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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赈灾银 ...

  •   江恒从未办过贪墨案,这个案子虽然是一个,其实是两个,先要查清赈灾银去了哪里,再查出朝中参与贪墨的官员。

      江恒心中犹豫不决,仿佛站在了命运的十字路口。一方面,他身为皇帝的亲信,忠诚与职责驱使他必须查明真相,严惩不贷;另一方面,他又担心此举会为自己招来无尽的麻烦与危险,甚至可能影响到自己的仕途与性命。

      江恒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在脑海中理清这团乱麻。然而,每当他试图迈出那决定性的一步时,心中总会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与不安,让他迟迟无法下定决心。

      此刻的他,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无形的牢笼之中,四周是密不透风的墙壁,让他感到窒息与无助。他深知,自己必须做出选择,但这份选择却如同千斤重担,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江恒打算先和世子商量商量,江恒眉头紧锁,神色凝重:“世子,这件事很是棘手,该从何开始?”江恒叹了口气。

      世子:“确实棘手,这起案件牵连甚广,一旦深入追查,定会触动朝中不少权威的利益,得罪之人恐难以计数。”世子叹气:“这件事既然是皇上安排,不得不办,但是若要办,必要得罪一波人。”

      江恒也叹气。

      两人都在思考该如何入手。

      世子沉思,想到了一个突破口:“倒也不是全无办法,我们不如想一个折中的办法。”

      江恒听到世子有办法,眼神亮了:“世子,什么办法?”

      世子提出:“我们查处贪墨,不必操之过急,我们可以给百官十天的时间,如果他们有贪墨的行为,十日内自行上交赃银,我们既往不咎,十天之后倘若是被我们查出来的,必定严惩不贷。”

      江恒仔细一想了想,觉得可行:“如此一来,也能降低我们的办案难度,如今众官员人心惶惶,想必大部分朝中官员都会主动上交贪墨的赈灾银。”

      世子觉得江恒说的有理,也只能这么试试了,笑。

      江恒:“那就这么办,我去安排。”江恒紧缩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有了干劲。

      千瑶在锦城里四处逛逛,熟悉城里的情况,顺便想想传递情报的办法。千瑶看前面聚了不少人,也跟着过来看是什么情况。

      原来是绣云阁,千瑶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干什么的,她很好奇,打算进去看看。

      千瑶转了一圈,发现这里是卖绣品,胭脂水粉的地方,千瑶细细摩挲着精致的绣品,细细看着手帕上绣的纹路,心里有了传递情报办法,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宇文紫樱在家中轻轻抚摸着江远的披风,指尖缓缓滑过的细腻的锦缎,带着一丝温暖与熟悉。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两人初次相遇的那一刻,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涟漪。

      那日,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江远如同天降神兵般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带着一身的英气与温柔。他们的目光在不经意间交汇,那一刻,仿佛时间都为之静止。紫樱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脸颊也悄悄染上了红晕。

      此刻,再次触摸着这件披风,紫樱的脸上再次浮现出羞涩的笑容。她甚至还能感受到江远那温暖的目光,以及他轻轻为她披上披风时的那份柔情与呵护。这份回忆,如同珍贵的宝藏,被她小心翼翼地珍藏在心底。

      紫樱看着梳妆台上江远送给她的桂花玉簪,她一次又一次的回想两人相见时候的场景,每一次回想她都害羞不已,也期盼着还能再见到他。

      嫣儿看出了紫樱的心事:“姑娘,你这是在想江公子吗?”

      紫樱害羞的不好意思,低头不语。

      嫣儿:“姑娘的眼光很好,江公子也很不错,人又实在,武功又好,是良配呢。”

      紫樱听到嫣儿夸江远,有些开心,低头浅笑。

      嫣儿:“姑娘,我已经打听好了,江公子就是新科状元江恒的弟弟,之前一直在边境打战,也是才回来呢,他可是有军功在身呢。”

      紫樱觉得江远特别厉害,忍不住夸他:“我知道他优秀。但我没想到他那么厉害呢。”

      紫樱想再见到江远,但没有合适的理由见他,随后她看了看披风,有了主意:“这件披风就是他的,我想着还是还给他吧。”
      嫣儿看穿了她的心思,知道紫樱想见他,偷笑:“好,也是应该还给江公子了。”嫣儿故意说的阴阳怪气。

