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邂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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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里，艾露，早上好！那个，”她们刚踏进教室京子就迎了上来，她的声音少见地急切，眉头蹙紧，表情中的担忧几乎能说是忧愁，“艾丽娅……她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这几天晚上打电话都没能接通……短信回得都很晚，虽然说了身体没什么大碍，但是请了这么长的病假……我去拜访的话，会太打扰吗？”
小花也凑上来附和：“沢田那几个也就算了，没想到这次流感连艾丽娅那家伙都打倒了啊。我们就想着能不能去探病来着。”
听到这样的请求，麻里和艾露对视了一眼。由麻里开口：“艾丽娅为了不传染给我们，其实暂时从家里搬出去住了。”可这样的回答显然让京子和小花神情中的忧虑更添一层，于是艾露接道：“我今晚去问问姐姐吧。不过姐姐已经好很多了，不用担心。”
得到承诺，京子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她勉强挤出个微笑：“好，那就拜托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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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病患”御崎艾丽娅一边。
拳风呼啸而至！林风却未退，只侧身让出一步稳稳踩住木桩边缘，手掌一翻一引，将那拳引偏向身侧。徒弟被他引得向他跨来一个桩子，他一步向前一拳打去！徒弟察觉他动势，赶忙向侧两步及时躲过他拳风，只是撤去的脚后跟在桩子外危险地悬晃。风抓住此时机步步紧逼，拳掌接连打出，拳风覆盖她腰腿各处，她大躲不得，只能连续招架，以肘以掌拨开于方寸间侧身挪步勉强闪避，灵活不足又失了稳定。风跃起，一掌击向她面门！艾丽娅侧身略后仰避开同时抬手来迎，他却已收势，沉身踢向她半蹲的膝盖！
艾丽娅心头一紧，下意识想要退，身体却已经无法维持平衡，向梅花桩下跌落下去。拧身落地打了个滚，艾丽娅起身随便拍了拍土，却没有立刻跳回桩上。
“吱吱！”面前突然有猴子叫响起，艾丽娅才察觉自己刚刚竟然在发呆。风的宠物满福不知何时跑到了她身前，举起一块桃子向她递过来。
“给我的吗？”艾丽娅的嘴角不自觉扬起来，才意识到刚刚她嘴角是向下抿紧的。满福点点头，她于是接过来，真诚道：“谢谢你，满福。”她目送满福跑回去，那方向上一平师姐站在小梅花桩看着她，眉毛往下撇着，一副担心的模样。她冲师姐笑了笑表示没事，将桃子块放入口中。
一口咬下，清甜的汁水喷出，顺着喉管滑下，一路滋润。
咽下桃子，她终于抬眼。风仍是站在桩上低头看她，也不催促，面上依旧是没有任何压迫感的温和笑意，此刻却只让她莫名感到被困住般的烦躁。
艾丽娅深吸口气强压下情绪，再度跳回木桩。
……
入夜。剑道馆中。
艾丽娅站在场地中。她没有动作，因为她面前空无一人。
幻术遮蔽了艾露、甚至是一旁观战的风和麻里的身形。场馆外几不可闻的隐隐风声中，艾丽娅四下环顾，却看不出一丝破绽。她们刚刚同她一起来的事似乎只是她的幻想。
踌躇片刻，她从衣兜里摸出一把糖果，抬手扔出，糖果在空中四散——
“轰！”“轰！”“轰！”糖果在她身周近前接连爆炸。滚滚烟尘中，忽有一丝逆流的波动！艾丽娅当即提□□出！——
枪尖刺空了。腰侧突然被一触，艾丽娅一把抓住戟杆！她回过头，艾露在她身后鬼魅般显形，一双大眼睛无一丝波动直直与她对视。
艾丽娅松开手，无力地长出一口气。她转向艾露，几次呼吸后，后退两步，重新架枪示意。
艾露也退了一步，身影再次如化雪般倏忽消散。
……
