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74、第 74 章 ...
-
当你擦完这三个位置后,艾弗里抬起手叫了停:「无意义的折磨到此为止,公主。」
旋即她投身于赌博中,赌博无意义地重复,即使有看牌的优势,很显然气运不足。第二轮艾弗里的一对,败于奎恩的两对,奎恩获胜,将满满的底池大招大揽回怀中。
「来吧。」她把脑袋一甩,「特伦斯,去——」
你温良地等候着,表情像是一名「良家」。奎恩指着你的臀部:「露下屁股吧!」
「特伦斯」的屁股在传言中风靡,她们评判着衣物下方的臀部是否丰满,很显然你并不丰满,毫无芥蒂地脱下衣物后,众人观赏着你的身体。传言中的「特伦斯」是否使众人满意?你没有问出这句话,你知道礼顿为你着迷。
「她有一个好的屁股。」
「是吗?」奎恩剪着雪茄,摇头晃脑地说,「我觉得不怎么样。」
雪茄剪沿着雪茄「咔哒」将头部剪下,片刻后出现在人的嘴边,当奎恩将雪茄夹在嘴中时,第三轮赌博开始。第三轮的赌博,拥有看牌优势的艾弗里仍旧没有赢下,胜利者是运气较好的礼顿,她在这一局拿到了顺子。
女人的衣冠楚楚,佩戴有象征「学问」的眼镜,年纪于公寓内最大,五十余岁的她玩心不老。
「特伦斯。」她顿了顿,揭开你的真实身份,「不,艾娃。」
你的表情没有变化,因为真实姓名于你而言并不重要。掌握着你的全部信息的礼顿,明白你与贝利之间的关系,一双年迈的眼睛于你们二者之间徘徊:「去和你名义上的母亲接吻吧。」
你的入学资料上,母亲一栏填写的内容是「贝利」,其余孤儿填写的是「无」。她很显然知道一些什么,「扭曲」地戏弄着你与贝利。「欲都」盛行母女片,却没见过位高权重的女人,与她亲生女儿的「母女片」。
「贝利。」你叫了一声贝利的名字,贝利寡淡地应有:「来吧。」
毋需再「伦理道德」了!在欲都中,哪有坚守的人,以及对亲缘关系的敬畏?她们永恒地挑战,挑战人性所能承担的极限,哪怕极限都并不足够!女人将身体靠在椅背,与你接着一次背德的吻。
你的唇部与贝利显然淡冷的嘴唇相接,就像是与一条蛇接吻。那条蛇压住你的后脑,伸出舌头,甚至与你有了一次舌吻。嘴唇在不断相接,水渍在不断流延,在此情景下,她同时不食烟火地嘲弄着现状。
为什么非要如此不可?
为什么非要如此不可!
她与你吻得更深,将你压在桌面上,险些到了擦枪走火的地步,手顺着你的衣摆向上抓去,场面上剩余的三个人拦住,拦也并不是个好拦,她们制定了下一次计划:「如果谁赢了,就有特伦斯的一夜!」
她们开启第四轮赌博,目睹淫靡的荷官发牌,仿佛一切均未发生。这一轮艾弗里的牌很好,组成了「同花」,你以为她胜券在握,这一轮的胜负押注很大,最后获胜的是拿出「皇家同花顺」的贝利。
「皇家同花顺」的获得概率是0.000154%,所有人看到这幅大牌惊叹:「贝利,你作弊了?」
贝利揽过底池:「有证据么?」
除了一局以外,其余的局数她的牌数小,输得多,让人窥看不出问题。几回合胜负下来,每个人赢的数次平均,根据场面上收入的排名,艾弗里位居第一。她们一路玩到傍晚,将你的衣物通过言语扒光,使你坐在赌博桌上供各人取笑。
当一通电话打来,一场赌局顷刻解散:「情人的电话?」
「不。」面对礼顿的调笑,奎恩叼着雪茄,「那个人!」她旋风一样披上外套,招呼着赌局中的胜者,「艾弗里,你跟我一块去。」
艾弗里站起身:「好。」
场面上的人员心知肚明,此次雷米的「大动作」,艾弗里也需要分一杯羹。当她们离开后,礼顿面对着贝利,飞了一个苍老的眼:「我们的蛋糕又少了一块,奎恩在拿艾弗里制衡我们。」她微笑着喝酒,「这老东西。」
礼顿比奎恩的年龄更大,贝利平静地看待此事:「难道能瞒她一辈子?」