      紫樱不好意思,故意责备:“嫣儿。”

      嫣儿打趣:“那姑娘好好打扮一番,去见江公子吧。”

      紫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笑的脸颊红红。

      朝中大臣听说要查处贪墨,人人自危,众官员人心惶惶,犹如惊弓之鸟,他们聚在一起,眉头紧锁,低头密谈,企图商讨出一条应对之策,来化解这场即将到来的危机。

      他们面色凝重,心中忐忑不安,仿佛随时都会有大难临头。

      夜幕降临,几位朝中重臣相约秘密会面,他们走进一间隐秘的密室,点燃烛火,气氛瞬间变得压抑而紧张,因为根本没有几个人手上是完全干净的,只是谁贪的多谁贪的少的问题,大家议论纷纷。

      “此事非同小可,我们必须谨慎行事。”一位大臣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

      其他人纷纷点头,目光中透露出焦虑和不安。他们围坐在一起,低声密谈,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唉声叹气。

      “这该怎么办呢?”其中一个大臣面露难色。

      “我们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既能保全自身,又能平息皇帝的怒火。”又有人附和道。

      众人议论纷纷。

      户部尚书李为升开口,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的那一步,世子既然说了十日内交出贪墨的银两,那我们就还有机会,只要我们在十日内交出来了,那就没问题。”

      “道理是这么个理,真的没问题吗?他们真的不会追究吗?”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敢带头上交贪墨的银两。

      李为升:“这差事不好做呀,一旦做的不好,便会得罪很多人。他们倒是聪明,想了一个很好的办法。”

      为今之际,总不能被他们查出来贪墨吧,那就只有自己主动上交了。李为升安抚众人,先表态:“我先上交。”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做声,一方面是不相信,另一方面也是害怕自己被处罚。过了一会儿,众人纷纷表态:“我也来上交。”

      “我也来上交。”

      众人达成一致。

      逸安帮忙打点这些官员上交的财物,看到大箱子堆了好多箱,里面装满了财物,不禁冷笑了一声:“哈,没想到这些官员还真的是中饱私囊,贪了那么多,也不怕把自己撑死。”逸安很是看不上这些官员,对他们嗤之以鼻。

      逸安和其他人都在忙着打点财物,因为财物太多了,所以忙的抽不开身。

      “这可得收拾到什么时候啊?”

      “太多了,太多了,根本收拾不完。”

      皇帝:“查的怎么样了?”

      世子说了自己想的办法。皇帝大笑,对他夸赞不已:“要说狡猾还得是你,你这办法想的可真好。”

      皇帝觉得这办法甚好:“不过效果很明显,才短短几天,已经有不少官员交了不少银两。朕的国库啊也充实了不少。”

      皇帝有些怒:“朕也真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贪了这么多,真是可恶,此次,朕必严惩。”

      世子:“陛下说的在理,不严惩,恐难以服众。”

      世子将朝臣交上来的银两登记造册给皇帝看,皇帝一页页翻看,越看越气。

      皇帝:“十日之期还没到吧?”

      世子:“今日是第五日。”

      皇帝更气了:“居然才第五日,居然已经收上来那么多。”

      皇帝龙颜大怒,声音颤抖着:“朕早就知道朝中贪墨之风盛行,众大臣竟不思为国尽忠,反倒贪赃枉法,朕真是痛心疾首!”他的手指紧紧扣住龙椅的扶手,仿佛要将它捏碎,双眼中射出凌厉的光芒。

      世子低头:“陛下息怒。如今灾区一刻也等不了,臣建议可以把收上来的银子先运送到灾区,可解燃眉之急。”

      皇帝很欣慰世子此举能收回大部分赈灾银:“只能如此了,这桩差事你办的都不错。”皇帝拍拍世子的肩膀:“去看看你姐姐吧,你姐想你了。”

      世子点头:“嗯。”

      世子去找他姐姐惠妃,惠妃很早就在门口等了,看到世子过来了,很开心,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你来了,你可是很久不来看我呢。”

      世子看到姐姐也很开心:“姐。”

      惠妃在宫中孤单,很热情:“难得来一次,今日在我这儿吃个饭吧,我也为你准备了你爱吃的菜,快来尝尝。”

      世子尝了一口菜确实好吃:“真好吃,谢谢姐。”

