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命中注定的“老婆”们/My Fated Slaves》GiggerRiva

41、第 41 章

　　早上醒来的时候，杰森·托德还在梦乡中。

　　我轻手轻脚地准备起身，他为此惊醒，他的睡眠一向很浅。

　　“早。”我看着他揉着眼睛打算坐起来的样子，随手像撸狗一样地狠命揉了揉他的脑袋，俯下身咬了下他嘴边的伤疤，“我要去上课了。早饭已经有专人送到门口了，等下你自己去拿你的那份。”

　　“你拿你自己的那份时候，就不能顺带着帮下我吗？”
　　他抬眼看了下我，然后转了转眼珠，似乎在想着什么。
　　然后长臂一揽，我的腰处突然受力，身体不平衡地跌倒了他柔软的胸肌上。

　　可以，早晨来次洗面奶。我不讨厌。

　　他依偎在我身边，像是螃蟹一样手脚把我围起来。
　　而后，他的鼻尖蹭了蹭我的脖颈。有点发痒。

　　“今天我要回哥谭。”
　　杰森·托德的手指在顺着我的头发，像是找到了什么玩具一样，他的手指像发梳般在头发间穿梭。

　　“好吧。那我们就下次见。我得去上课了。”
　　我很平静地说出了这听上去十分冷漠的话，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别耽误我的行程。

　　果不其然，他的手上动作停了。
　　接着，他松开了我。

　　“随便。”
　　他说着，语气兴致缺缺的冰冷。

　　我得逞地低笑了起来。
　　我故意的：自从遇到他后，直到把他拐上床到现在，我都对他表现出了极强的兴趣和性.暗示、对于他的内心世界的好奇和关心。
　　然后，我又时不时地故意说一些冷漠伤人的话，看他一副情感需求受到无情打击后又将自己封闭的表情。

　　倒不是说我想伤害他，而是我想看他以为自己收获了治愈后又被伤害的负面情绪……哦，好吧，我就是想伤害他。
　　天，我真是个爱情感操控的变态！但我喜欢这种感觉！

　　谁让他惹了我——物质上面的“赔偿”，我已经从布鲁斯·韦恩那里“索赔”到了；
　　肉.体上的，“红头罩”已“死”，我要在杰森·托德实施“虐恋”和“性.变态”来作报复；
　　精神上的，我可要从当事人杰森·托德那里加倍讨回来。

　　我知道的，他是个情感上*相当*脆弱的人，daddy issue和mommy issue他全有。

　　“我的意思是指，我很期待下次你再来。我不许阻拦你的离去，因为我知道哥谭对你而言很重要。”
　　我微笑着胡说八道。

　　先是故意语言伤害，再给个温暖且贴心的解释，并将错误怪在他自己理解错了——
　　哦，天哪，打一巴掌再给个枣，我真是gaslight的好手！

　　人多少都有些受虐倾向：虐一下再摸一把，他才能对此欲罢不能深陷其中啊。
　　我每次都这样做。

　　我又吻了吻他嘴角的伤疤，这次我还用舌尖感受了下疤痕的起伏。

　　“下次来波士顿，必须再来见我。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我无比真诚地凝视着他的眼睛，语气甜蜜地说道。

　　……

　　老实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疑心过重，我老怀疑杰森·托德接近我是为了报复我。
　　毕竟，我是害他的某一部分——“红头罩”——死亡的直接原因。
　　况且，还是我故意设计让他注意到我从而落入绑架我的陷阱里的。

　　哈哈，不过我猜他们虽然有些怀疑，但是应该还没完全意识到吧。
　　只要我不说，他们可能永远无法彻底意识到了——决定性证据：最初在哥谭绑架我的声称自己是红头罩派来的那伙人，早就被梅洛杀了。
　　红头罩和梅洛早就水火不容，我只不过添把火而已。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除此之外，我发现了杰森·托德也是不主动、不拒绝、不反抗的典型蝙蝠家的人——
　　我最开始把他按到墙上亲吻的时候，他还嘴硬着说“迪克他……”。
　　我没理会，直接强吻他，给了他一个热烈的含着情.欲的吻后，望着他那湿润的蓝色眼睛，对他说：“别管迪克了。现在只许想着我……就像我现在只想要你一样。我真的想要你。”
　　他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湿漉漉的嘴唇微张，他似乎想问什么，我猜都能猜到，无非就是“为什么你会对我着迷”“什么时候的事”。
　　我烦躁了起来，只想干事不想废话。
　　当我再一次吻上去堵住他的嘴时，他的嘴唇却变得柔软了。

