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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君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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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千里,夜光如萤,流光似金,日影如璧。不知不觉,便已天明。窗前,是俊美皇帝在沉思。
塞北今日风沙大不大?怜君睡好了吗?待在那里会不会太难过了些,他也在想我吗?
他想着想着,突然不想了,眼睛盯着枝上桃花一动不动着发呆。
突然,一声大喊打破了宁静。
“哥!哥!皇嫂他来信了!哥!”
沈怜撞门而入,可把沈锦瑟吓得不轻。
待他反应过来时,急急忙忙的将信拆开来看,一时紧张的手都在抖。
他眼前一亮。
“陛下不必担忧臣,臣虽才上过战场,甚至还未打多少仗,但臣不怕。”
“竟然臣都不怕,那陛下就更不用担心了。”
“上次陛下写信以寄臣,臣万分感激,只是陛下身处长安,大街小巷处处可见桃花,那为何还要向臣讨要呢?臣所处之地只有白杨并无桃花,那臣只能送陛下一枝干桃花了,望陛下喜欢。”
沈锦瑟:“???”
讨要???
喜欢???
他握着陆华年送来的干桃花哭笑不得。
他还是理解错了啊……
沈怜突然道:“哦,还有两封卡在腰带里了,你等一下,我给你拿出来……”
沈锦瑟:“?”
他向沈怜腰际上望,只见对方开始脱掉外袍,开始解里面的腰带了。
他赶紧扭过头去,因为沈怜夫君楚夜还搁这儿呢……
“喏,给你。”沈怜递过去两封有点皱的信。
沈锦瑟拆开读了起来
“陛下应注重女子,不必让她们都一样,别具一格也颇有风范。”
沈锦瑟再一次被对方的正三观俘获了芳心。
“当今局势有变,克拉族人太过于强硬蛮横,此仗不打不行。需五日左右,但臣会尽快与陛下相见,且此安都十二城定会收回,陛下在这几日中应注重风气,修改国法,边疆由臣守着,那中心就交于陛下了。待臣归来时,定会补偿陛下。”
沈锦瑟笑了笑,开始想像陆华年归来时对自己的补偿。
沈怜:“陛下,这仗还没打呢,你就开始想皇嫂对你的补偿了?”
楚夜:“媳妇儿该回去了,你还欠我一次呢……”
沈怜:“马上……”
姽婳:“我c我c现在啊,求你们了!楚大人!你不行了吗???快点儿啊!啊啊啊啊我c!”
沈锦瑟:“……”无语。
楚夜听见姽婳如此开心和着急,便发挥了自己攻的魅力——直接上手脱沈怜的衣裳了。
“哎!你干嘛!”
沈锦瑟被姽婳带出门外,姽婳赶紧锁上了门。
“没看见吗?”姽婳将耳朵贴在门上,“人家要做了,哎呀你也听吧,有事没事去请教一下楚公子,看看人家多会玩。”说后把沈锦瑟的头贴在了门上,紧紧的贴着。
“荷华,我想在这做,想放开了做。”
沈怜道:“好……啊!疼……”
有“啪啪”的水声。
沈锦瑟睁大了眼睛,脸色红扑扑的将耳朵收了回去:“不要听这个了!姽婳!别听了!”
姽婳听的老太开心了,听闻此话皱着眉头:“你爱听不听,反正我听。“说后又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起来。
沈锦瑟:“……”
他气愤地挥袖而去。
于是过了一会儿,气愤挥袖而去的皇帝又回来了,也跟着姽婳将耳朵贴在门上再次听了起来。
这次里面两人的声音更大,而楚夜也越来越快
听得沈锦瑟都有点想和陆华年那啥了,只有亿点。
(三个时辰后)
说实话,沈锦瑟都不知道自己是咋听的下去的,还是边在门口用膳边听。(因为屋里人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所以不用趴在门上甚至坐在门外都能听见)
“吱呀”的一声,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用公主抱抱着一个体型相对较小的男人。
沈锦瑟:“做完了?来用膳。”
楚夜抱着沈怜坐在了凳子上:“姽婳,我俩做了多久?超了没?”
姽婳眼里闪着精光,边吃边回道:“超了超了,上次是两个时辰,其实你俩基本上每次都是两小时辰左右,可这次……三个时辰!厉害!”
沈怜:“别晃……”
楚夜:“好~”说完俯首亲了亲怀里的沈怜:“媳妇儿,你今天哭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沈锦瑟:“……”
姽婳:“啊!!!我c!!!好甜!”她问了句:“楚公子,王爷他那里红了没?”
