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法则之舞蹈圈里的那点事》夜刃风流

12、第十二章

　　第二天团课，气氛诡异。

　　有人刻意和我保持距离，有人投来意味深长的眼神。我知道消息已经传开——但不是张导的“事”，而是，我被排进了下月出国巡演初选名单。

　　“新人进主力队，除非背后有人。”
　　“听说她和张导私下‘改编’了黑天鹅段落。”
　　“笑死，靠腿上位的新生又多一个。”

　　这些声音，我不是第一次听。但这次，我不再羞耻。

　　排练厅里的镜子比人更毒舌，它会冷冷地照出我每一次脚步的迟疑，每一处力量的破绽。

　　可它照不出的是，我眼神里的野心。

　　**

　　午休时，程澄来找我。她比我高半头，是我们这届唯一拿过国际奖项的女孩。

　　“你以为能靠张导上位，就能上国际舞台？”她语气里带刺。

　　我没说话，只平静问：“你愿意把第一位让给我吗？”

　　她怔住，脸色变了：“你疯了？”

　　我笑了笑，把发卡摘下，塞进她手里：“你不是疯，我才没有赢的机会。”

　　她看着我，忽然丢下发卡：“别装。你根本不配跳黑天鹅。”

　　我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像看一只困在笼里的雏鸟。她也在挣扎，但不如我狠。

　　**

　　傍晚，团长在会议室宣布：“下周选拔黑天鹅候选人四人，试镜定角。”

　　我的名字赫然在列，程澄也在。

　　还有一个是——江烨的未婚妻，沈妙。

　　沈妙走进排练厅时，空气都变了。她眼神温柔，语气优雅，却直接站到我面前：“若曦，有时间吗？想和你聊聊……关于我未婚夫的事。”

　　我听见心跳重击。那一瞬，我知道：

　　这一场舞，不只是女人之间的战争，
　　而是，一场关于男人的试炼。