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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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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鲁诺不敢靠太近，他倒也不太担心，褚裟才上岛几天，江元尘肯定还不能相信他。
听表哥也说，江元尘有向他们抱怨褚裟的毛病多，两人又刚在红楼闹得不愉快，问题不大。
褚裟察觉江元尘松了手，他拿回戒尺，抽了下江元尘左大腿的外腿根，江元尘因这下抬起了胯。
“哎——”江元尘用双腿夹住了褚裟的腰，他撑着床，不想倒下去。
“江队长，其实我喝酒。”褚裟走到一旁拿起瓶红酒，他得换间大房子，这小地方可搁不开他的东西。
江元尘还沉浸在情yu里，他很生气，哪里都胀胀的，无处疏解，但有人开始品起红酒。
“主要是看跟谁喝。”褚裟走回床边，他用戒尺挑起江元尘的下巴，“转过去。”
风敲打玻璃，外面的天气并不平静，江元尘转了过去，他的腰挨了一戒尺。
“下腰。”褚裟用戒尺探向江元尘的@#，接着他把戒尺往上抬，“对，听话。”
“你把我当狗吗？”江元尘忍不住发火了，他恼羞成怒地想起身，腰窝被倒入红酒。
褚裟就着江元尘的腰窝喝红酒，他用两根手指取了铜罐里的乳膏，先将一根手指……
“砰——”江元尘起身不仅掀翻了床头柜，还给了褚裟一拳。
“作为狗，你居然咬主人？”
褚裟从容不迫地擦去嘴角的血迹，他解开裤子，抓着江元尘的头发就按了上去，“含，我慢慢教你。”
灰黑色的大楼突然被爆—破，震声传了很远。指挥官拿着望远镜观察成果，指挥士兵继续装炮—弹。
中枢国的外交部部长孙无寺面带怒色，他急匆匆进了家门，仆人想帮他拿大衣，遭到训斥。
凉亭里传来忧郁的琴声，如泣如诉。
“谁在弹琴？”
“是小公爷。”
孙无寺听闻，转身向凉亭走去，他刚到就抄起桌子上的杯盏狠狠丢在地上，“这样的国家这样的奇耻大辱，思社，你不思进取，是在想哪个情郎？”
“亚父莫气，近来听闻东胜国虎视眈眈，又见亚父日夜操劳，加之东胜国在边界线上对无辜百姓放炮，心中郁结。”
“哎，我误会你了。”
“我出生时，富贵权势已极，受百姓供养，常蒙圣恩，再得叔叔日夜操劳，读军校，学外语……国家危难，我却只能在这里借琴声抒发愤懑，没有半点建树，心中惭愧。”
“你来，我有事拜托你。”
一只素白修长的手撩开帘子，戴面具的青年跟着孙无寺进了书房。
孙无寺跪下，他郑重磕头，“虽蒙圣恩，臣下有幸教导公爷，但主仆有别，臣于理没有资格请求主上。”
“但说无妨，只要不是违法乱纪，罔顾人伦，我没有什么不能为亚父做的。”
“主上形貌昳丽，多才多艺，心智谋略无一不精。东胜国之所以强势，皆因他们军事力量最强，探子来报，他们将军校与情报部门都搬至孤岛藏匿。无论是军校校长还是情报站站长，他们都是贪财之辈。臣下今有一计，只盼公爷打入他们内部，学来技术，以财帛腐蚀瓦解他们。”
“好。”褚裟摘了面具，“亚父，你只要想办法把我送过去，其余的，交给我。”
中枢国还是君权制，他们仍有皇帝，甚至皇帝权力不小，手里握着军队。国内不乏有志之士，只是制度落伍，实力又弱，国家岌岌可危。
这点乔鲁诺不知道，他只知道褚裟的来历成谜，即使到后期被发现有问题，也是被用大价钱赎走了。
很多间谍牺牲的牺牲，叛变的叛变，唯独褚裟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褚裟不用语言教，他用戒尺抽江元尘左边屁股，留下一道伤痕，就是示意对方舔左边，打右边自然是舔右边，至于中间……