礼顿喝过酒后也站起身,欲都的「风云」时刻在变,她作为老一辈,需要更加小心行事,才能够稳定住未来人生的富贵。如果需要未来的人生像今日一样,在接下来的几年内,她需要贪墨更多。
「该知道的总会知道。」她偏过头,「不该知道的,也总会有人知道。」
雷米的「人奶牧场」能挣有多少,前景如何,每个人都看在眼里。这块蛋糕,每个人都需要分母减少,偏偏奎恩将分母增大。贝利收拾着脏污的桌面,明白奎恩的用心:「纵观历史,多少皇帝采取类似手段?权力集中,那么必有异心,你我站在她的位置,也会采取。不能分到的,一辈子也分不到,就让她去制衡吧。」
礼顿礼节地告退:「我也走了,祝你和你的小女儿愉快。」
当礼顿走后,整间公寓只有你与贝利,气氛由最初的「奢侈」变为沉寂。公寓内因招待过宾客变得凌乱,贝利收拾着公寓,将奎恩抽过的雪茄,以及礼顿用过的纸巾扫除,你看了片刻,过后也去搭了一把手。
「我也来吧。」就当是尽「孝心」了。
你们二人一同收拾房间,将房间收拾至整洁。方才胜负时的赌注被搁置,你知道贝利不会对你做什么,她全程表现得兴致缺缺,面对着年轻的□□没有任何反应:「你今天是来捣乱的。」
她指出了你今天来的目的,你不由自主地微笑了一下,内心中觉得很开心。
是的,你今天就是来捣乱的,当从艾弗里的电话里听到「贝利」名字的时候,你就一门心思想着来捣乱,你可以装作听不懂艾弗里的暗示,但是你偏偏就是听懂,协助着艾弗里分走了贝利的一杯羹。
「是的。」你说,「我就是来捣乱的,我还想你死。」
你顿了顿:「我想你死,从很早就开始了。也许是从刚出生开始?」
「有一个方法。」贝利淡说。
你知道那个方法是什么,微笑着深呼吸了一秒,片刻后撕下微笑,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眼睛。这老女人!她到底还有几年的活头?你巴不得她现在被车撞死,但她安稳地站在地面上,坐拥着千万的财富。
真可恨,真可悲,真可怒……
她说完「有一个方法」后停顿,等候着你的回应。这个世界上,有且只有贝利能使你情绪激动:「闭嘴!」
当见到你极端的反应后,她继续着前言:「我们可以□□。」
于贝利的眼中,「□□」何尝不是一种死法?与亲密的,相像的亲生骨肉,也能入得了口。性是最接近于「死亡」的方式,在到达的一瞬间,无限制地贴近。性是一种好死法,不光是对于你的戏谑,她的内心的确如此思考。
「我们可是母女,你怎么能说得出来这种话?」你猛地扇了她一个巴掌。
女人的脸顷刻红了半边,注视回你:「你不是想我死么?」她的一只手裹缚住你的手,将你朝怀抱中一拉,「你不是想我死么?」她又重复了一遍,「□□怎么不算死呢?」她平淡且扭曲,「在床上征服,何尝不是胜利呢?」
「征服我吧。」她的情绪平复,坐在公寓的床上,「你不是想胜利么?」
在公寓内,你被半强迫,半自愿地有了一场。你的确「征服」了她,在床上她再也说不出那句「不过如此」,你与她跨过了那道母女之间的界限。她的腿间反复濡湿,她的大腿同时反复痉挛,反应比你曾经侍奉过的人大得多。
「再快。」她不知餍足,「再快。」哪怕已经很快。
当事后时,你们二人坐在床边。贝利抽着烟,你第一次见到她抽烟,你见到了公寓内唯一的烟灰缸,看来她平时都蜗居在这里抽烟。烟雾围绕在女人的脸庞,她长得普通平常,单眼皮,瘦且高。
「过一会送你回去。」
她的性魅力稀缺,通常展现在办公,以及抽烟时。她把一支烟抽完后压灭,点燃另一根,抽烟时的她显得寂寥,除了这句话以外没有再说话,你也没有说话,共同拥有着背德的世界。她是你的母亲,在床上时,你感受到了血缘的羁绊。
你知道你「胜利」了,但为什么心里那样不好受?
