变成一个会飞会变形的彩虹飞碟？他楞楞地向彼得身后望去，对上明显经历了同样三观破碎的事件的哈利一脸复杂的表情，他不由对这位新认识的同伴产生了一点惺惺相惜之感。
这会儿彼得已经熟练地抄起地上的扫地机器人藏进他身后的背包内，嘴上催促着：“我们还是先下楼吧，等到了你家我再和你细讲。”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还没等他们拉开门下楼，迎面走上来一群带着专业设备看上去像是闻风跑来采访的人。
“你好，你们是这栋公寓的居民吗？刚才彩虹不明飞行物出现的时候你们正好在天台上是吗？能和我们分享一下你看到的场景吗？”其中拿着话筒的那位女士把话筒怼到了内德面前。
“呃……对。”内德强作镇定地点点头，回望了一眼身后的彼得二人，“我是住在这栋公寓的，这两位是我朋友，我们刚才一直在这里做学校的课题作业。”
记者紧追不舍：“那请问你们看到那个彩虹不明飞行物了吗？”
“看——”内德看到彼得抱着背包紧张无措的样子，咬咬牙硬着头皮承认道：“看到了。”他用余光示意彼得和哈利也快说点什么。
彼得赶紧点头附和：“对对我们看到了！”
哈利也言简意赅地赞同：“嗯对。”
场面一时间有些冷场，内德不得不再次开口打圆场：“是个圆盘对吧？它刚好飞到楼顶，然后‘BOOM’炸开了！”他还举起双手做出一个表示炸开的动作。
“你是说——不明飞行物爆炸了？”记者听了内德的描述很是惊讶。
“不不不我是说彩虹炸开了，光芒很刺眼。”内德仗着知道其他人拍不到影像也没看到现场所以开始一本正经地瞎掰，他拿出自己的手机继续说：“我还拍了照片呢，可惜什么都没能拍到。等光芒消失后那个圆盘也就不见了。”
“它是消失了吗？所以那是什么？外星人的飞碟吗？”最后他还不停追问着记者，表情诚恳中带着些许求知欲，看上去像极了一个无辜的好奇围观群众。
“呃这个我们也不知道，总之感谢你们的配合。”记者小姐成功败退在内德的喋喋不休下，再确认问不出更多情报后带着摄影队匆忙离开准备去采访其他人。
彼得眼神崇拜地看向说谎不打草稿还理直气壮的好友，被对方无奈地瞥了一眼后亦步亦趋地带着哈利一起跟着内德下楼来到他家中。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 2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