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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好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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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晚柠冲他扬起明媚妖冶的笑容,眉眼弯弯,晃人心神。
唐听舟的心跳跳得好快,“姐姐……”
嗓音低沉沙哑,钻进女人的耳朵,勾起细密酥麻的电流,痒得浑身颤栗。
不止唐听舟爽到这种被姐姐牵制的感觉,就连唐晚柠都险些爱上这种随时可以掌控他的感觉。
她曾在国外留学,后面踏入金融圈,见了很多龌蹉和肮脏的交易。
金钱腐蚀人心,麻痹双眼,让人丧失道德和伦理底线。
当时跟她负责同一项目里就有个女人因为压力大,急需发泄,后面在办公室玩字/母。那会她有事要找对方商议,敲门进去,就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
女人坐在办公桌上,男人跪在地上,仰头急切地吃着,他的脖子上套着一条链子,链子的另一端被女人拽在手里,因为用力,颈部已经充血发红。
巧了,跪在地上的男人也是老熟人。
是她曾经合作过的一个客户,家境相当优渥,到他已经富了N代,钱多得可以当厕纸用的程度。
唐晚柠觉得这是隐私问题,准备离开,等她忙完,但是对方毫不介意,表示可以两不耽误。
后来,唐晚柠试图分析这种心理,开放的背后,是金钱权利日益增长带来的高刺激需求,就像心理学上的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当一个人满足当下的需求后就会向上索取,层层上升。
以前,唐晚柠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心如止水。
现在,她好像隐隐有点喜欢了。
掌控唐听舟,是一件极其难的事情。
他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也是会随时发疯咬人的鬃狗。
但他心甘情愿被姐姐牵制。
唐晚柠头皮发紧,食指一抖,差点勾不住男人的皮带。
两人一退一进,身影交织,在快到浴室门口时,女人顿住,皮带里的指尖轻轻挠过。
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带着微微刺痛的尖锐刮过皮肤表里,危险与蛊惑并存,唐听舟呼吸急促加重,深邃狭长的眼眸隐隐发红,直勾勾盯着面前妖娆性感的女人。
“阿柠。”
他伸手想碰碰她。
唐晚柠脑袋一偏,避开了,下一秒,勾着皮带的手轻轻一拽,高大健壮的男人便轻而易举被她撬动,沉甸甸的身躯像一座山朝她压过来。
“你说过保证不会对我做什么?”
“嗯……”
“那你凑上来做什么?”
她灵活地躲开男人,莹白圆润的肩头擦过结实的胸膛,脚下一转,眨眼间来到唐听舟的身后。
这副身体长得真好,又高又精壮,宽阔的肩,背肌鼓起,像重峦叠嶂的山峦,充满野性的性感,那双手臂也不错,可以轻松承受她的重量,腰更好了,正面看着窄劲,侧面看,腰部肌肉凶悍,展现着蓬勃的爆发力。
一具很年轻的身体,长了恐怖可观的资本,随随便便一刺激就能快速起立。
任谁看了都很难不心动。
而她,能够轻易拥有唐听舟最好的年华和鲜活有劲的身体。
唐晚柠从头到尾扫了眼。
可惜啊。
她脸上的淡笑一敛,下一秒,心如磐石将他一脚踹出去,毫不留情关门反锁。
“滚,想跟我一起洗澡,门都没有!”
狐狸尾巴一翘,她能不知道他那点心思?
恐怕洗不到两分钟,他就把东西抵过来了。
该死的唐听舟,一天天净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勾栏手段用到她身上!
搁古代,他最差都能混个花魁。
唐晚柠翻着白眼进去洗澡,一门之隔,赤着上身的男人站在那,望着磨砂门内消失的模糊影子笑出声。
姐姐还真是一如既往天真可爱。
他当然知道一起洗澡是现在这种关系里,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所以故意提了这个过分的要求。
有这件事做衬托,接下来做别的很多事都不过分。
例如,姐姐的手指从胸膛一路往下滑,然后勾着他的皮带。
在她看来,她是为了骗他滚出浴室。
可在他看来,这才是最终目的。
姐姐的手指又白又嫩还软,微凉的指甲刮过,他感觉自己快要爽死了。
跟姐姐的巴掌扇到他的脸上,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好喜欢。
尤其是最后,姐姐的指尖还轻轻刮了刮,唐听舟不得不承认,他被奖励到了,甚至涨得难受。
然后还有她的打量,从头到脚,像审视一件商品,里里外外,仔细评估。
以前,姐姐都不会这样看他,因为在她看来,他是她的弟弟。
但现在不一样了,已经知道打量评估他,那距离对他这副肉//体感兴趣还会远吗?
