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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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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我想着也许我该变强一些。
转念一想,我要怎么变强才能保护我的“老婆”们?如果那时,我拥有怎样的力量,才能保护住他们?
我想不出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变强,我甚至都不清楚他们到底怎么死的:夜神月是怎么殉职的,被什么杀死的,为什么会被杀死;L又是和什么神秘力量做了交易,以寿命为代价去抓捕“基拉”?
我不知道的太多了。然而我是个局外人,日本警方的机密又怎么能告诉我呢:去问我妈,我妈只说太危险了,这还不是我去知道那些事的时候。
我尚且是个不成熟的孩子,不够格的继承人——那么,在我妈看来,无知的小屁孩就该少知道些内幕,省得情绪上头做些蠢事惹出乱子。
无力感侵袭了我。
尽管我天天泡在健身房打拳击,我却总觉得我的力量保护不了他们了。
我该怎么办呢?
我背着健身包从健身房出来,一路上思索着我该怎么更强一些,让自己有保护别人的能力。
哦,顺带一提我为什么选拳击作为运动特长:因为我中学时老爱和烂男娇妻在网上对线,他们老说我打□□说我是极端女权,所以我就放弃了其他运动特长班、选了拳击。
以前:你们有误解,女权它其实是……
现在:对,我就是极端女权,我就打拳!打死你!
异国他乡,我过得忙碌且孤独:上课,赶due,健身,打拳……
除此之外,考过了驾照的我给自己买了辆炫酷的跑车,以及,每个月定时和华米之家的管理人罗杰开会。
事实上,L的遗产全给了华米之家,所以它是不缺资产的,甚至足以跨国开好几家分院了。
我也不是慈善家,不愿意无条件捐赠,只是因为许诺了L(我甚至变了卦,我没有捐钱,因为我觉得为了一个男人而捐钱不划算),但是不知为何,华米之家居然接受了我的有条件投资。
罗杰和我说,他已经年老了,他希望有人能在未来接替他的职位,恰好鉴于L把许多华米之家的事告诉了我,我便是最适合不过的人选。
我询问了他的大致工作内容和薪资包,秉着资本家的素养谈判了一番后,爽快地让律师帮我去洽谈合同细节了:干的活更像是娱乐公司的经纪人或者学校的理事长,而且光是我一个人就能拿走10%的收益,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我当然愿意了。
并且,我想让专门收养天才孤儿的华米之家里的天才们为我打工。
再怎么有才,也得给资本家搬砖。
就在这样中,我敲定了未来几年暂时忙活的方向,我瞬间轻松多了:谁不想要在校期间就顺利找到毕业后的工作呢?
我兴致勃勃地订好了假期飞往英国温切斯特的机票,想要实地体验一下华米之家总部的环境。
……
在普林斯顿的生活枯燥忙碌,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我有几个说得上话的当地朋友,但是外国人终究是外国人,他们的童年、成长环境和文化,和我存在太多的差异,不过好在友善的人居多,我和大部分人的关系是友好的泛泛之交,我觉得便够了。
让我意外的是迪克·格雷森,他经常不来上课。
我心想普林斯顿的课业多,学习难度又大,他对自己可真自信。
有一天他难得地来上课了,我支起手臂撑在桌子上,望着坐在我旁边的他的侧脸。
他被我看得不自在,却又十分浪荡公子般地对我笑了,开玩笑说怎么了,是不是看上他了。
我自动无视了他的调情,直接说,我觉得你长得像夜翼。
他一愣,然后笑道,他怎么会是夜翼,那可是超级英雄,而且夜翼戴眼罩遮了半张脸呢。
我心下疑惑:我又没说他就是啊?我的说法不就像他长得像某某明星一样吗?
我说,我只是说你长得像,万圣节的时候你不cos下夜翼吗,夜翼的粉丝们会为你疯狂的。
他微愣,而后wink了下,说,哦,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好啊,他会考虑的。
转而,他又问我觉得夜翼如何。
我思索半天,说,身材很好,有机会的话我想拍一下他的翘臀。
他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说,上帝,这可是性骚扰!
我说我就是想想而已,思想又不犯法。
他低笑着,说祝我梦想早日成真。
我说实在不行的话,等你万圣节cos成夜翼的时候,你让我拍一下,就当我实现愿望了。
他憋笑憋得浑身发抖,说:“亲爱的,你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我微笑着摇摇头,直白地说,做朋友吧甜心。
本来课业就忙,业余时间还要看华米之家发来的资料,再加上我那几段惨痛的感情经历,我差不多处于一种“阳.痿”或者封心锁爱的阶段。
……不过,也有可能是没有什么“大餐”能挑起我的胃口罢了。
他遗憾地挑眉,说真是太可惜了,做朋友就不可以拍他挺翘丰满的屁股了。
我想了想,可能我真的是在他国他村太无聊了,我很想找点乐子,再说,我确实迫切地想要融入美国环境中。
才不是馋他的身子呢。
于是我点点头,说道:
“好吧,英俊的男孩,周末要坐上我的副驾来场约会吗?我们去纽约,如何?”