      惠妃:“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客气了?听说你最近在查案子,你看你忙的都瘦了。”

      世子点头:“哪有瘦,我还变壮了。”

      惠妃:“壮了就好,姐提醒你一句,一定要小心。”

      世子笑:“放心吧,姐,我知道的,你在宫中也要多留意。”

      皇帝宠爱自己,自己在宫中倒还容易,惠妃笑:“你就别担心姐了。我一切都好,陛下对我也很好,你不用担心。”

      世子听到姐姐过得好,很欣慰:“好。”

      惠妃:“你我都是在陛下身边伺候的人,伴君如伴虎,一定要万事小心。”

      世子假装抱怨:“你怎么和爹一样,总爱说这些,我都知道啦。”世子在姐姐面前略微撒娇。

      惠妃看着弟弟可爱的样子,很放心他,慈祥地笑着:“好。”

      陆韫在书桌前看书,想着这次虽然是江恒查案,他会查到最关键的证据吗?这次案子的事情过后,他是会平步青云还是会一落千丈呢,看来重来一次,终究有些事情会有改变,既然会有改变,那自己是不是也会有机会离开江府呢?

      博一把,一定可以的!

      江恒看着这些上交财物的账本,清点着:“如今不少官员都交出了他们的财物,特别是户部尚书李为升带头上交,他上交的也是最多的。”

      世子疑惑:“户部尚书?”世子从前根本就没有注意过他。

      世子用眼神示意逸安去查户部尚书李为升。

      李元朗一直都觉得户部一定有问题,因为赈灾银一定会经过户部的人的手:“赈灾银是从户部发出去的,如果是户部的人动手脚,那应该很容易。”

      江恒:“难道是户部有问题?”

      李元朗肯定地说:“户部嫌疑很大。毕竟赈灾银全程都是由户部管理和发放。”

      世子:“赈灾银到了户部就不见了踪影,既然要查清事实,那还是得去芜州一趟。”

      芜州此次受水灾最严重。赈灾银大部分都送去了芜州,但依然没有缓解灾情,反倒还激起了民怨。这次,就是芜州百姓手书的万民请愿书,才引起了皇帝的注意。

      说起芜州,李元朗眉头紧锁,缓缓说道:“芜州水患,犹如猛兽肆虐,虽然如涓涓细流却难解汪洋之困。”他的话语中透露着深深的忧虑。

      江恒补充道:“芜州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众官员上交的赈灾银两应先送去芜州,缓解受灾情况。”

      世子点头,表示同意。

      李元朗提出:“另外,水灾之后瘟疫又起,百姓生计无着,该如何是好?”

      世子:“还是先去一趟吧,查一查,先前那一批赈灾银究竟去了哪里,后续,朝中会继续派人去救灾。”

      李元朗虽然是世家子弟,但怜悯众生,看不得百姓受灾:“让我去吧,我想查清真相。”

      世子同意了:“好。”

      江恒也同意:“好。”

      世子叮嘱李元朗:“此去必定危险重重,我把逸飞借给你,逸飞身手好,你带着他一定有用。”

      李元朗点头同意。

      江恒:“这一路绝对不容易,一定会有危险,你多带些人,万分小心。”江恒拍拍李元朗的肩膀。

      江恒:“我和世子在锦城处理贪墨案的后续,等你的好消息。”

      李元朗笑着,很自信自己一定能查清事实:“好。”

      中书令听说李元朗即将启程去芜州调查情况,很是担心,担心李元朗在芜州会查出些什么影响自己,所以在他走之前一定要邀请他过来聊一聊。

      中书令吩咐下属:“轻舟,给李元朗下一个帖子,要他务必来我府上一趟。”

      轻舟:“好。”

      李元朗正在收拾包袱,收到了中书令发来的帖子,李元朗当然知道他此举是何意,不由得用手捏紧了帖子,下属问他:“大人去不去?”