唐听舟从不觉得一个男人以色侍人有什么不好,那不正好证明长得帅、技术好,有本事吗?
这是荣耀啊。
…
唐晚柠舒舒服服洗了澡,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
卧室里没有男人的身影,搁平时,唐听舟早就死皮赖脸躺在她倒是床上了,今晚倒是稀奇,她把人赶出浴室后,他这会居然不见了?
不见正好,今晚可以清净了。
唐晚柠才不管他,又去擦身体乳,等捯饬好了,这才关灯掀开被子上床睡觉。
结果,当她快要睡得迷迷糊糊时,身后床垫微陷,接着一具温热的男性身体覆上来贴着后背,带着沐浴露的清香,混着热哄哄的体温,散发着毛绒绒的阳光小狗味。
唐晚柠拿手肘怼他,半阖眼皮,懒洋洋骂他:“你怎么又来了,就不能滚回自己的别墅睡觉?”
“我一直在呀。”男人从后面抱住她,俊脸埋在女人的颈窝,黏黏糊糊的说着话:“姐姐先前在浴室把我撩拨得太狠,石更得太难受就去自己解决了。”
唐晚柠登时睡不着了:“……”
“你也不用什么都跟我说!”
“姐姐身上好香啊。”
“睡觉!”
身后的男人像大狗狗一样哼了声,不说话了,紧紧抱着唐晚柠,心满意足闭眼睡觉。
唐晚柠被他抱得热死了,感觉身后长了一层厚厚的貂毛。
*
自上次的谈话后,又过了一周,那些老头依旧没有动静,好似觉得风险太大,不打算追赶这次的风口。
对此,唐晚柠并不着急,给足他们时间。
现在徘徊犹豫,不过是想再观望一阵,或者需要一个契机。
她每天雷打不动去公司、开会、出差、应酬,时间一晃而过,到了十月下旬,由于公司的量化交易在国内市场表现出众,吸引大批本土资本和外资注目。再加上她早年在华尔街打下的名声,公司热度水涨船高,广受关注,到后面还有电视台的台长邀请她做一期专门的全球金融访谈。
“好的,感谢唐小姐针对日经指数估值是否还有下跌空间给出的见解。”
“下一个问题,东欧剧变后,波兰等新兴市场股市涨幅大增,您认为这是短期投机还是……”
电视的金融频道播放着这期的独家专访,朦胧的光晕弥散在卧室内,唐听舟洗完澡,围着浴巾坐在沙发上,翘着腿,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访谈。
他今天的行程安排早在下午四点完成了,没事干,只好早早回家。
电视里,唐晚柠和主持人相对而坐,她今天穿了身深蓝的缎面连衣裙,搭配柔和的米白色针织外衫,披着微卷的长发,戴着橘色的发箍,看起来气质温柔,不像在接受金融访谈,而是电影明星访问。
唐听舟盯着里面侃侃而谈,自信明媚的女人,“这个问题,我想需要区分政治红利和经济现实,短期风险在于东欧国家货币贬值快,而长期机遇在于劳动力成本优势和私有化政策吸引戴姆勒等跨国企业设厂。”
她口若悬河的模样无异于在开展一场即兴演讲,而这是一个优秀投资交易者的必备素养。
唐听舟觉得自己还是不够了解他的姐姐,她去国外留学的那几年,一是躲避他,不愿意接受荒唐的一夜//情;二是享受在外面自由这些无拘无束的日子。
在他缺席的那些日夜,远在大洋彼岸的唐晚柠,是不是如这般万众瞩目,光彩逼人?
