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同人——十二歌记》风过而往

22、 4．

　　“那我倒要看看……”山田夏优会意地冷笑着。
　　“早知道大小姐不介意的话，也用不着打成这样……”小岛目光中露出轻佻，“这女的本来身材不错的……”
　　“挑三拣四的人闪开，我无所谓。”旁边一个五短身材的男人说着一下扑到瞳的身上，粗暴地撕扯她已经血乎乎湿淋淋几乎看不出颜色的衣服。瞳拼命想拨开那双肮脏的手，噬心挫骨般的剧痛和绵软无力的躯体却让她的反抗没有一点作用。
　　衣服撕裂的声音和少女凄厉的尖叫混合在一起，让人无端的心头一抽，就是这些早就丧失了同情和怜悯的亡命之徒，也有看不下去悄悄扭过头的。
　　胸口被撕开，裙子也被扯掉了……
　　“彰，你在哪，你在哪呀？”瞳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簌簌地流下，喉头含混地发出的凌乱的低噎哀鸣，恨不得此刻便死去。
　　“你在哭吗？”嘲弄的女声居高临下凑近她。
　　瞳睁开眼睛，女子迫近的面孔看起来让人晕眩，她忽然停止了挣扎，粲然生笑，苍白面容映着蜿蜒血痕，仿佛孱弱枝头开出的炽烈花朵，直灼到人心里深处。
　　“彰，会恨你一辈子的……”
　　柔弱语声，伴着那凄艳的笑容，如利剑般钉入夏优心中，一种从未有过的刺痛，让她陡然一惊。
　　恍惚间，一切都像是没了意义，浮云散尽，尽是痴……
　　“停下，停下来!”她忽然浑身颤抖地连声喊道，猛地一把将满脸不解的手下推到旁边，又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瞳的身上。
　　两个女孩默默相视，静谧得仿佛时间都停驻了，夏优的眼中已是泪水连连。
　　这时，门外忽然火急火燎地冲进一个高大的身影，后面跟着几个社团成员，一边跑一边喘着气喊，“大……大小姐……这个人硬闯进来……怎么拦都拦不住……”
　　而仙道看到的却是奄奄一息的瞳和泣不成声的夏优。
　　“你！你都对她做了什么！”心像是被锥子狠狠戳了一下，仙道怒吼着，近乎咆哮，额头上青筋隐现，“你竟敢碰我的女人……”
　　几乎喷出火的目光，却在触到瞳的那一刻，变得无比柔悯，他慌乱地屈膝将她抱起，和服随着动作滑落的一瞬间，她衣衫凌乱濡湿，遍身是猩红血迹，裸露的肌肤淤痕狼藉的凄惨模样让仙道的胸口猛的紧缩成一团，痛到极点，有种不好的念头如地狱般阴沉沉压过来，滞痛地透不过气来，腔底喉头顿时哽咽，“小瞳……”
　　瞳无力地勉强挤出一个宽慰笑容，“彰，我没事，他们只是打了我……”不等说完这一句，只觉刚才的恐惧害怕，无助绝望一时全都涌了上来，眼泪止不住地汩汩流下，一下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呜呜地哭起来。
　　仙道抬起头，俊朗的面容狠狠抽搐了几下，像是在竭尽全力压制着什么，冰冷的眼中尽是鄙夷和仇恨，“回头我再跟你们算账。”
　　他抱起瞳，发疯般的飞奔着向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