　　这么容易搞定吗？
　　他是无法抗拒别人的感情，还是极度需求别人的感情？
　　他想要从我这里获得感情价值？

　　管他的呢，我吃到肉了，还是一块上好的肉，横竖我不亏！

　　意料之外的，我以为他应该是个花花公子或者滥情的人，可是，杰森·托德的种种行动让我感受到了一种反差：

　　他会在故作自然的情况下，发一些干巴巴的话，比如“在干什么”“今天你有什么有趣的事吗”之类的。
　　我经常故意拖很久才回，我要让他不安，让他猜测我为什么不回、是不是在忙还是不屑于回复。
　　后来他知道我喜欢猫猫狗狗后，经常拍一些哥谭街边的小猫小狗或者我送给达米安的比格犬的视频给我，他知道这样的话我一定会回复他几句。

　　虐.恋也没缺席。
　　有时，我会掐他的脖子，恶狠狠地似乎要置他于死地。
　　他被掐得说不出安全词，直到他受不了拍打我的手臂，求我放开他。
　　我陶醉地看着在他睁大的眼睛中我那疯狂的样子，过了一小会儿，我才放手，他再一旁疯狂咳嗽，甚至有时咳出了眼泪。
　　我再虚伪地说声对不起，用情趣和氛围以及我对他的感情浓烈到不正常……吧啦吧啦的鬼话来开脱。
　　“你到底是爱我还是恨我？”
　　杰森·托德曾经边咳嗽着，边质问我。

　　我买了许多好玩的东西，甚至有好几次我用些玩意儿堵住他的嘴，故意让他没办法出声说安全词，再用各种sadist products让被束缚住行动的他受刑一番。
　　他只得发出呜咽反抗的声音——谁让他之前绑架我来着？！还把我拴在床头不给上厕所！我要加倍奉还！就是要虐！
　　第二天，他扶着自己的屁.股一瘸一拐，刚坐在椅子上就立马因疼痛而弹了起来，嘴里倒吸着凉气。
　　目睹现状的我哈哈大笑，甚至笑得我都掉了凳，笑得流着眼泪，笑得肚子疼了。
　　他幽怨地望着我说：“下次用horsewhip的时候能不能轻点？”
　　我残酷地大笑：不行，哪里轮得到你向女王大人提要求了？
　　然后，他就那样无奈又哀怨地望着笑到疯癫捧着肚子伏在桌子上的我。
　　——这是比较好的情况。

　　比较差的情况的话，他在被我绑着教育的时候，有时会突然抽搐反抗，像是应激。
　　然后mouth plug因他嘴唇过于用力而从孔洞中渗出血液和口水，他喉咙里发出痛苦的轰鸣，像是哭泣又像是怒吼。
　　他的身体疯狂地抵抗扭曲，然后他的力气直接把我的床头栏杆折断了、床塌了。

　　一片狼藉中，我只得终止，松开他的一切束缚。
　　他一动不动，像是一只被开肠破肚后其实已经死了但是神经还在活跃的鱼一样，他的脸埋在枕头上闷声哭着。
　　我很少见他这样崩溃和脆弱的一面。

　　我只得从背后抱住他，将他慢慢扶起，忍着对他人的体.液的恶心，假惺惺地擦拭着他的眼泪，对他说：“嘿，看着我，是我，没事了，没事了。”
　　实际上，我的心里极度不耐烦：还能不能好好玩了？我还没玩够呢，能不能别哭了啊？

　　他稍微平静了下来，但还是低声呜咽着，像个有着创伤情结的孩子。
　　我伸过手臂，让他呆在我的臂弯里，我揉了揉他的脑袋，让他靠在我的心口听着心跳，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等待着他平静下来。
　　但是，可以别把眼泪蹭到我身上吗？我还是有点洁癖的——但我没出声。

　　然后，下一次，作为他损坏了我的床的惩罚，我又开始用制约和束缚来刺激他——你瞧，他要是坚强点清醒些，就知道我只是在玩弄他而已。
　　真正爱他的人是不会忍心看他反复崩溃的样子的。
　　我却爱死反复的折磨了。

　　男人嘛，超几次后，就完全是女人留下的形状了。

　　他每隔一周左右就会来一趟波士顿，高调地坐着韦恩家的私人飞机降落到我的公寓楼顶（单程一小时左右），然后直接敲我的门。
　　他知道只要我在家的话，就会给他开门，接着他用他高壮的身躯包裹着我，吻吻我的脖颈，点一堆垃圾食品和我一起吃，然后和我一起健身……

