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初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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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光又哭了，他或许得很久以后才知道是为什么。
郁离呆呆地用手去接，简光急忙查看他的手心，发现没什么异样之后哭着抱住了郁离，那时候他才知道，郁离对他的眼泪不过敏，但是却对此异常敏感。
母亲打开了门，亮起的小灯中两个人都被她吸引了视线，郁离咿呀咿呀地伸出藕节一般的手，简光也乖乖地喊妈妈，声音又糯又哑，眼睛红得像兔子。
卿琰疲倦地笑了笑，抱起来郁离不到几分钟，郁离就朝着简光方向伸手，卿琰无言微笑，觉得生下郁离也不是那么错误。
“……小光，你要照顾好芋泥，在我不在的日子也是。”
“妈妈……”
简光又哭了，伸出手拉住了那双陌生的手，卿琰推开了，郁离扭着腰用小手去擦那断不掉的眼泪，“妈妈实在是忍受不了爸爸了，我得有我的生活……你是哥哥，你要照顾好弟弟知道吗？妈妈给你的卡一定要收好，不能给爸爸，你要自己拿着，这是给你和芋泥用的，我会一直发烧，我、我要走了。”
“一定、一定要走吗？”
卿琰红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血肉点点头，她摸了摸简光的脑袋，是最后一次，是为了告别。
简光哭的很伤心，郁离傻傻地看着哥哥，或许是母亲的悲伤的感情会通过血液传染，郁离扁着嘴也要哭，大眼睛装满了眼泪，手上的眼泪已经打湿了衣袖。
简光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不让滴落，自己带着眼泪哄他，看着母亲不回头地离开了，他没有挽留，只是抱着郁离。
从四岁开始，他只有爸爸和弟弟了。
＊
日落。
郁离踩着夕阳和哥哥的背影离开了学校，嘴里哼着歌曲。
上了车郁离就睡着了，靠着简光睡得安稳，耳机里面依旧是那个录音，简光虽然感觉奇怪也没有开口问，毕竟是他的隐私，郁离越来越大，从小都乖，连叛逆期也没有，该有的简光都尽力给他，但是该退一步的，简光也会逼着自己退一步。
摇晃的车把两个人送到了目的地，简光牵着迷迷糊糊的郁离的手下了车，护着他避免被人撞着，等走到了小区门口郁离才慢慢清明，将眼睛完全睁开，然后扯着他哥的衣袖说饿了。
“晚上没吃饭？”
简光皱眉又要发作，郁离赶紧摇摇头，“吃了吃了，但是还想吃。”
简光无声地松了一口气，能吃是福，多吃点长长肉也没事儿，脚一转带他去了常去的面店。
老板是一对夫妻，看着他们来了立马热情地招待，“放学啦？离离读几年级了？”
“高三了——谢谢叔。”
郁离笑着露出来酒窝，两夫妻笑着摆手，给两个人送了两碟小菜，这家店还是他们爸妈还在一起的时候，简光就来吃，如今连郁离都长大了，面店依旧老样子，味道也没变。
浑圆的抄手被一口口吞下，郁离旁边坐在简光，他眯了眯眼睛，满足地往他身上倒，简光下意识地护住他的背，好让他别从没有靠背的凳子倒下去，但简光的注意力依旧在手机上，郁离皱眉，话在嘴里翻来覆去地都快炒熟了，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哥忙吗？”
简光碰到了他有些凉的手，皱眉分出思绪想着周六还是周日去医院顺便逛街，然后把郁离的手放进了自己臀下轻轻压着取暖，冰冷让他颤了颤却没有拿出来，他换了个坐姿轻摇着头，“萧然周六要去医院，我那天不用去家教，我们周六去医院体检顺便逛街吧。”
郁离乖巧点头，瓷白的勺盛着泛粉的抄手，勺中的汤汁带着一颗葱花，淡色的含着油花的汤汁递到了嘴边，简光低头垂眸尽数吃掉，嘴唇变得油亮，郁离还没来得及欣赏下一秒就被擦干净了，简光捏着纸又想着国庆节要带郁离去哪里玩儿。