直到睡前吃宵夜时，艾露才想起接受的委托。她从风那儿接过莲子羹，道了声谢，才说：“姐姐，京子和小花想要来探病。她们好像很担心你。”
艾丽娅本来要送去嘴边的勺子顿在了半空中，然后落回了碗里，无意义地搅动起来。她不自觉蹙起眉头，眼神落在空处，不知是在思索还是只是在发呆。
开口的却是风，他柔声道：“或者，明天是周末，艾丽娅和朋友们出去玩吧？”
艾丽娅下意识反驳：“可是训练……”她不想承认，但她清楚地知道这几天的训练里她并没有取得什么成果。
风的微笑里似乎掺了些无奈，他劝说道：“这不是能急于求成的事，艾丽娅。训练也要张弛有度啊。这几天训练辛苦了，出去好好玩一天休息一下吧。”
这时，一平开口说了句什么。风翻译道：“一平说也想要一起出去玩。艾丽娅，能拜托你带一平一起吗？”
艾丽娅偏头看向师姐。小孩子可爱的笑脸红扑扑的，期待地望着她。
“……”
片刻的犹豫后，长呼出一口气，艾丽娅放松下来，也露出了笑容：“好，那我等下就去给京子发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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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平要一起去玩，小花就没参加，只是给艾丽娅打了个问候电话。京子提议想约上小春还带上蓝波风太一起，风太倒是无所谓，艾丽娅很不喜欢蓝波那种吵闹小孩。但想到师姐似乎和蓝波很要好，她还是默许了京子的意见。
可等到当天，她很快就后悔了。蓝波满街乱跑，一刻不停地说着蠢话又一点都不放低音量，搞得她们完全没办法去安静的博物馆或者书店和室内咖啡馆，只能在步行街走马观花地闲逛。京子和小春倒是很乐意哄孩子，一直笑着回应蓝波，还不忘照看风太和一平，艾露也不讨厌小孩子，和她们走在一起，艾丽娅和麻里则稍稍走远了些。
在阅读书店门口的新书营销看板时，忽然一瞬，虽无任何异样感，艾丽娅如同被命运驱使般回过头。一个身影从她身后走过，与她错身的一瞬间眼神与刚好回头的她交汇。
那人海蓝色的眼睛微弯，牵动了眼下五瓣花形状的印记。她对艾丽娅露出一个微笑。
欸、……
陌生人没有停顿，渐渐走远了。艾丽娅望着她的背影，呆呆愣在原地。
“艾丽娅？”京子的声音突然在身边响起。艾丽娅如梦初醒般整个人一颤，下意识转头看向声源的京子，手却后知后觉地抚上心口，感受着心脏终于重新跳动了起来。
艾丽娅的神情仍然是茫然的。这样几乎是无助的表情京子从未在艾丽娅脸上见过，京子脸上浮现出担忧，伸手探向艾丽娅的额头：“艾丽娅，你还好吗？”似乎没有发热，她还不放心，抓住艾丽娅的肩膀向她更走近一步，撩起刘海踮起脚尖。
额头相触。坚硬的头骨外薄薄一层皮肤紧密地相贴，彼此传递着温度。
艾丽娅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睫毛扫过了京子的睫毛。京子与她近得她只能看到京子眼睛里的栗色，模糊一片中却足以感到她的认真。
几秒后，京子退了一步回去。“好像没有烧起来。”她理了理刘海，带着明显红晕的脸颊反倒像感冒发烧的是她。但刚刚的体温又是正常的。于是艾丽娅只是对京子笑了笑，应道：“我没事。”她抬脚要往小春她们那边去，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她只看到了川流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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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外面吃完饭，她们才踏上回程。几个小孩子都累了，比白天里蔫了不少，乖乖被小春和艾露带着。京子落在艾丽娅身旁并肩走着。她们已经离开了热闹的商业街，街道两侧由高楼大厦转变成了普通的民居，各自在寒凉的秋夜里从窗户向外投出各家的辉光。漫步在这样的安静街道上，前方不远处的朋友和小孩子的说话声不时传来，平常却也令人感到温馨。