　　我偶尔没事找事冲他冷笑，平静地发着脾气，只是想让他不痛快：“你以为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这里是你随便敲门就能进的地方吗？你尊重过我吗？”“哦，这次你改提前通知了？呵，你来这里突然上门有和我协商吗？你有问过我忙不忙有没有空方不方便吗？”……
　　而他居然每次都听我的话，改了那些坏毛病。

　　他睡着的时候会将自己蜷缩起来，像是缺乏安全感的样子，又像是在保护自己更为脆弱的心，他抱着自己入睡。
　　他偶尔会做噩梦，冒一头冷汗，嗫嚅着说着梦话，什么“杀了我”“求你，不要这样”“我可以做你的罗宾”……
　　他看上去很痛苦，有时还会在梦中流泪。

　　我晃醒他，让他毛茸茸的头发挠着我的胸口，理着他的额头碎发，轻声在他耳边说：“嘿，有我在，一切都不会有事的。”
　　也许是在梦中听到这句和梦境违和的话后，他惊醒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呼吸，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脆弱和悲伤的表情，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堪的过往。
　　我内心平静，吻去他的眼泪，咸的，一点也不美味，他人的体.液让我恶心。我又呸呸呸吐了出来，而后觉得不够，又深入他的口腔，把他的眼泪还给他。

　　我特别喜欢吻他嘴角的“J”伤疤，偶尔会咬，我想让他疼让他起应激反应，我爱死他那应激反应时易碎又痛苦的样子了，我会病态地兴奋。

　　有的时候，我沉迷于扮演，我就耐下心安慰他说：“我会保护你的，你可以全身心地信任我，好吗？就像，我是你永远的主人，你是我永远的小狗——主人会陪着小狗的一生。”
　　哈哈，我是真的喜欢做出一副亲和的样子装成Caregiver（照料者），这总让我有一种支配感，让我感觉这pet/slave离不开我、我就是他的敏感的情绪和脆弱的内心世界的Owner（主人）。

　　“主人？狗？你做梦。”
　　闻言，他盯着我，久久地盯着我，直到我想问他“怎么，认不得我了吗”的时候，他突然翻身，把我紧紧地压在身下。
　　袭来的是他那炽热的吻。
　　他第一次那样吻我，带着不安、焦躁、沉重的灼热的吻，像是要将自己融进我的身体里一样。
　　他还是第一次那么热情。

　　良久，直到我的大脑快缺氧后，他才离开我。
　　他支着手臂，额发顺着重力垂到我的额头上，他幽暗的蓝色眼睛在温暖的夜灯下闪烁不定。
　　他的嗓子有些沙哑，低声说道：“露娜……如果你背叛了我，我就杀了你。”

　　哈？？
　　什么乱七八糟的，用威胁来告白？
　　什么爱你恨你想要杀死你的情节啊？
　　虐身虐心的病娇主角型肥皂剧看多了吧？
　　他不会以为这很浪漫吧？

　　“你要是想暴力胁迫我，那现在就给我滚蛋。即使是语言暴力，我也会以牙还牙加倍奉还。为你刚才的话向我道歉。我不会惯着你。”
　　我无情地打断他，打破这作呕的危情气氛。

　　上一次把我监.禁的事他还欠着我呢，他得卖多少屁.股才能换得我心平气顺对他？
　　他真以为我是圣人心泛滥来和他亲亲抱抱举高高了？
　　我只是想用虐.恋来报复他。

　　杀了我？
　　我差点嗤笑出声。
　　先不说他压根没能耐杀了我，更别提他压根舍不得。

　　用威胁来表白？
　　噗……有点新奇，还没遇到过这种偏激类型。

　　我知道，他惨了，他说不定真的迷上我了。

　　他了解我的性格，他看到了我冰冷的眼神。
　　如果他不听我的，那他就得在我面前彻底滚蛋。

　　但他也是个倔强又暴躁的人。他只是盯着我，一言不发。

　　我冷笑一声，失望地说道：“有什么话，你不能直说吗？用那种话拐弯抹角地来做危险告白——你是嫌我上次被绑架的阴影还不够？”
　　我故意提起上次的事情，点起他的过错，显得他更理亏了。

　　他张了张嘴，看上去有些动摇。

　　“……抱歉。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不会对你做那种事。”
　　终于，他没有恼怒，反而十分认真地凝视着我的眼睛，对我做了郑重的保证。
　　他知道我的性格，他也知道那种威胁对我毫无作用，只会激起我对他的恶感。

　　而他不想看见我讨厌他的那副嫌恶表情。

　　接着，他低下头，为我献上一枚情绪化的缠绵的吻和……不安全感四溢的自身。
　　我闭上眼睛，起身做了主导。

　　我满足于他的献身，无知但不纯洁的羔羊。
　　亵渎，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