“……不知道，哥哥想去哪里？”
郁离靠着简光，一碗抄手下肚他整个人都暖洋洋的，靠着哥哥又开始昏昏欲睡，在简光身边他可以什么都不考虑，他哥能给他摆平。
简光叹口气退出了页面，“……也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没有吗？哥不是喜欢爬山吗？带着望远镜出去看星星？”
简光扫了码付钱还被塞了几颗茶叶蛋，谢过之后他背着书包拉着迷糊的郁离回了家，边走边聊。
细碎的月影被他们踩在脚下，摇晃的树叶落下摇晃的藻荇，小区下面还有着人集体看电影，是小黄人，简光和他肩并着肩在人群中驻足了一会儿。
“爬山……去秀城吗？顺便那里的海景也挺出名的，最近天气也不错。”
郁离点点头，凑过去看他的手机。
海上日出他哥带他去看过，那是他初三前的冬天，他提了一嘴，他哥就制定了计划带他去了另一个城市，带他去看海上日出和落日。
买票要过几天，两个人没有过多逗留，回了房。
长大后的房间不再大了，郁离洗了个澡衣服一脱进了他哥的被窝，他深深一嗅满是他哥身上的味道。
明明他们什么都用的一样的，他哥身上还是带着他一人能闻到的香，反应来的猝不及防顶着内裤难受得生疼。
郁离只露出来一双黑亮的眼睛，简光头发还在滴水，他拿出来许久不用的台灯放到了郁离的身边，然后插上了电开到了最小的一档。
“哥，我帮你吹头发。”
简光点头，低垂着把吹风机给他，光洁的后颈暴露在郁离眼中让他无端觉得牙痒痒，他用被子遮住反应，打开了吹风机的开关到了最大，噪音瞬间充满房间。
“我爱你。”
郁离在噪音中唇轻启，简光“嗯？”了一声，问他说什么，他没有听到。
“没什么，哥你太累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嗯”
简光头发很软，细黑的头发乱糟糟的很可爱，虽说他哥总是冷着脸皱着眉看起来不好惹的样子，但是他看过温柔细心的模样，他双手按着肩，和以前无数次夜晚一样，陪他演着兄友弟恭，按摩的手法也逐日精进，但是他只给他哥按摩，还是当初练武的时候主动学的。
“睡觉吧。”
简光摸了一下自己头发，都干得差不多了，他站起来走到开关，看着郁离躺下才关了灯，只留下台灯昏黄的光照亮一隅之地，温暖却不刺眼。
暖烘烘的被子里面郁离神经跳动，他又抑制不住地想要在他哥身上蹭一蹭，又舍不得这个温暖的氛围，怕委屈哥哥，又怕委屈自己。
太阳穴跳动，郁离咬着唇心一横去抱他哥，反正日记也被看了，他不信他哥什么都不知道，况且他哥也不会委屈自己，大不了被揍一顿。
带着倦意的简光眉心一跳，直到感受到滚烫的东西过来蹭了几下又猛地往上一顶，蜷缩的花蕊瞬间缩紧然后流出了花蜜。
！
简光瞪大眼睛瞬间清醒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转手就是一巴掌往郁离脸上招呼。
“啪——”
“郁离！你他妈干嘛呢！”
简光红着脸声音极冷，饱含威胁且没忍住骂了脏话，气血上涌，温暖的被子掀开，冷气开始灌入，郁离被打咬到了脸颊的肉，嘴里瞬间满是血腥，血顺着嘴角滴落到了被单上和床上，他更加兴奋，和简光在微暗的房间中对视，满眼□□，不怕死地把脸凑上去。
“哥……帮帮我好不好？帮帮我求你了，要打也继续打吧。”
简光气得脑仁疼，他还以为他收心了，目前看来非但没有反而得寸进尺，亏他还好脸色地对待他。
“不可能——今晚你一个人睡。”
简光拿着枕头就要离开，郁离怎么可能同意，一伸手一用力简光就被拦腰按到了床上，将床上砸了一个坑又迅速回弹，简光被摔得头昏脑胀，哑着声音喊郁离的名字，抬脚踹倒了郁离肚子上，一点没收力气。
“你个混蛋……”
“哥，你就用手帮帮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微弱的台灯照着郁离不加遮掩的欲望，小腹绷紧微微起伏，只是拉链拉开，裤子卡在胯骨摇摇欲坠，露出来腰窝和完美的腰线，白嫩的皮肤因为欲望变成粉色，简光从他上了高中就再也没有一起洗澡了，果然因为激素原因，郁离的发育比他好一些。