楚夜背对着他们掀起了沈怜的下身上盖着的自己的外衣:“等一下哈,我看一下……红了,粉红粉红的,像桃花一样,有的地方还是粉白的……”
姽婳:“我c!我死了啊!!!真猛!”说着还竖起了大姆指。
楚夜扭了回来,抱着怀里皱着眉头但看起来软软的沈怜:“小媳妇儿,要不要吃点东西?”
沈怜:“不吃,饱了为什么还要吃?”说完后还何楚夜的怀里钻,看起来软得不行。
也许对外人来说沈怜沈荷华是可以一箭直取对方首领的凶猛王爷,但对于楚夜而言只是一只软得不要不要的猫儿。
姽婳:“……C……饱了……”!!!
沈锦瑟被喂得满肚子都是狗粮,便选择不吃了。只留下了一句“好好照顾沈怜”便快步回了寝宫。
(朝华殿)
沈锦瑟思考着该怎么回信。
生动又能传递深刻感情的语言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想出来的。
他想到了半夜,也只写了下了几句诗。
“我送华年,直至安边,何以赠之?岁白王佩。
我送华年,悠悠我思,何以赠之?红豆朱链。”(仿《渭阳》)
(三天后)
(将军营)
“岁白玉佩……”
陆华年突然想到了自己走的那一天……
“华年,这玉佩是朕亲自为你做的,费了好久,你腰细,挂在身上一定很好看。”说着,他将这岁白玉佩挂在了陆华年的腰带上。
“还有,”沈锦瑟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红豆手链,系在了陆华年的手腕上,“这红豆朱链也好看,华年你戴这个正合适。”
“陛下,臣受不得。”
“不,”对方坚毅,“你受的得,这是朕特意为你做的,是独一无二的。”
陆华年叹气道:“正因为是独一无二的,所以臣才受不得,这些红豆啊的什么东西,陛下留着给以后的皇后娘娘吧。”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回事,他心里莫名有点失落和难受。
沈锦瑟黑了一会儿脸,又道:“朕不想给别人,只想给华年,给大楚的国师大人,给长安第一才子陆怜君。“他道:“你配。”
除了你,朕从未想过以后会给别人。
只有你……
可陆华年以为是他在赏识自己,便回道:“臣本是一介平民,幸得陛下赏识,实乃三生有幸。”
沈锦瑟握住了他的手:“不是你三生有幸,是朕三生有幸,幸与君相识。所以……朕希望我们能做更有幸的事情,比如说……相知,相爱。”
而自己听了之后做了什么呢?自己听后别过了头,一言不发。
而对方也只是叹了一口气,随后松开了手。
那两件物什被自己带了过来,只可惜,那岁白玉佩在路上弄丢了,一点踪影也没有。
而那红豆手链呢?
那手链前几日在自己陪士兵们喝酒时不知被挂在那儿了,现在他们还在帮着自己找。
“找到啦!在酒坛下面,被压在土里了!”
陆华年闻言手抖了一下,随后冲出了营帐。
另一个士兵拍了一下那么“尖眼”:“去冲洗一下,一会儿将军还要戴呢。”
那“尖眼”将红豆朱链冲洗洗了之后,瞪着眼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朱链,而后眼前突然一亮:“哎!!将军,这红豆上面好像刻着字啊……像诗。”
陆华年抢过了手链,只见上面被沈锦瑟规规矩矩地刻着王维的《相思》。
众人都围了上来。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于是众人见证了自家将军脸红的像个苹果,而且是熟透了那种。
然后他忽然想到了那日沈锦瑟握着自己的手时感觉对方指腹有点硬硬的,现在一想,原来是茧子。
为自己磨出来的茧子。
“这是谁刻到上面去的啊,字真好看,哎?将军可不可以给大家看看啊?”
“拿……拿去吧,等会儿还给我就行。”
“哎呀这刻的可真好。”
“这绝对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刻出来的,瞧这刀功,肯定练了起码有半年……看这绳子,定是用头发做的……”
半年……头发……
“将军,给你。”士兵把手链递了回来,陆华年伸手去接。
士兵发现自家将军很紧张,手抖了几下。
“你们……天色也不早了,都回去歇息吧……”陆华年紧握着手链,声音有些干涩。
“也对,半夜了都,那将军也早点休息吧。”
“嗯。”
(夜半时分)
陆华年用手细细摩挲着那颗红豆,眼底起了些波涛,又蒙上了些薄雾。
那么小的红豆,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越想越害羞,干脆直接不想了。
他把手链又系回了手腕上,闭上眼睛睡了。
他弄了玉佩,此后这红豆朱链,他定不会弄丢了。
今日天气正好,沈锦瑟起得很早,便拿着陆华年给自己的回信在御花园里边走边看。
“陛下念臣,臣感激不尽,后日便要与克拉族人开战了,战后臣定会回来,多留几天,陛下且再忍忍。”
“还有,臣……也想陛下了……”
他想自己了???