“个人拙见,可以小仓位参与WIG20指数,15%止损线,等待明年欧盟联系国协议落地。”
…
这期专访是现场录制播出,放在电台的黄金档,结束后,唐晚柠婉拒台长共进晚餐的要求,坐车回到檀澳庄园。
她推门走进卧室,屋里正播着电台广告。
唐晚柠取下头上的橘色发箍,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径直朝梳妆台走去。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早吗?”他放下酒杯,看了眼时钟,“还行吧。”
唐晚柠在卸妆,“我有点饿,你让管家吩咐厨师做些我爱吃的,记得清淡点。”
“行。”
这些年,他对姐姐的口味也算了如指掌,根本难不倒唐听舟,男人起身往外走。
唐晚柠卸完妆,又去衣帽间拿贴身衣物和睡裙,然后去浴室洗澡。
唐听舟跟管家说了,回来时,里面已经响起哗啦啦的水声,他看了眼紧闭的磨砂门,重新坐在沙发上看别的节目。
与其说看,不如说注意力一直放在浴室。
唐晚柠穿着紫色吊带睡裙出来,系着纤细的装饰腰带,一抬头就对上男人的目光。
“看电视还是看人呢?”
“当然是看姐姐。”
唐听舟对她招手,又倒了杯冰酒。唐晚柠走过去坐下,接过男人递来的美酒尝了小半杯。
“我看了今晚的访谈,姐姐真厉害。”
他侧坐着,视线在她身上流连,低磁的嗓音说着夸奖崇拜的话,和他的身份呈现严重反差。
堂堂话事人,大风大浪都经历了,什么没见过?但他实在嘴甜,夸奖唐晚柠的时候没有半点敷衍。
唐晚柠听多了这种话,不为所动,捏着酒杯的手指纹丝不动,余光一瞥,看着他,哼了声:“你少甜言蜜语。”
“姐姐以前明明很爱听我说这些。”
“这酒倒是不错。”唐晚柠看了眼杯中冒着细微泡沫的猩红血酒。
“新得的,带回来给姐姐尝尝,喜欢吗?”
“嗯。”
她客观回答。
“不过要适量,这酒度数不低,另外你还没吃晚饭——别喝了。”
他已经夺走女人手中的酒杯。
唐晚柠喜欢享受,包括但不限于香烟美酒豪车名表等等。
在她身上,有着上位者该拥有的一切特质,不管好的坏的。
唐晚柠看了他两秒,倒没说他多管闲事,毕竟跟唐听舟共处一室,不适合贪杯,要是喝醉了,估计又要犯错。
“还有多久?”
唐听舟心领神会,“大概半个小时。”
“那我先去躺会。”
她起身欲走,唐听舟扣住女人的手腕,留下她。
“干嘛?”唐晚柠扭头,居高临下审视沙发上的男人。
唐听舟仰头凝望她,挺鼻薄唇,俊美的面部搭配优越的五官,深邃而清晰。
他轻轻捏了捏姐姐的腕部,打直球:“想和姐姐接吻了。”
“……”
唐晚柠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瞪着他。
“嘴巴痒就拿拖鞋扇几下!”
他臭不要脸笑道:“那姐姐扇我呀。”
唐晚柠也是第一次遇到他这么喜欢犯贱的男人:“……”
唐听舟一用劲,就把姐姐拽进怀里。
唐晚柠猝不及防跌坐在他的腿上,下一秒,腰间圈着两条孔武有力的手臂,像蟒蛇般窒息地缠绕。
他把嘴凑过去,“你要是不扇,我就亲你了?”
“你有本事把我手放开,你看我扇不扇你!”