“说起来，艾丽娅知道哥哥最近在做什么吗？”身旁，京子忽然开口，声音有些踌躇。艾丽娅转头看向她，京子的神情中不仅是担忧，还有犹豫。
“哥哥说是社团训练，虽然艾丽娅和纲君确实也都请假了，可请的是病假啊。而且艾露和麻里还在正常上学……”
这样的语气，比起想要询问出真相，却带着确认和乞求的意味。
“而且，我家新住进来了一个小婴儿，叫可乐尼洛，是reborn的朋友。哥哥每天都带他一起出去，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京子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迟疑，最后都吞进了喉咙里。艾丽娅停下了脚步，京子也跟着停了下来，她垂着头，没有看向艾丽娅，片刻后突然嘴角扬起，讪笑道：“不过，艾丽娅可能也不清楚的吧！这几天都在养病……抱歉，说了些多余的话，让艾丽娅困扰……”
“学哥说是拳击社的原因吗？”
“是的。”受到询问的京子下意识一边答一边抬头看过去，艾丽娅脸上没有表情和情绪，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那是谎话。我这段时间没有见过或联系过学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不过如果是我想的那样，我能猜到一些。”在这样的时机的话，又是和沢田纲吉相熟的人。
“……是，是吗……”
为什么呢，艾丽娅的表情分明没有厌烦或者冷淡，甚至不是那种沉重的郑重其事，可是……
她，感到……感到了一丝害怕……
像是感觉冷，京子抬起一只手将领口收紧抓住，紧握的拳头细微地颤动着。艾丽娅在心里叹息一声，伸手覆在那只颤抖的手上，用了点力包住。
“学哥有他的理由不想要对你说，但我不认同他。如果京子想要知道的话，去问沢田吧。”
京子惊讶地睁大眼睛：“纲君？”“嗯，如果是我想的那件事，那沢田会知道的。”
“……难道是，什么……不好的事吗……？”
这种从没有过的、完全不自然的、谜语一样的说法……
她看到艾丽娅微微歪头，眼神移向斜下方，嘴唇微微抿起，是思索的样子。“唔，我是觉得算不上。”艾丽娅回答，却仍然意味暧昧，“不过京子或许有不一样的看法。”
……又来了……那种从心底生出的……冷意……
盖在她手上的艾丽娅的手捏了捏她的手。艾丽娅注视她的眼神传递来坚定的支持：“想知道真相的话就去问吧。有什么问题或者阻碍的话就来找我，我一定会支持京子的。”
周身寒冷的空气中，唯独包裹着她的那只手传来些温暖。眼前人藤色的眼睛被路灯的黄色光线照得和旁边人家的窗光一样明亮。
“……”京子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突然被打断了——
“京子！艾丽娅！”小春焦急地跑向她们，顾不得礼仪，在安静的居民区街上大喊，“你们看到一平蓝波风太了吗！她们好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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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波大人累了！”爆炸头的小男孩抓着旁边同伴的裤腿不松手，一步也不迈了，理直气壮地大喊，“蓝波大人走不动了！风太背我！”
风太被扯住也走不动了，反驳：“不行，你太重了！蓝波你好好自己走嘛！”另一边一平也停下了脚步，叹了口气。
“你个小气鬼！”受到指责，风太抓狂：“凭什么这么说我啊！明明是因为蓝波弄掉了牛角才跟姐姐们走丢的！”一平附和了一声，虽然听不懂语言但是听语气是在赞同他。可蓝波更理直气壮地喊起来：“我不记得了！”“真是的！”
“啊，你们在这里。”身后忽然传来清甜的女声。风太得救地回头，欣喜喊道：“艾露姐姐！”他跳起来冲那边挥手，一下子有了力气要往那边跑过去，可在艾露姐姐身后出现了——“艾露姐姐小心！”
