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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过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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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汉科退了烧就又去学了，感冒咳嗽没好，药也没继续吃。
他专心听课了几天。然后发现了一个刨根问底的男生，觉得他会成大事。
他自己却觉得像个屌丝。
他去找白朝中，但是没在班，估计是找对象去了。然后他踏踏脚，有水声就往地上看，看见自己踩在一摊水上，他便在水上划起太空步。
“玩的挺嗨啊？”
他听见白朝中的声音抬起头。
“你去干什么？”
“找她要个小皮筋。”白朝中愤愤的说。
因为上一次……
盛绵绵刚给白朝中买了一个皮筋，出来和霍汉科一起下楼，途中给霍汉科炫耀，霍汉科夺过看了一眼觉得普通，都搞不懂为什么要那么喜欢。两根手指撑着，另一只手一拉一松……嘣……下楼了。下面正好是个花坛。
霍汉科的笑容定格在脸上，“……”
白朝中：“……”
“猜猜它会在哪？”
“猜猜你在哪？”白朝中举起拳头打他，“把你打的分不清方向。”
“还没暖热呢！”
霍汉科顶着拳头说：“再买一个呗！反正还早你赶紧和她说一声。”
“……你有脸吗？”
白朝中抬起胳膊晃晃。霍汉科还是疑问，谈恋爱很好玩吗？都是这个反应。
霍汉科的恋爱观：谈恋爱就是选择伴侣的过程。身体才是性取向，不管灵魂。
所以，人都长着一张嘴，为什么不能互相亲吻。
霍汉科靠着墙，再倚着黑夜，黑夜靠着新月。他看着窗外亲吻的情侣，再想想何思手上的抓痕。
“我对象抓的。”
霍汉科笑了，“估计是爱你太深了。”
霍汉科思绪飞了好远，路过了很多东西，想起来语文老师说的意识流，想起来那一对情侣……
他想起来了路上见到的成熟的男人，女人。成熟的□□。他坐在地上，挨着镜子靠墙吸烟，突然对坐进霍汉科椅子里的霍橙说，“姐，你好像成熟了。”
霍橙疑惑，她想不通她弟咋想的，是橙子熟了的意思吗？
霍橙突然被霍汉科看到，看见她正拿着霍汉科的相机照他。
霍橙有些皱眉，把打印出来的照片放桌子上。她搞不清楚她这个神经质弟弟的意思。
“你的身体和我的英语老师一样。”
原来是这样。
她又拿起照片，看到她的神经质弟弟。刚刚偷拍的。
她突然说：“三儿，你可以试试去跟随内心。完美主义并不存在。我们就是很世俗。可究竟是，世俗并没有什么不好，你是个善良的人，应该不对世俗抱有歧视。”
霍汉科觉得他姐说话一点用都没有，和他的班主任一样。
他抽了最后一口，别开眼神，看向窗外。
再次看她时，她掏出来一百元。
“干嘛？”
“上次咱妈让我给你的，我忘了。”
“放我抽屉吧。”
霍橙拉开抽屉，看见里面还有一张，回头问他：“怎么还有一百？”
“捡的。”霍汉科把烟蒂扔进垃圾桶里。
“你不是才捡了一百吗？”
“又捡了。”
霍橙坐进椅子里，交叉双腿，“为什么两次都不交？”
“分不清是哪个年级丢的。”
霍橙叹口气，“我高中的时候，有一个同学丢了三百块，然后我陪着她在三个年纪里面找。后来你猜她找到了吗？”
“不知道。”
“最后在高三那里找到了。”
“……”
“出去。”
第二天去学的时候，霍汉科特意去警察局一趟，把钱交给警察。没穿校服。
“为什么不穿校服？”
“有种代言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