沈锦瑟高兴地手舞足蹈,见到姽婳还多夸了几句。
姽婳:“陛下……您发高热了?”
沈锦瑟笑的很开心:“没有,是华年他说也想朕了,朕太高兴了所以就……”
姽婳双眼散发着金光:“哇!那他在信中可有说何时归来?”
沈锦瑟:“有,应三日吧,克拉族人挺好打的。”
姽婳:“陛下,这次您要主动了。国师大人还没动情,据我所知,国师大人需多撩,多靠近,最好再有点接触。”
沈锦瑟迟疑了一会儿,之后点了点头。
(三日后)
“恭迎将军回城!”
一路上,百姓拥进街道,大呼着欢迎着得胜归来的士兵们,许多姑娘家见了陆华年脸都羞红了。
她们议论纷纷。
“这国师大人也太俊朗了吧……腰真的好细,腿也细长细长的。”
“更何况声音也好听,待人也彬彬有礼。”
“别想了,别忘了这是陛下的。”
“也是,锦年也不错。”(锦年:沈锦瑟和陆华年的cp名。)
“华年,”
陆华年听闻此声立即怔住了,他抬眼望着正前方从马车上下来的男人,神情竟有些释然。
陛下……
那是他的陛下。
沈锦瑟玉树临风,一袭白衣束蓝腰带勾住了陆华年的眼,他将手伸了过去,想将陆华年从马上牵下来:“下来吗?”
陈华年想都没想:“下。”
而后,两人在众将和百姓们的欢呼声牵着手上了马车。
(车内)
“克拉族人……没有伤到你吧。”
“没有。”
陆华年小心翼翼地说:“陛下,臣不小心把您给臣的岁白玉佩弄丢了……”
沈锦瑟揉了揉他的头:“没事,等哪天朕再做一个,你回来就行。”
沈锦瑟发现陆华年的手上有一个小伤口,还在流血,便含住了那只手指,轻轻地吸着。
陆华年想收回手指头:“陛下……”
沈锦瑟用手制止了他,语气撩人地说:“别动,流血了……朕帮你止一下血。”
过了一会儿,等血不流了之后,沈锦瑟抬头去看,发现陆华年脸有点红了。
沈锦瑟:姽婳说的果然有用。
他又掏出手帕给陆华年擦着嘴角,两个人离的越来越近……
陆华年别过了头,嘴角从沈锦瑟的手帕上溜走。沈锦瑟垂了垂眼眸,刚想背靠在马车厢板上,突然,车向左猛的一晃……
沈锦瑟的左手撑在陆华年后面的马车厢板上,像是在壁咚……
双方眼眸都微微睁大,近得沈锦瑟都能看见对方眼角有颗美人痣,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地闪着。
沈锦瑟想了想,发现这颗美人痣是司空见惯了的。毕竟也不小,不用近看也能看见,而自己为何会有点惊讶,应该是很久未见了吧。
毕竟陆华年回来一次只待个三日五日的,一走就又是几个月、半年的。
记得最清楚的一次看见那美人痣,还是在十七岁那年。
那年桃花刚开,落得满地都是。自己当时已对陆华年产生了点莫名的情愫,产生了整整两年。
他一直都慢慢酝酿即将成为喜欢的情愫,可就在这一天清晰的确立了起来。
那自己在书房里看书练字,父皇叫自己去和国师府的小公子玩玩,自己虽然不情不愿,但这是父皇的命令,自己不得不去。
他算了算,自己和这位少年将军,也己有两年没见了。
他从空中抓住了一只刚落的桃花,仔细在手里端详。
他忽然想起十四岁那年,自己第一次见到陆华年时,满天飞落的……也是这桃花。
桃树立枝华,与君初见时。
沈阀带着自己走,走着走着便告诉了自己一件事。
沈阀道:“锦瑟啊,今日这一见,等走了之后啊,说不定就见不到了,所以啊,父皇知道你喜欢怜君,所以才带你来的。”
沈锦瑟闻言愣了几秒,随后飞快地跑进了后花园。
“哎!锦瑟!你慢点!!!”
他跑的飞快,所有声音都被抛之以后。
他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看见陆华年仍在练剑。
陆华年身着紧腰的素服,扎着高高的高马尾,外面紧身的衣袍在一招一式中纷飞 ,那清晰的美人痣,衬得他美艳动人。
他双手握着长剑的剑柄,猛得的向右挥去!
