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仙剑同人）》荒唐

16、十六

　　“烦！今日本就心神不宁，又跳出来个‘徐长卿’……若是魔力仍在，本座定要先除了这个碍眼的杂碎。”
　　“……你还记得五年前的那位姑娘说些什么么？我记得她确实曾经提到过一个法阵……还是与你有关。”
　　“她自称本座手下……可你知道，那人早就死了。”
　　“世上真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么？行为举止也看不出任何破绽……”
　　“身在迷障之中，自然难以看清真相。那女人是个幻术高手。”
　　“……或许并非如此。她身上既无仙气亦无妖气，似乎是个普通人类。人类修为再高，我也不该察觉不出她在使用幻术。”
　　“多想无用。不若看看这姓徐的要做些什么，或许便能知晓答案。”

　　他虽然觉得法阵必在附近，却是再无深入的线索。想起书生当初的提示，他只觉现下比以前更加疑惑。此人叫他过来，难道只是想让自己见见“紫萱”和“重楼”么？可他们两个似乎对法阵毫不知情……但是，五年前歌伎为什么过来找他们呢？

　　他在文峰塔下观察了十天，发现每隔几日，紫萱和重楼就会过来走上一走，一般沿湖边小路绕一大圈，然后去附近的酒楼坐上半个时辰，直到天色渐暗，红日西沉之时，方才一同下楼离开此处。
　　这日，他再次登塔查看，却仍旧毫无所获地回到外面。他想，不若直接回龙门邪域问个清楚，捆仙索已经被那鬼族父女带走，不信自己这回斗不过孔璘他们。
　　哪知他沿路走到湖边，却被一撑船的拦了下来：“小伙子，进来聊几句吧。”
　　他回头一看，见此人正是紫萱常常搭船的那家老船夫，便转身走到船边，抱拳一揖：“老丈人有何指点？”
　　老人将他迎进船内，道：“你在这里等了好几天了吧？虽然我也挺佩服你对那姑娘的心意，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句，还是趁早放弃吧，那姑娘不是你能喜欢的。”
　　他愣了愣，道：“此话怎讲？”
　　“我在这里撑船好多年啦，当我二十年前来这里经营生意时，他们二人便是这般年纪相貌了。二十年过去，他们的样子仍然未变，附近的人都明白他们不是平常人啊。”
　　“这……在下知道……”
　　老人摆摆手，又道：“另外你有想过么？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你认为你真的能让那姑娘轻易变心么？”
　　“……在下当日认错了人，其实她和我毫无关系。”
　　“哦？那你这些日子……难道不是为了她？”
　　“不是，在下是为了另一个人……老丈人，你可知这附近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么？”
　　“不寻常的地方？”老人摇摇头，“这倒没有，只能说，这湖边发生过一些不寻常的事。”
　　“老丈人所指何事？”
　　“那也是老朽年轻时看见的怪事，当时是下雪天，也快到晚上了，湖边没什么人。”老人捻了捻胡须，道，“有几个怪人围在湖上盯着水面看了许久，后来我不小心惊动了他们，他们就突然消失了。”
　　塔影？他心想：自己近来只顾注意文峰塔了，确实没有查看湖上有何异常。莫非这里另有玄机？
　　“这事确实蹊跷……老丈人还记得他们长相如何么？”
　　“不大记得了，很像是妖怪……有人脸上还有鳞片。”
　　他心道：果然是魔族中人……看来今夜需要到湖边仔细查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