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翻译][亲世代]Promises Remembered》思梦

156、第四十三章 并且永不屈服（三）

　　“准备好了吗？”乔治问，其他人点点头。
　　“最好能起作用，”赫敏举起魔杖，低声说。
　　“当然会起作用，赫敏，”弗雷德向她保证，“是你研究的。”
　　“闭嘴，”她低声咆哮，双胞胎都轻声笑起来，直到金妮捅了乔治的肚子一肘子。
　　“嗨！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个白痴，就这个意思，”她开心地说，“让姑娘们工作吧。”
　　弗雷德哼了一声。“你一点都不好玩，金。”
　　“我很好玩的，”她冷冷地说，“不过不能是你忙着制造该死的——”
　　“金妮！”乔治在震惊中倒抽一口冷气。
　　她转过身，天真无邪地看向哥哥时，Misfit们全都笑了。就连赫敏都放下了魔杖，朝后看了一眼——金妮意有所指的眼神太棒了。“哦，别这么惊讶。你又不是没说过会让妈妈把你剁成肉酱的话。”
　　“可这不一样！”
　　“罗恩，我是从你这里学会说这句话的。”
　　韦斯莱家小儿子的脸色变得通红，赫敏窃笑。弗雷德和乔治高声大笑。罗恩又努力了一次。“我——”
　　“你们就不能别再争了吗，继续做事，省得被抓！”哈利突然插了进来。
　　“好主意，”赫敏大声说，转向那扇门，努力回忆起她在《锁，钥匙和绕过它们的方法》中读到的解锁术，那本书很可能是温迪克教授写过的唯一一本有用的书。赫敏暗自笑笑，随即小心翼翼地开始用魔杖敲锁。右。左。上。上。左。上。下。对角——
　　“再说，谁会抓住我们？”罗恩在她背后说，“所有人不是在霍格莫德就是在学习，甚至都没人知道斯内普教授在哪儿——”
　　“你确定所有人都在霍格莫德吗，罗恩？”一个声音问。
　　罗恩张口结舌，双胞胎骂了一句，金妮跳了起来，哈利转过身，速度快得把赫敏的胳膊向前撞去，让她的魔藏捅进了钥匙眼，无意间正好完成了解锁咒。随着咔的一声，门打开了几英寸。
　　“你在这里干什么，珀西？”乔治问。
　　“你不是应该在霍格莫德吗？”弗雷德生气地补充，“跟你亲爱的佩内洛一起？”
　　赫敏回头瞄了一眼，正好看到珀西趾高气扬地逼近。“我是个级长。我没必要向你们解释我在干什么。实际上，应该解释的是你们六个。看在梅林份上，你们以为自己在干什么，闯进斯内普教授的私人套间？”
　　“我们在成功，”罗恩嘟囔着，珀西没理他。
　　“你为什么要在乎？你想跟我们一起惹麻烦吗？”弗雷德问。
　　“不，从来不会有人看见他跟一群捣蛋鬼之类的乌合之众混在一起，”乔治纠正双胞胎哥哥，“对吧，珀斯（译者注：珀西的爱称）？”
　　“别这么叫我，”韦斯莱哥哥厉声说。
　　“当然，珀斯。”
　　“没问题。”
　　“你们两个闭嘴！”珀西终于吼了起来，自控力瞬间崩坏了。赫敏咯咯笑了起来；她忍不住。循规蹈矩是一回事，可珀西也太过分了。虽然有些时候他是对的。
　　“不。”
　　“不太可能。”
　　“绝对不会，”罗恩加了一句。
　　“你现在还没弄懂吗？”金妮开心地问。
　　哈利只是窃笑。
　　“我命令你们立刻离开斯内普教授的私人套间！”珀西无力地说，所有Misfit都笑了。
　　“命令我们，就凭你？”罗恩说，“哦，天啊。”
　　“我吓坏了，”乔治大声说，“你呢，小弟弟？”
　　“快吓死了，”罗恩附和。
　　弗雷德窃笑起来。“我都在发抖了。”
　　“毛骨悚然，”哈利补充道。
　　“我想我现在要去哭一场了。脸埋在枕头里哭一场，”金妮加了一句。
　　“我想把恶作剧结束，然后离开。”赫敏冲着珀西笑了，“这样如何？反正我也有功课要做。”
　　珀西气急败坏地口沫横飞，其他人完全没机会弄懂他要说什么。突然，一阵冷风吹开了通往斯内普教授房间的门，魔法蜡烛瞬间摇曳生辉。地板上有什么东西，离门只有几英尺。
　　“这是——”乔治开口，随即张口结舌。
　　赫敏觉得很冷。“哦，不，”她低语，觉得其他人都在她身边聚拢起来。但她这里的视线最好，那东西是什么是不可能搞错的。
　　“那是……那是食死徒长袍……”珀西结结巴巴地说。