桃花被风吹起,卷成一朵漩涡。飞来飞去,似在水中游荡。沈锦瑟惊住了。
以至后来,他想起那时的陆华年,便写下来了一首举国皆知的诗。
“桃花飘掩桃花园,故知桃花盖满天。园中一人挥毫剑,风华绝代是少年。白衣沈腰斩桃枝,落尽我怀芳心颜。角痣弯弯眼波卷,令我所思多少年。”——《忆华年》
少年又何左刺去,纤细柔软的腰肢随之扭动。发髻松散了一半,但他的眼中含着杀气,像是饥渴的狼。
沈锦瑟看的心里痒痒。
少年向他作揖,半跪了下来,语气铿锵有力:“太子殿下。”
“起来。”
沈锦瑟把他扶起,眉眼低垂:“不出意外的话……后日就走了。”
沈锦瑟忽的抱住了他,环着他纤细柔软的腰肢,将脸里进对方的怀里。
他声音闷在对方怀里:“不去行不行?”
陆华年笑着:“不行,塞北很乱,我必须要去,等我回来打了胜仗……再陪殿下好不好?”
沈锦瑟松了手,望着对方温润的脸不动:“好。”
陆华年十五岁,这是他第一次打仗。也正值情窦初开之际,自然被沈锦瑟这炽热的目光烫的不知所措:“我……”
沈锦瑟突然半跪了下来,用左手托起对方的右手。
陆华年想把手收回来,却被对方拉住了不得动弹,便略显焦急地道:“殿下!不可啊,这有失礼……”
然而对方下面那句话却让自己那声“数”字无法道出口了。
沈锦瑟吻了吻对方的手背,眼中满是温柔和虔诚:“华年,我等你,等你归来,等桃花再开。”
“陛……陛下……您……”
沈锦瑟的思绪被拉回,他发现自己的手还靠在那里,陆华年将头别了过去,细白的颈探了出来。
沈锦瑟赶紧收回了手,脸色红得厉害。
陆华年忍着自己的脸不红,但等到到了国师府时刚下了马车,在里沈锦瑟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整张脸都是红的。
沈锦瑟突然想起那年陆华年走时自己抓着对方的衣襟哭的场面,便在回宫后提笔又写下一首相思诗。
“桃树立枝华,与君初见时。”
“时逢相见欢,去时襟又湿。”——《相思》
于是,沈锦瑟和他的诗再次红遍了大江南北,江南歌妓唱遍各地,而沈锦瑟也成为举国皆知的国君。
人称:才子墨客,国君锦瑟。
被男子称:白衣才子,玉立佳人。
被女子称:梦中情郎,风流郎君。
但是,还有一个让他人人皆知。便是“尺寸排行榜”。
“哎。”一个小将对其他小将说道:“你们知不知道尺寸排行榜又出来了?!”
“哎!我赌徐厌华!”
“滚 !咱将军还差不多!”
“一定是陛下!”
于是,众人见了榜单……都傻眼了。
第一名:沈锦瑟
长度:六寸
众人:“哈???!!!”
第二名:楚夜
长度:五寸
众人:“……c……”
此时陆华年过来了:“让你们暂住在旅店,你们还乱跑!……你们在看什么!快回去!”
众人心虚的看着陆华年边回去边想:陛下马上就来了,将军您要不好受了。
陆华年问道:“你们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哎!”
沈锦瑟下身直接贴在了陆华年的后面上。
热得滚烫。
陆华年脸色顿时一红,被沈锦瑟抱了起来:“华年……你说要补偿我的……”
“陛下,您先放臣下来,等回宫再说……”
沈锦瑟压制下去了,将陆华年放回了地面。
两人所在地离皇宫不远,走了一会儿就到了。
在路上,两人连看都不敢看对方。
陛下应是醉了,可是为什么对自己有了感觉呢?
他低垂温波如水的眉眼,想:毕竟陛下已经19岁了,连个妻子都没有,喝醉了……对人产生点不该有的反应也很正常。
“华年……我想要你……”
陈华年脸又红了,又听见对方眼角溢出淡淡泪光,道:“想要你和我像从前一样,这两年,朕很想你。”他深吸一口气,深沉道:“想从前的岁月,想每次在一次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说着说着,他哭了起来。
即使男人哭的让人嫌弃,甚至没有男子气概,但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他便有了第一颗糖。
连着先前的梦,他再次拥他入怀、入梦。四周桃花纷飞,桃香四溢,正如陆华年颈间味道一样。这一夜,他闻着心上人、怀中人的颈间香,睡得极其的安稳。
而陆华年也在轻轻抱着他,也睡得极其安稳。
(塞北临界)
(克拉族营)
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挥着木棒,指向桌上的地图道:“这次我克拉族丢失一城,实是大辱!”
众人不敢分神,正襟危坐。
“……据焕目颜华说,他整身白净通透,皮肤极好,甚至身上没有一道疤!那为何我们还输了!”
众人被吓得只敢低头,又不敢抬头。
“今让焕目颜华入军,后日开始刺杀陆华年。”他呸了一声,“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是!”众人一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