那俩不至于，太快了，不可能，应该是以后的事，甚至可能只是暧昧。
乔鲁诺完全就是新兵蛋子，他压根就不懂男人能跟陌生的女人三分钟就脱衣服，为什么男人不能三天就被其他男人搞上……
一瞬间，乔鲁诺感觉自己似乎被什么猛兽盯住了，他转头，门居然开了一条缝，褚裟正看着他。
他的眼睛很美丽，瞳孔有时很大，像鬼，有时又会缩小，像蛇类，好看的脸便瞬间变得有攻击性。
乔鲁诺一屁股坐在地上，被发现了，自己实在太鲁莽，那么多人折在他手里，为什么要独自来监视？
褚裟收回视线，他递出手帕，正在漱口的江元尘接过擦汗。
外面有人陆陆续续地回来，醉鬼发疯声、思念家乡的哭泣声、骂声和求饶声……
鬼迷心窍的江元尘此时完全醒酒了，他吐着漱口水，神色难辨。
“你讨厌我？”
“没有。”
“可你总是对我不假辞色。”
“因为你身上太多毛病了。”
“是吗？”褚裟不问是什么毛病，他听到隔壁有人敲门，“属下找你呢。”
江元尘越来越生气，最后铁青着脸离开，他关上门前留下一句，“晚安。”
女人出了红楼，她满身俗艳，转弯处被男人抓住手臂，涂好红蔻丹的纤纤五指成爪，钻戒迎光一闪，她用暗器割开对方的脖子，就要撤离时，发现有埋伏。
“追，活捉她。”
江元尘抓住手下问道，“人呢？”
“往东去了。”
“没用的东西。”
“姑娘，这么晚了，你想去哪儿？来救你的好姐妹吗？”秦朗行带着稽查队堵住去路，他早就得到了消息，在这里布下天罗地网。
前有狼，后有虎，女人丢下一颗催泪————弹，她在死胡同硬是抠着墙爬了上去，哪怕速度不慢，腿还是挨了一枪。
“都是你，本来我就要抓到她了的。”江元尘气急败坏地指责秦朗行，要不是对方后台太硬，他真想直接给一拳。
稽查队负责进行主要职责是查军政内部干部贪污腐败行为，确保新法顺利推出。
“我还没追你工作不力的责任呢，身为行动队队长，只顾玩乐，放间谍在我们大本营如入无人之境。”秦朗行不想跟这个混蛋继续浪费时间，“快，追。”
“哼，我们也追。”
“稍等，有人。”褚裟被稽查队的一行人撞倒在地，即使他并不瘦弱，好几个人不看路般猛冲，也给他撞得眼前发晕，他狼狈起身，仔细扑打灰尘。
“谁让你们停下来的？继续追！”秦朗行紧紧盯了褚裟几秒钟，他没继续追，而是留下来审问，面露微笑，“褚科长，大晚上是在散步吗？”
“宵夜啊。”褚裟双手插兜，他眼神递给馄饨摊老板。
“两位长官，我……我……”馄饨摊老板其实是情报科的人，他奉命伪装，搜集情报，监视这块地界，收到江元尘的怒瞪，立刻闭嘴。
“安雅雯的人，你最好别为难他。”
“江队长之前喝了酒，却没怎么吃饭，我听见叫卖馄饨的，便给您买些。我这新来的同事想巴结下，您不会不给面子吧？”
秦朗行看看江元尘，他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关系。江元尘嘴角一勾，认下了。
“听说刚来，大家就都很喜欢你。”
江元尘撇嘴，虽然褚裟这人有不少大少爷的毛病，但是他不抢功，不冒进，对同事和下属都很大方。谁有困难，他都掏钱，绝口不提还钱。
最重要的是，褚裟不打听丁点儿情报，你跟他说，他就摆摆手说自己不懂这些事。
他们是情报处啊，秦朗行啥重要情报都得知道，自己有任何情报死死瞒住，不跟处里其他高层共享。
“再忙也要吃饭，别仗着年轻伤身子。”褚裟说完这句就要走，“派个人送我回去吧。”
“不用。”
“我请求这么做，沾上麻烦，我就得卷铺盖走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