      李元朗知道如果自己去了,芜州的情况就查不清楚了,难保中书令不会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李元朗内心坚定,并不想同流合污:“不去。”

      李元朗:“告诉送帖子的人,等我回来了我一定去中师令府上拜访。”

      中书令既然已经行动了,说明他们已经警觉起来了,此事越拖越麻烦,如若再拖,自己恐怕就走不了了,宜早不宜迟,李元朗对下属说:“尽快出城,赶快收拾东西,连夜走,记住,不要惊动旁人。”

      下属:“是。”

      宇文尘逸仍旧每天继续坚持给陆芷送好东西,好东西如流水般的进了陆府,陆芷心花怒放。

      秀颜知道宇文尘逸对自家姑娘有意也很开心,毕竟对方是中书令之子,有权有势,秀颜对宇文尘逸很满意,如果这两人真能在一起,顺利成亲,也是一件好事,陆芷能高嫁,对陆府也好处多多。

      秀颜看着梳妆台上堆成山的东西:“芷儿,这位宇文公子,对你倒是殷勤的很。”

      陆芷害羞,用手拨弄着头发。

      秀颜笑话:“看来我是得给你换一个大一点的梳妆台吧。”

      陆芷害羞,难为情:“娘。”

      秀颜打趣她:“你不考虑一下他?”

      陆芷继续害羞:“娘。”

      秀颜看她害羞不好意思的样子:“好了,好了,娘不问了,你呀就好好考虑考虑,可千万不要错过良人。”秀颜内心还是很开心的,虽然世子对陆芷无意,但还有宇文尘逸。

      陆芷:“好好好,我知道的,您先出去吧。”陆芷边说边轻推秀颜出门。

      门外的秀颜:“这孩子真是的,女儿大了,管不住了。”秀颜笑着摇摇头,走了。

      陆芷坐在梳妆台前,今天,宇文尘逸给自己又送了一个首饰盒,陆芷打开看,发现里面有一张小纸条,原来是宇文尘逸邀请她见面,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字迹,心中涌起了万千思绪,她时而皱眉,时而微笑,内心在犹豫与好奇之间摇摆不定。

      如儿:“姑娘去吗?”

      陆芷用手揉搓着衣裙,很纠结。

      如儿:“其实呢宇文公子不错。姑娘,要不要试试看?如果姑娘能嫁给他也挺不错的。”

      陆芷想着,也觉得先见见面看看,但又担心女子这么明目张胆的出去见一个外男会有损名声。纠结再三,为了自己的终身幸福,陆芷决定见面。

      李元朗和逸飞两个人连夜骑马先行离开,大部队按原计划按时出发。

      第二天一早,因李元朗没有来拜访,中书令发火:“他怎么没来?人呢?”

      轻舟连忙跪着:“属下办事不力,属下已将拜帖送给李大人,他也接了拜帖。”

      中书令:“那他怎么没来?他怎么敢拒绝我?”他怒不可遏,因为没有人敢拒绝当朝中书令的邀约。

      轻舟心虚,说话微微颤抖:“李大人……他……已经离开了。”轻舟低头:“属下在城门口一直看着,并未发现李大人出城的踪迹。”

      中书令怒:“他若真心想走,你怎么可能发现?”他的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栏杆,像要把栏杆抓碎一样。

      中书令还想为自己争取一把:“他走了多久了?”

      轻舟:“属下只知道李大人提前出发,他具体到哪儿了属下不清楚,大部队即将出发。”

      中书令:“快走。”如果现在快马加鞭到驿站,兴许还赶得上李元朗。

      好在李元朗脚程不快,中书令还是追上了他。两人在驿站碰了面。

      中书令:“李大人倒是走的很急呀。”

      李元朗调侃:“宇文大人的脚程倒是快啊。”

      中书令扶着腰晃了晃身子:“老身好久不骑马,这一次亲自骑马来追你,你面子可真是够大的。”他说的阴阳怪气。

      李元朗礼貌的笑笑。

      中书令也笑了,李元朗:“陛下安排的事情我自然是要尽心尽力的,当然是要尽早出发。”

      中书令故意强调:“此次去芜州,你可要认真细查呀!”

      李元朗恭敬行礼:“我自会如此。”

      中书令:“李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你应当知道。”他的语气中带有一丝威胁。

      李元朗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但他故意装作不知道:“宇文大人此话何意?”

