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法则之舞蹈圈里的那点事》夜刃风流

10、第十章 烧的羽毛

　　黑天鹅演出成功后，若曦的名字终于出现在媒体和资方的视野里。

　　几张官媒采访截图被放上舞团宣传栏，照片里我站在中间，身边围着的是一众权力者的影子。

　　而真正的跳舞的人，藏在画面边缘，不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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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曼青将我叫到办公室，递给我一张资料表。

　　“《白昼告别》的剧本，下季度招募中。你想跳主角，就得进国家编舞组。”

　　我翻了翻，竞争者名单中赫然写着：梅玲、周昊推荐，若曦、自由报名。

　　我抬头：“你什么意思？”

　　她靠着桌子，语气平静：“你已经不再是新人了，若曦。真正的较量，是在不靠男人站稳舞台的时候。”

　　“你靠的是谁？”我盯着她。

　　她笑了：“我靠的是我有资格选择要不要靠别人。”

　　这句话狠狠击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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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我收拾完练功包，手机里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定位，只有一句话：

　　“今晚，过来。我们该谈谈下一步了。”

　　我点开，是一家位于市郊的“国际舞者赞助人俱乐部”。

　　传说中，签约即通天。

　　我站在门口，风很冷，裙摆却被灼得发热。

　　门开的一瞬，徐子昂站在门后。

　　他抽着雪茄，吐出一句：“你可以是全国巡演的签约舞者，也可以——只是个跳完就换的装饰。”

　　“你选哪一个？”

　　我看着他，忽然想起那支《黑天鹅》的结尾：舞者自毁羽毛，在观众的掌声中慢慢流血，笑着死去。

　　那种结局，美而残忍。

　　我转身，走向另一条街。

　　手机屏幕上，另一个短信亮起。

　　**周昊：**别签任何东西，我找到你母亲最后一场舞的录像了。

　　我停住脚步，眼角终于落下一滴泪。

　　羽毛烧尽了，我也许还能用灰烬，写下一支新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