迪克·格雷森张了张他那双看上去就很柔软好亲的嘴唇,被我的突然和直接惊讶到了。
随即,他的眼角布满笑意,说道:
“当然,我的荣幸,女士。”
……
我将车停在迪克·格雷森的公寓楼下的道路旁。
这家伙的家境还不错?
他的公寓所在的社区是当地upper middle class之上的阶级才能买得起的地方。
我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的车已经停在楼下了,他可以take his time。
“喔喔,你,等下,等我五分钟——”
他在电话那头听起来讶异极了,随即一阵兵荒马乱。
我不由得笑出了声:他这么慌干什么?没和女孩约会过?高中生也没这么纯情无措吧?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听起来那么吃惊,约会提前十分钟等待对方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他小跑出公寓楼,跑到我的车旁时,停了下来,迅速地打量了一番我的车后,直到看见我朝他挥手,他才打开车门钻了进来。
我秉持着约会礼仪,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而后称赞他今天的穿搭很酷。
迪克·格雷森无所适从地放大了眼睛,随即对我说:“甜心,你真是……太gentle了。开着豪车,在我的公寓楼下接我,还夸赞我的约会穿搭……喔,我觉得自己像个小女孩。”
什么叫像个小女孩?
真是冒犯到我这个女性了。
我不太喜欢他说起“小女孩”这个词:怎么,女生就不可以体贴周到地准备约会吗?还是说他觉得他被当做主流思想下的被照顾的约会中的“小女孩”、从而自己的尊严被威胁到了?
这不就是展现自己魅力的时候吗,难道这是什么男生的特权吗?
但我不打算纠正他,懒得落入鸡同鸭讲自讨没趣的吵架。
我平淡地说,这不是基本礼仪吗?我说了我的副驾今天属于你,就该来接你。
他顿了顿,问我,日本女生都是这样的吗?和他印象中不太一样。
我作为一个日本女生有被微妙地冒犯到。
我说我先是我这个女生,然后才是日本的女生。更别提每个个体是存在差异的。
我是指他倒不必如此惊讶,我的风格就是这样,我喜欢通过展现自己的风度和礼节、通过照顾他人而享受自己对其的影响力和控制权。
S倾向中的caring特质罢了。
我们开始上路。
我对他说车载冰箱里有气泡饮料,等我们成年了,我会放上香槟(当然是只给他喝,我要开车的)。
我又问他想要听什么歌,我播放给他。
他无奈地笑了笑,说这种风格的约会还是第一次。
我冲他笑了笑,对他说:“你会习惯的,甜心。”
“哦,你的意思是,我们还会有下一次、很多次约会吗?”他低头笑了,说道,“你之后打算留在美国吗?”
我想了想,说不知道。
他沉默了下,又找话题问我最近是不是在健身。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练拳击。
他说看出来了,我的身材很棒。
我说谢谢,他的身材也很火辣,所以什么时候穿上紧身衣让我拍下屁股?
他大笑,说有机会吧。
意料之外。
我以为他会立刻应下,比如趁机提出让我今晚去他的公寓拍个够呢,结果他倒是岔开了话题。
炮王在玩欲擒故纵吗?
他问我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我笑了,我说,你这样的。毕竟,我现在是在和你约会。
他又大笑,说,哦,这可是调情。还有,他这样的是什么样的?
我想了想,说,总体来说,稳重幽默还不失俏皮,尽管在异性面前是油嘴滑舌的花花公子的模样。还不太确定,我需要多相处看看才能了解你。我想试着了解你。
他顿了顿,被我直白的话语搞得有些不知如何接话,只得说谢谢。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又接上说他也喜欢我这种类型的。
我哈哈大笑,说我是什么类型。
他说,体贴独立能干,刚柔并济。
我耸了耸肩,这马屁并没有让我多开心,但我仍旧说了谢谢。
我们就这样一路尬聊着。
在纽约的约会倒也没什么独特,大都市的空气比不得乡村小城,更别提是纽约这个空气里满是大.麻和粪便的奇怪混合的城市。
只不过纽约有很多fancy的餐厅,我带着迪克·格雷森去了一家预约制的餐厅,我提前用钞能力解决了预约排队的问题。
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身着休闲服的迪克·格雷森对于这样高档的场合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胆怯,反而驾轻就熟地表现出了得体的餐桌礼仪。
看来他的家庭比我想的要有钱得多,虽然我从他平日里的穿着也能看出些端倪:一身的奢侈品品牌,首饰和配件也不是便宜货。
我直截了当地说你的家庭是不是很富足。
他犹豫了下,对我开口道,是,也不是,因为他小时候父母出了意外,他后来被一个富豪领养了。
我点点头,这种情况也是有的。
我说富豪?我可以知道他的姓氏吗?
“韦恩。”
迪克·格雷森说道。
闻言,我抬眼看向他:“布鲁斯·韦恩的养子?喔,大少爷,我们家族算是老交情了。”
他低头一笑,说听到我的姓氏的时候就知道了,夏宫财团的千金,只不过我一直远在日本,多亏了我来到美国求学,才有机会和我碰面。
韦恩集团的负责人布鲁斯·韦恩是在哥谭市,而哥谭市又是出了名的犯罪之都。
所以迪克·格雷森来到普林斯顿上大学,算是件好事吧?
如果他邀请我去他在哥谭的家的话,我一定会断然拒绝的:我还是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