抽完烟后,贝利履行诺言送你回家。司机正在门口等候着,一整个「护卫队」同时在暗处等候着,你知道贝利出行时,身边带着至少十个人,当上了车后你看到窗外昏暗的街景,心里产生不良的预感,果然在几分钟后,一伙人围住你们的车辆。
「贝利在哪?」为首的人说,「只需要交出贝利。」
这是你初次目睹「黑手党」的风云,她们之间的「爱恨情仇」你无从得知,贝利的侍从从暗处中一个个出来,拔出手枪无言地开战,一时间子弹与血液横飞。也许是忧心战火牵扯到你,贝利拿出一把枪下车,一连杀了三个人。
直到「拦路虎」死亡,贝利站在原地,等候随从依次确认着成员身份。随从确认过身份后向贝利汇报,死亡的成员中,没有隶属于「兰德里」旗下的帮派成员。
「小帮派也没有?」
「都没有。」
「知道了。」她为手枪上着子弹,下了定论,「奎恩派来的,她想要我命。」
女人举起枪支,一个个打尸体的头,随从们自发学习。在不计成本的暴虐下,尸体们全部确认死亡,血液浸透黑色的长裤,这才是真正的「要命」。
性中的「□□」,算什么要命?而你在车上看到一把枪,这个时候你可以发射子弹,把贝利一枪毙命,当贝利上车时,你也的确用枪指着贝利,贝利扫视了一眼,如同没看见,乏味地坐回汽车的后座,那副蔑视的态度,连你也为之惊叹,就像料定了你不会射击。
贝利多次尝试舍弃你,没能舍弃。
她的经验作用于你,你多次尝试着扣动扳机,你知道你恨她,你回忆着你恨她,知道一枪以后什么都没有了,直到大汗淋漓,也直到到孤儿院的门口,都没能扣动只需要「轻轻一碰」的扳机。
杀了她等同于弑母,弑母在宗教中无法上天堂。
这就是……伟大的血缘关系!
……
你回到自己的房间,盘点着需要使用的钱财。今天是你离开森林的第十七天,已经超时十天,艾弗里的人前来孤儿院,送来了此行的报酬五千金。当你预备睡眠时,罗宾从窗边出现。
「这些给你。」就像是《罗密欧与朱丽叶》,你们有着每天一次的私会。她的头发留长了,不知是使用的什么技术,把一笔大额的金钱给予,你没有与她亲吻,也没有与她温存,反而是赶着她走:「你快走。」
那笔钱一共有一万零六百:「好。」
那双水色的眼睛注视着你,临离开前她扶着窗,向后看了你一眼,片刻后坠下。她像风一样来了,像风一样走了,你连她如今住在哪里都不知道,不能支柠檬水摊,她的钱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你无从思想,口中喃喃着:「希望你不要走上歪路。」
罗宾走上了「歪路」。
有的时候,走上歪路像吃饭喝水一样轻易。她想要为你提供助力,想成为一个有用的人,走投无路的她,以容貌找到了一个「俱乐部」,现在从事三陪工作。三陪分为:陪喝,陪唱,陪睡。
回到「俱乐部」的她开始了夜晚的工作,「俱乐部」坐落于「康奴达塔斯街」,众多的「酒吧」与「俱乐部」坐落其中,在「灯红酒绿」的大世界中,昼夜于此时颠倒,罗宾坐在卡座上陪饮。DJ声响彻俱乐部,俱乐部的前台中站有DJ,而「俱乐部」的老板还是布莱尔。
女人常年系着花色领带,一眼挑中了罗宾:「先别喝了!罗宾,是吗?」
「我是。」罗宾点点头,经过夜场的洗礼,显得还是很稚嫩。喝过酒的她脖子红通通的,洗去黄色的膏体后,白皙的面目映照着灯光,白到几近透明。她没有问怎么了,醉到连人都不认识了,纠结地笑了一下,拿了一杯新酒,「要喝吗?」
她逞着强:「我可以陪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