可那个瓦利亚制服的男人好像并没有看到艾露姐姐，而是依然像在找人一样左顾右盼，最后汇报：“我是01，两点钟方向没有人影。”他也没有看到他和一平蓝波。
欸……艾露姐姐像是不知道一样，和平时一样不急不忙走过来，说：“走吧，我带你们回家。”
“好。”“艾露背我！蓝波走不动了！”蓝波耍赖的声音太大了，风太忍不住又抬头看向那个瓦利亚的人，他仍然毫无反应，已经转身准备撤离了。艾露姐姐平常一样回答蓝波：“不行，蓝波自己走。马上就能到家了。我要告诉姐姐和小春她们我找到你们了。”她拿出手机，按了几下按键后放到耳边。
“呵，幻术师吗。”
突然，尖细的童音在她们上方响起。艾露抬起头。一个和reborn和风一般大的小婴儿不知何时出现了在围墙上，兜帽遮住了她的眼睛，只能从下半张脸判断她正面向她。艾露没有撤去幻术，小婴儿却自然地笃定道：“你就是我的对手吧？倚仗的是那只眼睛吗。”
“……”艾露抬手虚握。三叉戟出现在她手中。
小婴儿轻哼了一声。
窒息般紧绷的气氛。忽然，玛蒙扭头看向一边。列维的手下向那几个小孩子发起了偷袭，动作却僵在半空中。
分明该正背对着他与玛蒙对峙的少年的身影涂抹般在他身前现身，她手中的三叉戟穿透了他的咽喉。那人抽回武器，血液瞬间喷射而出。
这时，与玛蒙相对的少年身形方才消弭。五米之外，男人濒死的身体自发地捂住喉咙，却挡不住动脉血的喷涌，他喉间只能发出“咯咯”声，气流将血流吹出一股股泡沫。
少年没理会倒下的杂兵，而是抬头，再度与玛蒙对视。这一次，轮回之眼坦然展现在她的眼眶中。
“这里是02，看到了目标和01、呃！”列维派出的另一个手下刚落在围墙上就被击落在地。玛蒙看到那一刻一颗巧克力在黑夜里以与质量绝不相称的速度和轨迹向他飞来，击中他额头，瞬间将他头颅腐蚀出能够看到同样腐蚀溃烂的大脑的坑洞。
“找到你们了。”轻快的人声随着脚步声传来。两个长得一样的少年向她们这边走来，其中轻松笑着的那一个正拎着一包巧克力。
“这里是03，01和02被——”这次是被一拳击飞出去。奔来的少男收回拳头，大喊：“彭格列家族的晴之守护者，可乐尼洛门下大弟子笹川了平，参上！”
“大家都来了啊！”“太好了！”从转角处又有另外四人现身。向这边而来的人群之中，玛蒙的视线投向那个小小的西装身影。
那人同样在看她。呵。不过今天人这么多，帮他们全都干掉可划不来。玛蒙正想着撤退，身后恰时响起声音：“慢着！”
瓦利亚的守护者们一个一个落在她身边。“一个人狩猎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路斯利亚抱怨。“拿其它戒指的好像也都在呢，”贝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斯夸罗打断：“喂！——竟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你们的胆子还真够大啊！”
是上次那个长发剑客。沢田纲吉一见到他就惊恐地大叫起来。他还这样就要做黑手党首领吗？有艾露和麻里守在身边，艾丽娅先给小春和京子发了短信告知找到了小孩子们，才收起手机抬头看去。
那边的首领也到了，是个脸上带疤的凶狠男人。他眉头紧皱着，凶恶地看着这边，咀嚼一般念着：“沢田纲吉……”他半握的掌心中逐渐亮起明亮的焰光。
浓重的杀意并未直指她却也毫无收敛地扫过。艾丽娅背在身后的手也悄悄燃起一丝火焰。而另一边，就连那人的同伴都惊慌地开始试图闪躲。
“糟糕，快逃！”竟然是Reborn急促提醒。“啊？”沢田纲吉却还在状况外。艾丽娅向前一步将一平师姐几个小孩子挡在身后，紫焰“呼”地从她手中熊熊燃起。
男人的眼珠转向了她，不屑地轻眯了一下。他抬起燃着火光的手。
就在此刻。突然“噔”一声！
一把登山镐横飞而来插在了男人脚前。“住手，XANXUS！适可而止吧！”
沉稳的男声。所有人都向那边看去，穿着工装的男人带着手下现身在她们眼前。沢田家光。
“爸爸……？”沢田纲吉不敢置信的轻语被家光的高声宣告掩过：“从现在开始，这件事交给我全权处理吧。”他的语气不容置疑。瓦利亚那个剑客当即提剑：“混蛋！你来干什么！”沢田家光没有理会他，而是望着领头那人：“XANXUS，你的手下要对我这个门外顾问动手吗？”