　　罗恩吹了声口哨。“爸爸说得没错……”
　　“我早就知道，”赫敏轻声说，与其说是给其他人听的，不如说自言自语，“我早就知道不止是奇洛。”
　　“我们得有所行动，”珀西的声音突然坚定起来，“我们不能让他接着骗卢平教授了。”
　　“呃……他谁也没骗，”哈利张开嘴，其他人都吓了一跳，“卢平教授知道。他是——跟看起来不一样。”
　　“你什么意思？”赫敏控制不住地脱口而出。她已经跟哈利做了一年半朋友，她能看出他心里藏着事。绝对是这种情况。
　　“嗯，呃，我——”
　　“这不重要，”珀西坚决地打断他，“我们得立刻告诉什么人。”
　　“可是——”哈利还没说完这个词，珀西就转过身大步离开。“等等！你不明白！”
　　珀西还在走，金妮骂了一句。与此同时，赫敏转身看向哈利：“你说卢平教授知道？斯内普是我们这边的？”
　　“没错！”
　　“那我们最好制止他，省得他去干些我们都会后悔的事，”乔治严肃地说。
　　“说得没错。”罗恩表示同意，赫敏开口：
　　“我们走。”
　　Misfit们一起向珀西追去，永不停弹球被彻底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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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想，卢修斯？”这个问题被黑魔王提出时，总是很危险的，不过幸运的是，自打斯内普把预言送进他们的主人手里，他就已经在准备这个问题了。
　　“我想它把一切都改变了，主人，”他立刻回答。
　　“是吗？”
　　“是的，主人。它跟我们都知道的1981年预言综合考虑的话，就表明特尔斐神使那个预言可能并不会以我们预想的方式成真，”当然，黑魔王已经知道了，不过他喜欢听到别人的想法，嗯，至少是某些人，卢修斯暗自想道。有价值的人。我真的没法想象他跟罗道夫斯进行这场谈话。
　　“你觉得我一直在追错误的敌人？”危险的声音问。
　　“我——”现在绝不能行差踏错。一定要小心谨慎，“我相信布莱克必须死，主人。”
　　伏地魔大笑。“真是八面玲珑！”那冷冷的微笑是恐怖的，即使对于一直处在食死徒最高等级的卢修斯而言。然后他的表情变冷了。“找到那个男孩，卢修斯。找到他，把他给我带来。”
　　“哪个，主人？”
　　“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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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格叹了口气，低头看向空白的纸，把头从双手里抬了起来。他必须写，他知道——可是写什么？怎么写？写给谁？他的思绪一片空白，可他没有多少时间了。世界没有多少时间了。
　　他觉得头疼。一切都在疼，包括自打他认识到自己肯定处在远程窥视咒下以来灵魂中空虚的疼痛。他的记忆再怎么往好里说也是支离破碎的——他从不记得那道咒文，可他确实记得痛苦，记得跟什么不可战胜的东西战斗。更重要的是，他记得他失败了……他知道，在那一刻，他已经背叛了他视若珍宝的所有东西。背叛了所有竭尽全力去帮助他、把他从伏地魔手中救出来的人。
　　他手上沾着太多的鲜血。破冰行动——真是不可思议，比尔•韦斯莱还能正眼看待一手把他送进阿兹卡班的人——和里德尔府袭击只是众多失败中最显眼的两次而已。因为顿格在战斗中不够强大，已经死了太多的人。小天狼星抵抗住了远程窥视咒；顿格知道他做到了。可是顿格•弗莱奇失败了。他失败了，变成了伏地魔的工具。
　　“伏地魔。”他想轻声说出这个名字，出口的却几近呜咽。他花了多久才重新学会说出这个名字？太久了。他早就应该知道的。
　　早就应该知道的。
　　他缓缓提起羽毛笔，落在纸上。也许，如果他足够用心，文字自然会行云流水般涌出。他的眼泪不知不觉地落了下来，染在信纸上，墨水淡淡晕开。
　　亲爱的莱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