“不松,姐姐自己想办法。”
唐听舟每天不骚扰她就活不了,眼下也是,话落的瞬间,已经倾身逼近,沉重的身躯压倒怀里香软的女人,将她禁锢在沙发里,按着唐晚柠接吻。
无孔不入的男性气息在肆无忌惮侵入,唐晚柠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接吻——总归她没怎么主动,全是唐听舟‘霸王硬上弓’。
但归根究底,她还是品尝出个中滋味。比醇厚的美酒更芬芳上头,令人欲罢不能。
也不知道是不是亲多了,唐晚柠有一点点觉得……好像还挺稀疏平常,没什么大不了。
至于心底那点伪姐弟乱//伦的行为……在真的欲望面前,变得快要微不足道。
身上的男人浑身炽热,肌肉块垒清晰,碰撞着她的皮肤,显得韧劲十足。
唐晚柠忍不住抚摸弟弟的宽肩阔背以及线条硬朗流畅的胸肌,上面有以前落下的疤痕,有些刃口细长,是刀子之类划过的,有些呈放射状的‘圆’,她知道那是枪伤。
唐家门下的社团,以前有实打实的火并。
唐听舟觉得姐姐的手像是有魔力,被她碰过的地方像烧红的烙铁,变得滚烫难耐。
他呼吸加重,眸色深深,带着黑手套的右手握住女人的天鹅颈,吻得更深更狠。
“唔……”
唐晚柠的颅内像炸开了密密匝匝的烟花,深吻带来的窒息激发体内的肾上腺素,濒临的快乐促使她的指尖深深陷进男人结实的肌肉,又情不自禁留下一道新鲜的抓痕。
唐听舟的右手扣着脖颈,上下抚摸,拇指搓了搓女人的颈侧,又摁住她的动脉,配合着掠夺里面的呼吸和芬香。
唐晚柠在他背上又挠了两下,白皙纤细的脚下意识擦过男人的小腿,来回摩挲,揉出睡裤的褶皱,涂着酒红色的脚趾落到唐听舟的脚踝处,难耐地踩了踩,最后又像细细的小蛇顺着裤管一点点向内探索。
“姐姐……”
身上的男人松开了唐晚柠的唇瓣,通红潋滟,被吃得微微发肿。他俯在上方,俊脸埋在姐姐的颈窝,一边细细的亲吻,一边亲昵地呢喃。
嘴里叫着敬爱的姐姐,行动上却因为深陷沉沦而一遍遍进犯。
唐晚柠被他的体温烤得很舒服,微眯着眼睛,眼前的灯光已经变得晕眩发花。
唐听舟啜着颈侧的细皮嫩肉,又含着她的耳垂,双手也不见得有多老实,勾着细细的紫色肩带从莹白的肩头一点点剥落,接着就是炽热的薄唇慢悠悠吻过。
姐弟俩挤在狭小的沙发上亲密,突然,一道电话打进来。
唐听舟的动作不减,视若无睹,接二连三响起后,倒是唐晚柠率先从身心愉悦舒畅中抽回神。
她眼皮跳了跳,推了推唐听舟的肩膀,哑着嗓音道:“起来,我有电话。”
身上的男人就像标记领地的野狗,用他的气息侵略唐晚柠细嫩的肌肤。
脸上脖子上锁骨上到处都是流连的吻痕。
“我待会还要亲。”他趁机提要求。
唐晚柠鼓圆眼睛,给他一巴掌。
唐听舟笑着亲吻她的手心。
她好不容易从男人身下起来,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冷艳的眸子划过一抹暗色,勾起嘴角。
唐晚柠按下接听键,“七叔公,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怎么,是想通了?”
她一边说一边拉上滑落的肩带。
唐听舟在她身后,慵懒地靠着沙发,浑身穿了条灰色的睡裤,露出精壮漂亮的身躯,再搭配那张英俊的皮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榜上富婆的小白脸。
而此时,唐晚柠在接电话,某个小白脸也不安分,修长的手指重新挑下右肩的肩带,大掌自上而下抚过。
“上次我就说过,每股的本金是规矩,不能随意更改。”
唐晚柠回着那边的电话,妩媚热意的眸子看着作乱的男人。
他冲她扬起笑,然后当着她的面,低头,隔着丝绸面料的裙子,一口咬上浑圆的雪白。
“!”
唐晚柠瞬间瞪大眼睛,但她的自制力和定力是真的好,哪怕接着电话,也没有溢出乱七八糟的声音。
“我之前就说过,没有那么多资金可以进行资产抵押。”
她冷声回那边的通话,这边被唐听舟的举动气得胸口起伏,可这起伏的反应,反倒像是主动往他嘴里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