郁离红着眼睛手下力气却是丝毫没有减弱，灯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五官更加立体，和他记忆中的弟弟有重合又有出入。
简光晃神的一瞬间，郁离立马低头含住了他的下唇，简光瞪大眼睛一下就咬了上去，郁离吃痛都不松口反而全部含了进去，口腔里面全是血，铁锈味恶心又兴奋，黑暗中郁离神经处于异常兴奋的境地，简光心下一狠又一脚直接踹开了人，一点力没收。
踹残了他养，死了他陪葬。
结结实实的一脚让郁离闷哼一声侧开了身子，简光起身就要跑，腰被猛地一扯然后往后一扣，擒拿地一般双手往后压在了床上，屁股抬起和双脚抬起，脚放下了，屁股因为挣扎抬得更高了。
分明还是九月，两个人都出了汗，郁离笑着把血和他哥的口水尽数吞下，满嘴的血腥味让他上下都很兴奋，就连隐秘的小口都有了分泌透液的错觉。
“你个疯子！郁离！你给我住手！你想强／奸你哥哥吗？”
郁离停下了脱他裤子的手，简光胸脯剧烈起伏，可是郁离却是歪着头称得上有些腼腆地笑了，歪着头说“不可以吗”。
郁离硬生生把他哥的裤子扯了下来，细线接触空气后变成冷意断了，简光论力气根本比不上练了的郁离，僵硬的身体因为腿碰到了肩膀发出了声音。
啪的一声，灯打开了，简光因为白光闭上了眼睛，被强光刺激红了眼，郁离却仿佛是被他哥吸引了，眼睛适应亮光后就眨也不眨地盯着。
他哥的同他不一样……
郁离失控地低头含住吻上了哥哥，涎水蘸湿了颤抖的干瘪的唇，脑子不可控地想，自己夺走了哥哥所有的初吻……。
“嘭——”
郁离被踹到了床下，他闷哼一声，看着他哥光着腿短袖卷到了胸脯，因为用力而露出了小腿流畅的肌肉线条。
两个人无声地对峙着，好笑又滑稽，简光握着拳眼睛红着，羞愤和痛苦几乎让心脏爆炸，大脑缺氧，说话都不利索了，“郁离……你他妈气死我得了……你自己好好冷静冷静，别逼我拿刀砍你。”
他还想揍人，硬生生忍住了，白天的温馨全然消失，郁离从地上撑着墙起来，乖顺又恐怖地看着简光，脚步不停，声音颤抖，兴奋又变态，“哥，你帮我冷静。”
简光气得拿起来了桌边的书本扔了下去，书页划伤了郁离的脸和脖颈，他被打得头歪向一边，简光还没解恨，郁离就突然伸手遏制住了他反手把他压在床上，简光惊恐地瞪大眼睛就被自己的扔在一边的白色布料塞进了嘴里，死死地卡着他的喉口。
腿被黑色皮带禁锢，郁离低头鼻尖狠狠地撵着 唇珠 。简光生理性泪水激得他不停眨眼睛，反抗显得力不从心，床单被弄得皱巴巴的。
恶魔在喃喃低语，把简光气得脖颈青筋暴起，郁离不怕死地亲他的脖颈，肩膀，手臂和勒出红痕的大腿，简光全身酸软没有力气，连瞪人都变成了嗔怪，直到微凉液体弄到了腿上才将疯狂的气氛撕开了一道口子。
郁离低头舔砥唇瓣 ，无力的简光被惊得连忙把嘴里满是口水的白色布料扯了出来，“你个疯子，不准——啊——”
简光挺起来的腰又重重地落了下去，还没完全恢复力气的简光瞪大眼睛被灯光晃了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郁离、崽崽，你别……”
简光挣扎着要爬开，幼时的称呼让郁离恍惚了一下，但仅仅只是一下。
从未尝过如此滋味的简光仰着头无声地咬着唇落泪，头顶的光都变得绚烂，腰腹绷紧弯成一张漂亮的银弓。
疯了。
乱了。
郁离喉结上下滚动，饱腹的怪物变得餍足，乖巧地坐在他哥哥面前，欣赏他水淋淋的全身，简光大脑空白，可被这个场面刺激得情动，郁离不怕死地凑上去，去亲简光僵硬的下巴，柔软的双唇。
“……”
简光抬起手，抖着身子打了面前早已面目全非的郁离一巴掌，可是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连耳光都像是抚摸。
“……滚。”
“出去跪着，不准起来！”
“好的。”
“哥哥。”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初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