      中书令:“芜州水深,李大人可千万别淹了自己。”

      李元朗笑,自信的说道:“属下会水,万万不会淹了自己。”李元朗笑的很坦然。

      中书令看他冥顽不化,有些恼怒,冷笑:“哼。”中书令随即甩袖离去。

      逸飞:“李大人,看来此行不容易啊。”

      李元朗:“我也没想到宇文大人会来,看来芜州的事多多少少与他有点关系了。”

      逸飞:“与我们设想的差不多,户部定然牵连其中。”

      李元朗本就怀疑户部,这下,怀疑更深了。

      逸飞:“属下担心宇文大人会动杀心。”

      李元朗丝毫不怕:“既然选择了来查清事实,那我就不会害怕,我们细细筹谋便是。”他看着逸飞,相信自己一定能完成任务。

      逸飞看见李元朗都不怕,自己怕什么呢,坚定了自己的内心:“是。”

      陆韫在房间,手中拿着一根纤细的银针,在绣布上穿梭自如,一针一线间,一幅精美的花鸟图渐渐成形,她的眼神专注,仿佛所有的烦恼都随着那细腻的针脚一一逢进绣品之中。

      陆韫心中藏着一个秘密——她渴望自由,渴望能够离开这座束缚了自己多年的江府,去追寻属于自己的天空,通过绣制绣品,以此换取微薄的银两,积攒着逃离的资本。

      陆韫:“云儿,我们手上有多少钱了?”

      云儿:“小娘,我们已经有不少了,差不多可以盘下一件铺子了。”

      雪儿惊讶又惊喜:“没想到我们竟然能挣那么多钱。”

      陆韫放下手中的绣针,目光温柔的望向云儿,雪儿,认真的问她们:“你们可曾想过,有一天摆脱奴籍,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雪儿闻言,先是一愣,随机眼中闪过一丝向往,又担心陆韫是赶自己离开:“小娘,你想赶我走吗,是我做的不够好吗?”

      陆韫轻轻握住雪儿的手,眼中满是真诚。连忙回答:“当然不是,我希望你们是自由的,如果我有一天离开这里,你们会跟我走吗?”

      云儿,雪儿眼眶不仅湿润了,他们紧握陆韫的手,点头,声音中带着哽咽:“我们当然愿意”。

      云儿:“如果能摆脱奴籍的身份自然是好,但是我们也不要和小娘分开。”

      雪儿附和:“对。”

      云儿:“小娘您是真的拿定主意要离开吗?”

      陆韫点头:“心向自在无拘束,爱情,婚姻,非必需,亦非归宿。”

      陆韫拿起绣针:“你们来看看,我绣的怎么样?”

      云儿看着花鸟图案,夸赞:“这个绣的真不错,小娘,如果从这里下针,针脚可以稍微小一点。”

      在那座宏伟壮观的皇城之中,夜幕低垂,月色如水,却难掩一股暗流涌动的紧张氛围,太后府邸内灯火阑珊,却无人有心情欣赏这份宁静,一场风暴即将席卷而来。

      太后端坐于高高的凤椅之上,身着华贵的凤袍,头戴璀璨的凤冠,威严而不可侵犯,她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太后严肃地询问户部尚书李为升:“都处理干净了吗?”

      大殿中央,李为升跪伏在地,身体微微颤抖着,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砖,不敢抬头,显然处于极度的恐惧与不安之中:“已经处理干净了,他们绝不会发现什么。”他的声音忍不住地发抖。

      太后的声音冰冷而威严,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最好不要被查到什么把柄。”

      李为升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是。”

      太后怒不可遏:“哀家真是没想到,在你自己的地盘上居然会捅出那么大的篓子,万民情愿书竟然到了皇帝手上,哀家想压都压不住。”她又愤怒又无奈。

      中书令也无奈的摇摇头。

      李为升立马磕头:“太后息怒。属下办事不利,请太后责罚。”他继续跪伏在地,等待着太后接下来的处置。

      大殿内一片寂静,只有大臣微弱的呼吸声和太后冰冷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现在责罚他有什么用,太后心乱如麻,心思根本不在责罚上:“现在责罚你有什么用?退下吧。”

      李为升颤颤巍巍的起身,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敢直视太后,中书令眼神示意他快点离开。

      中书令和李为升离开后,中书令:“有些话,太后不好说。”

      李为升侧耳倾听,中书令:“如果李元朗查到些什么,那就杀了,如果没有查到什么,那就让他回来,这一次可别让太后失望。”中书令看着他,眼神中有警告,也有威胁。

      李元升颜色苍白,用手摸着额头上再一次被吓得满是细密的汗珠:“是。”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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