“……”
沉默中杀气愈强。许久，斯夸罗率先打破：“算了吧，家光！你不过是个只知道逃窜的胆小鬼而已！”
沢田家光拦住愤怒的巴吉尔，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纸卷：“我不是在逃跑，而是在等待九代首领的回复。九代首领的诏书刚刚送到，就在这里。”
……
像是游戏前的背景和规则介绍一样，Reborn和沢田家光接连介绍起他们这个黑手党家族的继承制度和诏书的内容。艾丽娅听得有些无聊，剥了颗巧克力丢进嘴里，又将剩余的向麻里和师姐她们递过去。当听到拥有同一种戒指的两人要进行一对一的决斗时，艾丽娅的动作顿了一下，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一骑打已经不是现在流行的战斗方式了！
——直到，“久等了！”突然传来的女声中，艾丽娅赫然抬头！
切尔贝罗！戴着眼罩粉色长发橄榄色皮肤的两人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似乎眨眼间就站到了这里。“这次的指环争夺战，将由我们担任裁判。”她们说。
“我们是九代首领直接领导的切尔贝罗机构的成员，在指环争夺战的过程中，我们的决定就等同于九代首领的决定。”她们同样拿出了燃着死焰印的诏书。艾丽娅不得不出声：“等等！什么首领直属，我可没听说过这种事。”
时之政府在任何时间线中都必须保持仅忠实客观历史的绝对中立，如果作为上级机关，那切尔贝罗更不可能有所隶属和偏向。
然而其他人显然不能领会她的意思。沢田家光奇怪地看了少年一眼，这话由至今未加入彭格列的御崎艾丽娅来说有些违和，但她说得没错：“我从来没听说过切尔贝罗机构，怎么能让你们两个来当裁判？”
那两个女人却先对御崎艾丽娅友好地微笑了一下，没有作答，而转向家光时则恢复了面无表情。“抱歉，您的异议我们不能采纳。”虽是跳不出错的正式敬语却毫无恭敬之意，她们冰冷且官方式地答道，“我们是直接为九代首领效力，不属于您的权力范围。”
刺耳的隶属关系让艾丽娅不快地皱紧眉头。Reborn显然有所觉察，向她投来一瞥。
切尔贝罗介绍起了所谓的指环争夺战。只有听到决斗地点设在并中的时候艾丽娅忍不住笑了一下。当切尔贝罗告辞时，她再度出声：“等等！”
难道时之政府和审神者也要从属于什么黑手党家族吗？她可无法接受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
切尔贝罗看向了她，与面对另两方时疏离的客套截然不同，她们又对她微笑起来，语气和用词也变得温和随意：“艾丽娅君的顾虑是多余的，”在她说出口前，其中一人就答道，另一人接道，“这之中涉及的是更复杂和更深的渊源，并不仅仅是现在艾丽娅君知晓的这样。在未来，艾丽娅君会有机缘得知的。”
未来的机缘。艾丽娅皱了下眉，她依然不喜欢这种说法，几次以来却也不得不接受了这种事，她停下了脚步。那两人又对她笑了笑，身影倏地消失了。
这一次，任谁也不会忽视了。Reborn问道：“御崎，你和切尔贝罗认识？”
艾丽娅看了一眼小婴儿，不想解释太多，含糊道：“算是吧。是可以相信的人。”她带着麻里和艾露就要离开，这时，身边的人终于注意到了身旁的事物，狱寺隼人嚯地冲着她们掏出炸弹，不敢置信：“六道骸？！”
风太闻声猛地抬头，那只噩梦中无数次闪回的血眼真的重现在眼前……风太瞪大眼睛僵在了那里，连紧咬的牙关都颤栗起来……眼睛似乎被雾气模糊了，有什么液体温热地滚下脸颊……
怎么会……艾露姐姐……
“不是的。”
他听到了艾露姐姐的声音，和平时对他说话时不一样，要冷淡好多，也和记忆里的那个人……六道骸，说话的语气完全不一样……
“我无意向你们解释什么。”离开的脚步声响起前，艾露姐姐只是淡淡地说，“我是御崎艾露，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邂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